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報道的時候桐迦南先去了行政樓找班主任,后來班主任又領(lǐng)著她去了教室。
班主任站講臺上簡單介紹了一下桐迦南,下面有人打趣道“吳哥咱們班竟然來了這么個漂亮的大美女同學(xué)啊。”
班里的大嘴花曾志文說道:“咱們那校花是不是得換換了,這突然來了這么個明艷的大美女我還有點不適應(yīng)呢。”
有同學(xué)說他“大嘴花你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也不看看我們校花是誰不怕等會穿她耳朵里削你。”
“吳哥”是大家給老班取的外號,他本人叫吳勇,平時對他們班上的人都挺好而且還幽默風趣年齡也不大三十來歲的樣子,班里的都跟他很玩的來。
對著下面噓了聲。
班主任又讓桐迦南自我介紹一下,不過桐迦南話少平時也是獨來獨往的性格又是面對一群不熟悉的人就不太想說話,便免去了介紹。
吳哥讓桐迦南自己找個位置先坐下,目前只有第二排中間喝和倒數(shù)第三排有個座位,她不太想坐前面之前也沒坐過覺得太尷尬,便走向了倒數(shù)第三排靠墻的座位。
鄰桌只放著兩三本書,座位上的人還沒來,明顯就是睡過了或者想翹課。
老班講了幾句說都高三了讓他們都收收心,下面也沒幾個認真聽的,不是在忙著補作業(yè)就是在玩游戲和說話。
吳勇嘆了長長一口氣,心想現(xiàn)在這些小孩子太難帶了,便讓大家安靜上自習(xí)。
教室才安靜不到一分鐘,門口就有個人打報告,沒穿校服,白色短袖配黑色直筒牛仔褲,頭上帶了頂鴨舌帽臉攏在陰影下。
班上的同學(xué)按耐不住了,都紛紛叫道“銘哥早啊、銘哥怎么又遲到了、銘哥昨晚上哪鬼混去了。”
他也沒惱任他們打趣。
老班也跟著笑了起來沒跟他置氣,讓他自己回座位去。
他大步往桐迦南座位的方向走,桐迦南只覺得頭上罩了個陰影,又被他直直的目光打量了會兒。
桐迦南越看越覺得這人好像有點眼熟,感覺跟那天晚上打人的那個有點像。
桐迦南把手只過去說“你好我叫桐迦南,”他把那只手虛握著“顧長銘。”
桐迦南對這個話不多的少年很感興趣,平時她不會這么過于關(guān)注別人甚至連話都不會說,但莫名就想逗逗身邊這位。
桐迦南“小帥哥你把臉遮這么嚴實干什么,是怕小姑娘看見后對你心花怒放嗎?”
顧長銘冷嗤一聲,“怎么我看你對我很感興趣啊。”
桐迦南第一次被懟的這么直白,接不住話便笑了笑沒說話了。
后桌的男生戳了戳桐迦南,“你好啊新同學(xué)我是趙德保,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guī)阃姘 !?
桐迦南應(yīng)了聲“嗯”又說了句“謝謝。”
趙德保看見美女就忍不住話癆的毛病,又跟桐迦南說起來了顧長銘,說他是這個學(xué)校老大家里特有錢,對人也很仗義很多人都愛跟著他混。
“你也是太走運了第一次來就跟銘哥做上了同桌。”
桐迦南笑了聲覺得有趣,趙德保見她笑了興奮的不得了。
過了會桐迦南又問顧長銘“唉我們是不是見過啊那天打人那個是你吧,個子雖然高但總感覺文文弱弱的,看不出啊。”
顧長銘是那種脫衣有肉穿衣顯瘦型的,氣質(zhì)也比較偏清冷。
顧長銘沒回她,直接趴下身睡了起來,他嘴角慢慢揚了起來只是他自己都還沒發(fā)覺,誰也不知道在那個夜晚顧長銘只因一眼便無法忘記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