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018天生一對
- 渣男劈腿?重生大佬被薄爺嬌寵
- 陳沅清
- 4129字
- 2024-11-05 20:13:36
豎日清晨,十一月將近末尾,有著入冬到來的氣息。
林煙兒被告的消息不知怎的很快傳到了宋以薄的耳邊,他得知消息后,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林煙兒。
今天的她剛好沒課,可以聯系律師來處理,但是,就在她要聯系的時候,宋以薄的電話打來。
“喂?”
清嗓的嗓音有著疑問,宋以薄很快沒了顧慮,語氣放軟道,“你被人告了怎么不第一時間和我說?”
“你當我是空氣嗎?”還有著怒氣。
林煙兒強忍著笑意,“沒有。”
宋以薄依舊不依不饒,甚至還有些委屈,“那你為什么不找我?”
緊接著便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你是覺得我很沒用嗎?”
林煙兒有些無奈,“也沒有。”
“我只是并不想麻煩你,因為你也有自己要忙的事。”
她說的確實有道理,但他依舊繼續追問下去,“對于你,我并不嫌麻煩。”
“開庭是什么時候?我來聯系最好的律師。”
這下,林煙兒她也不在反駁了,“就在這兩天,是嘉德事務所來的舉報,告我故意殺人罪。”
宋以薄眼皮輕跳,他記得上輩子林煙兒并未殺人,反而是祁尚洲害的她。
如果他猜測的沒錯…
“煙兒,交給我來處理便好。”
林煙兒隨意敷衍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掛斷電話后,一位女同學掀開了她的簾子,頭湊了進來,“煙兒,你被告了嗎?”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法律專業的學生,我一家人也都從事法律十多年了,想著可不可以幫到你。”
林煙兒聽后,溫婉一笑,柔情似水道,“不用。”
“他們還害不了我。”
*
這一天,蘇沁冉在學校學習的過程中,她突然改了專業,改專業的后果則是要多學習一年。
簡單來說就是棄法醫從事女警。
“冉冉,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警察可是很危險的道路,雖然說很養老。”
蘇沁冉意志堅定,“是的,潘叔,這個決定我不會改變。”
潘文君也只好無奈點頭,“好吧,你們都長大了,我也說不了什么。”
因為他總有一天會老去,死去。
徬晚,北宅東山王府內。
林煙兒和宋以薄兩人都在談論著這一件事,似乎很嚴重,秘密馬上就要被解開。
“煙兒,這是何嘉景律師,接過的案子沒有敗過。”
林煙兒上輩子聽說過他,他接案子一個月都只接一次,某次直播事件被人擺了一道,雖然說是贏的,但最終的結果還是難以下定論。
但是這件事,世人都看在眼底。
“你好,林小姐,”
“何嘉景,嘉賓的嘉,風景的景。”
他為人風度翩翩,像一個溫柔公子。
林煙兒向他握住了手,很快,三人開始談論起來。
在這之前,宋以薄早就聯系過他,其實何嘉景他本來是不想接這個案子的,但又想了想覺得這次的案子對他來說很感興趣,他與感性之下便接了。
想從他手中接案子,難度可謂是大,就算給他多少錢他都不會接。
“可以把從頭到尾的事件一一說明嗎?”
林煙兒眉目嚴謹,不知道該怎么說,因為她確實是捅了他五刀,這件事對她來說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是我捅了他五刀,但是他背刺過我。”
何嘉景意外的挑了一下眉清目秀的眉,“有證據嗎?”
回憶再次涌現在她腦海之中,林煙兒咬緊了嘴唇,上輩子發生過的事情,不知道這輩子的證據還會不會出現。
“何律,我單獨和你說說她的事情可以嗎?”
何嘉景點了點頭,他們兩人來到了一所臥室內交談。
“你知道重生嗎?”
何嘉景也不開玩笑了,滿臉寫著不可思議,“你在開什么玩笑?”
“重生這個詞很虛幻。”
宋以薄嘴唇冷笑,“我當然知道這件事很虛幻,但事實確實是發生在了我的身上,或許你會把我當成神經病。”
何嘉景有些頭疼,“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兩人聊完后,何嘉景的心情很好,拿到放在桌上黑色的包之后看向了林煙兒,“他已經把所以證據都跟我說了,林小姐,你不必擔心。”
就因為他會這么說,她的內心才會一直不安。
“真的不要緊嗎?”
林煙兒站起身,雙眸有著擔心。
何嘉景剛要說什么的時候,宋以薄卻溫柔說道,“他可是京市不敗神話,那個女人請的嘉德算什么?”
她聽后,最終也只有無奈妥協。
這個案子很快被發布到網上,后續的問題有可能還會直播。
畢竟傷人的可是祁家獨生子祁尚洲。
她現在什么好心情都沒有了,心情極度的低落,宋以薄見狀,來到了她的身旁,“明天我帶你去看北極星。”
林煙兒悶聲道,“現在哪還有什么北極星啊…”
“況且我明天還有課。”
宋以薄立馬給潘文君打了一通電話,此時的潘文君已經回到了家中,看到打來的人是誰,立馬接聽。
“以薄啊。”
“小潘,明天我幫林煙兒請假幾天,到時候的課我會幫她補上。”
林煙兒驚訝的抬起頭看向他。
補課這件事好像確實不太需要。
但是如果她今晚回去的話,肯定避免不了簡婉玉的一聲痛罵。
潘文君還能說什么,只能答應了唄。
反正她成績那么好,自然是不需要補課這些的。
畢竟她都能通過一些難以讓人讀懂的符號和摩斯密碼來罵他。
港市MIT模特部大廳內。
“夏澤川,你可是老板,做老板的都這么沒有主見嗎!”
一名刺尖嗓女人的聲音在大廳響起,夏澤川被她吼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她一路生氣的來到了夏澤川的面前,明明他才是這家公司的老板,卻害怕一個女人。
“齊,齊,齊瞳,你這個母老虎,小心以后沒人要!”
齊瞳揪著他的耳朵,被他的這句話氣笑了。
“煙兒妹妹被告了,你也不用親自去一趟吧,不知道她老公是誰嗎?”
夏澤川頓時哽咽,齊瞳見他無話可說的表情,放下了手,雙手挽住瞪著他,“什么時候開庭?”
夏澤川站起了身子,整理了自己的西裝,“還沒確認。”
齊瞳怒了,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沒用,當年你也是這樣留不住人!”
這句話,夏澤川也被她說怒了,“你懂什么?”
“當年是她自愿離開的,反正MIT的繼承人只會是她。”
齊瞳剛想說什么的時候,他們兩個中間有著很大一個空位,這時,突然走來了一位身高很高的女孩。
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瞳姐,澤川哥,你們是在聊林煙兒嗎?”
夏澤川有些愣住,不緊不慢的回應,眼神閃躲,“是啊。”
女孩內心很是感到驚喜,“我很喜歡她,聽你們說她曾經也是MIT的人,我想要她的簽名,可以嗎?”
她說完,還不忘拿出手中的雜志。
齊瞳有些震驚,看來她確實是真愛粉了。
因為眼前的這本雜志已經絕版了,價格一直在漲。
齊瞳扭頭看著他,夏澤川雙手挽住,爽快答應,“可以,不過這幾天她很忙,得過幾天。”
女孩內心聽后,高興到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語氣結巴,“好…好,好,我等多少天都沒問題的!”
夏澤川被她的語氣逗的輕笑,便拿了她手中的雜志。
齊瞳見女孩走后,語氣有些無奈,“你真要她簽名啊?”
不知怎的,他的眼神很有信心,“她會簽的。”
*
林煙兒和宋以薄兩人來到了國外來看北極光。
徬晚十一點左右,正是北極光的高峰期間。
雖然他們彼此認識的時間不長也不短,但她內心已經不排斥他了。
宋以薄抱著她的肩膀,她的頭靠著他的肩膀上。
“以后,我們常來這里看北極光好不好。”
“好。”
宋以薄覺得,他擁有她的愛越多,他的內心就會會愧疚。
但是成為她的盔甲,他又會覺得自己很幸福。
開庭時間在12月5號,也就是今天,他們幾人來到了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座位上來的人并不多,幾乎都是他們的熟人。
林書樾得知這個消息后,并沒有告訴他們的父母,而是獨自一人來到了這里。
簡婉玉和林國龍自然是不知道的。
林書樾看到何嘉景的那一刻便就覺得這一場官司必定會贏的。
因為他在京市很有名,不僅是有名的程度,而且他的自個身份也很強大。
25歲博士畢業期間,發表了多個論文和文章,還去過多個律師所實習,國外HR企業事務所也實習過。
這場官司打了足足將近一個多小時,就算對方爭辯的也很有條理,何嘉景反駁他的話也不在話下。
最終的結果法官決定雙方都無罪,因為條件不足,祁尚洲所在的周圍都沒有林煙兒進去的痕跡,監控也都被她弄壞,修復是修不好的。
畢竟人員技術也有限。
這個消息一出何嘉景雖然不是很滿意,但畢竟保全了。
結束后,林煙兒想走的時候被伊泉樹攔著了。
但又看了一眼她身旁站著的是宋以薄,她又不敢多說她幾句言論。
只好牙咬切齒帶著恨意說她幾句,并且還帶上了宋以薄,“精神病患者和偏執型人格障礙真不愧是天生一對。”
宋以薄愣了愣,隨后反應過來雙眼有著怒意看著離開的伊泉樹。
在他剛要上前的時候,沒想到林煙兒比他先一步上前將她扯了回來,“你做什么?!”
林煙兒很快給了她一巴掌,打的她腦袋嗡嗡的。
很明顯也能看出來她右臉的紅印。
“你罵我可以,我不計較什么。”
“但你說他,你還沒資格。”
伊泉樹眼眶微紅,雙唇緊閉,現在立馬想要逃離現場,但林煙兒并不給這個機會。
“道歉。”
“去給他道歉。”生怕她聽不懂,再次重復了這句話。
伊泉樹咬緊了牙齒,內心很是不甘心,但還是老實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對不起。”
宋以薄淡淡的看著她,她覺得后背發涼。
“你剛剛在罵誰精神病?”
伊泉樹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她明知道以自己的實力斗不過他們,非要硬湊上去玩兩下。
在他的眼神好像把話什么都說了,又什么都沒說。
“滾。”
伊泉樹聽后,立馬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宋以薄看著林煙兒的背影,雙眼溫柔,但似乎又有幾分苦澀,因為她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有偏執型人格障礙,而且還是治不好的那種,“煙兒…”
林煙兒轉過身,神色淡漠,“我們走吧。”
宋以薄點了一下頭后,兩人離開了法院,緊接著,還不忘請了何嘉景吃了一頓飯。
回到家后,林煙兒怕他難過,又說了說自己的事。
“我有輕微夜盲的表現,小時候有次嚴重到在黑暗的環境中看不到前方的路,摔了很多次,都沒有人來接。”
這件事,也是好幾年前了,久到她都差點忘記這段另她久久無法忘懷的記憶。
宋以薄小心翼翼的看向她詢問,語氣哽咽,“那你…沒有手術嗎?”
林煙兒搖了搖頭聳了聳肩膀,雙眸滿是無所謂,“沒有。”
“因為我的夜盲和普通人的不一樣。”
“我不想告訴你我的事,因為我怕你受傷。”
怕你最后被他們找到威脅…
他聽后,低著頭內心有些糾結,“煙兒,我會保護好你。”
“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我這個偏執型人格障礙治不好只是時間問題,我會去治病的。”
我只想要你。
這句話他始終沒說出來,因為怕嚇著她。
林煙兒似乎有些被他氣笑,“真是個傻子。”
明明她是在關心他的事,反而他一直在倒過來關心。
“對了,你明年生日過多少歲啊?”
宋以薄雙眸不可思議的看向她,“這么長時間了你都不知道我多少歲?!”
林煙兒忍住不笑。
他快速回答道,“今年19,明年20。”
“雖然說我們是同一個高中畢業的,但是我高二的時候提前跳級了。”
這句話,讓她有些懵了,“同一個高中?”
在她的印象當中,她高中時期并未接觸過一個叫宋以薄的男人,反而解除祁尚洲多一些。
宋以薄連忙咳嗽兩下,想要轉移話題,“我們不聊這個了,你…”
在他話還沒說完的時候,林煙兒神色嚴肅連忙阻止。
“你和我說清楚,同一個高中的話為什么我那段時間沒接觸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