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法之錘再次砸向桌面,聲音響徹整個法庭,嘈雜的旁觀席很快安靜下來,站在辯護席上的只有炎風,站在檢控席上的只有星輝,夢嵐站上了被害席。鴻佑和夢嵐兩人互相對視著。
“哎?辯方的其他律師都去哪了?怎么只剩下主律師了?”法官察覺到了辯方人數的變化,“這樣一來就跟平時的法庭沒區別了呢,我們明明定好這次是3V2的,怎么變成了1V1?”
“他們有事情要離開一段時間,不過這并不會影響什么。星輝,你確定你要與我為敵嗎?”
“當然,我做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我的徽章。”星輝也緊盯著炎風,雙方似乎都帶著不小的敵意。
“哎,辯控二人有仇這樣的事情,我這是第二次見呢!上次還是十多年前呢!”裁判長似乎回憶起了曾經的一些事情。
炎風握緊了手中的徽章,“我感覺這可遠遠不是為了徽章那么簡單呢!”
“那么案件審理繼續!請問辯護方和檢控方都準備好了嗎?”法官嚴肅地說。
“現在北辰和抹山茶都不在,還不知道他們會找到什么線索和證據呢,現在成功只能靠自己了!辯護方已經準備好了!”
“檢控方也準備好了。”星輝不甘示弱地說。
沒有多余的動作,沒有緊張的表情,和炎風完全不同,星輝始終自信滿滿。
“那么現在就請那位證人上庭吧。”星輝拿出了傳喚手續。
證人緩緩從大門走來,臉上依然帶著睡意,沒錯,依然是阿綾。
一看到這位證人,裁判長盡力掩飾著自己的笑聲,“你確定這個是目擊證人嗎?”
星輝點點頭,“沒錯,她就是證人,那就請這位證人報上名來吧!”
但證人似乎沒聽到星輝的聲音,依然在打著瞌睡。
星輝見狀用力敲著桌子,“證人!快醒醒!我們需要你提供證詞!”
證人被嚇得突然睜開眼睛。
“星輝的氣場好足啊!”炎風汗流浹背了,“他該不會又有了什么殺手锏吧?”
“啊,我叫阿綾,是一位‘睡覺家’...”阿綾撓了撓頭。
“阿綾,據說這個照片是你拍的,對嗎?還有...睡覺家是什么?”星輝問。
“對呀,就是我拍的,睡覺家大概就是無業游民吧。”
“好吧,這位證人,請對你目擊到的案件提供證詞。”
“當時我感覺很困,我打算找個地方睡覺,然后我就來到了通天樓,就在我登到頂樓想找個地方好好睡覺的時候,我看見一個狼獸人在追逐另一個像是哈士奇的犬獸人!我因為害怕趕緊跑下樓,然后就看見了檢察方的那位。但當時我太困了,對案件沒什么興趣,所以就離開了。”
“好了,這些證言足以證明鴻佑是兇手了!”星輝用力拍著桌子,“裁判長,請盡快下判決吧!”
裁判長疑惑地看著星輝,“哎!可是...”
炎風也用力拍了幾下桌子,“異議!我們辯護方還沒有詢問呢!”
“那就隨便你們了。”星輝很快安靜下來。
“這又是怎么回事?這種無意義的舉動是為了拖延時間嗎?”炎風疑惑地盯著星輝。
炎風走到證人面前,“證人您好,你剛才說一個狼獸人和一個哈士奇在追逐?你確定那真的是哈士奇嗎?”
“當然啦!我不會看錯的!”
“這就是最大的矛盾所在!眾所周知鴻佑和夢嵐都是狼獸人,哪里有什么哈士奇啊?要么就是你看走眼了,要么就能證明你的證詞是偽證!”
“什么?”阿綾驚訝地問。
“異議!”星輝喊道,“證人的證詞并不存在錯誤!當然這只是對于她自己來說。”
炎風愣住了,“沒有矛盾?為什么?你說說吧!”
“這位證人的眼睛有先天性的缺陷,她的視力很差,所以就把狼認成哈士奇了,這點是沒有矛盾的,請理解一下殘障人士。”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應該也不屬于矛盾了,要不接下來就一步步詢問關于案件的線索吧!”
“阿綾,請問一下,你當時看到的狼獸人和‘哈士奇’獸人手里有沒有拿著什么東西?”
“那個‘哈士奇’好像拿著一把匕首和一個針管,針管里裝的是灰色液體,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成分。”
“小姐姐,你剛說的其中一句話存在矛盾呢!”炎風指出了問題。
“嗯?哪句話有矛盾?”阿綾疑惑道。
“大家還記得那個針管的證物嗎?現在這個證物還在檢控方那邊,我記得剛開始有人說那個針管上有被告的指紋。”
“啊!好像是這么回事!如果是其他人拿過的話,好像也不該有鴻佑的指紋呀!”裁判長也發現了這個矛盾。
“但針管上只發現了鴻佑的指紋,這又是怎么回事?請檢控方進行解釋!”
星輝笑了笑,“啊對,這上面確實有鴻佑的指紋,但我可沒說過沒有第三者的指紋哦!”
“什么?”炎風的信心瞬間被這句話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