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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美十三區

當人類第一次接觸到文明程度遠超自身的敵意文明時,一種前所未有的緊迫感籠罩縈繞在各國高層心頭。

各國政府迅速意識到,單打獨斗的時代已經過去,唯有聯合起來,才能在宇宙的舞臺上占據一席之地。

于是,一個宏偉的計劃開始醞釀——組建一個超越國家界限的聯合政府,其權威凌駕于任何單一國家之上,成為人類共同的守護者。

這個過程并非一蹴而就,它需要無數次的談判、妥協與犧牲。

但人類的決心如同磐石般堅定,經過數十年的不懈努力,聯合政府終于在公元3000年宣告成立。

為了紀念這一歷史性的時刻,人類決定從此刻起,采用全新的紀年方式——聯合歷,以此象征人類文明的全新篇章。

在這個大聯合時代,國家與種族的界限被淡化,人們摒棄了過去的成見與紛爭,攜手并進,共同面對外來的挑戰。

在這個時代,人類不僅在科技、經濟、文化上實現了前所未有的交流與融合。

自聯合歷開始,人類著手篩選排查混跡在人群之中的外星生命。

關于外星生命的秘密檔案,深藏在層層疊疊的機密檔案庫中,不為常人所觸及。

大多數人對此類話題抱以淡然的態度,認為那不過是空穴來風的臆想,是杞人憂天的無稽之談。

然而,對于人類社會當前所展現出的和平與團結,卻是得到了全球人民的廣泛認同和珍視。

在這個時代,人們更愿意相信,無論宇宙中是否存在著其他智慧生命,人類自身的和諧共處才是最值得守護的寶貴財富。

公元2588年,東方大國實現復興,成為世界第一大國,國際地位飆升,萬邦來朝,漢語成了使用最廣泛的語言。

聯合政府建立后,東方大國主導著聯合政府大部分事務,漢語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人類文明的官方語言。

“你確定這就是我們要找的外星生命體嗎?”一位身著筆挺西裝的黑人大漢,眉頭微皺,向身旁的白人同事投去詢問的目光。

“不管怎樣,先帶回去再說。”白人特工也不情愿的說道:“再不來活都要餓死了。”

然而,當他們的視線落在那個衣衫襤褸、渾身散發著異味的紫發小女孩身上時,兩人的動作卻顯得異常遲疑。

白人特工皺了皺鼻子,用手帕輕輕擦拭了一下:“你是知道的,我有潔癖。”

“奧,天哪!錢又不是我一個人在拿。”黑人特工同樣沒有上前的意思,“每次遇到棘手的情況,你總是找借口讓我來處理。”

“嘿,聽著,我說過我有潔癖!我生病了,這難道是我的錯嗎?”白人特工提高嗓音。

“你這么大聲嚷嚷,完全沒有考慮到對LGBT群體的尊重,我要向上級報告你的行為!”黑人特工也不甘示弱,聲音中帶著憤怒。

兩人之間的爭執愈發激烈,而那個紫發小女孩似乎對這一切充耳不聞,她專注地在垃圾箱中搜尋著,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果腹的食物。

小乞丐在垃圾堆中艱難地找到了半塊面包,饑餓驅使她顧不得許多,連同包裝紙一起狼吞虎咽地吞入腹中。

就在這時,黑人特工迅速行動,用一只麻袋將她套住,毫不猶豫地將她塞進了車輛的后備箱。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漠:“既然她不屬于人類范疇,那么也就不享有我們給予的人權保護,這樣處理起來方便多了。”

小乞丐的父母是外星來客,幾年前為逃避人類的追捕,在情急之下拋棄了年幼的女兒,踏上了逃亡之路。

自那時起,這個孩子便失去了庇護,沒有學會任何生存技能的她,孤苦伶仃地漂泊在人間。

她只能模仿那些街頭流浪者的模樣,靠著撿拾他人丟棄的食物殘渣勉強維持生命。

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為何父母會選擇離她而去?是因為討厭自己嗎?如果父母回來的話,她一定會好好聽話。

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父母是外星人,自從記事以來,她就生活在了地球上,從未意識到自己與人類有什么不同。

即使遭遇綁架,她的反應也只是沉默和順從,生活的艱辛早已讓她變得麻木。

被粗糙的麻袋緊緊包裹的黑暗中,她隨著懸浮汽車的輕微顛簸,度過了一段漫長而寂靜的時光。

整整一天一夜,車輛在空中穿梭,最終緩緩降落,她這才得以從那逼仄的后備箱中解脫出來。

黑人特工扛著沉重的麻袋,步入了懸浮電梯,隨著電梯門的關閉,他們上升在垂直的大樓之中。

抵達目的地后,走進了一個寬敞的浴室,隨手將麻袋扔在地上,捂著鼻子,不情不愿的打開麻袋。

麻袋打開,房間頓時彌漫起難以言表的臭味,黑人特工連連后退。

小女孩環顧四周,空洞的眼中充滿了迷茫,她輕聲問道:“這里是哪里?”

白人特工用鼻塞堵著鼻孔,走上前來,手中拿著一套小號黑白相間的衣物。

滿臉胡茬的他湊近小乞丐,用和藹的語氣說道:“你先去洗個澡,然后穿上這身新衣服,然后我們帶你去找媽媽好不好~”

“媽媽?”小女孩無神的眼睛又煥發了明亮的光澤。

盡管被父母遺棄,這個小女孩的心中并沒有滋生出怨恨。

相反,她深信是自己做得不夠好,才導致了父母的遠離。

在孤獨與流浪的日子里,即使被各種各樣的人欺負,她也始終懷抱著一線希望,渴望有一天能夠再次與親人團聚。

如果那一天真的來臨,自己一定要好好道歉。

“對啊~”白人特工點頭應聲。

黑人特工顯得有些焦躁,他打斷了白人特工的溫和話語,直言不諱地說道:“你別再和她廢話!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接著,他轉向小乞丐,聲音中帶著命令的口吻:“趕緊把自己收拾干凈,別讓老子等太久。”

面對這樣的態度,白人特工試圖緩和氣氛,他對小乞丐柔聲說道:“去吧,不要在意這位叔叔的話,我們都在這里等你。”

白人特工引導著小乞丐進入浴室,待她進去后,他不悅地拔出鼻塞,重重地扔在地上。

隨后將黑人特工拽至一旁,低聲斥責:“你這蠢豬,你亂說什么話,要是她不配合,你給她洗澡啊?又臭又臟,我可不攬這個活!”

黑人特工對此只是冷冷地回應:“人是我帶過來的,現在給她洗澡是你的事情,我才懶得管。”

白人特工無奈的摸著額頭:“我也是服了你了,下次組隊不要再找我!”

小乞丐沐浴更衣后,帶著滿心的期待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她急切地詢問:“現在可以帶我去找媽媽了嗎?”

“馬上就去,馬上就去。”白人特工迅速回答,同時將一副手銬扣在她的手腕上,“為了防止你在路上迷路或遇到危險,我們需要確保你的安全,有了這個,你就能安心跟我們走了。”

小乞丐信任地點了點頭,跟隨兩位特工坐著懸浮電動車穿過一片荒原,最終來到了一座神秘的方形建筑前。

這座建筑到處都是警衛把守,四周嚴密封鎖。

它是美國的第十三區,是專門用來囚禁那些來自遙遠星際的外星生命體的監獄。

他們穿行在一條狹窄的通道中,兩側是堅固的玻璃隔離墻,里面關押著各種外星生命體。

他們瘋狂地敲擊著玻璃,面孔扭曲,嘴巴張合,似乎在大聲呼喊著什么,然而聲音卻被隔離在外,無法傳達到小乞丐的耳邊。

面對監獄內異樣的景象,小乞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害怕的她緊緊抓著白人特工的手,顫抖著聲音問道:“我媽媽真的在這里嗎?”

黑人特工對于小乞丐的疑慮顯得十分不耐煩,他粗魯地回答:“怎么屁話這么多,待會你就知道了。”

緊接著,他用力推開了一扇沉甸甸的鐵門,示意小乞丐進去。

門后是一間封閉而簡陋的房間,空間狹小,僅有一張冰冷的鐵床、一張破舊的桌子和一把生銹的椅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白黑人特工暴露本性,果斷地將小乞丐推向房間內:“拜拜了您嘞。”

還沒等小乞丐反應,吱呀一聲,沉重的鐵門被關上,只留下她孤身一人在這冰冷的房間內。

她急切地跑到玻璃墻前,用盡全力拍打著,聲音中充滿了悲戚:“你們答應過要幫我找媽媽,她在哪里?我媽媽在哪里?”

她的呼喊聲在房間內回蕩,但外面的世界卻如同聾了一般,對她的一切請求充耳不聞。

小乞丐的聲音漸漸變得沙啞,她的雙手因不停地敲打而變得紅腫,但聲音終究無法穿透那堵無情的玻璃墻。

白人特工取出兩小袋干草葉般的物質,其中一份遞給了黑人特工,兩人隨即開始咀嚼。

白人特工提議道:“這個月的業績也達標了,出去嗨皮一下?”

黑人特工點點頭,從懷里掏出一沓鈔票甩向白人特工:“蕪湖,拿著這些錢,去買酒磕冰,點些好看的妹子,今晚不醉不歸!”

小乞丐被送進這里之后,每天都有穿著白色大褂的陌生人進入她所在的房間。

只需被他們從身上抽取少量的血液樣本,便會給予充足的食物作為交換。

她并不理解這些人為何需要她的血液,但對于一個曾經四處流浪、生活困苦的孩子來說,能夠穩定地得到食物和住宿,已經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白衣人員開始每日為小乞丐注射一種神秘的藥物。

起初,除了一些輕微的不適外,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但隨著藥物劑量的逐漸增加,小乞丐開始感受到劇烈的頭痛和惡心,這些癥狀變得越來越難以忍受。

小乞丐的身體狀況日益惡化,她開始意識到這個地方可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目的。

小乞丐低頭凝視著自己日益衰弱的身軀,不禁深深地嘆息,感覺自己好像快要挺不住了。

就在她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一個令人心碎的場景卻出現在了眼前,讓她一輩子難忘,成為了她堅持活下去的原因。

她目睹了一個遍體鱗傷、滿是膿瘡的女人尸體被一名白衣工作人員用小車緩緩推過她的房門前。

那個女人渾身腐肉,已經不成人樣,即便如此,小乞丐依然一眼就認出了她——那就是她日夜思念的母親。

她不顧一切地掙扎著爬向墻壁,用她那虛弱至極的手臂拼盡全力拍打著冰冷的玻璃。

她的眼淚與汗水交織在一起,滴落在地上,她的呼喊聲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無盡的哀傷和對母親的深切懷念。

小乞丐對著那無情的高墻發出撕心裂肺的呼救:“救救我媽媽!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

在這座孤立無援的牢獄里,她的呼聲只能回蕩在冰冷的四壁之間,沒有任何生命能夠聽見她的哀求。

小乞丐絕望了,癱坐在地上,眼她哽咽著,一遍遍地重復:“他們殺了媽媽,是他們殺了媽媽……”

哭著哭著,眼前突然一片漆黑,陷入了無意識的昏迷狀態。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一道刺眼的光線直射進她的瞳孔,讓她一時無法看清周圍的環境。

同時,一陣劇烈的腹痛襲來,她本能地想要撫摸自己的腹部,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緊緊束縛,無法動彈分毫。

原來,在她失去意識的那段時間里,她被無情地帶到了一個冰冷的手術臺上。

在那里,她成為了殘酷解剖實驗的對象,她的身體被無情地切割和研究。

小乞丐的眼中充斥著驚慌和絕望,可是一想放聲大哭,腹部的劇烈疼痛就會加劇,迫使她只能低聲啜泣。

她以哀求的口吻不斷重復著:“好痛,真的好痛……”

她不知道這群瘋狂的怪人是誰,更不知道這場噩夢是怎么開始的。

她對眼前的這群人一無所知,他們的面孔在強烈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猙獰,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魔。

這群人并沒有因為小乞丐的蘇醒而表現出任何憐憫,還不斷翻動著她的內臟。

拿著手術刀的惡魔聲音中透露出不帶感情的科學狂熱:“結構上只和人類有些許差別,但恢復能力卻是人類的數倍,非常難得的實驗素材。”

小乞丐的嘴唇顫抖著,想要呼喊求救,可聲音卻仿佛被這壓抑的環境吞噬,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吟。

她被迫抬頭,解刨者們的手,有的拿著各式儀器在她身上比劃測量,有的則粗暴地翻開她的眼皮、嘴巴,全然不顧她因害怕和疼痛而發出的微弱嗚咽。

她只能直視著那些同樣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在她面前如擺弄物品般無情地翻查和研究她的身體。

那些男人的眼神冷漠而專注,仿佛她只是一個毫無生命的物件,而非一個活生生的人。

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跳動,眼前的景象因為劇烈的疼痛和恐懼而變得朦朧不清。

她的意識逐漸消散,再次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當小乞丐再次恢復意識時,已經是深夜了,又回到了那個房間。

她的身體比之前更加虛弱,軀干以及四肢新增的幾道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提醒著她那段地獄般的經歷并非夢境。

小乞丐沿著地面爬到墻邊,虛弱地蜷縮在房間的角落里。

周圍一片死寂,唯有她那微弱的呼吸聲在黑暗中回響。

她的眼神空洞,淚水早已流干,她不明白,為何命運對她如此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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