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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相顧

  • 思念漫太古moon
  • 軟軟滴面包
  • 12061字
  • 2025-02-22 23:20:42

「即使要失去所有也為你叛道離經」

到家后,空氣中彌漫著些許尷尬,回家的路上我們始終沒有多說話,回家后他則無言的找體溫計和感冒藥遞給我。

量完體溫后他皺著眉頭“有些低燒,不是說了讓你不舒服就去醫院嗎?”半個月他都不愿意理我,一回家就這么兇我,我氣呼呼的沒說話。

“把藥吃了,如果一會超過38°我們就去醫院”他攤開手掌把藥給我,我低著頭乖乖的接過吃下。

我們還正在家里尷尬著,突然門鈴響了,估計不是獅子哥就是JAY,阿諾放下水杯去開門,是桑娜。

“hi阿諾,JAY今天下廚做西餐哦,他說你應該回來了想邀請你和純純去吃飯。”

阿諾微笑應允“好,我們一會就過去”

關門后又是一陣靜謐,他走到我身邊半跪在我面前“JAY都邀請了,有什么話我們回來再說吧好嗎?”我微微點頭,反正我們都還沒有想好怎么解決,如果不是我生病,他應該不會這么快回家吧。

到了JAY家,他正在興致勃勃的處理烤雞,桑娜則帶著孩子們看電視,我和阿諾拿著香檳遞給JAY,他滿臉開心“今天我們可以多喝點喲”

阿諾看了看我,似乎在看臉色,我沒什么反應只是笑著感謝JAY的邀請,然后留下阿諾和他在廚房里,我到客廳去找桑娜說話。

“吵架了?”JAY邊洗著蘋果邊問道,阿諾嗯了一聲,然后滿臉疲倦的靠在一旁的櫥柜上,見阿諾表情很差的樣子,JAY有些擔心的問“怎么了?”

于是阿諾向他講述了這半個月自己在B城對她的冷落,也如實告知JAY,伍純正在低燒的事。

JAY皺著眉頭拍拍他的肩“一會獅子他們也來,幫你哄哄啦。”,阿諾似乎也不解“問題沒有解決,哄也沒有用,她不想和我結婚,我不知道怎么繼續下去了”

“那就直接問好了,你自己猜,也猜不對。”

阿諾若有所思點頭,抬頭看向客廳內正在和桑娜聊天的伍純,自己雖然生氣,但是卻看不得她的一點傷心和委屈。心痛的感覺馬上就要支撐不住了。

“我有點感冒,我擔心會傳染給小朋友們”我對桑娜說,沒想到桑娜直接讓小朋友們去游戲房玩去了。

“怎么樣?你身體還是沒有好轉嗎?”桑娜遞給我一杯水,我搖搖頭“已經好很多了,這是這幾天又開始不舒服而已,上次大病一場留下的后遺癥”

我情緒很低落,也覺得說話有些耗體力,聲音弱弱的。桑娜有些心疼的看著我“如果有需要幫忙的,隨時來敲門找我”

我擠出笑容禮貌的向她點頭“好,謝謝”話音剛落,獅子哥就帶著晴天姐姐來了,桑娜急忙站起來去迎接,我也順勢站起來,阿諾剛好從廚房走出來,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我不自然的就避開他的眼神了。

“純純!”晴天姐姐走進來抱住我,我笑著迎接,當做一切沒有發生一般。

晚餐的時候,他們都很熱絡的聊著天,我不想掃興,勉強笑著迎合話題,阿諾坐在我身邊,握著我的手時不時伸出手摸摸我的額頭確認我沒有發高燒。

“誒,JAY今天什么日子啊?親自下廚”獅子漫不經心的問,JAY點點頭“我和桑娜結婚紀念日”提到了結婚兩個字,我有些尷尬低下頭,阿諾倒是沒什么表情變化。

“你們應該也挺多年了吧”“我和晴天有10年了”獅子哥脫口而出的紀念日,晴天姐很滿意的點點頭,阿諾專心幫我剝著蝦,似乎沒有在聽。

JAY咳了咳“阿諾,你們有多久了啊?”阿諾擦了擦手也沒有任何思考“兩年零五個月”我知道他們應該又要提結婚的事了,但是現在我們確實不知道怎么回答。

“再過段時間,我們到拉斯維加斯成團日的巡演,你來當嘉賓嗎?”阿諾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在場的人也很默契的接著演唱會的話題繼續聊。

晚餐結束,他們三個就鉆進了錄音室,我們三個女孩子則在陽臺上繼續聊天,阿諾去到錄音室前還把自己的外套蓋在我身上,然后沒有說話就離開了。

“你們這狀態,怎么像在曖昧不像談戀愛啊?你們不熟啊?怎么不說話?”晴天姐狐疑的打量著我,我笑笑,然后向她們解釋了B城演唱會結束后我和阿諾發生了什么。

兩位姐姐都了然的微微點頭“也能理解,你還年輕,不想結婚也正常”“不過,阿諾年紀已經不小了”她們說的都有道理,我都明白的。

“我不知道怎么跟阿諾聊這件事,我覺得自己太自私了,兩年前想要自由就和他分手,讓他難過了這么久,現在又因為不想結婚傷他的心。”

我的聲音有些發抖,因為我在努力的克制自己想流淚的情緒,晴天姐姐隨著我的目光看向遠處的101大廈“阿諾很愛你,不會不懂你的,你什么都不說才是最讓他傷心的”

我聽晴天姐姐這么說,微微一笑“有的時候我在想,我真的配得他的愛嗎”

聚會結束回家,我們沒有牽手也沒有并肩,阿諾走在我的身后“我不會逼你跟我結婚的”電梯里他終于開口聊起了我們鬧別扭的源頭。

“我只是沒有準備好,但是我從沒有想過這輩子會和你分開這件事,冷一冷也挺好的,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每天都想你”

電梯緩緩運行著,我的聲音淡淡的,聽從晴天姐姐的話把自己所想的都告訴他了,他往前走了兩步,然后伸出手摟住我的腰把腦袋埋在我的肩上,只一句話就讓我們的不愉快消失了“有你這句話,什么都不重要了。”

回到家走進臥室,他大步走近,目光如炬,帶著不容抗拒的氣勢。

我的呼吸一滯,還未反應過來,他已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拉向他的方向。我的背抵在墻上,他的氣息瞬間將我包圍,熾熱而強烈。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指尖輕輕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與他對視。

“寶貝,你都不想我嗎?”下一秒,他的唇重重壓下,帶著不容拒絕的力度,仿佛在宣告他的思念。

我聽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他的衣襟,卻無法掙脫,也不想掙脫。他的吻激烈而熾熱,仿佛要將所有的情感都傾注其中,直到我的呼吸幾乎被奪走,他才稍稍退開,卻仍緊緊將我禁錮在懷中,低聲道“我很想你。”

時間很快,來到七月盛夏,Moon大巨蛋演唱會終于來了

大巨蛋作為寶島新場館,去年JAY首次開唱后,天王天后都在等著“攻蛋”,Moon作為最紅的樂隊不負眾望的即將登臺。

每次他們的演出似乎一樣,但是對我來說,又都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感動,不一樣的快樂。看著每個人因為愛他們漂洋過海來到他們的面前,吶喊、尖叫,沒什么比這個更幸福的了。

后臺我正在忙著幫阿諾整理即將發布的圖文內容的時候,接到了溫妮的電話。

“純純姐,我和庫拉姐到寶島啦,在桃園機場呢,你有沒有時間吶,我需要你幫個忙。”幾個月前就提到的寶島進修終于來了,我激動不已,距離晚上首場開唱還有幾個小時。

“好,你們先去下榻酒店,然后我來找你們”阿諾正在忙著妝發和晚上新歌首唱的準備,我匆匆給他發了消息就離開了

“溫妮來寶島了,演出前我會趕回來的。”

阿諾一愣急忙想打電話給她,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住了,深深嘆氣閉上眼把手機放下,獅子目睹全程覺得有趣“不是吧,你怎么還有分離焦慮癥啊?”

阿諾沒否認,只是閉上眼淡淡的說“她不在,我就是會覺得有點不自在。”

“我們19歲的時候就上臺演出,能從你嘴里說出不自在,這個女孩到底有什么魔力?”

阿諾笑笑看著屏保上笑的燦爛的女孩,忍不住也笑了。

見到了溫妮和庫拉,原來是因為即將和寶島這邊的經紀公司見面,她們想讓我給遞交這邊經紀公司的方案提點建議。

我認真看著平板上溫妮所有的資料,當年成為她的團隊中的一員,從青澀到如今的初見端倪的天后臺風,我還是頗有感觸的,為她仔細修改方案,換圖和介紹視頻等。

“純純姐,還是你了解我,知道最適合我的風格是什么,我現在只有庫拉姐,她忙起來我看著都心疼,你能不能回來幫我啊?我給你高薪”原本很開心的聽著溫妮夸我,不過突然地提議讓我愣了。

庫拉也看出我的為難急忙解圍“好了,你趕緊去化妝,我們差不多要出發去見BX的陳總了”

“BX?你們要簽BX?”我驚訝的皺起眉頭,庫拉點點頭“有什么問題嗎?”“沒有,只是BX也是屬于believe音樂的,才成立的廠牌,BX的陳彼星也是很有能力的音樂制作人”

庫拉忍不住笑了“來來去去還是去你們主唱大人的公司哦,我幫溫妮接觸了不少的公司,BX是我的首選,雖然新,但是音樂風格和制度都很適合溫妮和我們。”

“你放心帶溫妮去吧,我雖然沒辦法幫你走后門,但是如果你們談攏了,我跟阿諾打個招呼沒問題的。”

庫拉摟住我的肩膀“那就謝謝老板娘了”我笑笑喝了口面前的咖啡“可是,純純你真的不考慮回來帶溫妮嗎?工作室真的很缺人,就算不出寶島,在寶島的這段時間,你來幫幫忙不行嗎?”

是啊,身體養的差不多了,也不能天天就在家看綜藝,除了跟他們的巡演,我都快跟社會脫節了。

“我會考慮的,你先別跟溫妮說,我怕她知道我要回來心思就散了,我還要時間說服阿諾”

庫拉聽她這么說,心里一塊大石頭放下了,能這么說,證明她確實已經在考慮了。“好”

趕回大巨蛋演出會場,已經堵得水泄不通了,我在出租車上倒也不著急,反正總會到的,倒是司機阿伯有點著急了

“一到這個Moon有演出的時候,一定會堵得動不了,真的是,小姐你會不會來不及啊?”

我靠在車窗上看著在街上著急不已奔跑的歌迷們,淡淡的搖搖頭“沒關系,我沒有買到票,在外面聽也一樣”

阿伯聽了笑呵呵的回頭看我“真的很喜歡他們噢?”我腦海里浮現起阿諾的臉,忍不住微笑“是啊,很喜歡”手機這時剛好亮起,{阿諾來電}

“喂”“到哪里了?馬上要開場了”他的聲音柔柔的,應該是為了演出保護嗓子,但是是很著急的語氣。看著行色匆匆的人們,和漸漸暗下去的天色,我笑笑“好啦,才離開多久你就那么想我?”

他一時語塞“對啦,你不回來,我沒有辦法好好唱歌”

(燈光暗轉,舞臺邊緣的呼吸聲)

我攥著被汗水浸濕的現金跳下車,藍色裙擺掠過C城夏夜的暖風。

“純純你——“阿諾的聲音在電話里戛然而止,我仿佛看見他倚在化妝鏡前,修長手指無意識地纏繞著耳返線。后臺的日光燈管在他鎖骨投下冷調的光暈,而馬克的腳步聲正在逼近。

(倒計時數字在LED屏上猩紅躍動)

升降臺啟動的轟鳴中,我利落地將長發塞進工作帽。gopro金屬外殼貼著掌心發燙,像揣著顆不安分的心臟。側臺陰影里,馬克驚愕的表情被舞臺激光切成碎片:“大嫂你...“

“專業設備,絕不影響動線。“口罩濾過的聲音異常冷靜,唯有登上臺階時小腿肌肉的顫抖出賣了我。阿諾的歌聲裹著萬人的聲浪撲面而來,他轉身的剎那,我本能地將鏡頭推進——

(特寫畫面在大屏炸開)

他鼻尖的薄汗在追光燈下晶瑩閃爍,喉結隨高音滾動時,我聽見觀眾席掀起海嘯。耳返里傳來導播的驚呼,而我的嘴角在口罩后得意揚起。他忽然抬手指向延伸臺,金屬戒指的反光刺得我眼眶發熱。

(暗場時刻的瞳孔震顫)

轉場VCR的藍光里,我慌亂后退卻撞進熟悉的雪松香。阿諾的指尖掠過我帽檐,摘走一片飄落的亮片紙。他眼底映著舞臺殘余的流光,像盛著整個銀河系的天體儀。我落荒而逃時,聽見身后傳來吉他手獅子憋笑的聲音:“難怪剛才副歌差點破音...“

(《透露》前奏如銀色雨絲墜落)

他在主舞臺轉身的瞬間,我鬼使神差地摘下口罩。阿諾握著立麥的手驀然收緊,骨節泛白的瞬間卻綻放出比煙花更絢爛的笑靨。幾萬人合唱的聲浪里,他對著我所在的方向比出專屬的暗號手勢,腕間紅繩在激光中劃出血色弧線。

(終場ending的禁忌時刻)

當導播指令傳來時,哥哥們已經憋笑到表情扭曲。阿諾最后一個出現在鏡頭里,嘴唇擦過鏡頭鍍膜的剎那,尖叫聲幾乎掀翻巨蛋穹頂。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那個吻的落點正對應著我右眼的位置。

(散場后的寂靜真空)

在堆滿器材的消防通道,他帶著未卸的舞臺妝將我抵在配電箱上。亮片黏在我們交握的掌心,像散落的星屑。“下次...“他氣息灼燒著我耳垂,“直接站到我追光燈里。“

(暗場,耳返里傳來導播的嘆息:“這段母帶...怕是永遠不能公開了。“)

演出結束后我和阿諾一起回家,他開著車似乎有些疲憊,但是對上我的眼神的時候依舊溫柔“干嘛這么看著我”說著他伸出手捏捏我的臉頰

“主唱大人帥呀!這么帥的男人居然是我的誒”我用臉頰蹭著他的手心,阿諾輕笑往窗外看去,演出剛結束沒多久,臺北的街頭還是有些擁堵,果然是Moon。

“說吧,有什么想說的?”我還在對著窗外的人群發呆,他忽然問我,我愣住然后回頭驚訝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阿諾笑笑似乎有些無奈,但是語氣寵溺“你我什么不知道啊,想說什么就說吧,反正我知道你不會拋棄我了。”

“我肯定不會拋棄你呀,別亂說。我是想跟你商量件事”我把溫妮可能會和BX簽約的事告訴了阿諾,自己想去跟溫妮的宣傳工作的事。阿諾表情沒什么變化,似乎不反對?

“能夠幫到溫妮是好事,而且我也很欣賞她的才華,但是你過去幫她,你需要擔心的事,你考慮過嗎?”我愣愣的看著阿諾,似乎有點懵

“你去幫她,在寶島這個圈子的人都會認識你,尤其你還是做宣傳,那么你曝光的風險就會很大,我能保護你在我的社交圈不被曝光,但是一旦走出去,我就很難保護你了”

阿諾的話點醒了我,我完全沒有考慮過這些事,只是單純的想幫溫妮而已。寶島和大陸不同,這邊的人都認識阿諾,甚至都有工作交集,很難不被發現我們之間的戀情。

“如果你能承擔被曝光的風險,我也會盡全力幫你的,我是不在乎和你在大街上手牽手被人認出來的,但是你不行不是嗎?”

阿諾說的情真意切,我雖然被這個提問沖擊到了,低下頭有點不知所措。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安慰我“再想想好嗎?我不想你傷心”被他溫暖的手掌心包裹住,我才回神點頭。

回到家之后,阿諾去洗漱的時候我在沙發上認真的修改著溫妮的宣傳PPT,溫妮的優勢和獲獎經歷我都記得很清楚,甚至是在短視頻爆款視頻我都還記得,都是我的心血。

“怎么還在看電腦,不困嗎?”阿諾洗了澡從臥室走出來坐到沙發旁抱著我的腰溫柔的問道,他身上還濕漉漉的,鼻息溫暖的傾吐在我的脖頸時,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干嘛離我那么近啦”說著我臉紅的推了推他,阿諾不以為然拿過我膝蓋上的電腦輕輕摟住我“今天還沒有親親哦”我噗嗤一笑低頭親了親他的唇“好啦,你快去休息,明天還有演出呢,我一會就結束了。”

“那你快來,我等你”說著他擦著頭發乖乖的回臥室休息了,我笑笑繼續低頭看電腦,這時電話突然響了,是庫拉。

“喂”“考慮的怎么樣了?你們家主唱大人同意了嗎?”我聽她這么問,不自覺的把視線投向臥室,然后開口。

“他沒什么意見,只是......”我猶豫的把我的顧慮告訴庫拉,她似乎也沒有思考過這個角度,然后沉默了一會“確實是我沒有考慮到的問題,寶島不大,難免被人知道。”

一張照片就能被歌迷看出蛛絲馬跡,更何況是要跟溫妮的活動,被她的粉絲拍到,被發現也就是分分鐘鐘的事。

“我們再想想吧,PPT我改的差不多了,你看看吧,溫妮適合米色和淺藍的衣服,如果要拍公式照最好選這兩種顏色。”

“還是你了解溫妮,我們再想想辦法不要輕易放棄”“好”

大巨蛋的演出還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中,我突然接到了曾經大學室友白羽的邀請去H城參加她的婚禮,大學時我們算是比較熟絡的好友,畢業后也常聯系,不過我倒是從未去過她的家鄉。能夠接到她的邀請,我還是很高興的。

“純純,你現在有男朋友嗎?帶著一起來呀”正在趕往大巨蛋演出現場的路上,阿諾坐在后排座椅上看著平板里的工作消息,我和白羽再確定了下時間

“20號是嗎?我要先問問他有沒有時間,H城挺遠的”

“好,我等你消息,你記得告訴我,我好給你們定酒店呀”“好”

掛了電話之后,剛剛還在認真工作的阿諾突然先開口問我了“20號有什么事嗎?”我放下手機半個身子轉向他,聲音有些結巴,我也很怕被他拒絕“我的大學很好的朋友要結婚了,在H城,她想邀請我們一起去”

阿諾低下頭輕輕把手放在額頭溫柔笑了“原來是這樣哦,我還以為你有什么事不開心呢”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然后讓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用額頭蹭了蹭我的腦袋,就像是一只金毛大狗狗一樣“那你要我陪你嗎?”

我也用臉頰蹭蹭他的脖頸肌膚,弄得他癢癢的往后躲,我調皮的笑著“你要是能去就好了,可是如果要是大家知道你是誰了,那就麻煩啦”阿諾似乎預料到我的回答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莫名出現在H城的酒店里參加婚禮應該會引起很大的轟動。

于是19號我自己一個人飛去了H城,夏季的H城,正午的日頭曬得石面發燙,青灰色磚縫里蒸騰出老式列巴爐的發酵面團味,混著秋林紅腸店飄來的松木熏香,在三十六度的空氣里凝成黏稠的糖漿。

這是我第一次來,有些舊舊的味道瞬間包裹了我,我打車去到白羽給我定的酒店,網約車上的師傅用濃厚的鄉音和我聊著天,原本懶得與陌生人交談的我,也覺得有趣便和他多說了幾句。

終于抵達酒店,見到了白羽,大學畢業之后我們再也沒有見過,她一如既往的愛笑活潑,見到我之后立馬就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純純,我真的想死你了”“我也是啊”我們在門口寒暄了半天她才拉著我開了房間,嚷嚷著帶我去吃最正宗的本地鐵鍋燉看傳統演出等等。

我拿著手機給正在準備大巨蛋最后一天演出的阿諾發消息“已經到啦,安心演出”我的消息剛發過去他就回復了,大概從我落地的時候他就想聯系我了。“好,保持聯絡,不要失聯”

“好”我放下手機正好對上了白羽壞笑的表情“到底什么情況呀,你男朋友做什么呀,一天假都不能請呀?”

我笑了,腦補了一出如果阿諾今天請假了,會亂套的寶島大巨蛋。不過白羽是我為數不多的好友,我拉著她坐下有些緊張的開口,把手機里和阿諾的合照給她看,她先是一臉不可思議,然后露出驚喜的表情。

“Moon的阿諾,是你的男朋友?”我微微點頭,她哈哈笑出聲,我不好意思的拉著她的手腕安撫“好啦,你不要告訴別人哦,不然就麻煩了,其實他也很想來的。”

白羽起初以為伍純在開玩笑,但是似乎并不像玩笑了,那張合照,以及伍純云淡風輕的表情。“大巨蛋今天是最后一場了,已經連開5場了阿諾也要緩緩休息休息”

“你先等我緩緩”我噗嗤笑出聲,不敢再說了,白羽還是在震驚中走不出來的樣子,冷靜了好久她才終于回神,讓我給她看看我和阿諾的合照,她才最終確認了。

“真是太好了”她忽然抱住我激動的說道,我也回抱住她“我真的為你高興”我被她擁抱著,忍不住輕嘆一口氣,跟對思雨坦白不一樣,因為她知道全過程,而第一次向好朋友吐露這件事,我懸著的心放下了,胸口的大石頭微微松動了些。

明明第二天要結婚的人,她卻拉著我問了一晚上我和阿諾的交往故事,我也不覺得煩把我和他的故事都告訴她了,白羽聽到最后竟然有些泛淚,“你們應該談的很辛苦”“是啊,他很想來,但是不敢呀”

這個時代,他的ip有一點變動都會被粉絲發現不一樣,然后惹來很多麻煩。

次日,白羽的婚禮如期而至,大學的同學們也來了一些,H城在中國東北部,距離實在是太遠,今天是個周末很多人便趕了凌晨飛機過來。

H城的婚俗也很有趣,結合當地的傳統文化的表演充斥著整條街道,所有人都會因為這一大喜事聚集在路邊,對著新人送祝福。我也用手機記錄下片段,發給阿諾,或許是昨夜的表演實在是太累,直到中午時分阿諾還沒有回復我的消息。

酒店儀式在晚上舉行,早上的迎親結束,我就和白羽她們先去到酒店附近的咖啡廳聊天化妝休息,大家打著麻將扯著閑天,話題不自覺的就落在了工作和愛情上,我不會打麻將就在一旁認真嗑瓜子,但是話題還是會落在自己身上。

“伍純,你現在做什么工作啊?有男朋友了嗎?”余光撇到白羽的偷笑,我故作鎮定“沒工作,也沒談戀愛”伍純回答的很簡單,可是大家也不是瞎子,她渾身的名牌,和逐漸和大學時期不同的氣質和談吐,畢業這些年她到底經歷什么?每個人都很好奇。

“你背的包,應該是HERMES今年限量款吧,我只在一個女明星拍的大片里看過。”一位不是很熟悉的女同學漫不經心往桌上丟著麻將說著,瞬間大家把眼神放在我手邊的白色小包上。

“假的啊,我怎么可能背的起那么貴的。”都怪程啟諾,讓他幫我收一下行李,他也沒有好好看就往行李箱收的都是名牌貨。我尷尬的笑著解釋,白羽也替我打圓場,“純純,你不打麻將的話就去隔壁幫我取一下我定的蛋糕吧,就在旁邊的店。”

“好”我悻悻地收拾好包往外走,忍不住拽緊了背包帶,女孩們似乎不怎么在意繼續打麻將,畢竟這款包確實價格高的嚇人。

走出咖啡廳,果然就看到隔壁的蛋糕店,不過我沒著急進去,而是輕輕嘆氣,然后拿出手機發現阿諾還是沒有回復我,已經快要下午2點鐘了,我有點擔心立馬撥通他的電話。

響了好幾聲他也沒有接,我以為電話要被掛斷的時候終于他的聲音傳來了,我著急問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為什么一直不回復我?”

他的聲音輕快明朗“抱歉啦,我才剛剛下飛機呢。”下飛機?“大巨蛋之后不是就可以休假了嗎?你去哪里啦?”我好奇的問道,心里不知為何覺得像是有一只亂跑的兔子在蹦跳。難道是我想的那樣嗎?

“你猜呀?”聽他這么說,我篤定了我的猜想,然后便從電話那頭聽到了有些陌生但是又很熟悉的純正口音。我驚訝的回頭,果然,是熟悉的漁夫帽、身材修長,肩寬腰窄,舉手投足間透著一種從容的氣質。雖然戴著口罩但是露出了彎彎笑眼,笑的看不清眼眸,向我招手走來。

“你怎么會來?”我又驚訝又高興跑向他墊腳用力抱住他,他微微彎腰接住我,溫柔的嗓音在我耳畔傳來“我很想你,而且也想和你一起參加婚禮。”似乎所有的擔憂都消失了,他的出現就足夠讓我幸福。

“我也好想你啊,我還以為我不讓你來,你生氣了都不回我的消息”我委屈巴巴的靠在他的懷里撒嬌,阿諾揉揉我的頭發“怎么會?你不帶我來,我自己會跟來”我聽完忍不住笑,正在這時,忽然聽到白羽叫我的聲音

“純純,蛋糕......”話還沒有說完,她就愣住了,面前活生生的阿諾把她嚇得不輕。“白羽,這是我男朋友,阿諾”雖然只是一雙眼睛,但是誰不認識阿諾呢?還沒來得及尖叫,阿諾先把口罩摘了,然后禮貌對著白羽笑著打招呼。

“你好呀,白羽”

簡單的一句話讓白羽差點暈過去,僅存的意識去到酒店大堂給阿諾開了一間最大的包間,然后滿臉激動握著阿諾的手不停的搖晃“阿諾,我老公很喜歡你,能不能讓他過來打個招呼?就他一個人,我們不會打擾你的。”阿諾被安排進包間后也是一臉懵懵,聽白羽這么說,連忙答應。

“當然,但是......”剛答應白羽就立馬轉身打給老公,聲音竟有些顫抖“老公,你快來5樓的最里面的包間,你快來!快快快”說罷白羽就出去接她老公了,阿諾笑的無奈,但是沒有絲毫不悅“我不是聽說,內地的結婚儀式開始之前,新人是不能見面的嗎?他們就這么見面好嗎?”

阿諾滿臉純真的看著我問道,我捂著臉也絲毫沒有辦法,尷尬的拍著阿諾的肩膀“誰讓你那么高調啦,一會不能不高興哦!要笑,你不笑的時候太兇啦,笑哦!”我伸出手捏著阿諾的臉頰,比出笑容的弧度。

他乖乖的抿著嘴笑著,然后門忽然被推開了,白羽帶著她的老公出現,然后便是無止境的驚訝和表白,“阿諾,諾亞方舟的時候我跟去鳥巢看了的,永生難忘呀!沒想到今天能在我的婚禮上和你見面”我看著阿諾被拉著合照和要簽名,的確一直保持了微笑。

“昨天剛結束寶島的演出,純純說你們今天舉辦婚禮也邀請了我,我就來了,祝你們幸福。不過我沒辦法公開出現,還希望你們多照顧。”阿諾體面禮貌的話語,讓他們終于清醒了些,“沒問題,沒問題,我們懂得,你就好好在包廂里,我們安排最好的菜過來,儀式結束我們過來敬酒。”

“感謝。”

阿諾看向我,笑的像得逞的孩子,不知道為什么,我在此刻有些感動,這應該是阿諾給予我最大的安全感。

H城的酒不是一般的烈,幾杯酒下肚我已經暈暈乎乎的看不清面前的他了,阿諾握著我的手禮貌的應對著來敬酒的白羽和她的新婚老公。白羽眼眶紅紅的看著我“純純,要幸福呀”我努力的睜開眼想要自己清醒一點,拍拍她的手背

看向阿諾,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笑得溫柔,眉眼宛如星辰一般耀眼好看,輕輕朝我點頭,我深吸一口氣笑著說“我現在很幸福。”

婚禮結束,酒店離婚宴場地離得不遠,阿諾又是背著我回去的,寬厚的肩膀緩慢的腳步,讓我有點昏昏欲睡。“好像同樣的事,在寶島也發生過誒”我趴在他的背上傻乎乎的笑著。

“是啊,明明酒量不好,還喝這么多”阿諾扭頭蹭蹭我的臉頰,就好像是一只溫柔的狗狗一樣。

“因為有你在啊,如果你不在,我今天一點都不喝的”我笑出聲捂著他的耳朵小聲的說道。他被我弄得癢癢的,手曖昧的往上撫摸我的大腿內側,我立馬老實了不敢再說話。

“乖乖的,馬上就到了”

回到酒店,進到房間才發現白羽給我定的居然是標間,阿諾甚至沒有猶豫轉身準備下樓“誒,你去哪里?”我暈乎乎的伸手抓了抓阿諾,但是撲了個空。

“換個房間,我可受不了和你分床睡”說罷他轉身就要走,我站起來拉住他的手,“別丟下我......”突然外面傳來熙熙攘攘的說話聲,阿諾眼疾手快把門關上拉著我倒在床上。

1.5的床確實很小,讓我們緊緊靠在一起。他的鼻息傾吐在我的臉上,我感覺呼吸都停滯了,我的酒都醒了,渾身都開始發燙。我瞪大眼想要推開他,但是他卻把我抱的更緊了,眼神曖昧不清,伸出手指挑開我額頭的發絲。

“好像標間也沒什么不好,這邊睡覺,那邊......”他故意遲疑,我疑惑的看向他,他勾起一抹壞笑“那邊,用來放衣服”說著他伸出手拉開我的裙子拉鏈,溫柔激烈的吻順勢落了下來。

「為了生命狂歡

為愛情狂亂

然而青春彼岸

盛夏正要一天一天一天的燦爛」

回到寶島,溫妮和BX的合約已經正式簽訂了,阿諾因為沒有演出跟著我一塊去和溫妮見面。“我現在又是司機又是助理了嘛?”阿諾開著車吃著我喂他的甜不辣嘟嘟嚷嚷的說。

“不好嗎?”我嚼嚼嚼的笑著問,他擠出假笑“好,給老婆開車是我的榮幸”

BX公司==

“那你在樓下找個咖啡廳乖乖等我哦,我馬上就回來”車停好我伸手吻住他的唇,不等他反應打開車門開心的蹦跶著往大廈走。阿諾無奈搖搖頭拿好平板和書下車進到咖啡廳等她。

見到溫妮和庫拉,發現庫拉狀態不是很好,我有些擔心,但她只是擺擺手“沒事,先開會”

BX給溫妮配置了專業的團隊幫助溫妮做本地計劃,宣發、經紀人、助理都有,雖然有我們在,不過有了寶島本地的團隊給我們意見,也不會太累也會更得心應手。沒人知道我就是阿諾的女朋友,所以團隊氛圍還算輕松。

“給大家介紹,這是伍純,是溫妮原來的宣傳總監,雖然不參與溫妮的宣傳活動,但是會給我們一些建議”庫拉看向我把我介紹給團隊人員,我禮貌微笑“我跟了溫妮2年,希望大家能多給溫妮幫幫忙”

我剛剛介紹完,忽然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居然是BX的老板陳彼星和阿諾。我看到阿諾的瞬間傻了,然后一臉懵眼神問他“什么情況?”

他擠出笑容尷尬不已,工作人員忙站起來向陳彼星打招呼“陳總好”陳彼星也介紹起來“我剛好遇上阿諾在樓下喝咖啡,他才是我們的大老板呢,就過來打個招呼”我一聽差點憋不住笑

腦補了一下想要在咖啡廳安靜打游戲的阿諾,被熟人抓住然后來打招呼的畫面就好笑,一回頭發現溫妮和庫拉也在憋笑。

一看我們都在取笑他,阿諾氣呼呼的正了正色坐下“你們在開會?”“是啊,新簽的溫妮,你們應該認識吧?之前有合作的不是嗎?”

陳彼星絲毫沒有眼色的介紹起來,阿諾抽動了下嘴角,然后便是和我們客套的握手打招呼“當然,溫妮是我們演唱會的嘉賓,好久不見”“好久不見”溫妮馬上就要笑出聲克制住和阿諾打招呼。

庫拉也站起來禮貌演戲,我也站起身伸出手和他握手,用力咬著腮幫子忍笑“阿諾哥好”阿諾咳了咳也在努力憋笑“你好,伍純”剛剛還在喊我老婆的人,突然嚴肅,真的很難憋住。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打完招呼阿諾就準備溜了,沒想到陳彼星完全不把他當外人開心的招呼他坐下“溫妮我們剛剛簽下,也算是你旗下的藝人啦,你不幫幫忙給點建議嗎?”

然后阿諾就被安排坐到我身邊了,他不自在的應許然后假裝認真,拿出手機給我發消息。

“我可以提建議嗎?”我看向他,他正一臉嚴肅看著陳彼星滔滔不絕的發言,我忍不住笑“當然可以啊,阿諾哥~”

阿諾看到她對自己的稱呼,不滿意的皺眉回復“你叫我什么?”短短幾個字就能感受到他的怒火了,要知道他可是很在乎我怎么稱呼他的這件事。我的思緒一下就飄到了某次Moon參與的晚會錄制的后臺發生的事。

那天是寶島當地舉辦的新年晚會,一同出席的明星很多,也邀請了韓國現在很火爆的男團c.o.m來錄制,這個男團我在做溫妮工作人員的時候就有過合作,也加了每個成員的微信,再次見面的時候,是在Moon的休息室,他們來跟Moon五人打招呼,其中的中國成員把我認出來了。

“純純?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沒有跟溫妮了嘛?”脫口而出的話語,大家都有些驚訝,我也沒想到他會把我認出來,雖然尷尬但是他還記得我,我還是很高興的“是呀,我現在是Moon的工作人員,好久不見了桑澤哥哥”

也就是這四個字“桑澤哥哥”,阿諾當場就冷了臉,禮貌送走了打招呼的后輩,那天一整天都兇兇的,上臺表演也是沒什么表情。

晚上回家之后,他把外套一脫扯開領帶把我摁在他的懷里親了很久,“我可從沒有聽你叫過我諾諾哥哥”

這件事讓我現在想起來都面紅耳赤的,求饒似的回復“我知道錯了,哥哥”他看到消息之后果然擰住的眉頭松開了,我也松了口氣。

熬過了會議,陳彼星拉著阿諾又去單聊了,我和溫妮庫拉對視后都噗嗤笑出聲了,“姐姐,以后別讓姐夫來這一出好嗎?我真的要被憋笑憋死了”溫妮裝作不耐煩的樣子吐槽,我也只能低頭笑笑。

“你快和他回去吧,阿諾哥難得休息。”庫拉似乎泄了氣一般,臉色越來越不好,即使后來我已經離開,但是很擔心。

“為什么那么容易被發現啊?不是都這么低調了?”回去的路上,看著全副武裝的阿諾不解地問,阿諾也有些無奈“沒辦法,我只是想透口氣就被他看見了,是不是打擾你們開會了?”阿諾似乎也很懊惱,我安撫的捧著他的臉頰親吻了一下。

“沒有啦,好久沒有跟他們開會我很緊張的,今天你在,讓我放松了不少,反正如果說錯話了,你就站出來,總不能對著老板娘生氣吧?”阿諾看著她靠著自己撒嬌,忍不住笑,知道她不可能會那么做,只是為了逗自己開心,她比誰都不希望被人知道自己是老板娘。

“剛剛看你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放心不下,還是給庫拉發了消息,她回復的很快“是啊,我前兩天測出來我懷孕了,今天去醫院查,有些不穩,可能會流產”我看到她的回復震驚的沒拿穩手機,趕緊給她打電話。

“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訴我們啊?你現在還好嗎?”

那頭的她很淡定“別急啦,我都到醫院了,我要做流產手術,我男朋友陪著我的,別擔心。”聽庫拉說有人陪著她,我松了口氣,回想起我流產的時候阿諾可是沒在我身邊,現在有男朋友陪她就好了。

“為什么要流掉啊?如果你忙不過來我可以幫忙的”“別,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還沒準備好,而且剛到寶島,不能把溫妮丟下”

聽庫拉這么說,我想起我對晴天姐姐她們也說過同樣的話,沒有準備好。

掛了電話之后,阿諾有些好奇看向我問道“怎么了?什么流掉?”我把庫拉懷孕并且做流產手術的事告訴他,他有些無奈“真不容易啊,看來你真的要多幫幫她忙”

我的思緒飄回到一年前流產時的回憶,失眠、抑郁、痛苦籠罩了很久,天氣逐漸變暖才漸漸恢復,車已經開到家樓下,阿諾握住我的手“怎么了?是不是又想起不開心的事了?”果然他太了解我了,很容易就能洞悉我在想什么。

“不是的,我覺得現在能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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