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玉明便是起床,晨練起來。
畢竟他這幾個月都太忙了,不僅要督促史萊克二隊的七人修煉,還要繪制斬血的圖紙,可謂是緊張又忙碌。
正好,給史萊克二隊放了一個月的假期,他也能休息一下了,但是,對于繪制斬血圖紙還是要抓緊,否則,在全大陸高級魂師精英大賽后,也難以完成。
晨練過后,玉明就去了食堂,簡單的吃過早飯,回到房間,準備開始他的圖紙繪制。
經過這幾個月的時間,玉明將斬血核心的部分已經繪制了一點。
雖然是一點,但這已經是很不錯了,要知道,這核心的部分,可是極度的難以繪制,斬血最重要的就屬核心部分了。
就目前為止,玉明也才繪制出來斬血核心部分的百分之三,可想而知,它的核心有多么的重要、繁瑣。
“唉!這可真是讓人頭疼不已??!都已經過去兩三個月啦,進度居然才只有區區百分之三,實在是太難搞了喲!”
玉明一邊搖著頭,一邊有氣無力地看著擺在桌子上那張復雜無比的圖紙,嘴里還懶洋洋地自言自語著。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而響亮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破了房間里原本的寧靜。
門外站著一個人,正彎著腰大口喘氣,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大……大師,外面有人要見您吶,說是您特意讓他過來的呢?!?
聽到這話,玉明不禁皺起眉頭,滿臉疑惑地反問道:“我?怎么會呢?”
那人連忙點頭應道:“對對對,就是您讓他仔細考慮之后,再過來回復您的呀?!?
玉明稍作思考,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名字,于是試探性地問道:“該不會是叫秦明吧?”
“嗯嗯,他自己也說了,他的確叫秦明。”那人趕忙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行,那你快讓他進來吧,直接帶到我這兒來就行?!?
玉明揮揮手吩咐道。話音剛落,只見那人如獲大赦一般,迅速轉身朝著門口飛奔而去。
等到那個人離開之后,玉明嘴角微微上揚,輕輕地笑出了聲:
“嘿嘿,果不其然啊,他最終還是選擇來了。
畢竟這里可是他的母校啊,也是他曾經茁壯成長的地方。
更何況我開出的條件如此誘人,利益豐厚得很吶,他又怎么可能拒絕得了呢?”
想到此處,玉明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不一會兒,那人就帶著秦明進來了。
今天的秦明,身著淡紅色服飾,顯然,是特地準備了一番。
“大師,您好!”秦明躬身行禮。
“嗯,進來坐吧?!庇衩鲹]手示意。
“大師,我考慮了很久,希望大師還能收納我。”
玉明遞給一杯茶水道:“想好了?”
“嗯,雖然在天斗皇家學院內,我可以拿到教學的最好資源,但對于我來說,卻是沒有多大作用,而大師你,卻能給我指點修煉。
這是天斗皇家學院無法比擬的?!?
玉明看著秦明:“好,既然你想好了,那就去準備一下,先去弗蘭德那里,讓他給你安排一下,明天你過來。”
“好,一切聽大師的。對了,您的那些學生呢?”
“學生?放假了,史萊克八怪在擬態修煉環境中修煉,史萊克二隊嘛,放假了?!?
秦明一聽,什么?除史萊克八怪還有二隊?“大師,您是想讓他們都參加一年后的全大陸高級魂師精英大賽吧!”
“沒錯,史萊克八怪作為最后的決賽,那么,前期的賽制,就必須有人幫他們清除,而這也是給史萊克二隊一次展現自我的機會?!?
“原來如此,不愧是大師?!?
秦明看了看桌上的圖紙,于是問道:“大師,這是什么?”
“這是魂導器的圖紙,很復雜,你看不懂的?!?
秦明有些不信,仔細的端詳起來,但看了半天,就看懂了是柄刀。
“確實,這份圖紙很深奧,很復雜,它應該分三分部吧?!?
玉明點點頭:“對,三部分,主體、核心以及刀身刀柄。這東西你看不懂很正常?!?
“那大師您能教教我嗎?”秦明主動起身,深鞠躬道。
“這個嘛,暫時可能不能,因為我也很忙,沒有多余的時間,不過,等這張圖紙完成后,或許還有些許機會教你?!?
“那秦明提前祝好大師早日完成著作,名揚大陸!”
“嗯,去吧,明天過來,我給你安排!”玉明揮了揮手說道。
“大師,明天見!”秦明再次躬身行禮后,轉身離去了。
玉明站在門口,看著漸漸模糊的身影,笑了。
因為,他的計劃很快就要成功,待秦明接任帶隊后,他就可以拋開這些,徹底的全身心的投入魂導器的研究當中。
“待明日將事宜處理完,史萊克八怪和史萊克二隊也就不用我管了。
必須將斬血盡快繪制完成。”
隨著,他轉頭看向木桌上的圖紙,然后關上房門,繼續斬血的繪制。
想要成功地繪制出核心部分,其要求之高令人咋舌!
不僅需要極高的精確度,還得擁有數量龐大、種類繁多的書籍作為堅實的知識基礎。
倘若缺少了其中任何一項條件,對于玉明而言,這項任務都將成為遙不可及的天塹,絕無可能順利完成。
而這一點,恰恰正是整個工作環節中最至關重要的部分。
面對如此艱巨的挑戰,玉明別無選擇,唯有一步一個腳印,小心翼翼地去摸索前進的道路,反復不斷地進行嘗試和糾錯。
也只有通過這種方式,他才有一線希望能夠精準無誤地描繪出核心部分那些纖細如絲般的線條。
自從秦明離開之后,玉明便全身心投入到緊張忙碌的繪制工作當中。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夜幕已然深沉,然而玉明卻渾然不覺疲倦與困意,依舊全神貫注于眼前的畫卷之上。
一直到萬籟俱寂的深夜時分,他那緊繃的神經終于稍稍松弛下來。
拖著沉重無比的腳步緩緩走向自己的床榻,然后如同失去支撐一般,轟然倒下,瞬間便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