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這些年在國外可以說是混的順風順水,她完全可以不必回來,依然過著女王一般的日子。
但她還是回來了,目的太多,已經蒙蔽了她的本心。
“不……”虞無雙聽言,猛地抬首,一向平淡的情緒在此刻顯得格外激動,她想也沒想就厲聲否決:“我不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我虞無雙回來就是為了報仇,我要讓她簡菀靈身敗名裂,讓那些人都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她的真實面目。”
面前的女人一向就是優雅高貴大方的,甚至能在時裝周上大放異彩,但在此刻卻顯得毫無理智可言,霍顧之看在眼中,不由皺眉,他沉著臉拉著她上車:“你今天情緒不好,上車在說,有些話在外面說不好。”
虞無雙知道自己今天情緒有些失控了,上車之后,她深吸一口氣,朝著身邊的男人柔柔一笑:“抱歉,今天是不好,沒收斂好情緒,還麻煩你來了。”
“晚上想吃什么?”他打響引擎之后,腳踩油門,然后黑色邁巴赫一溜煙就劃了出去。
霍顧之其實不想去思考她今天心情不好是因為和簡菀靈狹路相逢,還是因為要錯失在恒遠工作的機會?!
對于她的計劃,他早就清楚,不是沒阻攔過,但卻無用,她心思大,根本不是他三言兩句說的明白的。
他問的突兀讓虞無雙臉上笑意僵了下,但她還是勾唇淡笑著:“寶寶昨天說想去吃披薩,我們晚上去吃披薩好了。”
這個男人年長她十歲,以前她跟著孟少文一樣稱呼他為叔叔,但他卻總是沉著臉不吱聲,把她嚇的夠慘。
后來,她真正走進這個男人生活,才發現他其實才是最吃人不吐骨頭的那個,而她剛才居然腦袋不清楚的和她鬧脾氣……一想到這,虞無雙就覺得腦門直疼。
霍顧之聞言,輕輕“嗯”了一聲,他尾音冷淡,讓人有種距離感。
她骨子里也是個偏冷淡的人,他一不說話,她也跟著沉默了下來,開車回家的這一路上隨著兩人的沉默氣氛越發冷峻起來。
臨下車前,霍顧之卻突然叫住了她,從懷中掏出一張設計唯美的邀請函。
虞無雙看在眼中,稍稍一愣,皺眉望著他:“什么意思?”
女人的聲音輕軟溫和,瞬間撫平了霍顧之冷硬心臟,他牽了牽薄唇,倨傲吐口:“幾天后。是市長夫人舉辦慈善拍賣會的時間,到時整個南江名流商人都會出席,這是邀請函!我見你打了好幾個電話問關于這個的事,就讓爾冬幫我把這個留下來了。”
這場晚會虞無雙的確早有耳聞,只是她根基都在國外,對于南江來說,她還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自然弄不到這么高級的邀請函。
只是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細致,更是對她關懷到如斯地步。
她詫異過后,心中浮現出一絲溫暖,笑著接過他手中的邀請函,眼底漸漸有了喜悅之色:“這張邀請函對我來說很重要,Papaverrhoeas(虞美人)的身份我暫時還不想公開,有了它,我就能認識那些名媛貴婦了。”
她唇瓣含笑,愛不釋手撫摸著那張精明邀請函,語氣更是誠懇無一絲隱瞞,但卻讓霍顧之心中異常惱火。
這個女人什么時候才能想到他的存在?她想要什么完全可以和他說,他可以盡自己所能去滿足她。
意識到這的男人面上泛著怒火,猛地欺身壓在她身上,虎口捏著她精致下顎,鳳目危險冷沉。
“虞無雙,這就是你的驕傲?你需要什么大可以和我說,我可以帶著你出去交際!不要說市長夫人的宴會了,就是高官夫人我也可以辦到,你是不是忘了,你身邊還有一個霍顧之?”
男人的聲線低沉暗啞,但卻極富質感,擲地有聲的氣勢在她耳邊久久回蕩。
被他強迫仰著下顎,虞無雙心中極為復雜,那句狠厲的話直戳她心窩子,讓她想逃避都不行。
她心虛移開視線,咬著紅唇,倔強吐口:“我們之間這場交易從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你需要我的身體,我仰仗你的權勢,我知道你權勢滔天,不必在我面前時時顯擺。”
“你認為我這是顯擺?”霍顧之聞言,聲音更是冷了一分,他雙眸死死盯著她,不愿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奈何這個女人已經修煉到一定地步了,居然能如此淡然處之。
這樣漠然的她,讓他氣的胸口發悶:“我霍顧之是閑著沒事做,所以才來和你顯擺這個?”
憑他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對于參加什么慈善晚宴根本就不感興趣,要不是看她如此在意,他能費這份心力關注這個?
面前的男人大她十歲,本該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但卻一直沒動靜,反倒和她還有寶寶生活在一起。
虞無雙不想去想為什么,她咬著唇瓣,將目光落在窗外,拒絕和他交談。
有時候了解的越多,越是讓她陷入被動,現在的她,又豈能承擔的起那些?
“虞無雙!”霍顧之真是氣到臉色發青,看著面前冷血小女人,他暗暗咬牙,眼中幽光閃爍,忽然垂首,在她晶瑩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你的心是鐵做的?嗯?”
虞無雙不曾想他會這樣,被他咬的立馬叫疼,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越發變本加厲……
“別……好癢,好癢……”
怕癢的虞無雙根本抵抗不了,先前還冷冽面容瞬間變得緋紅起來,在他身下不停掙扎:“霍顧之,你給我起來,太癢了,我受不了了。”
她嗓音含媚,比之先前不知道溫軟多少,趴在她耳邊的霍顧之抬首看去,只見身下的女人正淚眼汪汪向他求饒,絕美面龐上掛著淡淡紅暈,烏黑瞳孔像水洗過一般水潤晶亮,讓他瞬間血液澎湃起來。
“小乖,你這樣才讓我真的受不了……”懷中的女人太過明艷人,讓霍顧之眼中燃燒著烈火,他低低一笑,咬牙在她耳邊惡劣道:“你的心總是堅硬的不讓任何人靠近,可你越是抗拒,越是能激起我的斗志……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