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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 術(shù)海浮沉
  • 作家8MabB1
  • 6484字
  • 2024-11-03 22:15:47

剛進(jìn)入夢鄉(xiāng),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就如同尖銳的針,直直地刺入我的耳中。那聲音從耳邊傳來,我一下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擾,卻又迷糊得不清楚這到底是夢還是現(xiàn)實。我試圖醒來,可身體像是被沉重的枷鎖禁錮住了一般,無法動彈,意識也被困在一片混沌之中,怎么也掙脫不開。

四周都是一片空白,那是一種極致的虛無,沒有任何色彩,沒有任何物體,就像置身于一片茫茫的白色荒原,卻又看不到邊際。這里沒有人影,寂靜得讓人害怕,唯有那不停傳出的刺耳的、高亢的尖叫聲,如同一曲恐怖的樂章,不間斷地演奏著。那聲音仿佛是從無盡的黑暗中傳來,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力量,在這片空白的空間里肆意回蕩,每一次回蕩都像是在我的心頭重重地敲擊。

隨著我在這詭異的夢里不斷探索,就像是一個迷失在迷宮中的小白鼠,只能憑借著本能向著未知的深處前行。我不斷深入這片白色的未知領(lǐng)域,突然,一個書架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那書架看起來很陳舊,散發(fā)著一種陳舊腐朽的氣息,仿佛已經(jīng)存在了千年之久。我湊近了書架,猶豫了一下,緩緩地翻開了其中的一本。

就在這一瞬間,一個蒙著頭的老嫗不知道從哪里走了出來。她的出現(xiàn)沒有任何預(yù)兆,就像是從黑暗的縫隙中突然鉆出來的幽靈。她身上穿著藏藍(lán)色的褂子,不像是現(xiàn)代人,而是有種民國時期的人的穿著,她在這白色的空間里顯得格外刺眼。隨著她的出現(xiàn),那刺耳的尖叫聲越來越大,像是洶涌的潮水一般向我席卷而來。那聲音不斷地沖擊著我的耳膜,我的頭開始變得十分脹痛,就像有無數(shù)只小蟲子在腦袋里瘋狂地蠕動,想要沖破我的頭骨。這種脹痛的感覺像要隨時讓我的腦袋爆裂開一樣,那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和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感覺一模一樣……

在案發(fā)現(xiàn)場時,我也曾被這種莫名的劇痛侵襲,一種莫名的不安,就像黑色的烏云一般,忽然涌上我的心頭。那是一種對未知危險的本能恐懼,仿佛有一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我,隨時準(zhǔn)備向我撲來。我隨后邁開步子,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我拼命地跑著,每一步都帶著絕望的力量,試圖想方設(shè)法地逃離這片白色的地獄。

可是,無論我怎么努力,我都逃不走也離不開。我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緊緊地抓住了我,控制著我的軀體。我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我自己的了,它像是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操控著,完全脫離了我的控制一般。我只能不停地在原地轉(zhuǎn)彎,像一個失去方向的陀螺,不停地旋轉(zhuǎn)著。那白色的空間仿佛是一個巨大的怪獸,張開血盆大口,一點點地將我吞噬。直至我被純白色的空間完全淹沒,直至我感覺自己像是徹底地消亡了一樣,仿佛此地從來就沒有任何東西出現(xiàn)過。我也好似墜入了深淵,無盡的黑暗將我包裹,我只能在這無盡的空虛之中徘徊,永遠(yuǎn)也找不到出口,永遠(yuǎn)也無法逃離這可怕的夢魘……

我醒來之后揉了揉眼睛,這個夢給我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不過我沒有覺察出來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只覺得單純的是一場噩夢,于是我起身,拿出手機,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了,電量還剩百分之三,趕忙充上了電,給韓宣發(fā)去了消息。

“兄弟,在嗎?”

“咱們要不要自己查查這個事情呢?”我發(fā)過去了兩條消息。

很快手機上便響了通知音“在。”

“昨天走得匆忙,我昨天在筆錄室里,聽到警察說,法醫(yī)判定死者為謀殺,這要是抓不到人,那咱們兩個人去頂罪,有理也說不清啊!”我說道。

“靠,我到家倒頭就睡了,迷迷糊糊的就像做夢似的,我都分不清昨天咱們發(fā)生的事情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韓宣回復(fù)道。

“我也希望是夢。”我回復(fù)道。

“那銘哥,你有想法嗎?咋查啊?”

“咱們先碰面吧,見面細(xì)聊。”

“好。”

“銘哥,咱怎么查?”韓宣叼著煙說道。

“我覺得吧,咱先去昭遠(yuǎn)區(qū)看看吧,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的線索。”我對著韓宣說道。

我和韓宣兩人,秉持著不能不明不白地進(jìn)局子,于是決定親自揭開這起謎案的神秘面紗;漫步在通往昭遠(yuǎn)區(qū)的路上,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來昭遠(yuǎn)區(qū)二十號院找我,會有你想知道的一切……”耳邊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

“誰!”我被嚇了一大跳,大聲喊道。

“銘哥,瘋了?瞎喊什么喊!”韓宣一臉不解的看著我說道。

“剛才耳邊兒有個人跟我說話!聽的特別真靈兒!”我對著韓宣說道。

“不是哥們兒?你昨晚沒睡好神經(jīng)衰弱了吧?哪兒有人跟你說話啊?”韓宣不屑的回答道。

“不是,我敢肯定,絕對有人跟我說話。”我語氣堅定的說道。

“算了算了,我昨天也沒睡好,你應(yīng)該是幻聽了吧。”韓宣朝著我說道。

還沒走兩步,我正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路人,我又再一次聽到了那個聲音:“來昭遠(yuǎn)區(qū)二十號院找我……”。

“欸!你聽見沒有韓宣!我又聽見有人在我耳邊說話了!”我睜大眼睛,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韓宣,扭過頭來,對著他說道。

“我沒聽見啊,一點聲音我都沒聽見啊。”韓宣依舊不屑的對我說道。

“哥們兒你是不是有什么抑郁癥軀體化了,不至于兄弟,不就是財色雙丟了嗎?不至于,不至于。”韓宣緊接著說道。

“唉,算了算了,可能真的是沒睡好吧。”我擺了擺手說道。

韓宣這么說歸這么說,但是我認(rèn)為其中一定有些不一樣的前因后果,昨晚離奇的夢,耳邊聽到奇怪的話,都在預(yù)示著我那個樓里,絕對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絕對還陰殘著未被發(fā)現(xiàn)的關(guān)鍵線索,搞不好就是能擺脫“嫌疑人”這個不好聽的頭銜的關(guān)鍵信息。

“走吧,咱去趟昨天那個樓一趟吧?”我對韓宣小聲的說道。

“真有精神病啊?去那干啥啊?”韓宣對著我不解的說道。

“我總覺得,那里肯定還有線索,去看看吧。”

韓宣皺著眉頭,眼神里滿是不情愿,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試圖再次勸說我放棄這個想法。可我就像一頭倔強的牛,心意已決,根本不為所動。韓宣無奈地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再怎么勸說也無濟于事,拗不過我那股子葛勁兒,最后只能無奈地點點頭。于是,我們兩個便一同朝著那個樓的方向走去……

我們一路走著,天色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變得黯淡起來。等我們走到樓前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天邊的夕陽正一點點地往地平線下面沉去。

等我們走到昭遠(yuǎn)區(qū)二十號院,也就是昨天兇殺案的那個大樓時,天上的火燒云像是一面巨大的火焰屏障,濃烈的焰火肆意的燃燒著。那赤色的光映照在樓上,給這棟本就充滿神秘色彩的建筑更增添了一抹詭譎的氛圍。

這棟樓看起來破敗不堪,墻皮脫落得厲害,露出里面斑駁的墻體,就像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朽,滿身都是歲月留下的傷痕。我們看向那里,只覺得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那感覺就像一條冰冷的蛇,順著脊椎緩緩?fù)吓馈_@種感覺讓我們又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了昨天那段讓人毛骨悚然的經(jīng)歷。

而此時此刻,天色越來越暗,黑暗就像潮水一般迅速蔓延開來。陰森的氣氛如同實質(zhì)化的濃霧,彌漫在周圍的空氣中,每一口呼吸都能感覺到那股寒意,讓人感到窒息,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扼住了喉嚨;心中不禁涌出一股股極度的不安和恐懼,這種情緒如同洶涌的波濤,一波又一波地沖擊著我們的理智,讓我們望而卻步。

兇案現(xiàn)場已然是被警方封鎖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那警戒線、那在周圍巡邏的警察,都在無聲地宣告著這里的嚴(yán)肅性。如果未經(jīng)任何允許,私自闖入這棟大樓的話,每一個細(xì)小的行為都可能被視為對司法程序的干擾。畢竟,我們已經(jīng)是嫌疑人了,就像兩只被獵人盯上的獵物,每一個舉動都可能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所以沒有必要冒這個風(fēng)險。

我和韓宣對視一眼,心有靈犀地決定曲線救國。我們打算從案件的外圍入手,就像蜘蛛織網(wǎng)一樣,一點一點地逐步逼近事情真相。畢竟,能打聽到一些消息總比坐以待斃的強啊,哪怕只是一點點的線索,都可能成為我們擺脫嫌疑、解開謎團的關(guān)鍵……

于是,我們開始在周圍的居民區(qū)展開了細(xì)致的調(diào)查。我們走訪了一位又一位,耐心詢問著每一位附近可見的居民,試圖從他們的口中捕捉到與案件相關(guān)的蛛絲馬跡。

“這忙活半天,一點有用的都沒有,我這煙都散完了。”韓宣隨之坐在了地上的臺階上,抱怨著說道。

“行了,知足吧,現(xiàn)在只要問出一點有用的線索就好辦。”我也隨之坐下,對著韓宣說道。

“來,我這還剩最后一根。”我對韓宣說道,隨即我伸直了腿,從兜里摸出來了那包已經(jīng)干癟的煙盒,遞給了韓宣。

韓宣熟練的點上了煙,對我說道:“咱要不回去吧,這么找也不是個事……”

我看了眼手機,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半了,于是說道:“行吧,再去前面那個小區(qū)碰碰運氣吧,沒有直接就回家。”

于是,我和他默默地對視了一眼,緊接著,我們便緩緩起身,朝著前面那個稍顯老舊的小區(qū)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了過去。

此時,街道上冷冷清清的,行人的蹤跡已經(jīng)寥寥無幾。那些原本應(yīng)該明亮而穩(wěn)定的燈光,卻不知為何像是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操控著,忽閃忽閃的。每一次閃爍,都像是黑暗在對光明進(jìn)行著挑釁。這閃爍不定的燈光仿佛是一只無形的、巨大的網(wǎng),籠罩在這原本就有些寂靜的街道上,不斷地下沉,向周圍蔓延,將陰暗的氣息一點點地播撒開來,更增添了一抹讓人壓抑的陰暗之幕……

我們沿著那狹窄的居民樓巷子小心翼翼地前行。這小巷子實在是太過幽暗狹長了,就像一條蜿蜒曲折的蟒蛇,悄無聲息地盤踞在這片居民區(qū)之中。四周被高大而陳舊的樓房嚴(yán)嚴(yán)實實地環(huán)繞著,那些樓房如同沉默且威嚴(yán)的巨獸,它們高高地矗立著,將僅有的光線都無情地阻擋在外。那光線想要穿透這層層阻礙透進(jìn)來,簡直比登天還難。于是,整個小巷子里都彌漫著一股陰冷的氛圍,這股氣息如同冰冷的蛇信子,帶著縷縷寒芒,一點點地舔舐著我們的皮膚,讓我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墻壁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爬山虎,它們層層疊疊地覆蓋著墻面,就像一片片綠色的鱗片。在那朦朧的光線下,墻上坑坑洼洼的痕跡顯得愈發(fā)陰森可怖,仿佛是一張張被惡魔扭曲了的鬼臉,正對著我們露出猙獰的表情,似乎在警告著我們不要靠近。

就在我們一步步深入小巷的時候,迎面而來的一陣陰風(fēng)呼嘯而過。那風(fēng)就像是從地獄深處吹來的一般,帶著徹骨的寒冷和無盡的惡意。當(dāng)它掠過臉頰時,就像無數(shù)根針尖一樣刺痛皮膚,這種刺痛感順著神經(jīng)迅速地鉆進(jìn)心底,讓人心里不免頓覺膽寒,雞皮疙瘩瞬間布滿了全身,就像一層細(xì)小的鎧甲,來自身體本能的抵御著這股來自未知的恐懼。

小巷的盡頭,一扇破敗的木門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那木門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木板上布滿了裂痕,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靠在墻邊的幾根鐵柵欄早已生銹得發(fā)黑,那鐵銹就像是歲月流下的血漬,散發(fā)著一股腐朽的氣味。這股氣味像是一只無形的大手,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緊緊地捂住我們的口鼻,讓人幾欲作嘔,胃部也開始不停地翻騰起來。門口兀自立著一棵破舊的柳樹,它就像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樹干彎曲而粗糙,枯黃的葉子在風(fēng)中無力地飄落。那一片片枯黃的葉子宛如鬼影飄忽,每一片葉子的飄落都像是一個幽靈在向我們招手,它們在空中打著旋兒,仿佛再多走幾步,就會無意間踏入惡鬼的陷阱,被無情的黑暗吞噬,拖入地獄之門……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了我的視線。那是一個陰暗的樓房拐角處,天黑得像濃墨一樣,陰郁的黑暗如同一個巨大的袋子,遮天蔽日,將整個拐角都籠罩在無盡的黑暗之中,也將她的全貌嚴(yán)嚴(yán)實實地遮蓋住了。我們只能借助著路燈那隱隱約約的光線,努力地去看清她的模樣。在那微弱的光線中,只能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在路燈的照射下,泛出一絲絲瘆人的光,那光芒就像是來自于九幽地獄的鬼火,冰冷而又充滿惡意,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她的左眼上面好像是籠罩著一層白色的霜,那層霜像是死亡的面紗,讓人看了不寒而栗。她渾身都散發(fā)著詭異的氣息,這種氣息如同實質(zhì)化的黑色煙霧,在她的身體周圍繚繞著,仿佛是黑暗的具象化,透過那雙眼睛,她的眼眸里閃爍著奇怪的光芒,那光芒像是有魔力一般,使我如同陷入幻夢中。我的思緒開始變得混亂起來,腦中忽然閃過昨夜的夢境,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努力地回想著昨夜夢中的所有要素,一絲一毫都不放過,試圖從這夢境與眼前景象的聯(lián)系中找到一些線索;當(dāng)記憶的畫面逐漸清晰,我的心跳瞬間加速,就像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小鳥,瘋狂地撞擊著胸腔。因為我驚恐地發(fā)現(xiàn),她的模樣竟然與我昨夜夢中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老太太,形象一模一樣!一股強烈的直覺如同洶涌的潮水一般向我襲來,排山倒海般地告訴我,她或許與案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正想著,面前的老太太竟然向前走去。

“追!”我對著韓宣小聲說道。

“追啥?”韓宣疑惑的看著我說道。

“那個老太太,再不追人家就走了,走走走。”我用手推了幾下韓宣的胳膊,示意他和我一起跟上去。

我并沒有和韓宣表明,這個老太太和我昨天做夢遇到的一模一樣,就算我說了他也不會信,于是我倆快步走,緊緊的跟著前面的老太太,試圖發(fā)現(xiàn)一些不一樣的線索。

老太太看著歲數(shù)很大了,腿腳不便,出乎意料的是,這個老太太的行動卻異常敏捷,幾個拐彎后,她竟然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夜市里。夜市內(nèi)人頭攢動,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雜的海洋。我在人群中穿梭,試圖再次找到老太太的蹤跡,但最終還是跟丟了。

“擦!你這也不行啊,到頭來你也沒趕上啊,你這腿腳還不如老太太呢?”韓宣朝著我一臉鄙夷的打趣說道。

“失算了,誰知道這個老太太腿腳這么利索,太特么反人類了!”我扶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欸,你餓不餓,吃兩口吧。”韓宣拉著我就往炒飯攤走去。

吃完了飯,我們兩人都異常疲憊,就直接往家走了,出了昭遠(yuǎn)區(qū)到了梅營區(qū)之后,我倆就分頭各回各家了。

今天所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就像一部不受控制的電影一樣,在我腦海中不斷地閃過。那一幕幕場景,無論是那破敗的大樓、陰森的小巷,還是那充滿詭異氣息的拐角處,都如同幻燈片一般,一張接著一張地在我眼前重現(xiàn)。失望的情緒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我涌來,幾乎要將我淹沒。我滿心期待著能夠從今天的探尋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可最終卻一無所獲,這種失落感就像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我的心頭。

同時,疲憊也如影隨形,像是無數(shù)只小蟲子在啃噬著我的身體,每一寸肌肉都在酸痛,每一個關(guān)節(jié)都像是生了銹一般,活動起來極為吃力;今天一系列的遭遇,都讓我心里充滿了失落。這種失落感如同不斷上漲的河水,快要將我淹沒,同時,疲憊也像重重的鉛塊一樣墜在我的身上。我拖著仿若灌了鉛的雙腿,無奈地往家的方向挪去。

就在此時,一陣凄厲的尖叫聲傳進(jìn)我的耳朵。那聲音極其刺耳恐怖,宛如從地獄傳來的慘叫。隨著我腳步的移動,那聲音越來越大,如同尖銳的錐子,不停地扎刺著我的大腦和身體。陰森的氛圍瞬間彌漫開來,世界仿佛被一層灰暗的色調(diào)所籠罩,變得壓抑又可怕。每走一步,那聲音似乎就加大一分,就像一只無形的手,緊緊地揪住我的神經(jīng),不肯放松。這種極端的尖叫仿佛有一種魔力,它不僅僅是在刺激著我的耳朵,更是一直穿刺著我的大腦和我的身體,讓我感覺整個腦袋都像是被無數(shù)根針在同時扎著,身體也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陰森凄冷的氛圍隨著這尖叫聲彌漫開來,像是一團濃重的霧氣,迅速地將我籠罩其中。這霧氣中似乎隱藏著無數(shù)雙冰冷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我,讓人心生壓抑和恐懼。在這種氛圍的籠罩下,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變得灰暗無光,所有的生機和活力都被抽離得一干二凈……

正在這時。

突然!

無數(shù)黑影從四面八方朝著我沖過來。我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就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黑影包圍,那些黑影像是一群饑餓的野獸,張牙舞爪地向我撲來,速度極快,讓我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更無法逃脫。我突然感到一陣劇烈的頭暈頭痛,那種感覺就像是我的腦袋里有一場暴風(fēng)雨正在肆虐。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我的身體里翻涌,就像洶涌的海浪在體內(nèi)撞擊著我的五臟六腑,讓我痛苦不堪。我掙扎著想要繼續(xù)前行,想要擺脫這些黑影的糾纏,想要逃離這恐怖的氛圍,可是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就像是有無數(shù)條鐵鏈拴住了我的雙腳,每邁出一步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我的視線開始模糊起來,周圍的一切都像是被一層薄紗遮住了一樣,變得朦朧起來,所有的物體都失去了原本的形狀,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光影……

就在這時,我仿佛聽到了有人在叫我。那聲音像是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的,帶著一種空靈的感覺,我努力想要回應(yīng),想要張開嘴巴呼喊,想要抬起手臂示意我的位置,可是我的身體卻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我的雙腿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撐的力量,軟綿綿地彎曲下來,整個身體也隨之倒在了路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能感覺到地面的冰冷和堅硬,可是我卻無能為力,只能任由自己倒下……

在失去意識的瞬間,我滿心都是不甘和遺憾,因為我知道,自己可能錯過了一個極為重要的線索……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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