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殿下不要微臣了嗎
- 穿成女尊炮灰后,絕色夫郎哄又撩
- 芝士多多披薩
- 2064字
- 2024-11-09 23:47:52
“靖王殿下這是要殺朝廷命官的子嗣嘛!”
溫霄雨看著自己從小打不得、罵不得的小兒子,眼下被人摁在地上拳打腳踢,就跟拿鈍刀剜她的肉一樣,比殺了她還痛,沖上前想攔住流霞,不料卻被對方一個橫踢掃翻在地,“還不住手!你們眼里還有沒有王法!”
秦昭清清嗓子,不緊不慢道,“本王的話,就是王法。”
流霞只聽秦昭的,秦昭沒說停手,她就一個勁的打。
禮儀之邦,邦邦邦!
“你個逆子,就這么看著你哥哥挨打!老子真是白養你這么多年了!”溫霄雨紅著眼,惡狠狠的沖著溫珣咒罵,姍姍來遲的江氏見到此景,差點沒暈過去,回過神來,發瘋般的沖到溫珣面前,一巴掌就要扇過去。
溫珣屏息凝神,嚇得臉色慘白一片,別過頭去。
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落下,他微微抬起眼皮,只見秦昭單手捏著江氏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撇便控制住了他,正滿眼含笑的看著自己。
秦昭望著溫珣,在別人看不到的方向,頑皮的眨了個眼,仿佛在說:看吧!我說過會保護你的!
溫珣愣了一瞬,隨即緊抿的唇瓣微微舒展,被母親責罵的傷痛還沒來的及反應,空落落的心便被秦昭填滿,原來被人呵護的感覺,是這樣啊。
“本官要面見女帝!你這是謀害朝廷命官!是誅九族的死罪!”
聞言,秦昭松開江氏,又換上了那抹玩世不恭的態度,徑直走到溫霄雨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要見誰?”
“女帝!”
“再說一遍,你要見誰?”
“……”
溫霄雨沒一會就腫成了豬頭,也不嚷嚷著見女帝了,只哭著大喊沒天理。
秦昭揮揮手,示意一旁的流霞停下,隨后抽出她腰間的軟刃,拿在手中把玩。許是沒怎么接觸過兵器的緣故,靈巧的刃尖東倒西歪,險些劃傷自己。她一步一頓的走到溫霄雨跟前,輕輕搭在她的脖子上,語氣輕松。
“珣珣在溫府吃了那么多苦頭,本王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今天就是你死在這,也是欠珣珣的。到時候溫大人苦心經營的一切煙消云散,本王被不痛不癢的責罰兩句,接著過富貴日子。”
“溫大人是想這樣嗎?”
溫霄雨見瘟神般,如坐針氈,方才的氣焰不再,頓時如拔了毛鵪鶉一般。
冰涼的劍身輕輕拍打著溫霄雨的臉,秦昭的聲音卻比手中的劍還冷,“還見女帝嗎?”
“不見了不見了。”
秦昭大發慈悲的收回劍,“溫大人知道該怎么做嗎。”
“知道知道,”溫霄雨腿軟的站不起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匍匐地爬到溫珣面前,聲淚俱下,“好孩子,母親對不住你和你父親!是母親的錯!你原諒母親吧!讓靖王放過年年吧!你知道的,你哥哥身子弱,受不住這些!”
溫珣怔愣地看著溫霄雨,沒想到她這個時候,居然還是為溫年求情。
看吧,她也不是沒有愛,只不她愛的不是自己罷了。
認清事實,溫循倒是沒有想象中地那么心痛,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在爭什么了,淡淡地開口,“只要哥哥保證,成婚前不再來打擾我,殿下就不回尋他的麻煩。”
“我保證我保證!”溫霄雨喜出望外,轉身看著秦昭,“我一定會好好管教年年,絕對不會打擾靖王侍郎半分!”
秦昭嗤笑,“你可真是個好母親。”
隨后漫不經心地走到已經有氣出、沒氣進的溫年面前,掰過他辨認不出樣子的臉,“看來上次本王的警告,不起作用,既然如此,本王這回要收點利息了。”
“念在珣珣替你求情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流霞,帶走,按靖王府規矩辦。”
流霞拖著溫年走到院外,刀起刀落,溫年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溫府。
若是秦昭在場,定然不會錯過溫年昏死過去時,臉上那詭異的怨懟與興奮。
秦昭滿意一笑,拍了拍溫霄雨的肩,意味深長道,“本王還有要務在身,今日便多謝溫大人款待。”
“珣珣去送殿下。”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小院,留下身后哭天搶地的叫喊與咒罵聲。
“我苦命地兒啊!沒了手日后可怎么嫁人啊!”
“天煞的靖王!一對孽畜不得好死啊!”
“……”
兩人站在溫府大門的臺階上。
秦昭不甚放心,細心的叮囑著,“等會讓下人收拾好了再回,別沾染了晦氣。”
“他若再來尋你麻煩,只管打回去、罵回去,處理不了,就差人來尋我。照顧好自己,莫要受委屈。”
“珣珣都記著呢,”溫珣滿心歡喜,見四周沒什么人,迅速上前,在秦昭唇上落下一吻,“殿下也是,照顧好自己。”
秦昭寵溺的捏了捏他的臉頰,目送著溫珣回到府內,大門緩緩闔上。
一轉身,卻見況屹川直直的站在溫府門口的石獅子旁邊,由于視線的遮擋,方才并未看到他。
“殿下。”
秦昭沒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本王不是讓你回去了嗎?”
況屹川身子僵硬,表情難看,難以置信的盯著秦昭換掉的衣衫,上面還殘留著皺皺巴巴的痕跡,他總有種捉到妻主在外養妾室的感覺縈繞心頭。
“昨日殿下還說,讓微臣……貼身保護殿下,微臣只是照做。”
況屹川低垂著眼眸,不敢再多看一眼,悲傷都快要從他身體中溢出來了,清冷的嗓音說話時,帶著難以控制的顫抖。
秦昭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況屹川此刻的掙扎,攻略他,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但可惜,秦昭從來不會因為男人而不分主次,在沒有搞清楚蠱毒發作的原因前,還是保持距離好,她唇角噙著疏離的笑意,殘忍道,“以后不用了,本王會向女帝說明情況的。”
說罷,她便一步一步走上馬車,這次沒再邀請況屹川。
“為什么?”
況屹川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雙手扒在車窗上,語氣隱忍而克制,心痛到難以自已,“微臣哪里做的不好,惹殿下不高興了?是微臣不夠聽話嗎?”
“殿下不要微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