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婁半城,你還不跑?(求收藏,求月票)
- 影視諸天:四合院第一調解人
- 北方吳彥祖本祖
- 2449字
- 2024-11-06 16:02:27
調解人禁忌:請務必不要恐嚇當事人,這有違道德和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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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王主任家出來,師徒兵分兩路,沈浪去婁府給人道歉,師父去替他開全院大會。
沈浪心里這個委屈啊,好好的一次任務收割機會,就這么錯過了。
何況,他還沒正兒八經的參加過全院大會呢,這可是《禽滿》宇宙里最重要的名場面。
一想到這里,他恨不得找個地方畫小圈圈詛咒婁半城。
辣么大一個資本家,還學會告狀了,一點格局都沒有。
分開前,他抓緊跟師父交代:“一定別忘了讓那幾個人寫檢討,不得少于八百字!”
這大概就是他唯一的惡趣味了,開不上會,也不能一無所得是不是。
婁家也在東城,離著王主任家不到三里地。就是晚上風大,這一路走來,凍得他渾身打哆嗦。
要不說個子高也不全是好事兒呢,越高的地方風越大,吹得腦瓜蓋兒冰涼。
根據王主任給的地址,他總算找到了婁家。
這是個洋房區,當年外國領事館擴地兒,再加上當時的有錢人跟風。
就在這里弄了一片洋房,不過樣式不倫不類。既沒有天津的萬國風,也沒有青島的整齊感。
核對了門牌號,按響門鈴,他裹緊大衣在外面等著。
屋里,婁半城正在跟媳婦置氣,倆人為了閨女的婚姻問題,如今陷入了爭執。
“我就說那個驢臉不靠譜,你非得要曉娥嫁,看看怎么樣,所托非人吧。拿我女兒當什么,你討好領導的籌碼么?”
“瞎尋思什么呢,她是你女兒,就不是我閨女?你要知道咱們的身份,秋后算賬了,咱們能保護得了閨女么?”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急切的響著,今晚保姆在樓上安慰婁曉娥,倆人不得不暫時放下爭吵,從書房出來開門。
一拉開里門,婁半城就覺著不對勁兒。
來人穿著考究,一臉正氣,左兜蓋兒上還別著鋼筆。
他家不會來老師,更不會招惹什么青年學生。那剩下的唯一可能,來人是個為政府工作的干部。
婁半城馬上端出一副和善的笑容,隔著外面的玻璃花窗門打招呼。
“你好,請問咱們找誰?”
他還有一記希望,就是對方找錯了人。馬上天黑了,這時候上門肯定不是好事兒,千萬別是來調查過往問題的。
沈浪掏出工作證,隔著玻璃晃了一眼。
“婦聯東城區下轄街道調解員,婦聯總會特聘調研員,開門了解一下你女兒的情況。”
婁半城心撲騰一下子,跟汽車壓了坑似的。
“我女兒今天心情不太好,加上今天也有點晚了,您能不能改天再來?”
“開門吧,我大老遠過來的!”
婁半城不情愿的打開花門,重新換上笑容,伸手做了個請。
“您沒開車啊,里面請,今天氣溫降的厲害,辛苦了!”
一進屋,是個挑高三米半的寬大客廳。幾組沙發在最中間,靠里有一面書架,擺著不少書和洋酒。
屋里還裝了個壁爐,如今柴禾燒的噼啪響,倒是暖和。
沈浪直接把外套脫了,露出來師父給他織的新毛衣。神態自如,倒像是在自己家,一點也不拘束。
婁半城打開中央水晶吊燈,屋里瞬時亮堂了不少。
“天都這么晚了,你們還忙著工作啊,真是辛苦。”他按鈴半天,沒呼叫下來保姆,只能自己倒水。
“你喝咖啡還是紅茶,奶跟糖要加么?”
沈浪坐到壁爐附近,搓搓手,隔著火門,吸取熱量。
“英式紅茶就可以,咖啡就不喝了,晚上容易睡不著。”
壁爐左右,一人一個單體沙發坐著。婁半城抽著雪茄,沈浪喝著紅茶,好幾分鐘過去了,都沒說話。
最終譚雅麗出來才打破平靜,“誒呦,這是誰來了,廣成你怎么不招呼一聲啊。”
沈浪站起來,個子太高,婁曉娥的母親,頭頂才到他的胸口。
“伯母,你好!我是沈浪,街道王主任的親外甥,也是東城區的婦聯干部,特意來幫著處理曉娥的事情的。”
婁半城眼睛一瞇,明白是咋回事兒了。
他白天剛打了電話,人家這是找上門了。就是看樣子不像道歉,倒像是興師問罪來的。
譚雅麗仰著頭,忽然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在水晶燈的映照下,一米九的高大青年,英俊帥氣,臉上如同雕像般硬朗的線條,散發著無窮的男性魅力。
“王姐的外甥呀,那是自己人,快坐,快坐。我去給你拿些水果,廣成他也不會招待客人,慢待了啊。”
說著,扭著身子,婀娜多姿的走向了廚房。
婁半城也放下了雪茄,自己倒了一杯花茶,重新換了態度。
“自己人啊,明白。那王主任說沒說,這件事想怎么處理?”語氣里帶著點挑釁。
沈浪烤了會火,感覺終于活過來了。不自主的放開手腳,整個人占滿了沙發,看起來比常人大兩倍。
“冒昧的問一句,您問的是婁曉娥,還是婁家?”
“不一樣么,我現在就這一個女兒,婁曉娥的事就是婁家的事。”
“未必吧...,從我的角度看,婁家是舊社會的壓迫者。如今還占著軋鋼廠的股份,住著豪宅,開著汽車,是個仍然想在新社會繼續當人上人的敵對代表。婁曉娥,可以是家族轉型融入新社會的開端,也可以是麻痹GOV的馬虎眼。”
沈浪這一句說完,婁半城的臉當即就冷了下來。
他覺著自己已經夠委曲求全的了,想當年,自己在景山一片,可是號稱婁半城的人物。
不說廠子,光鋪子就有幾條街,房產更是無數。
現如今,捐的捐的,借的借了,連自己也退出了軋鋼廠的管理。還要自己怎么樣,非要當普通百姓,去種田上班么。
想了好半天,譚雅麗切好水果回來了。
“那咱們就一件一件說,我想先知道,在你們眼里,我婁家現在該怎么做。”
“你一定不看史書,這一點很不好,成功人士創業可以不讀史,但想要永續經營,保住家業,那是非讀不可的。”
婁半城瞬間就想到了一個人,可是他不敢說。
他從小四書五經都讀過,二十四史起碼看了《史記》、《全唐書》和《資治通鑒》,但對方說他不讀史,顯然指的不是讀不讀書的問題,而是懂不懂歷史的意思。
新朝已立,身為舊黨,自己還過著遠超國民的生活,難道沈浪說的是這個?
現今政府強調艱苦奮斗,追英趕美,自己是脫離群眾了一點,可也做出了應有的貢獻啊。
“雅麗,你去樓上看看曉娥,我跟沈干部還有些話說,一起為曉娥想個辦法。”
譚雅麗看丈夫的眼神,似乎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跟沈浪笑著點了下頭,踩著樓梯上去了。
“你不是來道歉的!”
“你需要的也不是道歉!”
婁半城明白了,對方根本不是什么街道的。不過拿著當個幌子罷了,一個街道的辦事員,不會是這個架勢。
大家都是從舊社會來的,即便年輕人,也都是舊社會的父母生養,一定會有骨子里的尊卑感。
這個叫沈浪的,眼里對所謂的上等人,似乎沒有那種恭順和畏懼。
他是個肉食者,而且可能層級很高,八成是某一個大人物的秘密代表。
“沈先生,有話不妨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