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宇,一個普通人,大學學的專業(yè)叫嬰幼兒托育與管理,不出預料,整個專業(yè)只有我一個男生,而我和那四個女生的故事也從此刻開始……
開學報道那一天,我遇到了我的初中同學,是的,不是高中同學,是初中同學徐子露,記得初中的時候,她還挺自來熟的,現(xiàn)在突然變得特別靦腆了。
大露,去哪啊,你也在這個學校上學啊。我上前和她打招呼,她也認出了我,表情變得欣喜若狂,張宇,你竟然也在這學校啊,太好了,快來幫幫我,我的行李太多了,正愁怎么辦呢,多虧你來了!
沒辦法,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只好幫她拎起了行李,不拎還好,一拎嚇一跳,東西是真沉啊,也不知道女生的行李箱里放的是什么,我都懷疑里面裝的是不是啞鈴,這家伙故意看我笑話呢。
露啊,女生宿舍,我一個男生進去不太好吧。徐子露眼珠子一轉,我就說你是我哥,我家里人,給我搬行李不是很正常嘛。再說了,剛開學,除了我誰認識你啊。好像也是,我還沒去過女生宿舍呢,這次倒是個名正言順的機會。
你嘀咕啥呢。見徐子露回頭笑瞇瞇的看著我,我忙說沒啥,放下東西便要離開,突然被徐子露給叫住了,張宇你先別走,今天謝謝你啊。我莫名其妙的嗯了一聲,便離開了女生宿舍,這個小插曲我并沒有當一回事,現(xiàn)在我只想回去把自己的宿舍收拾干凈,躺平等著軍訓的到來。
我的宿舍在校外,學校為我租了房子,這個特權獨一無二,我問校長,為什么我沒有和其他專業(yè)的男生住在一起呢,理由也獨一無二,其他宿舍的男生住滿了,騰不出空宿舍,我也只好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這個特權。
九月份雖然告別了酷暑,但還是帶著夏天的幾分的余熱,剛給徐子露搬完行李,出了一身臭汗,躺在沙發(fā)上覺得此刻還挺愜意的,宿舍安靜,除了我沒別人,孤獨成了唯一的缺點。
歇了一會兒,等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我正打算洗澡,手機突然來了消息提示,還是初中同學,初中就在一起鬼混的好哥們,想想認識的也有六年了,點開對話框,黑蛋發(fā)了十幾條消息,還有兩個語音通話,應該是剛才在女生宿舍打的,手機靜音沒發(fā)現(xiàn),估計現(xiàn)在黑蛋氣得夠嗆。
找你爹干什么?
去你大爺?shù)模煺f,你是不是你們專業(yè)唯一的男生啊?
我回了一個嗯,手機那頭沉默了片刻,最終回了句,你是真該死啊,你是去找對象,還是去學習啊?手機那頭又是沉默片刻,我和她分手了。嗯,哪一個?黑蛋破防了,我tm認真的,她還在上高中,你不是不知道。
嗯,誰提的分手?百公里外的黑蛋沉默了,我們都沒有提,可我感覺這段感情已經(jīng)結束了。
我脫了衣服,開始洗澡,你要是覺得結束了,要么體面退場,要么繼續(xù)痛苦的堅持,我沒談過戀愛,感情上的事情,爸爸幫不了你。
方塊,以后有時間,你陪我回去一趟吧,就是分手也得見面說吧。
好的,黑蛋,爸爸洗澡呢。
去你大爺?shù)摹?
這是我知道黑蛋的第三個女朋友,前兩個見個面,唯獨第三個只聽黑蛋給我們介紹過,曾經(jīng)我一直很好奇的問黑蛋,談戀愛是什么感覺,是初中時的暗戀,還是高中時的擦肩而過。
恍惚間,洗發(fā)水進了眼睛里,眼睛里涌出了淚水,原來淚水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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