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通天歸來時,盡管表面上看似無恙,但金靈圣母與無當圣母這兩位女性察覺到通天的衣物出現了些許褶皺。通天教主提及講道結束后,獨留多寶一人,其他弟子皆已散去。他反思元始天尊因未告知洪荒知識而動手之事,更意識到自己收徒時不重福緣,但凡生靈愿入其門下,皆收納之。此時的通天尚未成為日后的圣人,對兄長元始天尊的權威心存敬畏,不敢有所逾越,但仍有其他舉動,令其二兄不悅。
多寶見師弟們離去,師父閉目沉思良久,通天回過神來,卻未承認自己走神之錯,反而責備多寶心急,稱其難以成大事。多寶自省,認為通天所言有理,以大師伯太上為例,遇事冷靜,謀定而后動。多寶擔憂通天有仇必報之性格過于危險,卻忽略了自己師父有兩位兄長庇護,且修為高深,報復之事自有分寸。
通天安排多寶執行任務,談及上清峰教義,旨在為眾生爭取一線生機。他預感洪荒將亂,需庇護修為不足之弟子,提前結緣。通天自知收徒必遭非議,若拉多寶共事,可減輕壓力。多寶贊同,認為有緣者必非凡品。通天以感悟為由,將收徒重任交予多寶,實則欲借此避開兄長責難,布置欺天大陣,確保計劃順利進行。
通天不禁對自己聰慧的頭腦感到滿意。
多寶此刻還不知情,自己已被通天算計。果然后世有云,危險時刻,父親是最可靠的依靠,而在平日,父親卻可能是最大的威脅。
盡管通天并非多寶的生身父母,但歷經一個量劫的相處,已將多寶視如己出。
多寶仍沉浸在幻想中,憧憬著幫助通天完成任務后,能得到截天之道的傳授。
關于大道傳承,通天早已屬意無當圣母,只因她過于仁慈,不利于日后管理,故一直未傳下截之大道。
無當圣母在封神之戰中,是四大親傳弟子中唯一在四圣手中全身而退的,可見其福源深厚,遠超其他三位親傳弟子,這也是元始與太上默認的結果。
盡管他們意圖覆滅截教,但不會真正將截教在洪荒鏟除,否則他們的弟弟可能會跌落圣人之位。
讓無當圣母主持截教,雖在未來一個量劫內,截教難以崛起,但憑借無當圣母的福源,截教仍會好轉,只是從洪荒顯學變為隱世狀態。
不周山
李平安望著直入云霄的山峰,不禁咂舌。
不周山山脈綿延無盡,以往只覺其高,如今再看,除了高大,還有無窮的威壓,那是三千魔神戰斗留下的威壓。
長年累月之下,竟誕生了一股新的天道,盡管還很弱小。
這新生天道認為天道應有情,世間事物的規律可以打破,也可以為了愛情改變,與自己的規則截然不同。
見習的李平安雖想將新生天道揪出來打一頓,卻知道自己無法出手,就像被藤壺寄生的鯨魚,無能為力,而圣人也無法對他出手。
圣人相當于洪荒的經理,自己是董事長,但這新生天道卻有著自己弟弟一半股份。
圣人也無力插手,除非洪荒之外的力量介入,正如人類為海洋生物清理身上的藤壺。
若是代替自己,李平安倒也坦然接受,畢竟他早已厭倦了天道的角色。
獨自歷經三個量劫,孤獨陪伴大道,每次目睹摯友為了所謂的種族大義,如飛蛾撲火般投入量劫之中,自己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在戰斗中隕落。
有時,李平安真的想就此放棄天道的身份,但每當他準備放棄時,就會有無數生靈的呼喚和祈求,同時,如果他放棄洪荒,洪荒就會破碎,天地間充滿死寂,萬物無一存活,連樹木都變成了煤炭,眾生的血液將洪荒的大海染成紅色,天空被混沌之氣彌漫,隨時可能重歸混沌。
在這樣的景象下,李平安只能選擇繼續擔任天道,見證了無數生離死別,逐漸變得麻木。
然而,此刻出現的天道雛形,散發出的意識竟是要吞噬自己。
李平安知道天道被吞噬的后果,自己別說輪回成為一個凡人,就連輪回都沒有了,魂灰魄散,滋養洪荒,讓洪荒升格都說不定。
“哼!我雖然拿你沒有辦法,但你需知,我在這個洪荒一日,我就是這個洪荒的天道。”李平安用只有天道能聽到的語言,看向不周山的雛形天道。
雛形天道也知道,即使自己成長起來,未來也必定無法超越李平安,自己要做的就是拉攏圣人,只要自己下面的圣人夠多,就可以壓制李平安,順便吞噬對方。
東方的三清現在還處于一條心,都屬于李平安手下,而他要做的就是要三清分家,順便掌控西方二圣,而他們現在還沒有成為圣人,自己也更好的控制他們。
對于雛形天道的想法,李平安沒有多想,只是警告了一番就朝著女媧所在而去。
自己現在這個肉身,只是走了不到三十里,就覺得身體傳來一陣刺痛,自己如果強行進入,別說其他人,就是自己絕對肉身破滅。要知道不周山大神眾多,為什么沒有人往不周山走嗎?那是要抵擋不周山的威壓,只有大羅金仙這才能勉強抵擋進入山頂,那些弱小的種族也無法來到半山腰。
“弟子李平安,奉太上師伯前來求見女媧娘娘。”
“原來是三清弟子呀!”李平安只聽到一道十分儒雅的聲音,抬起頭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個茅草屋,第一眼只覺得很一般,第二眼好家伙全都是天地之間都靈物,就連三清有些都沒有,果然富婆永遠是最強大的存在呀!以前看同人文一直有不少人報女媧大腿,原來不只是看上女媧漂亮,而是看上了女媧是個富婆呀。
“師侄怎么覺的撿漏嗎?”伏羲看向自己親手做的茅草屋,一臉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