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踏上了這條道路。
“我說,你用什么兵器啊?拳法?”亓官瑾問道。
秦黎川想了一會說道:
“我善用槍,一手槍法出神入化,拳法掌法我也堪稱完美。”
亓官瑾受不了秦黎川這臭屁的樣子,白了他一眼問道:“那你的槍放在哪里了?”
秦黎川指了指腰間的葫蘆說道:“這呢,養劍葫蘆。”
“你怎么有的?”亓官瑾問道。
“拜托,有點見識好不好,我好歹是內門弟子,身上有個值錢的東西不行啊。”
“唉!你往哪走,怎么說你兩句還不愿意了呢?對了,你叫啥啊!”
“亓官瑾。”亓官瑾話落繼續向南走。
“你裝什么裝啊!我一個上界的我都沒裝,你裝起來了!”
亓官瑾又拿出了書,用蒼茫筆寫下閉嘴二字后,亓官瑾再次以掌心火燒掉此頁。
然后身后叨叨個不停的秦黎川突然發現自己說不了話了。
“安靜一點。”
秦黎川揮舞著手臂表示不服。
亓官瑾嘆了口氣,繼續前進。
半刻鐘之后,亓官瑾突然說了一句:“現在你可以說話了。”
“真的啊!哎呦我*,亓官瑾你挺牛啊!”秦黎川一臉驚奇的說道。
“教我!我也要學!”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帥!”
“哦,不教。”
“我拿葫蘆跟你換。”
“沒事,我用劍匣。”
“你看看,劍匣多費事昂,還要拿下來,還要打開,你看看這葫蘆,多好啊,又好看又省力。”
“我可是要練萬劍的男人,我可不希望出劍點時候堵在葫蘆口了,況且,我不喜歡喝酒。”亓官瑾說道。
“隨你隨你,還有你是儒修嗎?”秦黎川問道。
“很難看出來嗎?”亓官瑾詫異的問道。
“那你為什么要學劍啊?”
“你這就好比在問一個啞巴為什么看書一樣,我是儒修沒錯,可我又不能拿書砸人吧。”亓官瑾一臉看鯊臂的眼神看著秦黎川。
秦黎川尷尬的笑了兩聲。
一個儒修大喊著你別跑,然后拿著書砸人,那場面,想想就刺激。
不過秦黎川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不對啊,你們儒修不是以書籍入道,言出法隨,不需要武器的嗎?”秦黎川問道。
“我不會。”
“啥?”
“再亂問我抽你!”亓官瑾惡狠狠的說道。
又過了一時辰的時候秦黎川問道:“你不是會御劍嗎?為什么要走路啊?”
“游歷世間紅塵,如果靠功法直達目的地,而不途經世間萬物,何來游歷一說。”亓官瑾說道。
“讀書人說話真麻煩,說人話。”秦黎川說道。
“老師不讓。”
亓官瑾說的十分義正言辭。
“對了,你現在修為是幾品?”
“什么幾品?我現在可是結丹期。”秦黎川驕傲的說道。
“結丹?”
“你不知道?還有幾品是什么意思?”
“我們下界修士把修為分為一到九品,一品為三階段,初期中期后期。”亓官瑾說道。
“哦~可能是沒傳下來吧,上界的修行需要檢測靈根資質。
五靈根與四靈根基本與修仙無緣,二三靈根就是不錯的了,單靈根修行更加簡單
境界分為煉氣,筑基,結丹,元嬰,化神,合體,洞虛,大乘。
除此之外,我們還有煉器師,煉藥師,陣法師與符師。”
“這都是什么?為什么老師沒和我說過。”亓官瑾喃喃自語道。
“什么?”
“沒什么,秦黎川,你能否知道,我是什么靈根?”
“這可不行,要去執法堂才能知道。
不過,聽說這世間還有另外一種修行體系,卻無人知曉其修煉方式。”秦黎川說道。
“靈根,品階…”亓官瑾不再言語,繼續向著南方前進。
“喂!等等我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二人終于走到了一處城鎮。
“終于…找到了。”秦黎川說道。
“秦黎川。”
“怎么了?”
“你說這世間真的有龍的存在嗎?”
亓官瑾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
“當然了,不說上界了,就說這個世界的流川河就有一條老龍,流川河旁邊的城鎮供奉著他的雕像。
以保來年風調雨順,而這老龍走的可是雷劫化龍,好不威風。”秦黎川說道。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亓官瑾問道。
“我師父和我說的。”
“真龍啊,那應該可以活很久吧。”亓官瑾說道。
“你才多少歲啊,就開始在意這玩意了。
努力修行,才是我們能活下去的資本。”
亓官瑾沉默不語。
“走吧,去城鎮里面歇歇腳。”秦黎川說道。
“走,我請客你付錢。”
“你真不要臉。”
“讀書人的事怎么能叫不要臉呢。”
“你怎么和那些死禿驢一樣?”
二人吵吵鬧鬧的到了城鎮門口。
“怎么進去?”
“鉆狗洞。”
“我好歹是名門正派,你好歹是個讀書人,鉆狗洞?”
“要不然你還有什么很好點選擇嗎?飛進去?”
“你不是會御劍嗎,多帥啊。”
“你不會?”
“誰規定的有養劍葫蘆就得會劍的!我葫蘆里面裝的可是長槍!”
“那你不如把養劍葫蘆送我。”
“你不是不喝酒嗎?”
“養劍。”
二人斗嘴斗了沒一會,一個人過來問道:“二位為何在城門外不進去呢?”
“你哪位啊?”
“唉!不能對別人這么說話,閣下是哪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景流云,原本想找位教書先生為我家小女教學,誰知道,他突然反悔了。
這不,看見二位書生味十分濃厚,尤其是這位先生,敢問二位尊姓大名啊?”景流云對著亓官瑾說道。
“亓官瑾。”
“季書軒。”
秦黎川說完后,亓官瑾詫異的看了一眼,小號?
“我看二位遲遲不進去,是因為這通關文牒吧,這樣,我家商隊攜帶二位一塊進城,我想請您當我家丫頭的教書先生,我帶二位進城后,同不同意當教書先生全看您。”
景流云畢恭畢敬的說完后,等待著亓官瑾的回復。
“亓官瑾!你可不能同意啊!你同意了我怎么辦!”秦黎川在亓官瑾旁邊小聲嘀咕著。
“行,我答應你。”亓官瑾回道。
“那就請二位上車。”景流云拱了拱手說道。
二人上車后,秦黎川問道:“我說,亓官瑾,你為什么要答應啊。”
“我們在這一沒安家之地,二沒銀子,剛好有人送到嘴邊,何樂而不為呢,那個季書軒是你什么人?”
“出門在外,誰還沒有個小號呢,他是我師兄。”
“相鼠有皮,人而無儀。”
“什么意思?”
“不說。”
“得得得,不說就不說,反正不是什么好話,我先睡一會,到了叫我。”
然后不過一會…呼嚕震天響。
吵的亓官瑾又浪費了一頁紙,心在滴血啊。
車上亓官瑾從袖口處取出了雙劍,擦拭劍身。
走路之時,亓官瑾也在奮苦修行袖里乾坤術,在山頭時終于學會了。
“這袖里乾坤…還不錯。”擦完劍后,亓官瑾再次放到了袖口中。
馬車停了。
亓官瑾怎么叫都叫不醒秦黎川,隨后甩了他一巴掌。
秦黎川醒了,卻看不見人,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亓官瑾在馬車外說道:“下來吧,到地方了。”
秦黎川下車之后,直接握草來一聲。
“這…這…這…”
“淡定,你好歹是名門正派的內門弟子。”亓官瑾說道。
“太華麗了吧,皇宮也不必其華貴吧!”秦黎川看著眼前的高墻和大門說道。
“二位先生,老爺有請。”管家說道。
二人走過約摸2分鐘之后,才到達了府邸中。
“這景府,也真是氣派。”亓官瑾說道。
門打開后,景流云從座椅上下來后,對著二人拱手道:“二位先生,我府中沒有招待不周之處吧。”
“景府輝煌經先生大氣,怎可能有招待不周呢。”秦黎川說道。
只聽一陣陣的腳步聲快速接近。
一道黑影閃了過來,亓官瑾迅速單手抵擋,捏住了一只腳。
而腳點主人則懸在半空中,想要動卻直直點掉了下去。
亓官瑾手微微一動,此人就站在了原地。
“景慕!上一個教書先生都被你打跑了,能不能安分一點。”景流云對著這個看起來有12歲左右的女孩說道。
“我不想學習!我要練武!我要打遍天下!”景慕說道。
“讓先生見笑了,我家小女大小就喜歡武術,請了幾個教書先生,都被打跑了。
不過先生功夫如此了得,敢問師承何處。”景流云拱手對著亓官瑾說道。
“不過是在游歷世間時所學的防身之術罷了。”
景流云訕訕一笑,對方不想說,也不好追究便說道:“如果先生愿意的話,一日3枚銀子。”
“不敢當不敢當,三枚銀子太多了。”
“唉!這是哪里的話!”
秦黎川在一旁扣著鼻子看著二人相互客氣,景慕看著自己老爹這番模樣,十分不屑。
“那就說好了,我最多只能在此處待半年時日,半年內我都有可能再次出發。”亓官瑾說道。
“半年足夠了。”景流云拱了拱收后,吩咐丫鬟帶著二人去客房與為二人做一些吃食。
等明天探探這個亓官瑾的虛實,看看是不是途有其表,而無真才實學。
“回來有了銀子,找個木匠和鐵匠,讓他倆幫我制作一個劍匣再說。”亓官瑾看著手里的圖紙吶吶自語道。
當當當
木門發出了敲門聲,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