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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求學(xué),未來在何方

蕭子夜與蕭雨明在經(jīng)歷了那場驚心動魄的變故后,身體極度虛弱,又身處這陌生的地方,實在是無處可去。好在遇到了善良的蔣獵戶,將他們收留在家中,這才讓他們有了個暫時的安身之所。

在與蔣獵戶一家相處的日子里,通過日常的閑聊,他們得知了獵戶姓蔣名山,這名字普通得就像這村子里的大多數(shù)人一樣,樸實無華。原來啊,這個村子里的人大都姓蔣,世世代代在這里生活,靠著農(nóng)耕、打獵等營生,過著平靜而又簡單的日子。

蕭子夜和蕭雨明雖然寄住在蔣獵戶家,但也不想白吃白住,總是想著能幫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于是,他們便偶爾幫忙做些諸如做飯、喂雞之類的零活。做飯的時候,蕭子夜會在灶臺前幫忙添柴燒火,看著火候,小心翼翼地不讓火熄滅,那跳躍的火苗映照著他專注的臉龐;蕭雨明則在一旁幫忙洗菜、切菜,盡管剛開始手法還略顯生疏,但慢慢地也變得熟練起來。喂雞的時候,他們會拎著裝滿稻谷的小籃子,走進院子里的雞舍,將稻谷撒在地上,看著那些毛茸茸的小雞們歡快地啄食,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暖意。這些平常的小事,雖然瑣碎,卻也讓他們在這陌生的環(huán)境里感受到了一份別樣的生活氣息。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不知不覺間便過了一個來月。在這段時間里,他們悉心調(diào)養(yǎng)著自己的身體,傷勢也在慢慢地恢復(fù)。如今,他們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不再像剛來時那般虛弱無力。不僅如此,他們還能抽出時間來練練劍了。

清晨,當(dāng)?shù)谝豢|陽光灑在村子的小道上時,蕭子夜和蕭雨明便會拿著那兩把殘缺的長劍,來到村子外的一片空地上練劍。他們的劍法雖算不上精湛,但一招一式都透著一股認真勁兒。蕭子夜的劍招凌厲,每一劍揮出都帶著呼呼的風(fēng)聲,仿佛要將之前所經(jīng)歷的那些苦難與挫折都一并斬斷;蕭雨明則劍法靈動,身形如燕,在空地上輾轉(zhuǎn)騰挪,手中的劍如同他身體的一部分,靈活自如地舞動著。

有時候,他們還會跟著蔣獵戶去打打獵。在山林里,蔣獵戶帶著他們熟悉地形,教他們?nèi)绾伪鎰e野獸的蹤跡,如何設(shè)下陷阱捕捉獵物。蕭子夜和蕭雨明跟在蔣獵戶身后,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放過任何一個學(xué)習(xí)的機會。他們小心翼翼地踩著腳下的枯枝落葉,生怕發(fā)出太大的聲響驚跑了獵物。當(dāng)成功捕獲到一只野兔或者山雞時,他們心中便會涌起一股成就感,那感覺就像是重新找回了在村子里時與自然相處的那份快樂。

然而,就在他們的生活逐漸步入正軌的時候,有天晚上,蔣山卻在晚飯后把他們兩個叫到了跟前,一臉認真地問他們兩個有什么打算。

蕭子夜和蕭雨明聽了這話,頓時面面相覷,心中一片茫然。是啊,他們能有什么打算呢?他們兩個原本就生活在那個與世隔絕的村子里,對外面的世界幾乎一無所知。如今雖然陰差陽錯地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但對于這外面的世事,他們依舊所知寥寥。

他們唯一知道的,就是心中懷著對外面世界的那份強烈的好奇,想要去看看這廣闊天地到底是個什么樣子。可是,他們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實現(xiàn)這個愿望。而且,他們還清楚地知道,在外面的世界里,吃飯睡覺可都是要銅板的呀。而他們現(xiàn)在身無分文,一無所有,能在蔣獵戶大哥家白吃白喝這么久,已經(jīng)是蔣山對他們的格外照顧了,他們又哪有什么資本去闖蕩外面的世界呢?

蔣山看著他們兩個茫然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世事不太平啊,現(xiàn)在外面的世界可不比咱們這村子安寧。到處都有強盜土匪出沒,打劫過往的行人,搶奪財物那是常有的事兒。你們兩個還都是孩子呢,要是就這么冒冒失失地出去闖蕩,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呀。”

蕭子夜和蕭雨明聽了蔣山的話,心中不禁一凜。他們想起自己一路走來所經(jīng)歷的那些艱辛與危險,深知蔣山所言非虛。這外面的世界,確實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處處都潛藏著危險。

蔣山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我看啊,你們不如先在村子里的學(xué)堂上個學(xué),識些字兒也好啊。你們現(xiàn)在年紀還小,多學(xué)點東西總歸是沒錯的。而且在學(xué)堂里,還能結(jié)交一些新朋友,多了解了解這外面的世界,等以后長大了,有了本事,再出去闖蕩也不遲呀。”

蕭子夜聽了蔣山的建議,心中不禁一動。他覺得蔣山說得確實有道理,自己和蕭雨明現(xiàn)在確實是什么都不懂,要是能在學(xué)堂里學(xué)點知識,說不定以后真的能有更好的出路呢。

蕭雨明也微微點了點頭,他也明白蔣山是為了他們好。只是,他們心中對于外面世界的那份渴望,卻并沒有因為蔣山的這番話而減弱半分。他們既想要在學(xué)堂里學(xué)到知識,又不想放棄那份想要早日去探索外面世界的沖動。

可是,他們也知道,蔣山的建議確實是目前最穩(wěn)妥的辦法了。畢竟,他們現(xiàn)在身無分文,又沒有什么一技之長,冒然出去闖蕩,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于是第二天,天剛蒙蒙亮,蔣山就早早地起了床,將還在睡夢中的蕭子夜和蕭雨明叫醒。兩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蔣山那一臉認真的神情,便知道今天是要去學(xué)堂的日子了。

蔣山帶著他們倆,沿著村子里那蜿蜒曲折的小路前行。清晨的村子格外寧靜,偶爾能聽到幾聲雞鳴犬吠,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草木清香。一路上,蔣山還不忘叮囑他們在學(xué)堂要好好聽話,認真學(xué)習(xí)。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村子里唯一的一個學(xué)堂。那學(xué)堂是一座略顯陳舊的瓦房,墻壁上爬滿了斑駁的青苔,屋頂?shù)耐咂陉柟獾恼找路褐墓鉂伞W(xué)堂的院子不大,中間有一棵老槐樹,枝繁葉茂,仿佛一把巨大的綠傘,為院子里帶來一片清涼。

蔣山徑直走進學(xué)堂,找到了正在備課的先生。這位先生也姓蔣,名詩意,這名字乍一聽起來確實像是個女名,可實際上卻是一位面容和藹、眼神中透著睿智的中年男子。蔣先生在這個村里已經(jīng)教了好多年的學(xué),附近幾個村子里很多人都曾是他的學(xué)生,他的學(xué)識和教誨在這片地方備受敬重。

蔣山見到蔣先生后,滿臉堆笑,趕忙將身后背著的半袋粗米遞了上去,說道:“蔣先生,這倆孩子就拜托您了,這半袋粗米算是給他們交的學(xué)費,您看行不?”蔣先生看了看那半袋粗米,又打量了一番蕭子夜和蕭雨明這兩個略顯青澀的少年,微微點了點頭,說道:“行嘞,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能來讀書就好。”

蔣先生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蕭子夜和蕭雨明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憐憫,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都是苦命人啊,你們以后就在這聽課吧。”說著,便帶著他們往教室里走去。

蔣先生似乎一眼就看出他們對文字一無所知的狀況,所以特意安排他們和幾位小朋友在一起聽課。那幾位小朋友都是村里的孩子,年紀比蕭子夜和蕭雨明要小上一些,他們睜著一雙雙好奇的大眼睛,看著這兩個新來的大哥哥,眼中滿是新奇。

教室里的陳設(shè)十分簡單,幾張破舊的桌椅擺放得還算整齊,黑板是一塊用黑漆刷過的木板,上面還殘留著之前授課時留下的粉筆痕跡。蕭子夜和蕭雨明在蔣先生的安排下,找了兩個空位坐下,心中既緊張又期待。

隨著一聲清脆的上課鈴聲響起,蔣先生拿著一本有些泛黃的書本,緩緩走上講臺。他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今天的授課。蔣先生的聲音溫和而有力,仿佛有一種魔力,能將那些晦澀難懂的知識一點點地灌輸?shù)綄W(xué)生們的腦海中。

對于蕭子夜和蕭雨明來說,這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鮮。他們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蔣先生,努力地聽著他講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蔣先生先從最基礎(chǔ)的識字開始教起,在黑板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一個個簡單的漢字,然后耐心地講解著它們的讀音、寫法和含義。

蕭子夜和蕭雨明全神貫注地跟著蔣先生的節(jié)奏,手中緊緊握著那支簡陋的毛筆,在粗糙的紙張上模仿著蔣先生的筆跡,一筆一劃地書寫著。盡管他們的字寫得歪歪扭扭,遠不如那些從小就開始學(xué)習(xí)的小朋友們,但他們的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堅定,那是對知識的渴望,對改變自己命運的決心。

就這樣,日復(fù)一日,他們每天都會早早地來到學(xué)堂,認真地聽完蔣先生的每一堂課,然后在傍晚時分,伴著夕陽的余暉,回到蔣山家。回到家后,他們也不閑著,會主動幫蔣山處理那些打獵帶回來的獵物。

蕭子夜會幫著蔣山將獵物的皮毛小心地剝下來,然后用鹽巴仔細地腌制,以便能更好地保存。他的動作雖然還略顯生疏,但在蔣山的指導(dǎo)下,也漸漸變得熟練起來。蕭雨明則會負責(zé)清洗獵物的內(nèi)臟等,他強忍著那股刺鼻的腥味,認真地完成著每一個步驟。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也和蔣山家的人更加熟絡(luò)起來,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也越發(fā)融洽。蔣山的父母對他們也是關(guān)愛有加,常常會在他們干活的時候,給他們遞上一杯熱茶,讓他們歇歇腳。

而在學(xué)堂里,他們也漸漸地認識了他們的小同學(xué)們。那些小朋友們一開始還有些害羞,不太敢和他們這兩個大哥哥說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也慢慢熟悉起來。

課間休息的時候,蕭子夜和蕭雨明會和小同學(xué)們一起在學(xué)堂的院子里玩耍。他們會一起在老槐樹下玩捉迷藏,蕭子夜和蕭雨明憑借著自己靈活的身手,常常能巧妙地躲過其他小朋友的尋找;他們也會一起跳繩,看著那根跳繩在空中快速地飛舞,大家的笑聲也在院子里回蕩。

有時候,小同學(xué)們會好奇地問起蕭子夜和蕭雨明關(guān)于他們以前生活的地方,蕭子夜和蕭雨明便會耐心地給他們講述那個被黑暗籠罩的村子,以及村子里的那把神秘石劍和兩本神奇的劍經(jīng)。小同學(xué)們聽得入神,眼中滿是驚訝和好奇,他們覺得蕭子夜和蕭雨明的經(jīng)歷就像是故事里的情節(jié)一樣,充滿了神秘和奇幻。

通過和小同學(xué)們的相處,蕭子夜和蕭雨明也了解到了更多關(guān)于這個村子以及外面世界的事情。他們知道了村子里每年都會舉辦一些傳統(tǒng)的節(jié)日活動,比如春節(jié)的時候會有熱鬧的舞龍舞獅表演,大家會穿上新衣服,走街串巷地拜年;中秋節(jié)的時候會在院子里擺上月餅和水果,一家人圍坐在一起賞月。

他們也聽說了一些關(guān)于外面世界的傳聞,比如在離村子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繁華的小鎮(zhèn),那里有高大的樓房,有各種各樣的店鋪,賣著琳瑯滿目的商品;還有在更遠的地方,有一些大城市,那里的人們生活更加豐富多彩,有很多他們從未見過的新奇事物。

這些聽聞讓蕭子夜和蕭雨明心中對外面世界的向往愈發(fā)強烈,他們知道自己不能一輩子都待在這個村子里,他們要努力學(xué)習(xí),增長見識,總有一天要走出村子,去真正地探索那個廣闊而又神秘的外面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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