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戈末的話,也有些嚇到白成了。
未來說不定會遭遇什么變故。
這不明擺著說,未來他們會有著大麻煩;而且,還可能是滅族的那種。
除了落日帝國,大陸上明面的也就武魂殿有實力能夠撼動昊天宗。
這兩家,無論是哪一方,昊天宗都不可能擋得住。
“白族長,同樣歡迎您的加入……”
戈末同樣歡迎著敏之一族的加入,。
并安排戈雲、戈虎、戈陽、楊柳和胡菲五人一起,前往敏之一族現在的駐地。
現在,就剩下賭約中的御之一族沒有答應了。
顯然,對方現在也沒有想要答應的意思。戈末也不強求,既然對方不愿意,那就這樣吧。
有破、敏兩族足以。
“戈末,當著別人的面挖墻腳,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唐晨終于是忍不住了,不由得說了一句。
現在,昊天宗剛死了三位重要人物;就有著兩族脫離宗門,倒向戈家的落日帝國。
昊天宗倒在地上,和站著的人同樣如此,滿臉氣憤的看著戈末。
聽唐晨這么說,戈末有些好笑的說著。
“挖墻腳?”
“唐晨,之前的話你是沒有聽清楚嗎?昊天宗輸了賭約,兩族來到落日帝國于情于理,怎么就變成挖墻腳了?”
圍觀的人群,除了搖頭就是議論。
今天昊天宗屬實有點慘,不僅死了人,還輸了兩族。除了一些附屬的小宗族外,大宗族就剩下御之一族和力之一族。力之一族的族長泰山,現在還在地上玩影分身術,變化成兩半,流了一地的紅色不明液體。
唐晨沒有說話,胸口上下起伏著;鼻腔中,不斷地進氣出氣。
戈末沒有再管唐晨怎么樣,退回到落日帝國營臺內后。對著即將要立刻的兩族人中的楊安和白馳說道:“楊安兄弟、白馳兄弟!”
“許多年不見,不用這么著急走。不如我們一路,好好聊一聊如何?”
楊安和白馳的身影,在人群中停頓了。
兩人最終還是留了下來,看著戈雲、靳勝明等人和破、敏兩族的身影逐漸遠離。
來到落日帝國眾人前方,兩人齊聲道:“戈末,好久不見。”
“今天怎么做,有沒有很恨我?”
楊安和白馳兩人打完招呼后,戈末這般說道。
楊安和白馳搖了搖頭后,又點了點頭:“我們沒有覺得爺爺和白(楊)爺爺的決定有什么不對,但心中難免還是有些氣憤。”
“這一切,就像夢一樣,讓人很不適應。”
戈末笑了笑,嘆息道:“各方勢力之間就是如此。只不過,今天我憑借著實力,把這些事情抬到了明面上。”
“而且,我很看好兩位的破魂槍和尖尾雨燕武魂……”
其余勢力和散人,就這么看著戈末三人這么聊著,足足五分鐘,都沒有一個人開口說一句話。
包括剛輸了兩族的昊天宗,同樣是一句話沒說。
“咳咳!”
“戈末兄…,戈末。”
“聊得差不多了吧,不如我們繼續完成一下,接下來要完成的事?”
最后,終于是千道流開口。
在場這么多人,不可能全看著你們三人在那里聊。
寧德也是微笑著說道:“呵呵~戈末陛下!千道流圣子說的不無道理。”
“我們不如加快些節奏,早些完成這次比會。這樣,三位也好有更多的時間繼續。”
“倒是我疏忽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始吧。”
接下來就是一陣比斗了。
規則是在武魂殿的旁鑒下,各大宗門勢力之間,不斷進行比斗。
由于當初的天下第一宗,藍電霸王龍宗被戈末等人滅了后;位置缺失,就有落日帝國新立的宗門落日宗做擂主,接受各大實力的挑戰。
由于戈雲、戈虎、靳勝明…、楊柳等,這幾位落日宗的副宗主和長老離開,只能由身為宗主的戈末擔任擂主。
九十九級絕世斗羅往臺中一站,除了最開始的唐晨被一招秒敗后,再也沒有人進行挑戰。
就這樣,落日宗在眾人的喝聲中,直接奪得了新的大陸第一宗。同時,戈末的睚眥和噬邪劍武魂,同時獲得了天下第一武魂的稱號。
接下來就是第二、第三,以及下四宗的排名。
位置同樣沒有改變,由于寧德現在并沒有爭搶的意思自動退讓。昊天宗依舊是第二、七寶琉璃宗第三;下四宗之間也破有默契,位置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呵呵~恭喜戈末‘宗主’的落日宗,以及武魂榮獲第一。”
事情結束后,時間已經來到下午。
寧德上前到戈末面前,喜聲地祝賀著。
戈末語氣看著有些謙讓道:“寧宗主言重了,本人也不過是丈著實力強大,才能如此輕松地獲勝。”
寧德嘴角微微抽搐,心道:好家伙!就算你不出手,隨便給身后的人安排一些身份,十幾位封號斗羅在場,都沒有人敢去挑戰。
“戈末,恭喜了。”
“末小子,你現在的成就,簡直讓我刮目相看。”
“見過魔帝冕下!”
這時,千道流也帶著天鱷和千古玦塵已經武魂殿的眾人來到這里。
戈末看著天鱷和千古玦塵,恭聲道:“見過二位前輩。”
“這是晚輩的一些心意,還望兩位前輩收下。”
戈末拿出黃金參和赤金花的玉盒,慢慢推向對方。對于兩人,是打心底敬重。
當初在星斗大森林和拉克村時,兩人完全有許多出手的機會,但除了和自己犀聲外,什么都沒有做。他們和塵劍君一樣,有著自己作為強者的傲氣,不屑對晚輩出手。
天鱷最后還幫助他、戈虎和靳勝明,安全的進入到殺戮之都歷練,期間更是沒有收到過區別對待。
這樣的恩情,戈末不知怎么報答對方,或許只能如此了。
“你小子,這是怎么了?突然這么客氣干什么!”
兩人雖然很高興戈末會拿這樣的寶物給自己。但,卻沒有直接收下。
………
“哈哈!你這孩子還是不錯的,就是做法有些激進了些。”
“既然如此,那我和老塵就厚著臉皮收下了。”
經過戈末一番說辭,兩人最后也是爽快地收下各自的仙草。
天鱷還不忘地說了一句戈末。
“已經習慣了。”戈末則是爽直地回應道。
他現在做一些事情,沒必要講一些規規矩矩。
因為,在實力的前提下,戈末他就是規矩。
“戈末。如果她還在,你會這樣嗎?”
千道流話一出,戈末原本嬉笑的表情瞬間變得平靜。
像是在回憶般:“或許…,不會吧!”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戈末已經不會主動去想一些過去的事情。
包括葉青的身影。
也只有在別人提起后,才會重新去回憶那讓他魂夢牽饒的佳人。
現在的自己,不過是煙雨之中,獨自撐傘前行的人。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自己就逐漸變得冷漠起來,也只有著親人朋友面前勉強牽笑。
似乎,漸漸地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仔細想了想,似是在五年前,就習慣了一個人的平靜。每到深夜時,除了修煉外,就只有自己在落日殿中,出來各種事物的身影。
所以的時間和空間,都被占滿,沒有一絲空余的機會,去回想那些。
把思念放下,十年時間,自己似乎已經把曾經的佳人給忘卻了。如果不是他人提起,自己還能否記起?
戈末內心自問了一句,得到的答案確是否定。
只是自己認識到過去的時間,無法再擁有,內心就把感情藏到了最深處保留著。
一些人的話,就像是一把打開思念的大門;每當提起時,自己才會從新回憶。
一邊忘記,一邊重拾。就像風一樣,只有吹過來時,才能感覺到那是風的模樣。
“阿末…”
晶瑩剔透的淚珠劃過昏暗的空間,就像沒有終點一樣,悄無聲息的隱沒到黑暗中。
“思念很艱苦嗎?”
“忘了我吧。”
“其實,見過花開就好,你沒必要繼續懷念一株已經凋零、消失了的花。”
“重新開始,我不愿再感受著這見不到的悲傷。”
靈動悲傷的聲音,回蕩在這昏暗的空間。就像一只被籠子束縛住的金絲雀,哪怕聲音再動聽,都會帶著悲傷。
圣棠的花朵極為艷麗,渾身粉紅外,花瓣的莖心還帶著絲絲猩紅。
花朵此時卻像無精打采般,瓣尖和托葉無力的垂著。心緒就像主人一樣,低落至極。
“哎!”
蒼老的嘆息聲傳遞著。
聲音的主人,很早之前就試著反抗過。但被囚禁的鳥兒,怎么可能破開牢籠,重新懷抱森林呢。
結果無望下,一只能每日感受著。
“這樣嗎?”
“真懷念從前啊!”
“記得那個時候,我們剛認識,斗了許久之后,你一劍就敗了我。”
千道流說完后,便止住了話語。
最后,只是長舒了一口氣。
戈末:“要開始了吧。”
千道流:“嗯!”
“未來或許我自己也要面對這樣的事。當然,最開始肯定是無法接受的,但想了想后,隨后也釋懷了。”
戈末看著千道流:“或許,這一次我幫了你們武魂殿一個大忙。至少,以后也不會有那么多遺憾。”
“我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