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天才許禾,一學就會
- 重生之算我好運
- 他就是小火
- 2283字
- 2025-05-17 22:24:03
先皇找來幾個有名的玄學大師,在梁國太子和梁國使臣的眼皮子底下,給他們表演了個巨大的“金蟬脫殼”。
蕭家被抄了,但人都保下了,蕭家其他人全部改名換姓,基本遠離了京城,獨留蕭韞玉一人在京城,新帝上位時,允許他入朝政,現在當上了刑部侍郎。
回憶再次拉到先皇時期,蕭韞玉繼續道“但也是從那時起,先皇開始迷上了玄術,后來,漸漸沉迷。”
頓了頓,蕭韞玉又道:“也或許,是因為先皇到年紀了。”
幾乎所有的帝王,到了一定的年紀,就開始沉迷長生不老之術,只不過,先皇是所有帝王中,最沉迷的那一個。
新帝登基前的那兩年,先皇已經完全不上朝了,本來,若只是不上朝也還好,那時的新帝已經基本能獨自處理政務了。
可是那些所謂的玄學大師,蠱惑了先皇,暗中擄掠了不計其數的少女,全部是十三四歲的年紀。
“有一次,我看到皇宮暗衛營的暗衛在亂葬崗丟棄一具女尸。”說到這里,蕭韞玉痛苦地閉了閉眼,眼睫微微顫抖。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我沒見過那么瘦的人,皮包著骨頭,裸露出來的身體全是傷口。”
許禾想了想,那是一個殘忍的畫面,可是,看到這個畫面的小男孩,對他也很殘忍。
她不知如何安慰他,左右看了看,倒了一盞茶,放到他面前。
蕭韞玉抬頭與她對視,她平靜地注視著她,好像在說:別傷心了,喝口茶吧。
他懂了,勾唇笑了笑,“沒事,我現在可是刑部侍郎的玉面閻羅。”
許禾:……怎么忘了這一茬。
蕭韞玉還是把那盞茶拿起來喝了一口,“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那張徐府改建圖紙,是我當時無意中偷的,不是偽造。”
“你那時便懷疑工部的人?”許禾問。
不然蕭韞玉不會去偷圖紙,且偷了又沒有放回去,大概是因為放不回去。
但,那時放不回去,現在又能放嗎?
蕭韞玉點點頭,“懷疑得太早,打草驚蛇了。”
他看著許禾,勾了勾唇,“做個交易如何?”
許禾蹙眉,他從闖她閨房的第一天開始就沒跟她商量過,現在這般說,肯定是個難辦的事,她本能地退縮。
“我可以拒絕嗎?”
“不可以。”
“!!!”曹操聽了想扣飯!
許禾從這一刻開始,打定了主意要發奮圖強,無論是體能上還是金錢權利上,哪天一定要把蕭韞玉打趴下,哪怕只有一次!
蕭韞玉的辦法,或者說交易,就是讓許禾用玄術,把圖紙放到工部右侍郎家中。
“我不會,我只會算卦,其他的我只學了個皮毛,我搞砸了咋辦,他們會不會找上我?”
“對了,”許禾想起來:“還有永寧侯府的案子,再招惹一個,我天天被追殺,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沒了小命了。”
“永寧侯府那邊,已經解決了,不會再找上你。”蕭韞玉第一次見她這般急躁,本來嫉妒她天賦的心情,此時變成了心疼可憐。
沒有真正的師父教授她玄術,一上來就是大案子,確實可怕了些。
可是……
當蕭韞玉把心法口訣教了她一遍,她就會了,會了?
這就,會了!
為了驗證許禾學到幾成,他們來到蕭韞玉城中的一處宅子,這宅子和如今的工部右侍郎的宅子大小接近,用來練習隔空傳物正好。
蕭韞玉把更長一些的口訣心法交給她,指著這宅子輿圖上的一點,許禾默念一遍,便成了。
許禾肉眼可見地得意,“哇!這玩意這么簡單呀,我還以為得練個十天半月的呢~!”
蕭韞玉自閉中,不想說話。
祖父當年告訴他,這個術法很難,資質一般的學個十年八年,很正常。
他記得他當時問祖父:“那您學了多久學會的?”
祖父驕傲地抬了抬下巴,捻著胡須道:“也就十來天吧。”
在蕭韞玉的認知里,祖父很厲害,祖父是學得最快,隔空傳物傳得最遠的人。
他轉頭看了看許禾,不由在心里暗暗比較,不知,許禾能傳多遠呢?
許禾不知道他在替他的祖父不甘心,“怎么了,我做得不對嗎,哪里錯了?”
“沒有,”蕭韞玉握拳掩唇,輕咳一聲,不甘不愿小聲道:“做得很好。”
“我也覺得我做得很好,是不是沒人像我這么厲害,他們一般學多久學會的?”許禾嘰嘰喳喳。
蕭韞玉:“……”還是不想說話。
“蕭公子,咱什么時候去……”許禾眉飛色舞,這會兒信心十足,巴不得早點辦完事。
“再測試一下,看看你能傳送的最遠距離是多少。”蕭韞玉看著前面的輿圖,選中了最遠的角落。
從東南角到西北角,許禾能成嗎?蕭韞玉很糾結,希望她成,也希望她不成,或者別那么快成。
許禾沒讓他糾結太久,看好了位置,她放飛自己的神識,竄竄竄……
“放好了!”許禾率先跑過去,去確認成果。
蕭韞玉不情不愿跟在身后,皺著眉頭。
到那一看,果然,成了。
蕭韞玉還未開口,許禾已經屁顛屁顛地過來,“你看到了嗎,我完全學會了!我甚至感覺我還可以傳得更遠一些。”
“那明日便到工部右侍郎家外做法。”蕭韞玉抬眸認真看著許禾,“機會只有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嗯。”許禾亦認真點頭。
只是這做法還未能開始,許煙在家中又鬧上了。
許父疼愛許煙,故而縱容許煙。
剛吃過午飯,星兒來到許禾身旁,輕聲道:“老爺被大姑娘鬧了幾天,剛才終于松口,明日去張家商談婚期延后,至張榜之后再辦。”
“我看這婚事,遲早被大姑娘弄毀了。”星兒嘀咕完,小心地看看許禾的眼色。
許禾笑笑,不嚴肅卻也認真道:“自家院子說說就行了,到了外頭別亂嚼舌根被別人聽著。”
“奴婢知道了。”星兒恭敬點頭,看主子忙碌的背影,“姑娘,您在找什么嗎?奴婢幫您找。”
“不用,”許禾停下手中的活,“星兒你出去幫我把門帶上,然后在門口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
星兒剛要應是,又聽許禾道:“蕭晴來的話不用攔,其他人都攔著。”
“是,姑娘。”星兒出去之后老老實實在門邊守著。
屋內,許禾再次拿出那七枚銅錢,看了看,嘆口氣。
再看看,還是嘆氣。
這七枚銅錢經過徐閣老家那次之后,磨損了很多,上面的紋路變得模糊不清。
她翻開那本《玄門全部》,正文和批注都沒有提過類似的情況。
是她用的銅錢太隨意了?可若是要換媒介物,得換個更高階的,需要找一個正經的法器來認主。
在這個禁止玄學的國家,她上哪找法器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