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梁拉娣和南易(求票,求票,求票)
- 影視諸天:四合院第一調解人
- 北方吳彥祖本祖
- 2171字
- 2024-11-16 00:06:00
那文兒站在窗口停了半天。
心里面設想了好多種情況,最終,還是堅強的推開了房門。
里面,歡聲笑語,男女深情對望,正隨著音樂翩翩起舞。剛想發火兒,門后跑出來一人,把一個東西插在她頭上。
所有人停下來,有人換了碟片,喇叭里傳出來小提琴和笛子的聲音。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這簡單的話語/需要巨大的勇氣.......
“生日...快樂!”
有人把彩色的碎紙片灑向空中,沈浪端著一個用點心做的簡易蛋糕出來,上面還插了一根小小的蠟燭。
“師父,生日快樂!”
人們把她推進屋里,擱在兩張床中間的屏風已經被收攏了,現在放著吃飯的方桌。
上面正是發出音樂的東西,一個黑膠唱片機。
喇叭里面,一個女生正在淡雅的唱著歌。
....我唱的這首歌/多想唱給你...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么,那文兒不斷地跟自己的記憶確認著。
好像不是吧,自己是臘月二十二的生日,不還有將近一個月呢么,為啥會在今天慶祝。
但形勢已經走到這兒了,只能笑著,繼續演下去。
屋里的客人,是小院的其他兩對夫妻,隔壁的佟志和文麗,還有西頭的李成和謝冰冰。
她現在也不知道是驚是喜,或許兩者兼而有之吧。
鬧了一會,客人散去,沈浪又換了張唱片,這回是低沉的大提琴曲。
“師父,跳支舞怎么樣?”
她直接把唱針抬了起來,從頭上摘下那個釵子,“沈浪,到底怎么回事,這東西哪兒來的?”
系統給的,這是我的獎勵!
沈浪肯定不敢這么說,要不也不會演這么一大出戲了。
“買的唄,收據還在呢,跟廠里李主任要的票兒。怎么樣,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那文兒檢查了一下門外,回屋關上門,小聲但是嚴厲的質問他:“說實話,是不是婁曉娥給你的?”
沈浪有點摸不著頭腦,他一共就見了一次婁曉娥,這跟她有什么關系。
“還裝傻是吧,王主任都被上級叫去問話了,你明天也要接受審查,還在這跟我裝糊涂!”
“師父,咱有事兒直說,你這么問我,我更糊涂了!”
“你是不是給婁家出主意,讓他們全家去港島,而且還要放棄這邊的一切財產和地位,交贖身費是吧?”
哦,明白了,怪不得一個A級任務沒結算,原來是卡住了。
這事兒可不好說,說多了容易引起師父懷疑,那攻略進度就要受影響了。
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
“軋鋼廠正處在改革期,需要新的設備跟技術,我勸說婁半城去港島做商行的,幫鋼鐵廠做進口貿易。”
“真的?”
“真真的!”
“跟我說沒用,你明天跟王主任解釋吧!你哪兒來的錢,買唱片機花了多少,這釵子又花了多少?”
玩球個蛋的,怎么什么時代,好女人都愿意刨根兒問底兒啊。
這怎么編,一架德國進口唱片機,應該賣多少錢,或者四九城里有的賣么?
靈機一動,他拿過來那個釵子,重新幫那文兒插回頭上,并且拿起來鏡子給她照。
“你先看,漂不漂亮。這珠釵可是古董,前清王爺府上流出來的,我千挑萬選的。”
那文兒換著角度看了半天,這釵子還真好看,低調又奢華,明明很精貴,卻做的一點也不顯眼。
忽然,她好像緩過神兒來一樣。
“不對,你給我老實交代,今天你到底想干什么?別扯東扯西的,今兒根本就不是我生日!”
沈浪把師父按到床上,坐下。
“你看,你又急!我是有點事兒,不過不光是我一個人的事兒,關于一個八歲孩子的事兒!”
那文兒一瞬間腦子就炸了,耳朵眼里跟塞了電鈴一樣,眼睛直冒金星兒。
孩子?
王主任不是說他外甥才二十四么,怎么還有個八歲的孩子,十六歲這小王八蛋就成人了?
自己怎么辦,這不是被他們娘倆給騙了么!
抓住沈浪的胳膊,哐嗤就是一口,幸好有衣服隔著,要不能咬下來一塊肉。
給沈浪疼的啊,眼淚就在眼圈上,這女人怎么屬博美的啊,咋突然間就發瘋咬人。
“你不要臉,我恨死你了,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喂!女人,收起你的眼淚,否則我要吻你啦,居然哭泣也這么完美!”
那文兒站起來使小拳頭,不斷的捶打沈浪的胸口,眼淚跟泉水兒似的,稀里嘩啦的往外流。
哭了兩聲兒,又怕隔壁聽見,被沈浪用力的抱住,掙扎不動了。
“咱能聽我把話說完了么,我想說的是這個釵子,是關于一個八歲孩子的凄慘遭遇的。”
不說還好,話剛一出口,那文兒徹底繃不住了,張著嘴哇哇大哭,想停都停不了。
隔壁佟志跟文麗一聽,這倆人搞浪漫也太過癮了,居然感動到這個程度。
文麗拋個媚眼給丈夫,“咱家也買個唱機好不好,我想用古典樂,給孩子做胎教.......”
沈浪哄了一會,終于放棄。
“有個孩子因為偷豬尾巴被判了三年少管所,她媽現在快哭瘋了,有個相好的想賣了釵子,弄點錢給所里的孩子買套新的棉衣棉褲。就這么個事兒,我還沒說完呢,你咋還哭上了?
我是想著請你幫個忙,咱們一同作為婦聯的代表,幫著申訴一下。
孩子犯的又不是什么大錯,批評教育敦促改正,頂天呆三個月少管所也就夠了。
這么嚴重的處理一個犯了小錯的兒童,是非常不人道的,不符合婦聯對保護兒童權益的基本精神。”
那文兒哭的一抽一抽的,那個委屈勁兒,估計一時半會是下不去了。
“你...說的...啥,那...孩子...不是...你...跟...別的額..,女人...生的么?”
“好了好了,別哭了,這大冬天的,再把臉哭糝了。
孩子機修廠寡婦梁拉娣的,賣我釵子的叫南易,是他們廠食堂的主廚。
我今天不是去買手表么,進去才發現,光有手表票也不行,一塊上海牌要160多,我根本就買不起。
出門去二手商店,正好碰見在那兒賣釵子的南易,才有了后來的事兒!”
又哄了好長時間,那文兒終于恢復了平靜。
她一抽一抽的那個勁兒,讓沈浪想起了劉英。
給師父沖了一杯奶粉,還加了點紅糖,算是給她補充損失掉的能量吧。
不一會,師父恢復了精神。
“八歲就送少管所,
就為一條豬尾巴?
這事兒咱必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