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又發現,相比于許大茂油嘴滑舌,會哄人,傻柱的憨厚,踏實,更讓人心安。
自己之前怎么就鬼迷心竅,被許大茂迷了心神,真是有些后悔。
“對了,剛才從許大茂屋子里逃出來,你怎么不去你表姐,秦淮茹家?”傻柱想了想,又問道。
“呃?我這次到城里來,是瞞著所有人,我姐也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我在許大茂家里過夜,她非要把臭罵我一頓不可,搞不好,會把我趕回鄉下去。”秦京茹臉色一紅,有些尷尬地說道。
都怪許大茂,說他媳婦回娘家了,說去他家安全,沒想到,最危險的人反而是許大茂。
這個粗暴的家伙,把自己的衣服都撕開了,想一想,都感覺都害怕。
他要是溫柔些,不那么粗暴,說不定,自己還會,還會。。。。
秦京茹眼神躲閃,又羞又怒,神情有些恍惚,然后低下頭,緊緊伏在傻柱胸膛上。
傻柱還以為她驚魂未定,輕拍著她的秀背,安慰道:
“睡吧,明天我帶你去找許大茂,討個說法。”
“嗯。”
傻柱扯了扯被褥,猶豫了一會,還是伸手摟緊了秦京茹的小腰。
沒多久,便發出輕微的鼻鼾聲。
待他睡著了,秦京茹抬起頭來民,撥來額前的碎發,盯著傻柱的臉看了一會,然后大著膽子,在他臉龐上,輕輕一吻。
然后,全身心放松,不一會兒,也睡著了。
后院里,許大茂借著酒醉,把秦京茹當作羊羔般剝開衣服,正想一親芳澤時,卻被秦京茹掙脫開,大急之下,搖搖晃晃追了出來。
深夜的寒風,呼呼地吹在光著身子的許大茂身上,剎那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熾熱的眼神也如水退走,立馬就清醒的幾分。
當他看到,秦京茹進了傻柱的屋子后,心里一個激靈,不甘地嘆了一聲可惜,返回了自家屋里。
第二天早上,晨曦透過窗戶玻璃灑了進來,給房間里披了一件七彩的霞衣,傻柱從熟睡中醒了過來,他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是一頭如布的青絲,秦京茹像條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
記憶中,重生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緊緊地抱著一個女人,睡了一夜,竟然啥事也沒有發生,真的有點不可思議了。
他動了動有些僵住的手臂,輕輕撩起秦京茹長發,讓她的俏臉暴露在空中,輕捏著她的臉,溫聲道。
“京茹,起床啦?”
“嗯。”秦京茹猶如一只嗜睡的小貓般,只是懶散地伸了伸腰,連眼皮都沒有睜。
傻柱忽然來了分提弄的興趣,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同時低頭堵住她的小嘴。
“嗚,嗚~~~”
無奈之下,秦京茹終于睜開了眼眸,同時張開小嘴巴,卻被傻柱,長驅直入,纏住了她的香舌。
“嗯。”
“嗯。”
聞著醉人的處子幽香,還有香噴噴的。。。傻柱只感到,腦子里傳來一絲線眩暈感,身子一下就直了。
不過,他想起了正事,隨即暗暗搖頭,松開了秦京茹。
“呼!”
“呼!~~”
秦京茹漲紅著臉,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良久才幽怨地瞪了傻柱一眼。
“哼,大清早的,怎么不讓人睡覺,討厭。”
“起床啦,我們去找下許大茂,討個說法。”傻柱抬手在秦京茹香臀上,拍了一巴掌。
秦京茹極不情愿地從傻柱身上,滑了下來,側身躺在邊上,忽然間,她心有感,往某處看了一眼,一雙眸子,一下就呆住了,那張臉越發通紅。
“你?”秦京茹羞澀地凝視著傻柱,抿了抿嘴唇說道,“要不,我幫,幫你?”
她說不明白為什么,好像自己面對傻柱時,愿意為他放下所有面子,包括一切,而面對許大茂時,卻本能地感覺到抗拒,甚至惡心。
也許是因為,傻柱是第一個與她有過于肌膚相接的男人,她在潛意識中認為,傻柱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應該算是傻柱的女人。
“不用,晚上再說吧,快起來。”
傻柱伸手揉了揉秦京茹的臉,然后跳下床,拿上面盆,出到院子外面,水池邊上,打開蓋子,舀一把雪渣,傅在臉上,使勁來回搓了幾番,直到把臉搓得通紅。
冰冷的感覺,讓他的心神無比清醒,也讓他身子的躁動,快速降了下來。
他重來打了一盤水,洗漱完后,裝上來,回到屋子里,把秦京茹抱了起來,找來一套何雨水留下來的衣服,給她穿上,在她耳邊盯囑了幾句,就往后院而去。
秦京茹被許大茂侵犯,差點被他得逞的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應該給許大茂一個教訓,讓他永遠記住自己。
傻柱為秦京茹出頭,當然不是為了什么慈悲心,同情心,而是因為,許大茂一直明里暗里給自己使絆子,自己剛好抓住這次難得的機會,讓許大茂留點把柄給自己抓住,往后,說不定能用得上,用來拿捏許大茂。
這樣一想,他心中便有了算計。
他先是敲開了聾老太太的屋門,把這件事兒,跟聾老太太說了,聾老太太聽了傻柱的講述,也是氣憤不已,她說:
“這個許大茂,真是太不像話了,柱子,你可不能就這么算了,不過,京茹這丫頭也是,怎么能跟許大茂這個有婦之夫扯在一塊呢,她也不想想許大茂是什么人,這件事被別人知道了,她怎么面對外面風言風語?”
傻柱說:“老太太,我也知道京茹有錯,可現在現在都這樣了,我也不能不管她呀,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聾老太太想了想濂,“我覺得吧,可你還是先找許大茂談談,看看他怎么說,要是他肯認錯,給京茹賠個禮道個歉,這件事就這么算了,要是他不肯,那咱們再想別的辦法。”
傻柱暗道我正有此意,便點了點頭,“行,那我聽您的,你去到我那屋子去,跟京茹一起,我這就去找許大茂,讓他給京茹當面道歉。”
“嗯。”聽傻柱這樣說,聾老太臉皮一跳,轉過頭來,大有深意地看了傻柱一眼,微微有些不瘋喜地哼道。
“孫子啊,你不實誠呀,非要拉我下水。”
“奶奶,你說什么呀?”傻柱嘿嘿一笑。
“我說,這鬼天氣,天氣好冷,你快去找許大茂吧,我這到你屋子里去生爐子,烤火。”
“好的,奶奶,你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