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誰說不是呢
- 惡雌會讀心?五個獸夫追著我求寵
- 酒味桃子醬
- 2034字
- 2025-05-22 00:25:04
彥驚的一下子站起身,以至于扯得肩膀上的傷口都痛了一下。
而一旁的時瑜表面冷靜,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她竟然是長這樣的……)
跟了阮阮那么久,他還滿心以為這惡雌就是只黑種靈貓呢!
被好幾雙眼睛盯了半晌,阮阮渾身不自在的摸了摸鼻頭,便是將手背在身后從靈泉空間取出來了幾株仙鶴草道:“咳,那個彥,我給你換點藥吧?!?
“嗯……???”彥冷不丁回神,就見阮阮攥著兩株新鮮無比的草植原地凝眸,催動靈力在手心。
很快,一陣青綠色的靈光包裹住了仙鶴草在空中翻滾雜糅,竟然就那么將仙鶴草揉成了糊狀!
擁有木系屬性,阮阮可以操控她手中接觸的任何植物讓它們變成她想要的樣子。
“你竟有木系屬性異能?”雷森終于耐不住了,豁然上前一步。
他跟著阮阮這么久,權當她只是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二階貓獸,可她竟然還藏著木系屬性的異能?
要知道,他在大陸活了這么多年,擁有異能的雌性他還沒見過幾只呢!
旁邊的凌楚也終于收了滿不在乎的表情眉頭緊鎖。
阮阮有意沒有接雷森的話,只是自顧自的扯過彥的手臂,用指甲小心的將他傷口上的干涸草藥弄了下來,重新將雜糅好的草藥糊糊貼了上去。
彥頷首,目光在阮阮那張洗干凈的嬌容上來回游走,感受到阮阮手上輕柔的動作,一時間心臟控制不住的狂跳起來!
“咚咚咚……”
(她竟然在親自給我上藥……)
阮阮的貓耳一下子豎了起來,下意識抬頭看向彥,四目相對的瞬間,彥連忙別過頭去,可那止不住滾動的喉結卻出賣了他。
白逸站在一側,陰惻惻的目光盯著兩人,那一個簡單的對視在他眼里卻有些含情脈脈似的。
(她怎么這樣關心彥那家伙,又是給他請巫醫,又是親自上藥的,難不成已經對他……)
阮阮余光瞥向白逸,她怎么覺得這狐貍的話有些酸溜溜的?
【歐呦呦!狐貍竟然吃醋了捏。】
時瑜的蛇尾有意的在地上不停擺動,他已經開始懷疑阮阮的真實身份:
(僅僅一天時間沒見,這雌性突然會了木系異能,能夠捕獵,還認識草藥?對人的態度也大不同從前了,這說出去誰信?)
獸夫們有些心照不宣的將阮阮圍了起來,短短一天時間變化如此之大,但凡有點腦子的都知道,他們的雌主:
不,對,勁!
感受到幾人的動作,阮阮的小心臟快要跳出胸腔了,恐怕再沒有個解釋,這幾個家伙就得把她綁起來吊在樹上拷問了吧!
瞞是鐵定瞞不住了。
想到這里,阮阮深吸一口氣,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轉身站在幾個獸夫中間。沉吟片刻開口道:“接下來我要說一件事,無論你們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已經不是你們原來的雌主了,你們都不是傻子,想必已經有所發現了,我也就沒必要繼續瞞著你們?!?
反正白逸已經知道她不是原主,相信過不了幾天這幾只雄性就都知道了,還不如她直接自爆算了,瞞來瞞去的麻煩的要死。
他們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她也沒得辦法,反正有拓印控制他們,他們也不敢亂來。
【嘖嘖,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嘍。】
誰說不是呢。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除了白逸全都攥緊了拳頭滿臉震驚!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那惡雌了?嘖,這看上去……除了干凈了也沒啥不同的?”凌楚捏著下巴,圍著阮阮打量似的觀察了一圈。
“是也不是,簡單來說,就是阮阮的皮囊,不同于她的靈魂。”阮阮背著手,有些老氣橫秋的解釋道。
【說了他們也不一定能懂。】
阮阮豎著耳朵,拼命想探探這幾個男人的心聲,卻啥也沒聽到。
洞里的空氣安靜的嚇人,阮阮“咕嚕咕嚕”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幾人的表情。
“噗……噗嗤!”
一聲嗤笑直接打破了平靜,凌楚一個轉身靠在石壁上,笑的兩顆虎牙都漏了出來:“你這惡雌,以為編個故事就能騙到我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折磨我們!別相信她!”
阮阮無語:不是這倒霉孩子腦子缺根筋嗎?
雷森沒有說話,只是順勢轉身開始收拾那牦牛,仿佛剛才什么也沒聽到似的。
作為陪伴阮阮這么久的獸夫,他對于阮阮的話也存疑,畢竟阮阮的話有點超出他的理解范圍了。
另一邊的時瑜重新盤坐回了地上,表情恢復了冷淡,光憑阮阮幾句話,在他這里也是沒什么可信度的,萬一這惡雌本性不改,受苦的只會是他們。
阮阮眼見剛才的話成了對牛彈琴,人都麻了。
【全被你折磨怕了都,肯定不會輕易的相信你的,還是得日久見人心?!快`寶難得的安慰道。
“哎,罷了罷了,信不信由他們去?!比钊顭o奈攤手,轉身出了洞穴。
白逸并未理會他人,而是不緊不慢的跟在了阮阮身后。
他們不相信正好,可以給他率先接觸新雌主的機會。
只要他先占據到新的雌主內心,未來就能得到雌主的靈氣滋養,他的靈力也要枯竭了,在那之前,他必須和阮阮交配,因為只有那樣他才可以強大起來回去報仇??!
“呵!白逸這狐貍就是蠢!那惡雌說什么他信什么,瞅瞅,還跟著去了。雷森時瑜,你們千萬不能信那惡雌,別忘了,她之前就是裝作對我們好,然后再狠狠折磨我們!我永遠不會忘了她唯一一次對我笑,卻打斷我腿骨的那天!”凌楚說著,眼眶有些發紅,腿上的舊傷頃刻間開始隱隱作痛。
“如果她真的不是她了,又當如何呢。”時瑜緩緩起身。對于阮阮剛才的話他并非全然不信的。
凌楚一下子沉默了,眼神也有些無措,可也就是瞬間又恢復了怨憎:“就算不是那惡雌了,也不一定會對我們好,誰知道她又會變成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