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看著遠處斯坦普斯中心的輪廓，“去年加索爾交易案，灰熊經理連更衣柜都沒讓保羅收拾。”

“對了，”哈里接著說道，“合同第17頁有個隱藏條款——如果你拿下最佳新秀，湖人要給王姨提供斯臺普斯的終身季票。”

王莽怔住了。

“哈里…………”

“少他媽給我說什么煽情的話，這一單簽成了老子的傭金你一分錢都不能少！”

聽著耳邊大洋彼岸哈里中氣十足的聲音，王莽咧嘴笑了起來。

………………

訓練基地的清晨總是格外安靜，只有遠處偶爾傳來士兵晨練的口號聲。

王莽站在宿舍窗前，手里握著剛收到的湖人隊簽約文件，紙張在晨風中微微顫動。

“簽了？“方隊推門進來，手里端著兩杯熱茶。

王莽點點頭，將文件遞過去：“昨晚收到的傳真。“

方隊掃了一眼合同細節，眉毛微微挑起：“錢倒是不少啊，待遇也不錯，果然還是你們這些搞體育的賺錢啊，我們這些搞科研的只能苦哈哈了。”

看著一臉裝模做樣的方隊，王莽失笑了一下。

“吶，這是投給你的科研經費。”

看著王莽遞過來的支票，方隊眼前一亮，但其并沒有第一時間接過去。

“放心，已經備案過了！”方隊立馬放心的準備接過去。

“記得有成果了我是要共享的啊，而且我以后來這邊訓練你也是要包吃住的啊！”

窗外傳來整齊的跑步聲，一隊士兵正從宿舍樓下經過。方隊望著那些年輕的面孔，忽然笑了：“真是不敢相信啊，我身邊這就有一個億萬富翁了？

“而且，你最近的實力提升也逐漸放緩了，是不是要準備結束這次訓練了。”

方隊啜了一口茶：“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最近一段時間，老李可是和我反饋說，你的防守站位、無球跑動、戰術理解，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不僅僅是技術動作。”聽到這里，王莽也是不自覺的笑了出來，“更多的是......那種比賽感覺。你知道在什么時刻該出現在什么位置，這種感覺很是奇妙。”

方隊若有所思：“所以你說現在去NBA不需要適應期？“

“不是不需要適應。“王莽糾正道，“而是......我已經適應過了。”這句話王莽是在心中默念的。

他走到窗前，目光落在遠處的籃球場上。

宿舍樓下傳來腳步聲，李明抱著一疊訓練數據推門而入：“老王，今天的......”他看見王莽手里的合同，突然頓住了，“真的定了？”

“對了，”方隊突然停下腳步，“你的極限訓練數據......”他從李明手中抽出一份文件，“基地科研組做了分析，結論是你的身體恢復能力是常人的2.3倍。這解釋了為什么別人按你的計劃練會受傷。”

訓練基地的器材室里彌漫著淡淡的金屬和橡膠氣味，王莽獨自坐在長凳上，眼前懸浮著只有他能看到的半透明光幕。

“姓名：王莽（甲下）

詞條：全明星級別球員

評價：一個碰到適配球隊和戰術體系，能夠帶隊打出驚艷表現的球員，有一定幾率進入名人堂。

模板：雷吉·米勒

個人潛力：甲下級籃球潛力（銀色）”

光幕微微閃爍，像是某種無聲的嘲笑或鼓勵。王莽伸手虛點，畫面切換回半個月前的舊評價——

“姓名:王莽（乙上）

詞條：一流3D球員

評價：一個完美的冠軍拼圖，在合適的球隊和體系加成下，有一定幾率單賽季打出全明星球員的數據表現。

模板：丹尼.格林

個人潛力：乙上級籃球潛力（藍色）”

“從丹尼.格林到雷吉.米勒，從優質拼圖到名人堂球員……”王莽低聲自語，手指無意識地在膝蓋上敲擊。器材室的門突然被推開，李明抱著一疊訓練數據走了進來。

“又躲這兒偷懶？”李明把數據表扔在桌上，“方隊找你半天了。“

王莽眨了眨眼，光幕瞬間消失。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汗：“什么事？“

“還能什么事？“李明拉開冰柜取出一瓶水，“湖人隊的體能教練發來郵件，問你的詳細訓練計劃。方隊怕你那個......”他做了個夸張的手勢，“變態訓練法把美國人嚇著。“

王莽輕笑一聲，目光掃過只有他能看到的虛空。那里，系統光幕的殘影似乎還在微微發亮。

“告訴他們正常安排就行。”他站起身，拉伸了下肩膀，“我又不是去當訓練狂魔的。”

李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最近確實沒那么瘋練了。怎么，終于意識到人類需要休息？”

王莽沒回答，只是走向門口。陽光從走廊的窗戶斜射進來，在地板上拉出長長的光影。

“對了，”李明突然叫住他，“科研組說你的身體數據......”

“異于常人，我知道。”王莽頭也不回地擺擺手，“跟他們說別研究了，就當是天賦異稟吧。“

走廊盡頭，方隊正和基地的醫療主管交談。看到王莽走來，醫療主管搖搖頭走開了。

“他還是不信我們的數據。”方隊遞給王莽一份文件，“你的肌腱恢復速度、乳酸代謝效率......所有指標都超出正常范圍20%以上。”

王莽接過文件，看都沒看就合上了：“所以？”

“所以到了NBA，“方隊壓低聲音，“別讓隊醫把你當實驗品研究。適當收著點，明白嗎？“

“放心，”他收回目光，“我知道怎么控制。”

午后的陽光漸漸西斜，王莽獨自走向訓練館。他拿起場邊的籃球，站在三分線外隨手一投。球劃出完美弧線，空心入網。

“看來是時候回去，給NBA一點小小震撼了......“他輕聲說，嘴角微微上揚。

因為即將離開，王莽拿回了手機，場邊的手機突然震動，一條來自科比的短信亮起：“期待你的加入，我們相信你會成為驚喜。”

王莽放下籃球，望向訓練館墻上的國旗。光幕在他視線的邊緣若隱若現，評級欄的銀色光芒似乎比往常更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