那說書先生喝了盞茶水后,又繼續(xù)講了起來。
“后來的事大家都已知曉,南國與北洲戰(zhàn)了三年后兩國達(dá)成協(xié)議,友好互相來往,永不再戰(zhàn),聽聞最近南國與北洲要合為一國呢。
“言歸正傳,大家應(yīng)都知曉敬陽公主了,而秦宰相的兒子一一秦程錦,從小亦與敬陽公主同樣不喜琴棋書畫,反倒與敬陽公主的師傅李錦書學(xué)了舞劍。
“舞劍就舞劍吧,誰料一舞就是十七年,日復(fù)日,年復(fù)年,而當(dāng)初的少年郎也成了當(dāng)今的秦大將軍……”
那說書先生話音未落,便聽到酒樓外忽然人聲鼎沸了起來。
“秦將軍來了!秦將軍來了!”
酒樓內(nèi)的人全部蜂擁到了外面,但那說書先生卻還坐在原位。
“姑娘,看你不是南國人,是從北洲來的吧?”
那說書先生問道。
那紅衣女子看了看周圍,確認(rèn)了那說書先生是在問她后,答道。
“先生好眼力,我正是從北洲盛京來的?!?
此時,一名身穿盔甲的青年男子竟下了馬,走進(jìn)酒樓內(nèi)。
她與秦程錦對視了一眼,但僅僅只是匆匆一眼。
秦程錦走到那位說書先生旁邊,說道一一
“二姐,我們該回府了?!?
那說書先生答了聲“哦”后,向那名紅衣男子說道。
“在下秦初月,敢問姑娘芳名?”
“嗯,在下葉晚眠。”
“好名!我看姑娘與我有緣,日后若想聽我說書,可來丞相府尋我。”
“那我可恭敬不如從命了,日后定來尋你聽說?!?
“告辭。”
“告辭。”
秦初月和秦程錦走后,葉晚眠望向窗外。
窗外已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一片雨簾中,是若隱若現(xiàn)的亭臺樓閣。
葉晚眠未帶傘,于是便坐在酒樓中看起雨景。
算算時日,她來南國已有三月有余,還真是有點想念盛京呢,此時的西湖也應(yīng)是秋雨朦朧的吧。
她不會忘了自己來南國的目的,她是北洲的郡主,也是唯一的女將軍。
她既然來北洲做了使臣,就要了解南國內(nèi)部情報,確定南國兵力是多還是少,才可一舉滅南。
樓外忽來了一輛馬車與一些侍從。
她走到樓外,為首的侍衛(wèi)走到她旁邊說道一一
“葉郡主,請上馬車?!?
說罷做了個“請”的動作。
“嗯。”
她上了馬車后,馬車開始向前行駛,緩慢地,入了秋雨朦朧之中,亭臺樓閣間,盡是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