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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日常修行

上午時分,明媚的陽光透過樹葉繁密的縫隙傾灑而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輕柔地落在趙文和趙澈這爺孫二人的身上。他們剛剛享用完早飯,正精神抖擻地準備返回修煉場,繼續投入到艱苦的修煉之中。

今天上午,趙文已然下定決心,要將玉靈槍法的精髓毫無保留地傳授給趙澈。雖說趙澈當下還無法修煉出蘊含強大力量的靈勁,然而學習槍法的精妙招式,對于他未來漫長的修行之路,依然將會有著難以估量的巨大幫助。

趙文緩緩轉過身來,面對著一臉期待的趙澈,神情莊重而又充滿了殷切的期待。他緩緩開口說道:“澈兒,現在釋放出你的武魂吧。從今天開始,我要正式教你玉靈槍法。”

隨著他沉穩有力的話音落下,趙文毫不猶豫地迅速釋放出了自己的武魂。只見一柄玉色長槍瞬間出現在他那寬大有力的手中。這把長槍的槍身修長而挺拔,通體閃爍著溫潤如玉般的柔和光芒,仿佛凝聚了天地之間最為純凈、最為精華的能量。槍尖鋒利得令人膽寒,寒芒閃爍之間,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種令人心生敬畏的強大威勢。

緊接著,趙澈也乖巧地按照爺爺的指示,全神貫注地釋放出了自己的武魂。剎那間,一個淡綠色的光團在他那小小的手中緩緩浮現出來。

趙文凝視著眼前的孫子,語氣嚴肅地說道:“閉目凝神,細心去感受,將魂力緩緩注入武魂之中,嘗試去掌控它的大小和形態。”

趙澈深吸一口氣,按照爺爺所說的方法,緩緩地閉上了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他集中全部的精神,細心感受著體內那股流淌著的魂力,然后小心翼翼地將魂力慢慢地引導到武魂所在的地方。隨著魂力的不斷注入,他明顯地感覺到手中的武魂開始有了細微的反應。

“澈兒,在心中想象你武魂的具體形態與理想的尺寸。”趙文的聲音再次在趙澈那稚嫩的耳邊清晰地回響。

趙澈緊閉雙眼,腦海中努力地浮現出一柄玉色長槍的清晰形象。這柄長槍通體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柔和的光芒。他用心去感受它的每一個形狀和每一處細節,并全力以赴地將這個生動的形象傳遞給武魂。

在趙澈那強烈的意識控制下,手中的武魂開始發生顯著的變化。原本只有雞蛋大小的淡綠色光團逐漸地變大,其中的迷你長槍也逐漸變長變粗,趙澈能夠清晰無比地感受到武魂那奇妙的變化過程。

時間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趙澈繼續堅持不懈地注入魂力,手中的長槍也變得越來越長。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他手中的長槍已經變得與他小小的身軀高度相仿。趙澈心中默默念道:“應該差不多了吧?”他停止了魂力的注入,緩緩地睜開了那雙充滿好奇的雙眼。

當趙澈睜開雙眼時,他驚訝地發現自己手中的長槍竟然與爺爺手中的長槍幾乎一模一樣!然而,仔細觀察之下,他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細微的差異。雖然兩者的外觀大致相似,但爺爺手中的長槍似乎更多了一份凌厲無比的氣勢,有著一股極其強大的威懾力量。

“澈兒,跟我一起練習。”趙文轉過身來,目光堅定而熾熱地看向趙澈。他的眼神專注而嚴肅,仿佛已經完全進入了一種渾然忘我的獨特狀態。

趙文開始瀟灑地舞動手中的長槍。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么自然流暢,猶如行云流水一般優雅自如。同時,他口中還念念有詞:“我趙家的玉靈槍法講求基礎扎實穩固,穩扎穩打,每一次出槍都必須干凈利落,絕不能有任何華而不實的花架子。”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充滿了威嚴和自信,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趙文的動作越來越快,手中的長槍也變得越發靈活多變起來。他時而迅猛地刺向廣闊的空中,時而凌厲地橫掃堅實的地面,每一招一式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與高超的技巧。趙澈站在一旁,瞪大了那雙充滿好奇的眼睛,全神貫注地觀察著爺爺的一舉一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隨后趙澈也學著趙文的樣子開始練槍,剛開始一些簡單的動作他還能夠勉強學得來,但隨著趙文動作的不斷加快,趙澈便逐漸感到力不從心,再也學不來了。

這對于他這樣一個年僅六歲的孩童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趙文也并沒有指望他能夠一下子就練出什么顯著的成果。于是趙文在舞完一套完整的槍法后就停了下來,開始耐心而細致地教導趙澈。

“澈兒,你可知道用槍的精髓究竟是什么?”趙文凝視著趙澈,認真地問道。

趙澈思索了片刻,他之前對于槍法的確知之甚少,父母也從未跟他提及過這些。趙文前幾天在訓練場講解趙家槍法時倒是提到過,但并沒有明確說明是什么。不過,他在舞槍時用得最多的動作好像是刺。

于是趙澈回答道:“阿爺,是不是刺?”

聽到趙文的回答,趙文不禁感到有些驚訝,隨后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輕聲問道:“澈兒,你為什么會這樣認為呢?”

趙澈眨著那雙明亮如星的眼睛,認真而堅定地回答道:“因為阿爺您在舞槍的時候,用得最多的就是刺呀!”他回憶起之前看到的場景,清晰地記得趙文揮舞長槍時頻繁而有力的刺擊動作。

趙文聽后哈哈大笑起來,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之色,點了點頭說:“澈兒啊,你觀察得很是仔細。不過,用槍的精髓可不僅僅在于刺哦。槍法變化萬千、復雜多樣,但無論如何變化,都離不開挑和刺這兩個最為基本的動作。它們才是槍法真正的核心所在。只有將這兩招練得爐火純青,才有足夠的資格去學習其他更為復雜高深的槍法技巧。”

趙澈聽得入神,恍然大悟地點點頭,表示理解了其中的深意。他好奇地問:“阿爺,那我們上午是不是要專門練習這兩招呢?”

趙文微笑著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如鐵地說:“沒錯,澈兒。基礎打得越牢固堅實,未來能夠取得的成就才會越高。想要成為一名出類拔萃的槍手,就必須先掌握好這些最基本的招式。今天上午,我們就要反復練習這兩招,每個動作都要做兩百次。澈兒,你可有足夠的信心?”

趙澈重重地點頭,眼中閃爍著堅毅不屈的光芒,鄭重地回答:“阿爺,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努力練習的!”

聽到趙澈這番堅定不移的話語,趙文心頭涌起一陣深深的感動和欣慰之情,不禁開懷大笑道:“好啊!不愧是我的孫子,有志氣!既然如此,那咱們現在就開始訓練吧。”

話音剛落,趙文便手持長槍,迅速進入最佳狀態,以行云流水般的動作向趙澈展示槍法技巧。他一邊揮舞著長槍,一邊詳細而耐心地為趙澈解釋每一個動作的關鍵要領。

“用槍的關鍵在于實現腰馬合一,只有這樣才能將自身的力量毫無保留地發揮到極致。而刺槍這一動作尤其注重發力的方式......”趙文耐心地教導著,同時還親自示范,讓趙澈能夠更直觀、更清晰地理解其中的精髓。

趙澈聚精會神地聆聽著趙文的講解,并開始嘗試按照他的指導認真練習刺槍。起初,由于嚴重缺乏經驗和技巧,趙澈的表現并不理想,但幸好有趙文在一旁仔細觀察,及時發現問題并給予準確的糾正。隨著時間的緩緩推移,趙澈逐漸掌握了一些關鍵的竅門,他的動作也越來越標準規范,逐漸有了一些模樣。

經過一上午緊張而高強度的練習,趙澈對于刺槍和挑槍這兩招已經熟悉了不少,至少已經知道了基本的技巧,揮舞起來也算是有模有樣了。

然而,當完成所有的練習后,趙澈感到自己的雙臂酸痛無比,仿佛已經失去了知覺一般。盡管趙文曾多次讓他在中途休息一下,但這種高強度的訓練量對于他這樣一個年幼的孩子來說,仍然是相當沉重的負擔。

練習結束后,趙文輕輕地拍了拍趙澈的肩膀,并示意他跟隨著自己來到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下坐下休息。

“澈兒,很累吧?”趙文突然開口問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濃濃的關切之情。

聽到趙文的話,趙澈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之色。他深吸一口氣,試圖緩解身體的極度疲勞感。

“累就對了,我當初也是這樣。那時你太爺爺下手可不輕,手里拿著一個細細的柳枝,指導我們兄弟四個練槍,見誰不好好練,上去就是一下子。當初你四爺爺就因為偷奸耍滑沒少挨收拾,抽的次數多了,你太爺爺也心疼,下不去手,就讓跟了他多年的老仆吳伯抽。結果吳伯下手輕了,他說吳伯慣著你四爺爺。下手重了,他說吳伯下手不知輕重……”此時的趙文仿佛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他想起了多年前自己練槍的場景,說著笑著,似乎是在追憶自己那已經逝去的青春年華……

趙文所說的這些往事讓趙澈很感興趣,再加上他天性活潑好動,很快就和趙文熱烈地聊到了一起。祖孫倆你一言我一語,笑聲此起彼伏,氣氛溫馨而愉快,充滿了濃濃的親情。

不知不覺間,太陽高懸于天空正中央,時間已然來到了正午時分。趙文停下手中的動作,從魂導戒指中取出了一些水和食物,其中包括香氣撲鼻的面包和煮熟的鮮嫩牛肉。趙文將這些食物遞給趙澈,趙澈接過食物后便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起來。

這些食物的味道只能算是普普通通,比起李梅所精心烹制的飯菜來簡直是天差地別。然而此時此刻,趙澈根本無暇顧及這些,他跟隨趙文練習槍法整整一上午,早已口渴難耐、饑腸轆轆,哪還顧得上味道是好是壞。

趙文看著趙澈那副如餓虎撲食般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慢點兒吃,沒人跟你搶,小心噎著。”說著,他自己也拿起一份食物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趙文和趙澈都休息得差不多了。趙文站起身來,對趙澈說:“接下來咱們開始下午的訓練吧。今天下午我們要進行跑步訓練,路線是從這個訓練場一直跑到后山。在跑步的時候,記得將靈力調整到你的腳部,這樣你會感覺輕松許多。不過千萬不要使用魂力,否則效果就大打折扣了,達不到修煉玄靈步的目的。”

說完,趙文領著趙澈往后山跑去。

趙澈對這里可謂是熟悉無比,畢竟之前他和趙海沒少來后山玩耍嬉戲,為此還經常被長輩們嚴厲訓斥。

到了下午,趙澈又要開始艱苦的修煉了。他本想找爺爺聊聊天,卻被趙文攔住,并告訴他:“跑步的時候不能說話,否則氣息容易紊亂,影響修煉。”

這次,趙澈比以往跑得更遠。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深入后山。終于,兩人來到了一處空曠的空地前,停了下來。

趙澈并不清楚這個地方,因為他們從前只是在后山的外圍玩耍,從未如此深入過。此刻已是傍晚時分,夕陽西下,余暉如金,輕柔地灑在身上,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寧靜與祥和。

趙澈氣喘吁吁地癱坐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根本沒有心思去關注周圍的環境,更別說去思考這是哪兒了。他此刻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盡快恢復自己的體力。

短短幾分鐘過去,趙澈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趙文遞給他水壺,趙澈立刻接過,大口大口地暢飲起來。

目睹趙澈這副急切的樣子,趙文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懷舊之情:想當年,自己不也是這般模樣嗎?

沉浸在回憶中的他,不禁笑出了聲。趙文抬頭望向那漸漸西沉的太陽,對趙澈說:“我們該回家了。”

話音剛落,趙文便將水壺收回魂導戒指,然后一把抱起趙澈,面帶微笑地說:“澈兒,今天阿爺帶你看點不一樣的風景。”

趙文左腳猛地一蹬地面,身形如離弦之箭,瞬間向前竄出數十米。他的速度驚人,身形在快速移動中留下一道道虛幻的殘影。

趙澈被趙文抱在懷里,從未見過如此驚人的場面,他幾乎看不清周圍迅速倒退的景物,只感覺到他們在迅速地往回趕路。

他的心中,對未來充滿了無限的憧憬和期待,忍不住問趙文:“阿爺,將來我也能跟你一樣?”

趙文聽到這話,放聲大笑,回答道:“哈哈哈!澈兒,你將來一定比我這把老骨頭還要強得多。”

一路上,祖孫倆歡聲笑語不斷,他們滿懷對未來的美好憧憬和期待,都堅信未來會如同他們所想象的那般絢麗多彩、美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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