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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竹魚村的故事

  • 詭以永生
  • 瘋驢
  • 4339字
  • 2024-11-15 14:03:42

興元道:“那么多人失蹤了,就是一個晚上的事情嗎?”

老人道:“可不就是一個晚上的事情”

陳工也覺得奇怪,哪有睡一覺起來,人就不見了的道理,要不是見老人說話語氣真誠,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是不是他們外出?你們確定都找過了嗎?”陳工道。

“確定都找過了,沒有,根本沒有,也沒有人見過他們到村子外面去,就這,我們還報告了政府,可是政府也沒有找得到”,老人道。

“這就怪了,按說這不應(yīng)該呀”,興元道。

“可不就是嘛,要不然我也不會找異事協(xié)會幫忙呀,來來來,吃菜,吃菜”老人道。

“那這一個月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怪事?”陳工道。

“怪事,好像也沒有,就是大家都在找,也沒有找得到,其他怪事,好像也沒有”老人道。

“老人家,你說那毛偉明也是之前失蹤的人員?”興元想起了一件事情。

“是呀,他也是在那次失蹤的,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老人聽興元提起,也馬上問道。

“昨天晚上就是突然跑出來的,我們也覺得很突然”,興元道。

“就沒有看見是從哪里跑出來的?”老人道。

“沒有,當(dāng)時天太黑了,好像突然就跑出來了,一跑出來就在那里大喊大叫的樣子,后來人就沒了,實在是太快了,來不及”,興元道。

陳工好像也想起了什么事情,“老人家,你說那華子江也失蹤了?”

老人道:“可不是,我那兄弟也是在那一次,還有,你們說的祥爺,你們真的見過他?”。本來老人是不相信興元等人的話,所以就沒有多問,因為認(rèn)為多半是假的,但現(xiàn)在看到興元和陳工的證件后,對興元等人也十分信任,但有的事情就不得不弄清楚了。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祥爺,反正就長那個樣子”興元道。

“多半不會錯,祥爺我們都認(rèn)識”,老人道。

“那就是他了”,興元道。

“能詳細(xì)講講嗎?”老人來了興趣。

“這個之前也說過,反正就是在祠堂門口,坐在那里,后來就不見了,我們也沒敢找”,陳工道。

“兩位神仙,你們可得幫幫忙,要不然,這日子怎么過”老人道。

“現(xiàn)在村里還有沒有人失蹤?”興元忽然想到一個關(guān)鍵問題。

“后來也有人失蹤,不過人數(shù)不多,我們本來想自己想辦法去查一下,但后來也沒敢,只能等你們過來了”老人道。

“你們怎么就沒有想過逃跑呢?”興元道。

“逃跑?能逃到哪里去?我們祖祖輩輩都是在這個地方,再說,我一直懷疑那些后來失蹤的人也都是逃跑,這也是他們的選擇”,老人道。

興元見說到老人的痛處,也就不好說什么了,看了看陳工,暫時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三個人就在這樣閑聊當(dāng)中,把這頓飯打發(fā)了。不得不說,老人廚藝還是很不錯的,雖然菜簡單,但吃起來很有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也餓了。酒過三巡,他們也說了很多胡話,老人講了很多年輕時候的故事,講著講著,還動了情,流了淚,借著酒勁,他們再次睡過去了,等到他們醒過來,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了,外面的太陽看著就嚇人。

他們醒過來的時候,老人早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桌上的酒菜也已經(jīng)收拾干凈,可以看出老人是一個很細(xì)心的人,也是一個很熱情的人。

兩人在屋子里面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老人可能有事情出去了,屋子里面就他們兩個。

“這件事情,不對”,陳工忽然道。

“哪里不對?我覺得這華子民挺好的,不像是對我們有惡意”,興元不以為然。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老人的話不對”,陳工道。

“那你還不是懷疑老人家?”興元道。

“怎么和你說呢,有兩件事情不對,第一,我記得在京城異事協(xié)會的時候,他們叫我聯(lián)系的那個人叫做華子江,而不是華子民,這一點,我記得很清楚,也就是說,就算上報到京城異事協(xié)會的那個人,多半就是華子江,而不是這個華子民,可現(xiàn)在,我們并沒有見到這個華子江,只見到這個華子民,而且他一口咬定當(dāng)初就是他上報給京城異事協(xié)會的,這和上面給我的資料不一樣”,陳工道。

“那有什么奇怪的,也許是京城異事協(xié)會弄錯了呢?這個很正常吧,兩個名字,就差一個字”,興元道。

“不可能,你不了解京城異事協(xié)會那幫人,他們常年就是和詭打交道的,所以心是很細(xì)的,畢竟,在規(guī)則的世界里面,只要有一點點疏忽,就會要人命”,陳工道。

“但那也說明不了什么”,興元道。

“還有那個祥爺,我們明明看到他了,可是他們卻一口咬定這個人失蹤了,并且認(rèn)為死了,這合理嗎?”陳工道。

“那華子江還不是一樣失蹤了?”興元道。

“所以我說事情不對呀”,陳工道。

“你是想說什么?你是想說老人要謀害我們?對我們有企圖?”興元道。

“這個,看起來好像也不像”陳工頭疼。

“所以說,你現(xiàn)在就不要想太多了,想太多有什么用?”興元道。

“還有一件事情你想過沒有?”陳工道。

“什么事情?”興元道。

“我們那天晚上,明明被那神秘的腳步聲追上了,當(dāng)時有什么東西掐著我們的脖子,我們照理說,應(yīng)該早都死了,為什么還會幸存下來?”陳工道。

“我怎么知道,也許它大發(fā)慈悲?”興元道。

“所以說,這件事情也怪,如果說我們真的觸發(fā)了它的規(guī)則,不可能會有幸免”,陳工道。

興元想來想去,也覺得這件事情很怪,不過也想不通。這竹魚村從進來開始,就透著一股怪,說不出來的怪,事事好像都很尋常,但事事好像又都不尋常。

“不要想了,我們出去走走吧,看看這個竹魚村”,興元道。

“這個小村子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沒有轉(zhuǎn)過”陳工道。

“現(xiàn)在是白天,我們那時是晚上轉(zhuǎn)的,黑乎乎的,很多東西都沒有看到,現(xiàn)在看看,也有助于加深印象”,興元道。

“你說的也對”,陳工道。其實陳工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內(nèi)心深處,陳工是很害怕的,所以下意識的就不想多事,但興元的話讓他明白了,現(xiàn)在不是他不想惹事就可以躲得過去的,反而多走走,可以發(fā)現(xiàn)更多問題。

兩人現(xiàn)在吃也吃飽了,喝也喝好了,左右沒事,也是出了門,沿著那條路,慢慢的在村子里面轉(zhuǎn)悠,路上幾乎沒有什么人,就算偶爾看見幾個人,也都是行色匆匆,其中有幾個看了興元和陳工一眼,幾乎沒怎么搭話,就直接走過去了,好像見了鬼一樣。本來興元還想逮著一個人問下情況,但他喊得越大聲,人就跑得越快。

“這個村子里面的人有意思哈,怎么這么怕生?”興元有點不理解。

“小地方的人,怕生不是很正常嗎?”陳工道。

“總感覺怪怪的”,興元道。

雖然沒有逮著人聊天,但他們還是把整個地形摸清楚了,這竹魚村確實很大,主要是竹魚村的人住著十分分散,但房子卻很密,很多房子還是空起的,這叫他們十分不了理解。按說一個村子里面不至于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他們也找到了之前遭遇神秘腳步聲的那個屋子,當(dāng)時那個屋子里面有很多人在說話,可是一問,卻被告知,那里根本沒有人住,那就怪了,那天到底是誰在說話呢?為什么他們一進那個屋子,神秘的腳步聲就會響起?這叫興元與陳工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了,興元與陳工溜達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線索,于是就往回走,快走到村委會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路上人漸漸多了起來,而且步子也十分匆忙,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興元與陳工互相看了一眼,于是馬上也走過去看看,等到他們走到村委會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圍了一圈人,比那天他們醒過來的時候人還要多,這些人都在竊竊私語,可是又好像在害怕什么。他們在圈子里面也看到了華子民,也就是那個老人,此刻,老人眉頭皺得,實在是一看就知道發(fā)愁。

“有沒有請兩位神仙?”老人道。

還沒有等有人回答,興元馬上道:“我們來了”

老人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陳工與興元就站在那里,馬上道:“我還說叫人去請你們,可是去請你們的人回來說你不在,我這正著急呢”

“我們剛剛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這是什么情況?”陳工道。

“兩位神仙,你看,又有人死了”,老人道。

興元與陳工這才注意大堂中間擺著一具尸,看情況,與毛偉明一樣,都快成干尸了,“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情?”興元道。

“就在半個小時前吧,半個小時前我們還看到杜江呢”,一個村民小心翼翼的道。

“是的,我可以做證,我半個小時前還看到他呢”,另外一個村民也道。

“情況就是這個情況,兩位神仙,你看,怎么辦?”老人無奈,只能看著興元與陳工。

興元卻覺得不對勁,“老人家,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第一次發(fā)生?還是說之前也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老人聽到這一句,馬上變得吞吞吐吐,陳工道:“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還藏著掖著?”

老人無奈,嘆了口氣,“不是我不肯說,我怕把你們嚇走,沒錯,這樣的事情,在這一個月,已經(jīng)發(fā)生過十多起了”

興元道:“也就是說,已經(jīng)死了十幾個人,是不是?”

老人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陳工卻不樂意了,“你不是告訴我們說沒有什么古怪的事情發(fā)生嗎?”

老人訕訕的道:“我這不是怕把你們嚇跑了嗎?”

興元氣得不行,“但不說也不是回事呀”

老人道:“我哪想到,同樣的事情,會這樣快就發(fā)生了”

陳工道:“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有用,還是看看發(fā)生什么吧。”

其實興元與陳工一看到這具尸體,心里就犯嘀咕,在想是不是與那個腳步聲有關(guān)系,畢竟,毛偉明就死在他們眼前,現(xiàn)在再來同樣一具尸體,這就叫他們不得不費思量了。

“六子,你說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老人直接對著一個瘦黑的青年道。

瘦黑的青年看了陳工與興元一眼,道:“當(dāng)時我正打算下地干活,就聽見杜江在喊不要跟著他,不要跟著他,我以為他和別人吵架,也沒有管他,但杜江卻越來越激動,后面就喊救命,我看情況不對的時候,就趕過去看看,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他死了”。

“你去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興元問道。

“是的,我去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瘦黑青年道。

“那,他說有什么東西跟著他,你見到是誰沒?”陳工道。

“沒有見到,我去的時候只看見他一個人在那里,其他人沒有看到”,瘦黑青年道。

老人點點頭,對興元與陳工道:“兩位神仙,就是這個樣子”

興元與陳工強裝鎮(zhèn)定,其實心里面很慌,要說那個神秘的腳步聲,他們不是沒有聽到過,當(dāng)時還差點就直接掛在他的手里,現(xiàn)在情況很明顯,就是那個東西在作怪,可真要他們?nèi)翁暨@個怪物,他們心里面也是發(fā)毛。

“之前發(fā)生的那十幾起,也是同樣的原因嗎?”興元還是心細(xì),慢慢問道。

“差不多吧,都是這個樣子”,老人道。

“這樣的事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興元道。

“一個多月前吧,就是從他們失蹤開始的,現(xiàn)在整個村里面人心慌慌,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輪到自己”,老人嘆了口氣,估計誰碰上這樣的事情,都不好過。

“之前發(fā)生的那些事情,是在晚上發(fā)生,還是在白天發(fā)生?”興元道。

“晚上也有,白天也有”,老人道。

興元這下犯難了,好像這個東西并沒有什么忌諱。

興元再次看了看那瘦黑青年道:“你仔細(xì)想想,當(dāng)時真的沒有看到什么人嗎?”

瘦黑青年道:“沒有看到,我還找了一圈,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或者,你聽到什么?比如有沒有聽到有人在叫他們的名字?”興元道。

“這個,嗯,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杜江,是的,好像是聽到有人在喊,只是當(dāng)時沒有想太多,只顧著追出去”,瘦黑青年道。

“等下,那個聲音,你認(rèn)識嗎?”興元道。

“熟悉,但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的聲音”,瘦黑青年道。

興元沒有說話,但心里面已經(jīng)有了想法,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肯定又是那個神秘的腳步聲,興元與陳工把老人叫到一邊,示意老人先把人疏散,并且把杜江安頓好,然后道:“情況我們了解了,我們先想一想,有結(jié)果再和你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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