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棒梗偷雞惹大禍
- 影視諸天:四合院第一調(diào)解人
- 北方吳彥祖本祖
- 2287字
- 2024-11-04 05:26:27
這些日子,四合院鬧鬧哄哄。
往日跟偵探似的一大爺易中海,變成了閹雞老登,一天天不露面,也就一早一晚能看見人。
可不耽誤有人找他,想上門當兒子的,絡(luò)繹不絕。
傻柱家跟開了茶館兒似的,左一波又一波相親的,還都帶著小孩,多的三四個,少的也得倆。
秦淮茹家比較穩(wěn)定,自從她放出條件不生孩子,一天來不了幾個人。
賈梗這陣子可算是苦了,在家要照顧妹妹,犯錯挨打也沒奶奶攔著,最慘的是吃不著油水,肚子餓。
該死的傻柱跟傻水,一出門就鎖門。
他當面跟易爺爺舉報了一回,結(jié)果傻柱說,“就我家白天沒人,憑什么不讓鎖門,丟了誰家包賠?”
真不要臉,也就丟點花生米跟芝麻醬,別的你也沒有啊。
有一天大陰天,眼瞅著要下鵝毛雪的意思。
他怕家里倆妹妹不會生火,再凍個好歹,秦淮茹晚上回來還得數(shù)落他,于是就提早逃課回家。
沒成想院子里沒人,說是附近搞什么大會,大家受教育去了。
進了屋,點上爐子,坐上熱水,小家伙肚子又開始犯愁。
現(xiàn)在不但沒有了傻柱的盒飯,媽媽秦淮茹打菜也不受照顧,晚上帶回來的都是清湯寡水,他是真餓。
要想吃飽,得下個月有了富裕的才行,畢竟這個月的定量,早就花光了。
把倆妹妹安頓好了,他一琢磨不如去菜窖掏兩個白菜芯子。
雖說不頂餓,但上回偷傻柱的芝麻醬還剩半瓶,蘸著吃能解解饞。
推開家門,四下觀瞧,沒看到有人在外。
貓著腰順著墻根溜達到了后院,一推菜窖小門,發(fā)現(xiàn)不知道哪個作損的,居然給鎖上了。
賈梗這個恨啊,四合院朗朗乾坤,鄰里和睦的,大白天的上鎖,這是防誰呢?
不過他還有個替補辦法,就是溜別人家窗戶臺。
四九城人家,窗臺是個寶地,地瓜干、黃瓜片、蘿卜條,反正是能脫水的東西,都可以放這兒晾著。
這時候物資緊缺,也沒什么毅力堅韌的老鼠,堅持在城里定居,所以窗臺是個安全地方。
尋么了一圈,只在后院田家小窗臺上看見幾顆山楂,擱嘴里差點沒把他牙酸倒。
巧不巧的,路過許大茂家門前,居然發(fā)現(xiàn)有一只母雞好像要死。
也許是天冷凍的,這家伙腦袋耷拉著,眼皮都睜不開,也不知道叫喚。
好棒梗,伸手一抓,將頭一擰,母雞一聲沒吭就被他塞進了懷里。
觀瞧四鄰,沒人發(fā)現(xiàn),趕緊溜回自家。
進了屋,發(fā)現(xiàn)水也開了,正好給雞退毛。
小當和小花樂得直拍手,紛紛幫哥哥的忙,心說看別的女孩踢毽子,這回可找到雞毛了。
棒梗也不含糊,看秦淮茹干活,早就學(xué)了個六七分,一只雞沒十分鐘,讓他們仨收拾個干干凈凈。
雞怎么吃,這又是個問題,開膛破肚之后,這內(nèi)臟一堆血,煮了可下不去嘴。
只能找個小盆兒先放了,割下來兩個大腿和雞胸肉,扔鍋里煮上,準備蘸醬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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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五點半,工廠下班了。
易中海在車床上磨洋工,等著跟一個老師傅去喝酒,要請教一下“為父之道”。
秦淮茹準點下班,她今天跟“師父”暗示了好幾回,如果相不中秦家的孩子,她可以嫁給“師父”,賈梗就算親生的了。不過易中海沒搭茬,只是說以后不能只干去毛刺兒的活,否則三年到了無法定級。
她暗啐了一口,罵這老王八假正經(jīng),早干嘛去了。
回去的路上碰見傻柱,手里拎著沉甸甸的飯盒,把她給眼饞的,結(jié)果傻柱沒搭理她。
許大茂呢,晚一點也從西營公社放電影歸來,交了設(shè)備趕緊回家。從村醫(yī)那兒得了個生孩子的秘法,正想找媳婦練練。
一到家門,順手去掏雞蛋,發(fā)現(xiàn)雞窩里少了一只雞。
“小娥,咱家雞呢?你送我老丈人了么,這可是母雞,你要送人提前說啊,我給你淘騰一只公的。”
進屋一看,婁曉娥躺床上在睡覺。
“媳婦兒,媳婦兒,咱家雞呢?”
“雞?雞不在窩里,還能在我懷里啊!下午被街道拉去開會,這冷風(fēng)吹得我頭疼,讓我再躺一會。”
許大茂一聽意思,雞沒送老丈人,這是跑出去了啊,得趕緊找。
后院的犄角旮旯,菜窖柴堆,讓他翻了個遍。
尋思著雞可能餓跑了,他又上中院、前院尋么了一遍,也是毫無發(fā)現(xiàn)。
雞呢,我那么大一只雞呢,足足有四斤沉的老母雞呢。
回到中院,他鼻子一聞,在傻柱房門前居然聞到了燉小雞的香味兒,還放了蘑菇。
好小子,你都跟老妖團解散了,還敢欺負我這干部的親同學(xué)。
來到傻柱門前,嘡的一腳就踹開了。“好傻柱啊,你竟敢偷我的雞,今兒非得拉你見官不可!”
一進門,屋里坐著三個人,一個是街道的媒婆趙嬸子,另一個是個中年婦人。
人家正相親呢,傻柱的油炸花生米和涼拌白菜已經(jīng)上桌,就差鍋里的榛蘑燉小雞了。
傻柱拿滾燙的勺子往前一撩,嚇得許大茂差點沒被門檻絆倒了。
“怎么茬兒,一放工就回來找不痛快,今兒又是哪塊皮子緊,讓你何叔叔幫你拾掇拾掇?”
許大茂退到門外,故意嚷嚷,“傻柱,你不要臉,你偷我雞!”
“你的雞,你趁雞么?結(jié)婚好幾年,還一個蛋沒下,你趁雞也是個閹雞!”
是可忍孰不可忍,許大茂一沖動,就要上去跟傻柱拼命。
結(jié)果技不如人,讓人上面一勺子,下面一腳,給蹬出去挺老遠。
來了個屁股著地平沙落雁式,許大茂捂著肚子接著叫囂,“好,還敢惡人先動手,我找二大爺去!”
如今易中海失勢,劉海忠隱隱有上位的苗頭。
進了劉海忠家門,許大茂義憤填膺的說了一通,“二大爺,您要是不主持這個公道,我們憑什么認你當一大爺!”
劉海忠一聽,十指交叉翻過來抻了一下胳膊,渾身噼啪作響。
“走著,今兒你大爺給你做主!”
叫上倆兒子,帶著許大茂,劉海忠氣勢洶洶殺奔中院。
“何雨柱,你給我出來!”
傻柱剛把菜端上,媒人開始介紹女方家里的孩子,劉海忠一聲戰(zhàn)吼,把對方的筷子都嚇掉了。
這家伙,時間都過了三天了,好不容易遇到個愿意生的寡婦,院里人這是天生要跟他作對啊。
順手從爐子邊拽了掏灰的小鐵鍬,何雨柱閃身就出了門。
“大老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今兒有你沒我,咱們來大戰(zhàn)三百回合!”
正是吃飯時候,大家一聽有熱鬧看,都紛紛端著飯碗出來了。
棒梗躲在家里墻角,面對著秦淮茹的雞毛撣子,瑟瑟發(fā)抖。
“媽,我要說那只雞是病死的,能少打兩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