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傻柱相親事件2
書名: 影視諸天:四合院第一調解人作者名: 北方吳彥祖本祖本章字數: 2321字更新時間: 2024-11-19 06:13:59
《調解人手冊》:極少治愈,總是安慰,解決思想問題比矛盾沖突更實際一些。
傻柱不冤,外面的更冤。
據公安同志介紹,他們入冬以后接到舉報,說西郊一帶,有人搞彩禮詐騙。
招式很簡單,弄一個漂亮姑娘,讓你看著眼饞。
然后姑娘家貧、母病、父懶漢,還有一個不成器的弟弟,嫁人必須得要高彩禮。
一般人見識不多,受不了誘惑,被姑娘迷住就想方設法湊彩禮。
等人家女方先看完你家了,或多或少,再漲點彩禮,考驗一下你的實力。
之后,他們會帶你去個山里的屯子,比如這次抓捕到的作案地點,就叫做“甲字營”屯。
離城二十多里,中午人到,吃喝一頓,讓你覺著當天走不回去。
然后安排你一鋪大炕跟人家住下,你一想反正都快成親了,也沒啥大不了的。
可睡到半夜,人家敲鑼打鼓進屋捉奸,你一睜眼,一個從沒見過的姑娘躺在你被窩里。
捉奸的要么說是他妹子,要么說是他媳婦,反正要拉你見官。
一般人這時候就怕了,讓十幾個提刀掄棒的人堵被窩里,大部分人都會發慌。
人家給你兩條路選,一條是彩禮翻倍,把被窩里這個丑的取走。
另一個,掏一百塊錢,從此兩不相見,誰也不對外聲張。
這時候誰還敢娶這里的女人,弄到家里要是偷你的拿你的,搬空你的家呢。
你只能押上工作證糧油本啥的,回家去湊錢。
就搞這么一回,少則一二百塊,多則三五百塊,一伙人半冬吃喝不愁。
外面報案的,已經有七八個人了,都是被相似手段給騙個精光的。
這幫騙子流動作戰,跟你見面的地點還有相親用的房子,全都是臨時的。
而且專挑那種不很密集的山區小村屯,有時候一家放炮另一家都聽不著。
所以極難抓捕。
另外,這些人都是偶爾干一票,然后迅速回歸正常生活,讓調查極難找到線索。
沈浪一聽,這故事熟啊。
忘了出自《聊齋志異》還是《三言二拍》了,說從宋代開始,騙行里就專門有這種路數了。
沒想到能一直流傳至今,果然我泱泱華夏,自古以來.....
太陽底下無新事!
在沈浪生活的時代,彩禮詐騙更是層出不窮。不過那時已經是法制社會,多少還有個人管管。
真想拿到錢,多多少少還是要付出。
手段低劣的,或者惹著思想比較軸的,非常容易被人“物理講理”,化作“春風”。
既然是個專門的騙局,為啥會把傻柱牽連進去呢,很明顯他不具備作案動機和作案條件。
為啥騙子死咬傻柱,說他是團伙在城里的接頭人,這個必須弄清楚傻柱才能脫身。
怪就怪,騙子能背出他的詳細家庭情況,甚至還知道他爹跟寡婦跑了。
傻柱往死了喊冤,前一陣子跟寡婦們相親,半個東城都知道他的家底兒。
事情卡到這里,沈浪也不知道怎么辦。
除非有強有力的證明,傻柱并沒有參與到詐騙案件當中。
否則以現在的判案原則,傻柱死定了,因為無罪推定還要等三十多年呢。
好吧,讓許大茂發動所有四合院人員,給傻柱打時間表。
廠里的時間好確認,畢竟當班,后廚每天都知道傻柱的行動軌跡。
沈浪上外面問了一圈受害者,又坐回屋里。
“領導,我真沒有犯法,你瞧我這德性,有買賣人口的膽兒么?”
“這不一定哦,別忘了,你之前拿雨水的口糧送給秦淮茹。精蟲上腦,說不定還真能犯糊涂。”
“您可別提之前的糗事兒了,那不都是讓一大爺給逼的么!
我就一廚子,會那么點糊口的手藝,想找個小媳婦過踏實日子,咋就這么難呢?
甭提秦淮茹,我倆真不合適,他家四口人,各個能吃能造,養活不起啊。
再說了,她放話不生孩子了,我可是老何家獨苗,還得傳宗接代呢!”
傻柱這剖白毫無意義,他這種人,情緒大于理性。
被人忽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始終長不大,沒有作為一個成年人的基本框架。
“傻柱,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想找個什么樣兒的?你的限期可是要到了,我好給你指派一個。”
傻柱一低頭,不敢拿正眼瞅人。
“漂亮點,別太難看,能居家過日子,比我大點也不怕。”
“還說不是秦淮茹,你這不字字不離秦淮茹么?”
傻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抬頭抻著脖子問沈浪,“是么,我是這么想的?”
過了一會,公安同志把外面的審完了。
這次抓的,是兩伙模仿犯團伙,跟騙傻柱的那個不是一家。
現在傻柱的問題是,有倆主犯咬著,是他為團伙提供的受害人名單,幫忙提供的詐騙對象。
這事兒如果沒有反證,那就得落實處理,至少一個罰款加勞教一年。
傻柱撲通一聲跪倒,跟拜菩薩似的,不住的跟沈浪求饒。
“領導啊,救救我吧,雨水還小呢,我要是進去了,她一個人怎么活啊。
再說了,我是真的冤枉的。
我也是個受害者啊,還讓人騙了一百塊錢呢!您.....”
求了半天,也不見沈浪吐口,這回可真是把傻柱嚇壞了。
這要是進去了,他從此以后就得離開四九城。名聲和工作全毀了,估計以后也找不著對象。
到時候得比他爹還慘,當上門漢都不一定有機會。
許大茂從大院回來,帶著一份院子給出具的近一周行動軌跡證明。
公安同志看了一眼,這東西只能證明傻柱沒親身參與實施,而保證不了,他沒為犯罪分子提供消息。
傻柱一聽,剛看見的希望,轉瞬熄滅,差點撅過去。
看著實在可憐,沈浪也動了惻隱之心。
“何雨柱啊,你這一輩子,如果老是把心思放在【爭面兒】上,那這種坑,今后你還會掉進去無數次。我能救得了你一次,下一次你找誰呢?
人活著,得先顧著里子,真正把日子過明白了,過通透了,才能事事順當。
你先在這待著吧,也當好好反省反省,一個快三十歲的人,到底該怎么打算自己的下半生。”
剛要帶著許大茂走,得去找個館子預定一下,還得跟暖瓶廠領導請客呢。
傻柱一看要把他扔下,噼哩噗嚕就爬過來,一把抱住沈浪和許大茂的腿不讓走。
“我錯了,領導我以后改,我好好過日子,再也不作了,你們救我一次吧,就這一次!
從今往后,領導讓我干啥我干啥,絕對好好改正,重新做人.......”
沈浪跟公安同志對視了一下眼神,點了點頭。
“傻柱,不是我不幫你,你自己得自救啊!”
傻柱仰起脖子等著下文,可就是不松手,抱得死死的。
“領導,我聽著呢,隨您安排,絕不打折扣!”
“按計劃,你明天不是要去西山楊樹嶺會親家么,如果你能戴罪立功,幫著破了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