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你們哎!”
侍女右手朝左腕劃去,“滋滋”,血液迅速流出,卻沒有滴下,而是反常識的懸浮在空中。
“何不投入主的懷抱!”
“為何抗拒!你們本是已死之人!”
女人情緒更加高漲,眼鏡充斥血紅,不見眼白,唯一能看見眼睛的標識應該是最亮的那一對紅光。
“小心,她的異能力是操控血液,自愈能力很快?!?
“疑似有影響心神的能力。”
“無需多言,我會將她撕碎。”
“我們來就好?!?
穿著黑色風衣的消瘦男子脖子上帶著圍巾,身邊的金發男子浮空而立。
“是?!苯娲堉橐汇?,竟也就這樣離開了。
“親友,好久沒一起戰斗了。”
“是啊,親友。”
沒多做寒暄,兩人同時展開異能,戰在一起。
“親友你!”
消瘦男子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侍女前面,亞空間壓縮,淡金色的光芒幾乎要刺痛金發男子的眼睛。
“蘭波!”保羅·魏爾倫喊著,上前與讓·尼古拉·阿蒂爾·蘭波打起來。
廢墟不在,超越者的戰爭在這座島嶼上打響。
與此同時。
“太宰治,你被捕了?!?
坂口安吾的手信和異能特務科的傳令官一同到來,身穿沙色風衣的男子站在海邊,風眷戀的拂過他的臉龐,卻連一片衣角都不愿割舍。
太宰治聽到這里,眼睛不自覺放大,嘴角勾起“新井嘴角”,手上沒有一直帶著的《完全自殺手冊》,空蕩蕩的胳膊被扣上手銬。
笑瞇瞇地太宰治遠比傳令官想的還要恐怖,他迅速抹了一把冷汗,速度宣講完眼前這個男人的一千多條罪行,立刻讓人將他帶離這里,送押默爾索監獄。
“這邊把老大送去監獄了哦,你上路了嗎?”
耳機里傳出清澈溫和的聲音,天生柔軟的音色在壓低后也帶著曬過太陽的棉花的暖意:“得說好,老大是自愿進去的,他的目的一直沒說,這書放我這可就不還你了?!?
“當然,挽歌先生,感謝你的情報,但我沒有和男人殉情的愛好——”
“交易達成,那個男人的控制我會處理的,其他人可就要收費了。”
“自然,報酬是蘭堂的最后一擊,如何?”
“我知道他叫蘭波,算了,換個問題?!?
“你是怎么想的,把他交給我?”
“織田作的異能告訴他的。”
“成?!?
船的速度很快,信號屏蔽立場很快阻斷了他們的聯絡。
魔人,接下來是我們的交鋒了。
“好耶,主線任務3沒問題了,現在就是撈好處攢貢獻的時候了!”
在不為人知的某個小屋里,“挽歌先生”在確定任務可以提交后忍不住手舞足蹈起來。
“還贈送這么多監控器和錄音器,真是個大大滴好心人吶。”白霖彈了彈收起某個黑泥精藏在書里送來的一些小東西的盒子,回頭看向被鎖在座位上的男人。
“內內,你知道你朋友有病不?好吧,你知道?!币矝]等人回答,白霖自顧自的點頭,“好吧,讓我們復盤一下發生了什么。”
“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么突然和按了加速器一樣,事態的發展就坐上火箭——飛了起來。”
“別擔心,他給留了這段時間就是為了讓你不留遺憾的走,特意付了一大筆酬金!”
白霖揮了揮手里的《完全自殺手冊》,笑著說:“別抵抗,你一說話我就不想說了,我還是蠻社恐的。”
“如果你不能理解的話,emmm……作為被侍女小姐她操控的一員,她是能接收你的記憶的,現在這個點讓她知道這個不會對太宰治先生造成麻煩?!?
“相反,讓她知道從一開始就是一堆人耍她玩,才會讓她無法冷靜。”
“作為前殺手,想來你也知道這會造成多大的破綻?!?
面前的男人動彈不得,卻還是努力點了點頭,白霖也有點被逗笑了。
溫柔系男子?倒是有點意思,可惜我有朋友了,所以不能心軟了呢。
“抱歉了?!卑琢貨]有向面前表露疑惑的男人解釋,他只是毫無誠意,也只是為了并沒對他存在的良心。
“咱先縷縷,這個世界?!?
這里有一本寫上什么就會變成現實的“書”,不過有一個條件,就是寫上去的內容需要有因果關系,并不是隨便寫什么都能夠成真。
書的本質是將平行世界的命運嫁接具現到這個世界上,從而讓筆下的故事變成現實。
盡管如此復雜的使用條件,它的效果bug到讓人想要掌控它。
不巧,天人五衰真的擁有了一頁紙,并且在上面寫出了有因果的事件,導致武裝偵探社成為了在逃的“罪人”。
在“書”的安排之下,在小丑果戈里的一出戲下,只要是政府和軍警的人就會相信偵探社就是犯人,并對他們展開了追捕,不會相信任何證據,即使看到了證據也會認為那是假的。
其中一個擺脫“書”控制的政府人員就是“臥底”到港黑黑蜥蜴隊里的立原,他是獵犬中的一員,因為回到了獵犬所以他受“書”的影響并不相信偵探社敦所錄的視頻,認為他的自辯是假的,并將U盤摧毀。
直到再次臥底回到港黑,他問了廣津他們覺得偵探社會是壞人的時候,聽到廣津他們的回答他才恍然大悟,并脫離了“書”的控制。此時他的身份不是獵犬的一員,而是港黑的一員。同時他也在思考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也在對比自己在獵犬與在港黑時內心深處的想法。
他成為了雙面間諜。
這就是“書”。
這就是命運。
所以說和不吐槽派合不來啊,完全不接梗。白霖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向后倒去,一只腳點著地,僅僅靠身體的平衡感操控重心移動,搖搖晃晃的翹著腿。
絲毫不管自己跳躍性的混亂敘述會給人造成多大的困擾和迷茫。
“所以,我現在是‘已死之人’?”
?
“那孩子怎么辦?”
?
男人看著青年腳尖用力,椅子一條腿做軸輕巧的轉看著他。
這樣很容易摔。他這么想的,也是這么說的。
他看見青年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奇怪,是太宰偶爾會對他做的表情,但是情緒不一樣。
“我說啊,你第一時間想的是這個?”
青年不在移動,輕點地面停下旋轉,眼中映照著男人點頭的模樣,提了兩下嘴角。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