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汐&華懾:“審判時刻。”
玲突然出現,身穿西服,戴著白色的手套:“好的,就由我來當裁判!”
閻汐&華懾大喊:“滾開!這里沒你的戲份。”
玲切了一聲,消失在這個空間。
“很有趣嘛,你居然也知道懲戒者在結束戰斗時說的話。”
華懾對閻汐刮目相看,不過涌起的氣勢并沒半點消退。
“嗯?學姐是懲戒者?”
“不是,我倒對沉默者感興趣。”
“想要故意引出我的殺戮人格嗎?學姐?恐怕不行了,這場架,我要以全盛的狀態讓你服軟。”
“可以,開始吧。”
華懾手上出現卡牌,閻汐愣住。
這個時候可不該玩游戲,她是否知道真正的決斗當中制造娛樂氣氛的會第一個先死。
從華懾的眼中卻沒有任何低估自己的意思,也就是說這也是她能力具現的一種方式。
閻汐在她看向牌的時候出擊,雙手握緊的刀刃再次燃燒起來,但沒完全化作火焰。
華懾困倦地盯住她,閻汐的腹部和胸口出現一道斜著的血痕。
好快,而且血沒止住,她銀白色的刀刃變成黑色的了,態度也隨著看到牌的一瞬間轉變了。
華懾將鐮刀扔向自己,閻汐翻身躲過。
旋轉的鐮刀再次從她身后飛來,閻汐轉身將刀插進地面,鐮刀和刀刃摩擦出火花,很快,閻汐的云若嫻之刀招架不住出現裂痕。
閻汐一腳踢在旋轉鐮刀的刀柄上,鐮刀從云若嫻之刀的身上離開,偏移了航線,回到華懾的手里。
“消失好了,赤色之魂。”
華懾揮出黑色的刀氣對準閻汐的半身,閻汐用刀砍成兩半。
隨后華懾又在這時奔向自己,揮出鐮刀,閻汐用刀招架住。
鐮刀在這時化成一道細繩纏繞住她,華懾一拳打在閻汐臉上,在她倒下之際抓住纏繞她的細繩。
細繩變成原來的鐮刀被她握住,華懾坐在閻汐的身上,把鐮刀放在她脖子處。
“不必垂死掙扎,我給你判決最溫柔的死刑。”
云若嫻之刀變回原來的人型,用頭撞在華懾的臉上,華懾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五六圈。
閻汐見勢把云若嫻變回刀身,握住刀柄奔向倒下的華懾,將刀刃刺入華懾的胸部。
呼...結束了嗎?
后面的鐮刀旋轉過來,將閻汐斬成兩截。
而掉落在地上卻是木頭。
鐮刀被倒下的華懾握在手心,她站起將身上的刀拔出,甩向空白的地面。
刀身又再次變成云若嫻本人,閻汐出現在華懾甩出的方向接住她,把她抱在懷里。
云若嫻被嚇得流出淚水:“抱歉...姐姐...”
“沒關系,你沒有我看上去那么廢物,不負你神器之名。這個家伙是真心要殺死我呢,我也要盡力,而不是半開玩笑式的進行下去。”
閻汐把云若嫻放在地上,手中出現用術式召喚的普通刀刃。
她沖向華懾,比剛才還要敏捷。
華懾轉動的眼眸摸清閻汐的動作,在她揮刀之前讓自己的血液流向鐮刀,慢慢一揮。
閻汐輕易將紅色的血刃斬斷。
華懾嘴角微微上揚,被斬斷的血刃合二為一,并轉身砍向她。
沒用的,即便你再躲開,它也能無數次的跟蹤你,而且用什么進攻方式都是如刀劈在水上。
閻汐伸出手掌,血刃變成一團血液。
華懾驚呆在原地。
“我會了哦~學姐,一直在琢磨你使用血融術的方式,原來和控制水流動的方式差不多,雖然不能像你這樣又變刀又變衣服的,但是阻止你使用它是足夠了。”
“嗯,很棒,你要明白,我擅長用的從來不是這個,而是暗殺。也就是說,你有沒有想過,這個玩意兒,會爆炸啊?”
血液迅速凝固,爆開,從里面飛出堅硬的細針。
閻汐全部閃開了。
“瞧著吧,我已經不是那個總被你擠兌的那個華懾了,就用這個來解決掉你。”
華懾再次變出一張卡牌,上面畫著骷髏。
你完蛋了。
華懾呆在原地,用驚恐的視線看著身上染著血液的閻汐。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們收手怎么樣?離我遠遠的,然后去死好嗎?”
閻汐就站在華懾的眼前,卻怎么也無法揮出這刀。
害怕?我在害怕?
她僅僅只是說了幾句,我就必須得聽從是嗎?
才不要呢。
閻汐克服恐懼,刀刃揮向華懾。
華懾伸出手刺入閻汐的腹部,掐住她的靈魂。
閻汐癱倒在地。
“所以,才要乖乖地遠離我啊。”
“該遠離的...是你才對。”
閻汐抓住華懾的手從自己的腹部里掏出,旋轉身體扔向高高的天空。
華懾的鐮刀變成巨大的靈魂將她接住。
華懾翹起腿,恐怖地笑了起來。
“人各有志,我很欣賞擁有純粹靈魂的魂主,我僅使用基礎的術式,接住的話就算你贏,如果失敗的話,我就要奪走你的靈魂。”
閻汐望著華懾,停止顫抖:“拭目以待。”
空中出現一個比華懾坐著的還要大的靈魂,墜向閻汐。
在快要壓扁閻汐之時,蔚然出現在閻汐的面前一拳將頭上的靈魂打飛出地球,沖向銀河系。
二人訝然。
“真是的,你們在玩什么啊?弄得遍體鱗傷的,想死啊?”
華懾從靈魂上跳下,靈魂變成鐮刀幻化成血液流進華懾咬破的指尖里。
閻汐和華懾抱胸歪頭。
“說起來,學姐,我們為什么打起來?”
“額...我也不曉得,不過打架向來不需要理由,漫畫里不是說過,是男人就用拳頭來解決問題。”
蔚然握緊拳頭把兩個人的頭打出大包。
“蠢貨,在緊要關頭浪費時間不說,居然連浪費時間的理由都找不出來,你們要引以為恥,如若再犯,就不是這么簡單能解決的了。”
“那么,學姐,我們要干什么?去吃羊肉串?”
“哦,我有這個記憶,我們一定是來吃羊肉串的。”
閻汐和華懾的頭頂再次遭受到蔚然拳頭的打擊,二人蹲在地上,覺得特別委屈。
蔚然用手摸著額頭,感到疲憊。
“我在來的路上遇到公覆忻了,知道解決掉這場危機的辦法了。我們要再次進入到那個綺鎮當中,把施展異能的人給找出來,然后讓他把這個幻想出來的世界親手抹除。”
“為什么啊?我覺得挺好玩的。”
華懾頭一次玩的盡興,想要反抗。
結果自然是頭上又起了一個大包。
“蒲嵩明同學還有蘇若謹小姐已經進去了,現在只要我們再去幫忙就好了。”
“可能已經結束了啊,我還想去吃羊肉串呢。”
華懾又一次反駁,結果懂的都懂。
“對了,閻汐,那兩位,是誰?”
頭上頂著三個大包的華懾看向已經將癡夢人全部解決掉的御元和純。
“學姐,你忘了嗎?這里是游樂園啊,他們當然是收票的員工。”
“難怪那么相貌堂堂。”
“等等,我記得你來游樂園的時候,不是還有兩個小弟嗎?一男一女的,他們跑哪里去了?”
閻汐想起重要回憶,華懾無所謂地微笑:“你在說什么呢?我要是有小弟的話,我就讓他們去潛入別人的公司當臥底,然后導入他們的程序賣給其他商家來賺取利潤。”
“嗯,可能是我記錯了吧。”
“好了,已經夠了,我要開始了。”
蔚然想象另一個綺鎮的樣子,和華懾還有閻汐跳入到另一個空間里。
云若嫻呆在原地,沒有動彈。
天空撕開裂縫,四周的建筑物開始消散。
他們看見已經被利劍刺死的皇帝,和抱著橙曦哭泣的方若謹。
閻汐和華懾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好讓人難過啊,這種老套的大結局究竟什么時候才會徹底消失?現在寫劇情的都不動腦子是嗎?阿貓阿狗都能出現在大眾的視野里了,小心我投訴你們,讓你們傾家蕩產。”
又被打出包子的華懾仍用手擋住視線。
蒲嵩明坐在地上,不動聲色。
橙曦也隨著這個世界變成了空白,方若謹振作起來,和大家伙離開了這里。
一切好像都沒發生一樣,但每個人的心里都不是滋味。
“我要去吃羊肉串去了,你們誰和我一起去啊?”
華懾也悲傷起來了,她現在頭上有五個大包。
“蘇若謹小姐,你做出了很得體的選擇,橙曦她作為朋友也希望你能夠看到更遠的風景。”
蒲嵩明安慰蘇若謹,她擦拭眼中的淚水:“謝謝,我已經知道該如何繼續前進了。”
“不過話說回來,羽筱上哪里去了?”
華懾問了一句,閻汐疑惑地問道:“羽筱是誰?”
華懾深思過后回答:“以我多年的經驗來判斷,她應該是你未過世的媽媽。你想想看,她對你關愛有加,頭發都愁白了,她因為你和我還有蒲嵩明大打出手,她還要來這里阻止你嫁入豪門。她不是你媽,也差不多了。”
“嫁入豪門嗎?方若謹她是要和別人結婚的,我只是伴娘。”
“原來如此,即便你的羽筱媽媽會錯意了,但她愛你的執著是可以肯定的,我們要去感謝她,是她讓我們來到這里旅游的,雖然也沒有旅游的跡象....閻汐你一定要帶一個好頭,去多給她買一些補品和奶粉,她這個年齡很脆弱的,我們要敬愛她。”
蔚然并沒有動手,她很欣慰華懾也學會陰陽怪氣了。
“不過她到底去哪里了呢?會不會被車轱轆壓扁了?附近也沒有出車禍的新聞,也就是說她相信我們能找到你已經回去了吧?我不認為她是這種人。”
“看來只有一種可能了,她找不到閻汐,然后心肌梗塞,死了。”
蒲嵩明的話讓除了方若謹外的其他人點了點頭,他們都很滿意。
“你們,那么討厭她嗎?”
華懾否認道:“正是因為我們把她當成朋友,才會開玩笑的。對了,你的新郎是誰,我們還沒見過呢。”
“他叫尋子墨。”
華懾&蔚然&蒲嵩明:“啥?”
尋子墨坐在審訊室,很無奈地向面前的兩位警官解釋:“我都說了,她就是把自己雙手雙腳烤住然后出現在我的床上可憐兮兮地望著我,你們為什么不相信啊?”
其中一位警官解釋:“你這樣說,我只會相信你今天沒燒開水,就把藥倒進去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