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洛他這次購買的宅院占地頗大,在西鄉(xiāng)縣算的上有數(shù)的大宅了,此宅的修建就是原來那位巨商休閑享樂之用的別院,院中各種設(shè)施齊全。
院內(nèi)多進四合院布局,規(guī)整有序,亭臺樓閣,飛檐青瓦,廊橋互通,曲折回旋而又精致雅韻。
葉洛正在興致勃勃的參觀之中,一個丫鬢過來通報說昌德堂趙店主來訪,葉洛只好到前院來會客。
“恭喜葉郎君喬遷啊。吾止此來是想詢問郎君所余之款如何收取?就是錢幾何?帛幾何?”
趙詳看李浩一頭霧水的樣子,便解釋著多問了一句,不過顯然是白說了。他發(fā)現(xiàn)這位小郎君可能真是從山中剛出來的,什么都不懂。
趙詳從袖子里摸出一枚“開元通寶”拿在手中說道:“此為錢,1枚1文,干文1貫,我朝
向來缺銅,是以陛下許帛交易,可當錢使,帛乃錦、繡、羅、絹統(tǒng)稱。
“一般皆以錢七帛三交易,不知郎君在此可有要求?”
“也就是說剩下的40000貫將會有三成是帛,其他七成為錢,對吧。”
“然也。”
葉洛想了想,便點頭說道:“入鄉(xiāng)隨俗,就按規(guī)矩辦吧。”
“趙店主,這帛可當錢使,我能理解,可這帛這么多種并且質(zhì)量不一價值是否相同呢?”葉洛忍不住問了出來。
“自是不同,上等絹500文一匹,粗布每100文一匹,各有不同。”
“葉郎君,在下這便將剩余尾款盡數(shù)送來。”
趙詳高興的說道,他生怕這位小郎君全要銅錢,那他現(xiàn)在還真湊不夠。
“趙店主,這帛可當錢使我能理解,可這帛這么多種并且質(zhì)量不一,價值是否相同呢?”葉洛忍不住問了出來。
“自是不同,上等絹500文一匹,粗布每100文一匹,各有不同。“
“葉郎君,在下這便將剩余尾款盡數(shù)送來。”
趙詳高興的說道,他生怕這位小郎君全要銅錢,那他現(xiàn)在還真湊不夠。
“趙店主,不急。”葉洛微笑著看向趙詳。
“郎君,此物您還有?不知尚有幾何?要是多,鄙店可能吃不下。”趙詳先是一喜接著又是一陣惋惜。因為這兩套就差不多將他的底子掏空了。
“呵呵!!”
趙詳也以笑臉回應(yīng)道:“郎君,在下想選第一種只是眼下手頭拮據(jù),可否容在下先行拿貨回頭再將貨值衣補齊。”
“呵呵,趙店主可要想好了,在下手中之物皆為新奇物事,不一定能賣的夠本。你就不怕賣賤了,折了本錢。”
趙詳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頭上隱隱見汗,可見正在做著劇烈的思想運動。
“想好了,就選第一種,實不相瞞,族中在下僅是旁支,且為庶出,地位也僅比奴仆好一點而已,有此機會還望郎君成全。”
葉洛看著這位滿臉尷尬且滄桑的大叔,心里有了一絲觸動,他應(yīng)該跟自己年紀差不多大,自己由于穿越的原因現(xiàn)在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即便是之前的樣子也比他顯的年輕的多。
“趙店主,我的貨全交于你了,不過我有要求,貨物售出后,你代我采買一些物品。這些花費全從貨款里出便是。”
葉洛不是很習慣古人的說話方式,不過交談多了也就跟著有點變味,雖然他還是一知半解的。
“還有一事,我見貴店之中也有成衣出售,我想給府中所有下人每人采買2套夏衣和冬衣,剛才看他們所穿衣服都挺破的。”
“不知盧店主的成衣都是什么價啊?可愿意接這生意?”
趙詳一件件給葉洛他報著價,他也就大概聽聽,因為他對這些個價格的高低根本沒有概念,其實趙詳也看出了這點,所以根本沒有壓力,這要全府上百人全都做,怕不又是幾十貫的利潤。
葉洛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我有一個要求,比如我府中護院要相同顏色和樣式,雜役要一種,廚娘要一種,丫鬟要一種,管家和帳房也要一種,材料用上好的絹就可以。”
“每人再用上好的綢緞再做一身吧,他們也是要出門的平時干活兒穿布就可以了,出門見人不得穿好點啊。”
“啊?這..郎君,還未聽說誰家給仆人穿綢衣的。”
“無妨,哈哈。”
隨后,葉洛便安排家中仆役將帶來的貨物全部送往昌德堂。而后便又將一筐筐地的銅錢運了回來,還有一匹匹地的絹布。管家安排賬房先生登記入庫自是不提。
葉洛他繼續(xù)在院里轉(zhuǎn)悠著在院落后邊是一個占地比房屋地區(qū)還要大的多的花園,并且連接在了后山上。
葉洛他站在花園假山的涼亭上俯瞰整個院落,不由得感慨古人真是會享受,也直到此時他才有時間來回顧自己這段時間的奇遇。
看來自己得有一個規(guī)劃才行,不然實在受不了這個時代的生活,不要說別的,就是上個廁所都受不了,他剛才可是真的看到了什么叫竹制廁籌還是共用的。
讓他受不了地方可以羅列出上百條不止。要是不改造改造的話,說啥也住不了人的,不對,是住不了后世人的,這個時代的人除外。
五日后,昌德堂叫人把衣物送上門后,聽到了昌德堂下人告知,趙老板回邯鄲了,把這里的生意關(guā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