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壩巷深處,一座小院,雜草叢生,顯得格外荒涼。三間房錯落其間,兩間是瓦片覆蓋,另一間則由茅草搭建,周圍用木柵欄勉強圍起,這便是葉晨的家。
“砰!”院門猛然被踢開,五位陰沉男子闖入,其中一人肌肉虬結,氣勢洶洶,余下四人瘦弱如猴,隨其后。
肌肉男子怒吼:“陶勇,給老子滾出來!”
茅草屋內,葉晨的母親葉蘭聞聲而出,關切詢問:“熊哥,你怎么了,為何如此生氣?”
肌肉男咆哮:“叫陶勇出來!”同時轉動著手腕,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找陶勇何事?何必如此激動!”葉蘭心生憂慮。
瘦猴般的一位男子上前一步:“蘭姐,陶勇還債的日子已到,我們是來收賬的!”葉蘭不解:“還債?他何時欠下的債務?”
瘦猴男子繼續:“蘭姐,你還不知道?”葉蘭微微搖頭,一臉茫然。
原來,葉晨的父親陶勇曾私下借巨款,具體用途不明。肌肉男子不耐煩:“陶勇,馬上給我滾出來,否則……”話音未落,瓦片房門緩緩開啟。
陶勇,一中年男子,略顯憔悴,走出面對眾人,顫著聲音問候:“熊哥,何故造訪?什么風把你們給吹來了!”
瘦猴男子譏諷:“還什么風,是還債的風帶我們來的!”語氣中透露出嘲笑與鄙夷。
陶勇怯懦求情:“能否寬限……”
肌肉男冷硬:“不行!再不還錢,就把院子抵償給我們!”葉蘭聞言,怒火中燒,一巴掌甩在陶勇臉上:“你這不成器的,竟……竟私借高利貸,還要抵院還債!”
陶勇捂臉:“妻子,我錯了,可如今該如何是好!”
瘦猴男子揶揄:“這就是當年你非嫁不可的男人。”言語中盡是嘲諷,繼而說道:“他曾夢想一夜暴富,一日內開店十余家,卻落得如此下場。”
肌肉男怒氣沖沖,推搡葉蘭,逼近陶勇:“這錢,你還,還是不還!”陶勇哀求:“再寬限幾天。”肌肉男冷笑:“次次寬限,你何時還過分毫?”陶勇啞口無言。
突聞一聲威嚴:“放下我爸!”
眾人回首,一位英姿颯爽的少年映入眼簾。身穿白藍交織長袍,配以金色紋飾,腰系金帶,束發高馬尾,氣質不凡。
眾人驚異:“你是……葉晨?”
“怎么可能,他怎換上如此華服?”肌肉男不屑:“絕不是葉晨。”
葉蘭認出:“兒子,你這衣裳從何而來?”
葉晨淡笑:“自然購買,母親,您覺得如何?”葉蘭驚嘆:“好……真好看。”
隨即,葉晨臉龐一變:“放下我父親!”肌肉男松手,陶勇跌落。
陶勇拍拍手:“穿得如此光鮮,看來是有錢,快還債吧,分毫不差。”
葉晨微笑:“多簡單。”從口袋中取出數枚金錠,隨手拋出,“自己撿吧。”
眾人瞪目結舌,難以置信!隨后,葉晨怒喝:“三息內,滾!”肌肉男轉身,撿起金錠,沉聲:“可以!”
隨后,葉晨讓路。
肌肉男低吼:“走!”帶領四人離去。
葉蘭望向葉晨,不敢相信此華麗少年竟是兒子。“兒啊,你這衣裳從何而來?”葉蘭疑惑,心存疑慮。
“媽,這當然是我買的。”葉晨微笑。葉蘭追問:“你哪來的錢?”
葉晨輕語,“這是秘密。”消除母親疑慮:“媽,無需擔憂,我沒借錢。”
葉蘭微釋:“好,媽媽信你。”陶勇起身,徑直走向瓦片房。
葉晨聲起:“爸,你不該解釋一下嗎?”陶勇漠然:“無需解釋。”轉身入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