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被你猜到了,你可真聰明,不過沒有獎勵。”阿瑞莎比了個大拇指說道。
“不行,不行,我才不去呢。”埃爾德連忙搖頭拒絕,先不提被抓了會如何,要是魔藥配置怎么辦?也怪他才疏學淺,沒想到這魔藥那么邪性,一想到弗雷德和喬治他們吵來吵去時的樣子,他就不寒而栗。
阿瑞莎鬼主意這么多,若是腦子一抽偷偷給他下藥了,他不得社死啊。
“你必須得陪我,而且這都怪你好吧。明知道我喜歡配置魔藥,你還給我一份那么奇特的魔藥配方,我怎么可能不想嘗試一下。”阿瑞莎手指纏著頭發,說的那是一個理直氣壯。
埃爾德愁悶的捏了捏鼻梁,這話還真不好反駁。就算是讓阿瑞莎自己去,被瑟莫凱緹教授知道了,也會怪罪到他頭上,畢竟魔藥配方是他拿給阿瑞莎看的。
“非得這樣鋌而走險?你也說過,配方中的材料都是很常見的,我們為什么不直接去霍格莫德村買呢?就算是稀有材料,我們也可以通過那里的貓頭鷹郵局從對角巷訂購啊。”
阿瑞莎白了他一眼,說:“我還以為你有什么好主意呢,我們才一年級,霍格莫德開放日只允許三年級及以上的學生去好吧。而且逃學不更容易被發現。”
“呃...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配置出來的魔藥不管成功與否,你不能用在我身上,我可以幫你去買。”埃爾德強調道,俗話說的好,朋友最好下手,他絲毫不懷疑阿瑞莎能做出這種事,先打個預防針再說。
“你幫我買?”阿瑞莎突然眼前一亮,聽到埃爾德前面的話她還想調侃兩句‘怎么,心里有喜歡的人了’但是后邊的話讓她立馬將其拋在腦后了,急忙問道:“你是不是有辦法悄悄離開霍格沃茨?”
“呃...這不下周末就是霍格莫德開放日了嗎,我可以拜托今早那位加奧學長幫忙。”埃爾德扯謊道。
“你少來。”阿瑞莎沒好氣的說:“你恨不得離他遠遠的,怎么可能主動去找他幫忙。”
“你肯定知道出去的辦法,昨天你不是為了畫地圖在城堡閑逛嗎,是不是發現了什么密道?”她一步來到埃爾德跟前,小腦袋在埃爾德胸膛一拱一拱的,“帶我去嘛,帶我去嘛~”
“怕了你了,確實有密道可以去霍格莫德,下個周末我可以帶你出去,但是你得乖乖聽話。”埃爾德推開阿瑞莎的小腦袋,這撒嬌他確實有點難頂。
“為什么要等下周?”
“不是說了,下周末是霍格莫德開放日,混在學生堆里不容易被發現。”
“若是我們偽裝一下,現在去豈不是更不容易被發現?”阿瑞莎說著又想往埃爾德懷里鉆,“我們現在就去嘛~”
埃爾德身子一側躲了開來:“真拿你沒辦法,起碼要吃完午餐再去吧。”
阿瑞莎摸了摸圓滾滾的小肚皮說道:“不餓。”
“我餓!”埃爾德沒好氣道,一整條魚都被你吃了還真好意思說。
.......
禮堂,
雖然才剛到開餐的時間,但是已經有不少學生了。
很多人都喜歡在禮堂玩,因為這里有最美麗的天花板,一天之內能體會到各種情況下的天空。
等各學院的長桌慢慢被美食填滿,大家這才收起自己的東西,享受起午餐。
埃爾德和阿瑞莎往斯萊特林長桌走,正巧的亞伯斯和贊恩也在,兩人對面坐著的是那兩位二年級的學生伊戈爾和羅克。
埃爾德沒去打擾,想著坐邊上隨便吃點就回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結果贊恩看到他后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得,朝他揮動胳膊,他只好走了過去。
剛湊近他就發現這里的氣氛莫名的詭異,亞伯斯一副解釋不清的窘迫。
伊戈爾和羅克更窘迫。
埃爾德絲毫沒有猶豫,察覺到不對勁后他一個順滑的轉彎就往另一邊走。
“你拐來拐去的做什么?”阿瑞莎一把拉住他,在贊恩邊上的兩個座位坐了下來。
“阿瑞莎?!”伊戈爾和羅克抬頭一看驚訝道。
阿瑞莎眼角一跳,職業化的笑容掛在了臉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朝兩人點了點頭。被騷擾多了,她都養成條件反射了。
沒在理會他倆,阿瑞莎殷勤的夾了兩根烤雞腿放在埃爾德的餐盤里,督促道:“快吃,快吃。吃完去做正事!”
伊戈爾和羅克眼神驚疑不定,昨天還在討論是哪個學生跟阿瑞莎走的近,沒想到居然就是亞伯斯的舍友。
而且看樣子,兩人的關系還不一般。
他們又將目光投向了亞伯斯,帶著幾分鄙夷,平時表現的對阿瑞莎拉近關系不感興趣,沒想到采用的是迂回戰術。
埃爾德剛剛就感受到了兩人的眼神,那驚疑不定的樣子,該不會是亞伯斯把那套胡編亂造傳播出去了?
這么想著,他皺著眉也看向亞伯斯。
一時間亞伯斯壓力倍增,他明白自己又被埃爾德誤會了,之前跳舞跳得他現在腿還酸呢。
實話肯定不能說,這讓他怎么編?難不成真讓他承認兩人懷疑的他有特殊愛好不成?
贊恩瞥了眼亞伯斯的窘迫樣,心里莫名的開心,果然還是埃爾德才能治得了他。
還好埃爾德沒打算深究,吃完午餐后,他就和阿瑞莎返回了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
“帶件外套就行,咱們出了學校就換上。”埃爾德說道。
阿瑞莎點了點頭便和埃爾德分開了。
回到寢室,埃爾德從衣柜里拿了一件素面工作袍,這是平時上草藥課穿的,上邊沒有任何學院的標志還帶個大兜帽,用來偽裝正好。
接著又從行李箱里取了幾枚加隆放進了口袋,都去霍格莫德的怎么著也得消費一番不是?
在公共休息室等了一會后,阿瑞莎也出來了,她拍了拍腰間的星空包包說:“走吧,衣服我放包里了。”
一路上,阿瑞莎都非常興奮,這種瞞著別人偷跑出去的事她在家就經常干。
直到走出了城堡大門,阿瑞莎突然感覺不對勁:“你該不會告訴我,所謂的密道就是披件衣服,不讓人知道自己是哪個學院的,然后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只要我們夠自信,別人就不會懷疑我們。”
埃爾德白了她一眼,“想什么呢,跟我來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