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裂空入鏡
- 我靠學姐,成為救世主
- 語塵寰
- 3846字
- 2025-02-21 10:25:35
面對眾多外星來客,我不禁吟誦道:“茫茫宇宙,望無數星斗璀璨。閃閃亮,幾縷幽光,幾縷清輝。精衛填海志宏業,夸父逐日心不移。恰東風勁吹入星河,展旌旗。
眾志堅,何曾懼;山河在,使命系。千秋夢欲圓,共赴砥礪。四洋奮發龍虎躍,七洲昂揚劍戟齊。
將蕩盡一切惡勢力,創偉績?!?
當第暴怒的觸手怪逼近,我加大了光劍的輸出功率,以迎接這場殊死搏斗。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變故突生,天空中陡然閃過一道道寒光,劍如雨下。
這些劍帶著凌厲的氣勢,從高空呼嘯而下,直直地朝著外星生物群射去。
“噗噗”幾聲悶響,前排的外星生物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被這些從天而降的劍死死釘在了地上。
它們的身軀被長劍貫穿,掙扎了幾下后,便再也沒了動靜。
濃稠的紫色血液從它們的傷口處汩汩流出,在地面匯聚成一灘血泊。
其余外星生物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驚得一陣騷亂,發出尖銳的嘶吼聲,它們慌亂地四處張望,尋找著這神秘攻擊的源頭。
“狡詐惡徒!竟然敢傷害我學院的學子,不可饒恕。”云層之后,傳來卡索克的大喝聲。
隨后,一道驚雷劃破云層,狂怒雷霆攜著開天辟地之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轟的降落到我身前,把我震飛幾米高。
戰機形態的赤焰風暴,拖著長長的尾焰,挾帶著爆裂鐵拳,風馳電掣般趕至。
把爆裂鐵拳從空中投下,我又被震飛幾米之高。
赤焰風暴在抵達的瞬間,它在空中一個急轉,強大的氣流掀起地面的沙石,吹的我七葷八素。
它穩穩落地,變形為戰斗形態,高大的身軀矗立在其它兩臺機甲身旁。
“阿輝,你沒事吧?”卡索克的聲音從狂怒雷霆的內部傳來,“怎么一個人在這危險的地方?”
我趁外星生物還在警惕之際,立馬跑到了三臺機甲旁邊。
“我是來查看情況的,剛靠近這里,就被這些怪物圍了起來?!蔽已b作自己還是個普通人,“你們再來晚一點,我就要被怪獸踩成肉醬了!”
“你瞧你這一身狼狽樣,身上的傷口滲著血,衣服也破破爛爛的。”卡索克朗聲道,“可就這么個慘狀,你光著腳還跑得風風火火,看來骨頭沒折、內臟也沒啥大礙。還好,我們總算是趕上了,來得也算是時候!”
“不過就三臺機甲,對付這么多外星人,外加炮塔的火力,我覺得還是有點太冒險了。”我提醒道。
“三臺?”卡索克冷笑,“我怎么可能打沒有把握的仗?!?
狂怒雷霆拿出卜拐,匯聚能量向空中打出,擊散部分云層。
蒼穹之巔,絢爛的霞光如流淌的金河,肆意鋪展。
天光乍現,一道霞光向著人間奔騰傾瀉而下。
金色的光輝,溫柔地灑落在每一寸土地上。
就在這如夢似幻的光幕之中,無數黑色機甲擺著各種酷炫的姿勢懸停著。
冷峻的機身在霞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圣潔的光芒,猶如黑色天使降人間。
原本死寂的利劍被喚醒,劍身微微顫動,嗡鳴聲漸漸響起。
一道道寒光閃過,利劍自行掙脫外星生物的軀體,裹挾著濃稠的紫黑色血液,朝著疾風利刃們飛去。
利劍紛紛歸位,每一把劍嵌入時,都激起一陣能量波動,和霞光交織,如夢似幻。
我的目光被牢牢釘在半空,四代機甲齊聚,那場面猶如神祇降臨。
卡索克駕駛著機甲向前一步:“阿輝,你快走,這里交給我們?!?
既然他們來了,那我也可以放心做另一件事了。
“也好,我在這里反而會拖累你們。”我轉身跑開,“卡索克老師,你自己小心一點?!?
狂怒雷霆手臂猛地一揮,將泛著銀光手指指向敵人。
一臺臺疾風利刃從云層深處疾馳而下,如同一群精練的戰隼。
就在這利刃與嘶吼交織的瞬間,這場關乎生死存亡的戰斗,正式拉開了血腥而激烈的序幕。
我能感受到,在另一個緯度的這座城市中,巨人的石像正在湖底沉睡。
等遠離戰場后,我孤身一人,置身于這片被激光炮造就的凄涼荒原。
我閉上眼睛,深呼吸,用第六感去感受空間那抽象的構造。
那是無數維度交織而成的復雜網絡,它們纏繞在一起,構建起了整個宇宙的奇妙結構。
摒棄一切雜念,全身心沉浸在這片靜謐之中,將全部的精神力匯聚于掌心。
一切看似如常,可就在我的指尖觸碰到那片無形似有形的空間時,一種奇異的觸感傳來。
我知道,我找到了那隱藏在現實背后的縫縫。
那縫縫中,似有微光閃爍,仿若在召喚我,又似在警告我,莫要輕易踏入。
我必須將這縫隙擴大,只有這樣,才能抵達巨人所沉睡的空間。
然而,要打開跨越空間的裂隙,談何容易。
我咬緊牙關,腮幫子高高鼓起,面龐因用力而漲得通紅,血管根根暴起。
全身的肌肉緊繃到了極點,每一塊肌肉都在超負荷運轉,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咯”聲,好似隨時都會斷裂。
與此同時,我體內的能量也被壓榨到了極限,洶涌澎湃地沖擊著經脈,帶來一陣又一陣鉆心的疼痛。
額頭上汗珠不停滾落,滴在干裂燥熱的土地上,消失不見。
雙手好似陷入了濃稠的膠質,每插入一分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我集中全部的力量,雙手死死地抓住那縫隙的邊緣,奮力向外拉扯。
我悶哼一聲,雙手猛地發力,卻只覺掌心一陣劇痛,好似被千萬根鋼針同時刺入。
原本完好的手掌在這無形空間的擠壓下,皮膚迅速皸裂,一道道血口蜿蜒而上,鮮血涌出,染紅了手腕。
隨著我繼續用力,指甲也開始松動,一枚接著一枚脫落,殷紅的血順著指尖滴落在地,濺起小小的血花。
“不能有半點退縮啊林輝!”我大喊著,為自己加油鼓氣:“我要撕開這道裂縫!我要守護我所珍惜的人!”
隨著“嘶啦”一聲脆響,身前的空間終于被撕開缺口,而我的雙手已然血肉模糊,碎肉翻卷,白骨隱約可見。
可我卻渾然不覺疼痛,眼中只有那道承載著希望的裂隙。
在那細微的空間縫隙之后,是平行于現實的奇異世界,與我所處的城市驚人的相似,仿佛是鏡中的倒影。
每一個建筑,每一條街道,都與我熟悉的世界如出一轍,宛如雙生子般的存在。
它們的差別,是縫隙后的城市,像是被抽去了所有色彩的畫卷,只剩下灰白的底色。
沒有了生命的躍動,靜默而空洞,宛如一幅失去了靈魂的素描,令人感到寂寥與荒涼。
除此之外,它還是繁華時的模樣,沒有受到一丁點破壞……
我艱難的邁動步伐,一步一步向縫隙內挪動。
身體傳來劇烈的疼痛,仿佛被刀子割裂一般,但我已經顧不得這些,只希望盡快到達這鏡像世界之中。
踏入這片鏡像領域,五感仿佛全被輕柔的紗幔遮蔽。
一切外在的觸覺、聽覺、視覺、嗅覺與味覺都歸于寂靜,唯獨意識如一盞孤燈,在無垠的虛空中漂泊。
若非思維依舊清晰如初,邏輯與記憶如常運轉,我或許真的會將此地誤認為是生命終結后的歸宿。
一個既無生也無死,僅存意識的界域。
我嘗試著,以純粹的意志力驅動身體,想象著揮動手臂的動作,這就像是在濃霧中摸索前行一般。
過了許久,一絲微乎其微的反饋才得以出現。
一股微弱的電流,從手臂的末端沿著神經網絡,一路向上,直至大腦,喚醒了對身體模糊的感知。
動起來!動起來!動起來!我的意識在不斷向身體發出指令,渴望喚醒沉睡中的軀殼。
大腦與身體間那微妙的聯系,讓這指令的傳達變得異常艱難。
我仿佛置身于一場高難度的挑戰中,如同《環太平洋》中的駕駛員,竭力操控著龐大的機甲,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需要耗費巨大的精神力量。
尤其是我的雙腳,它們似乎被無形的鎖鏈束縛,釘在了地面上,任憑我如何催動,都紋絲不動。
我嘗試著以另一種方式突破,引導著體內那股無形的能量,將整個身體包裹,試圖以此來抵消這個世界對我的排斥。
當能量完全覆蓋全身的瞬間,視覺、聽覺、觸覺、嗅覺與味覺,如同泉水般涌回,一切感受都變得無比清晰。
原本沉寂如死水的身體,此刻卻宛如被烈火灼燒,痛苦之感排山倒海般襲來,令我猝不及防。
這個空間的壓迫力,穿透了我身體的每一處,無情的將我舊有傷勢放大。
原本只是隱隱作痛的傷口,如今卻像是被撒上了鹽,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撕裂般的痛楚。
受到這個世界排斥的原因,我的傷口恢復變得緩慢。
人類的身體太脆弱了,要是再晚一點覆蓋能量到身體上,恐怕就已經被空間碾碎了。
我爬上山頭,屹立于城郊山巔,腳下是柔軟的灰色草地,抬眼所見,是一片陰郁壓抑的天幕。
空氣中彌漫著細小的塵埃,悄無聲息地從天際灑落,將這個世界染成灰蒙蒙一片。
伸出手接住落下的塵埃,塵埃一點一點地與周圍的空氣融為一體,直至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凝神靜氣,將感知如網般撒向四面八方,搜尋著那強大的存在——巨人的蹤跡。
終于,在城市的脈絡中,那片廣闊的湖泊吸引了我的注意。
在湖心深處,有一道微弱的能量波動,我體內的能量與之產生了某種微妙的共鳴。
鎖定目標后,我向城市的心臟地帶全速進發,瞬移繞過沿途的每一處障礙。
加速,更快些,再快些,只要早一刻抵達,便能為那些在苦難中煎熬的生命,早一刻帶來解脫與希望。
自我的腳步踏入這片城市的開始,周遭的景象就發生了不可思議的劇變。
原本穩固的建筑,如同沙堡遭遇海浪,逐漸剝落、崩解,那份破敗與荒涼,以驚人的速度蔓延開來。
城市的輪廓,一點點還原為我初入此界時,那個熟悉而又破碎的現世模樣。
看來鏡世界不會實時投射現世的影像,而是根據生命體的到來后才發生改變。
腳下是一片毫無生命的廢墟,戰火氣味濃重,濃烈的硝煙同現世呼應。
破碎的磚石凌亂地散落著,尖銳的邊角在黯淡的光線中模糊不清。
扭曲的鋼筋相互纏繞,肆意橫亙在前行的道路上。
我第六感全開,每一絲神經都緊繃著,不放過任何潛藏的危險。
此刻,我仿若與風融為一體,腳步踏地生風,速度快到模糊。
這風馳電掣的速度下,稍有不慎,一個踉蹌或是方向的偏差,就可能瞬間遍體鱗傷。
前方一塊巨石擋住了去路,我腳步一頓,迅速側身,貼著巨石的邊緣沖了過去。
一根傾斜的鋼筋在巨石的前方等待著我,我迅速后仰,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我穿梭于廢墟之間,每一處障礙都像是一道考驗。
遇到倒塌的墻體,我便借助旁邊的殘垣,用力一蹬,高高躍起。
坍塌的殘骸堆積如山,我加快腳步,沖上殘骸。
屈膝下蹲,猛地發力,整個人飛躍而起,越過了后面一大片殘骸。
馬不停蹄,我穿梭于廢墟之間,繞過每一處障礙,飛躍每一片坍塌的殘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