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公交車
- 經營山莊而已,你說這是恐怖莊園
- 夜松云
- 2594字
- 2024-10-28 05:27:13
456號公交車行駛在道路上,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看起來有點破舊。
這時還是夏天,兩旁的樹上仍然掛滿了嫩綠的枝葉。柏油馬路上鋪著一顆顆黑色的瀝青,仿佛深不見底似的,把所有的光都吸收了。公交車行駛在筆直的公路上,一眼望不到頭。
王欣拍了拍昏昏欲睡的腦袋,看了眼手里的相冊。
相冊的最上方有一張照片,照片中夾雜著一張信紙。這信紙雖說是紅色的,但是打量起來總有些詭異。像是被鮮血浸染了透徹,但是干涸之后仍然鮮艷。要不是上面用金色的粉末書寫了一些文字,看起來倒是還真的怪滲人的。
盡管如此,王欣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父親的字跡。小時候父親教導王欣寫字的時候,王欣可沒少挨過罵。但是父親還是一直不厭其煩的為他演示。那自成一派的字體,工整而又美觀。要不是去年那場事故......,唉,可能一家人已經在這個周末出去旅游了。
王欣抬頭看著窗外,他的思緒逐漸飛遠了。他沒有注意到道路兩旁的樹木逐漸逐漸的變禿了,樹葉由綠變黃,由黃變褐,慢慢枯萎,很快便蕭瑟了。
去年的那場意外,明明是別人家的小孩在馬路上亂跑。但王欣的父母為了躲避,猛打方向盤,最后撞到了旁邊的卡車上。
王欣的父母受傷嚴重,為了賠償和交醫療費,王欣只能賣掉了房子,住上了出租屋。但好運并不會關照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王欣的父母因為傷勢過重,在通過儀器的續命下昏迷了一個月后,還是離王欣而去了。
那一個月是王欣生命中最痛苦的一個月。這導致他上班每天都渾渾噩噩的,終于在昨天。王欣接到了領導的電話。他被裁員了。
一連串的打擊令王欣心力疲憊,他又低頭看了看手機相冊。
信紙上寫著: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應該已經是 50年以后了,哈哈,那個時候我啊恐怕早就不在了。但是不要傷心,孩子,我們總是沒有辦法一直陪伴你。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你也是有家產的人,你爺爺的爺爺曾經是教父,他擁有一個莊園。現在我終于可以把它托付給你了,乘坐 456號公交車可以直達那里,交通方便。
署名的地方是空白的,王欣仔細看了看。那里仿佛有幾個字跡,像是原先有名字,但是又不知為何,消失不見了,只留下幾下淡淡的劃痕。
失業的王欣甚至無力負擔房租。最終被房東趕出了出租屋。他已經走投無路了。王欣自嘲的笑了一下。沒有想到啊,王欣,你最后只能回家繼承家產了。公交車仿佛回應似的,咯吱咯吱,又發出了兩聲響聲。
車窗外漸漸升起了淡淡的凝霧,王欣感覺到了有絲絲寒冷。車已經開了好一會沒有靠站了,王欣站起身來,向前走去。
王欣看了看司機,喊道:“喂,關一關空調,有點冷了。”
司機的整個頭都用白布綁了起來,一圈一圈纏的嚴嚴實實的。從頭的兩邊垂下來兩條白色的繃帶卷起了兩條胳膊,將胳膊提了起來放在了方向盤上。白布將頭遮住,連眼睛都沒有露出來。司機的胸口處還開了一個大洞。這個洞里干干凈凈的,沒有五臟和器官。
王欣又喊了一句“喂,師傅,空調溫度調高一點啊。”
司機還是沒有反應。只見那白布上漸漸的冒起了黑氣,從司機的胸口處又伸出了兩條白色的繃帶,像生長一樣,慢慢的往外延伸。原本空蕩蕩的胸口竟然冒出了一排一排的牙齒。幾滴口水從胸膛里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王欣見司機仍然沒有反應,便又輕輕敲了敲司機的頭。正在生長的白色繃帶迥然停止了生長,像是受驚了一樣拼命的往回收。胸口的牙齒也一下子縮了回去。
司機有點懵,這?這是人?
剛剛的敲擊猶如醍醐灌頂一般,直擊司機的心靈。明明只是輕輕的敲擊,司機卻感覺自己要魂飛魄散了。他或許是人,但他絕對不是人!作為456號公交車司機的白帶詭,他駕駛456號公交車來來往往。接送過無數或許強大,或許弱小的詭異。但是沒有一個詭異有王欣帶給他這么強大的壓迫感。僅僅是一個照面,它就感覺自己渾身的鬼氣都被壓制了。只有遇到比自己強大數倍的敵人的時候,自己的鬼氣才會明顯感受到被對方壓制。但是剛剛,當王欣敲擊它的時候,它的鬼氣被壓制沒了。作為一直詭異,在剛剛短暫的片刻,它竟然完全感受不到鬼氣的存在。
王欣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又說道:“行不行啊,師傅,你不冷嗎?”
白帶詭搭在方向盤上的白色繃帶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只見白帶詭頭部的白布不斷摩擦,竟然發出來了斷斷續續的聲音:“好...的....調.....”
然后白帶詭將從頭部卷起的胳膊處的白色繃帶提了提了,使得手搭在了空調的按鈕上,關掉了空調。
王欣滿意的點了點頭,回到了座位上。王欣并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覺得這很正常。一邊走還一邊想著。這個司機還蠻厲害的嘛,竟然蒙著頭也能開車。但是他也沒有瞧仔細,肯定是前面露出了眼睛開車的。
王欣轉頭又問道“師傅,離望海莊園還有幾站啊?”
只見白色的繃帶快速摩擦道“三...站...”
王欣點了點頭,又看向了窗外。只見司機從胸口中又伸出了一條白色繃帶。這條白色繃帶飛速的向下飛去,一下子把油門按到了底。456號公交車飛速的向前方駛去。
道路兩旁的樹木已經完全沒有了枝葉。枝干也變的黑漆漆的,跟柏油馬路的顏色融為了一體,霧氣越來越重了。
突然間,公交車一個急剎,沙啞的聲音從喇叭中傳出“零堂山到了,零堂山到了,零堂山到了!有下車的乘客請往后門走,開門請當心。”
整個公交車里只有王欣一個人,當然還有一個“司機”,自然也就沒有人會下車了。公交車的前門打開,上來了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小姑娘。那個小姑娘沉默不語,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向后面走去,坐在了王欣對面。
車內一言不發,靜悄悄的。在這緊張的氣氛中,車門關閉了。白帶詭還是難以平復心中的恐懼,這個叫王欣的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從胸口伸出的白色蹦跶忍不住的不斷顫抖,它慌忙又踩死了油門。公交車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飛快的向前跑去。
濃霧已經變成了實質,窗外黑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
456號公交車亮起了車廂的燈光,燈光驅散了外面的黑暗。雖然窗外是濃濃的黑霧,但是這黑霧好像和公交車達成了什么契約一樣,竟然沒有一點黑霧進入車中。
王欣打了個哈欠,奇怪,今天天黑的真早。王欣心中想了想,準備小瞇一會。
這時,對面的紅衣女孩終于有了動作。她緩緩的抬起了頭,兩個黑洞洞的眼眶死死的盯著王欣。只見紅衣女孩嘴角微微翹起,兩個空洞的眼眶中居然流出了鮮紅的眼淚。眼淚從臉頰劃過,滴落在了紅袍上,把紅衣染的更加鮮艷了。那紅袍分明是用鮮血染紅的!
微微翹起的嘴角逐漸裂開。明明是微笑,但是嘴中卻隱隱傳出來一種哭泣聲。那是小孩的哭泣聲,是悲傷的哭聲。聲音雖然是從嘴中發出,但是傳入耳朵時卻驟然失去了方向感。仔細聽來,在最遠處,悲傷中卻又夾雜著幾聲小孩的歡笑。
王欣被這哭泣聲驚擾到了,于是抬起頭,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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