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誰才是十才的第一啊。”
觀眾席上眾人議論紛紛。
“我覺得是那個離天和,那長槍用的,實(shí)在是讓人賞心悅目。”
“明明是我家少主!我家少主實(shí)力非凡,而且人可善良了。”
“要我說還是棋仙鐘珍,我就喜歡看他下棋,步步生根,環(huán)環(huán)相扣,一步步讓敵人處于水火之中,他的陣法造詣天底下無人能敵。”
眾宗門長老也紛紛討論著。
“柳馮,你覺得誰才是這十才第一?”
“肯定是我宗二弟子,離天和。”柳馮說道。
“我和你不一樣,我倒是挺看好那個趙懷玉的。”
“哼,封老頭我告訴你,要不是我宗親傳弟子閉關(guān),這天下十才第一人,必定是他的。”柳馮說道。
“妖族天驕不也大多都沒來嗎?也不知道這妖族要弄什么幺蛾子了。”封玉說道。
“管他呢,影響不到我們上界。”柳馮說道。
“這最后一場,到底是誰對誰呢?”封玉疑惑道。
…………
第十場!
春熙書院弟子亓官瑾對戰(zhàn)東土散修刑沖!
“什么啊?這個人是誰啊?”
“什么鬼?內(nèi)定十才嗎?”
眾人紛紛不明。
“刑沖?東土的?東土佛門用刑字?”亓官瑾思考良久都不清楚這是什么意義,但心中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涌上心頭。
二人上臺,亓官瑾看著眼前高大威猛看著有兩米高的上身裸著,脖子處掛著6顆骷髏頭的肌肉和尚心里的涼意越發(fā)深重。
拱手禮后,刑沖一個箭步?jīng)_向亓官瑾。
亓官瑾背后的劍匣問天劍祭出,一劍斬去,卻只給他破了層皮。
亓官瑾手持問天,心中想道:“這家伙皮怎么這么厚。”
刑沖似乎被激怒了一樣,速度越來越快,攻勢越發(fā)凌厲。
亓官瑾12把利劍只能艱難抵擋。
“這家伙…還是人嗎?”
亓官瑾用全力接住刑沖的一拳后,拉開位置,喚玄雀,冥虎,落龍,靈武四圣劍祭出四神獸之陣。
四大神獸的幻影攻擊著刑沖,攻擊有效,亓官瑾手持問天靈氣化劍,無數(shù)把靈劍飛馳在陣法當(dāng)中。
刑沖雙手一拍,6顆骷髏頭瞬間脫離,下一刻陣法被破,亓官瑾被氣流沖飛。
依靠問天插在地臺上才堪堪停下。
臺上的眾人都震驚了,那個抬手擋下東土佛子的人居然被一個散修打成這樣狼狽。
“亓官瑾!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刑沖下一刻,來到了亓官瑾的面前,一掌正中亓官瑾的胸口。
亓官瑾被打飛撞在了墻上,吐了一口血,隨后思緒萬千。
這個莫名出現(xiàn)的刑沖實(shí)力不正常,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殺氣。
亓官瑾思緒萬千…
‘這佛門之人為何滿身殺氣,為何他的實(shí)力強(qiáng)于所有人卻偏偏來挑戰(zhàn)我’
‘這人不僅滿身殺氣,還有一股死氣,難不成此人已經(jīng)死了?那現(xiàn)在他是誰?魂魄占據(jù)肉身嗎?’
‘殺伐之人佛門還能留他…佛門內(nèi)人嗎?’
下一刻,亓官瑾想到了東土之前的傳說。
相傳,東土第一位佛子也是用刑字的,但刑的卻是自己,而佛門卻不看好他,直到他肉身坐化,而他的金身也在不久后不知所蹤。
“呵,這是為我設(shè)的一個局啊…
我與你們佛家無冤無仇,設(shè)這個局是為了什么。”亓官瑾站了起來,11把劍懸在亓官瑾身后。
“不可說。”
亓官瑾輕笑一聲隨即道:“來!”
“看來你還沒有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嘛。”刑沖簡直就是為了殺伐而誕生的,亓官瑾的一招一式對他幾乎不起作用,而刑沖一拳一掌就能讓亓官瑾重傷。
問天回到劍匣,界狐飛出,亓官瑾握住界狐隨即一劍砍向刑沖的眼睛。
刑沖一拳對上,但亓官瑾瞬間挽劍,11把劍紛紛飛出攻擊向刑沖。
亓官瑾掏出蒼茫筆和文書,在文書上寫下定字,隨機(jī)刑沖被一股法則之力定在了原地。
“冥頑不靈!”
亓官瑾掐出劍訣,一瞬間漫天綠色靈氣化劍飛舞。
臺上的眾人也被眼前壯麗的景象震撼到了,對內(nèi)定十才這一想法,也都消散了。
“鎮(zhèn)!”
下一刻,綠色的劍流紛紛襲向刑沖,透體而出。
刑沖倒地不起,亓官瑾站在臺上,12把劍飛回劍匣。
片刻后,刑沖身上黑氣彌漫,下一刻,煙霧中出現(xiàn)一個拳頭直沖沖的襲向亓官瑾。
亓官瑾手持靈氣化劍擋下攻擊。
“還能行動?”亓官瑾嘆了口氣,這家伙太難纏了。
12把劍再次飛出,攻擊向刑沖。
“吵耳的蟲子!煩死了!!”刑沖雙目猩紅,渾身黑氣彌漫一下下的抵擋著攻擊。
下一刻,亓官瑾懸在空中,辭鏡歸到亓官瑾的手中,單劍指天。
天地靈氣匯聚在辭鏡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綠色靈劍
“我最后給你一次機(jī)會,要么認(rèn)輸并說出幕后之人!要么在此地被我誅滅!!”亓官瑾說道。
刑沖的靈力再次迸發(fā),巨大的黑霧籠罩住刑沖。
“來啊!!”隨后刑沖一拳打向亓官瑾。
亓官瑾不再多說,數(shù)把靈劍刺穿刑沖的身體,最后辭鏡一劍鎮(zhèn)壓。
刑沖墜落在了臺上掀起巨大的塵埃。
亓官瑾落在臺上,慢慢走過去把出了定刑沖在臺上的辭鏡后,瀟灑離去。
“天驕殺手當(dāng)真是名不虛傳。”封玉說道。
“他要是按照這樣發(fā)展下去,未來不可估量。”柳馮說道。
下一刻,全場紛紛為亓官瑾叫好,畢竟除了鐘珍的陣法外,亓官瑾的對局是唯一一次讓他們震撼的對局。
“好,諸位天驕的戰(zhàn)斗精彩絕倫,現(xiàn)在天下十才已經(jīng)定下,分別為
西域白家白玉霖
北蒼天靈宗慕停云
南陵八卦宗趙懷玉
北蒼孤云宗蒼鶴
西域落風(fēng)宗駱異
妖族天驕胡柳
東土天宗江無敵
北蒼柳宗離天和
北蒼棋仙鐘珍
北蒼春熙書院亓官瑾”
下一刻,東土長老說道:“再過20年,又是百年一次的!靈泉空間開放的時候了!到時候,就各憑本事來獲取機(jī)緣了!”
各大宗門紛紛討論著,準(zhǔn)備迎接靈泉空間開放,從中撈取好處。
“唉,真麻煩,這十才的名號可真難拿,不過,我贏了。”亓官瑾笑了笑,從上界回到了下界。
最終亓官瑾又回到了北蒼。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來了,一眨眼都這么久了,也不知道景慕那個小丫頭怎么樣了,七年了,我都24了。”亓官瑾坐在山頂上看著夕陽烤著魚,思考著自己該如何。
時間慢慢走過,亓官瑾看著夜色不知自己下一步該干什么。
“要不我回書院吧,20年的時間長著呢。”亓官瑾說干就干,吃完魚起身往春熙書院的方向走去。
“等我回去了,要讓鐘老頭給我點(diǎn)好東西,上次和鐘老頭聯(lián)系還是在三年前啊,哈哈。”
上界云宗
“黎川,醒了啊。”
“嗯,謝師父為我護(hù)道。”秦黎川跪地拱手道。
“我是你師父,護(hù)道不是正常嗎,傷好些了嗎?”
“好多了。”
“那就好。”
秦黎川的師傅祁天問道:“對了,黎川啊,來云宗多久了。”
“稟師父,已有600年了。”秦黎川說道。
祁天笑了笑說道:“600歲的化神,秦黎川以后這宗主之位恐怕也只有你能勝任了。”
“師父過譽(yù)了。”秦黎川說道。
祁天似乎在想著什么。
隨后說道:“想當(dāng)年,我把你從人界的戰(zhàn)亂里帶出來時,你還只有我膝蓋這么高,如今卻已長大成人了。”
“師父對我來說就像我的親生父親一樣。”秦黎川說道。
祁天嘆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單手戳著秦黎川的額頭說道:“你說說你!六百歲了,你怎么還不找個媳婦呢?是落陰宗的女子你都看不上還是怎么的?”
“師父,我實(shí)在沒有那個心思,現(xiàn)在魔修橫行,哪能提這些呢。”秦黎川無奈的說道。
“哼,等魔修解決完了,我親自去落陰宗,我看那落陰宗宗女就不錯,適合你。”祁天說道。
“師父,她?還是算了吧。”秦黎川說道。
“怎么著?上界這么多宗門不知多少年輕男子想和她結(jié)為雙修呢,怎么到你這你不行?”祁天瞪著眼睛看著秦黎川說道。
“師父不是我不行,是她看不上我。”秦黎川說道。
“你倆都沒見過,你怎么知道她看不上你的,況且你是我祁天的弟子,怎么可能看不上你。”祁天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那師父你和師娘多少歲認(rèn)識的?”秦黎川問道。
“一千歲啊。”祁天一臉驕傲的說道。
“那師父你在遇到師娘前有遇到別女的嗎?”秦黎川問道。
“那倒沒有,你師父我一千年的時光基本上都用來修煉了。”祁天說道。
“那師父,你…一千年的童子身啊?”秦黎川問后捧腹大笑。
“秦黎川!”祁天胡子都飄起來了,指著秦黎川說道。
“大逆不道,罰你掃云宗三天!還有!三天內(nèi)找不到媳婦我就不是你師父!”
“三天太短了…”秦黎川扣了扣鼻子說道。
“那你想怎么樣?給你三年好不好啊!最多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聽明白沒有!”祁天說道。
“明白了!那師父…我去掃地了。”秦黎川小心翼翼的說道。
“去吧。”
“好嘞!”
秦黎川走后,季書軒走進(jìn)了祁天的屋內(nèi)。
“書軒吶,你呀好好照看照看那孩子,一天天的盡不讓我省心。”祁天說道。
“師父,師弟他還小,不知道情愛。”季書軒說道。
“胡扯!他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你什么德行我還不知道嗎!季書軒哪季書軒,不是我說你,好好的找個女孩吧,別再十年換一個了,這樣換下去,上界女子都得被你霍霍完!”祁天說道。
“知道了師父,我去看看秦黎川去。”季書軒笑著說道。
“去吧去吧,你們兩個呦…”祁天說完一下躺在躺椅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