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鈞看向右邊的架子,架子的樣式和左邊的一樣。下面兩層放的還是黃金,小黃魚。每個格子放了60根,一共1200根。往上面兩層放的還是一卷一卷的大洋,數目和左邊的一樣。再上面,放著紙幣,這邊全是法幣。陳鈞把右邊架子上的也收了。
清空屋里后,陳鈞轉身,把門小心的推開,看看外面的情況。很好,沒人。陳鈞把那兩個守衛的尸體從系統倉庫里放出來,扔到這間屋里,然后小心推開門,離開了這個房間。把門關上后,陳鈞摸到了洋行的正門,觀察沒人后,用鉗子把鎖剪開,從洋行正門離開了。陳鈞走到另一個弄堂里,去掉偽裝,把衣服換了回來,穿過弄堂走另外的路回到了和平飯店。
陳鈞進了自己的房間后,關好門,開始清點起收入系統倉庫的東西,槍支不用清點,有多少都很清楚。收的大小黃魚和大洋,也很清楚,主要是紙幣。陳鈞用去了不少時間,才清點完畢。這一晚上,收獲日元121000、美元128000、英鎊110000、德國馬克132900、法郎151700、法幣1520000。陳鈞委托系統將英鎊、德國馬克、法郎全部換成了美元,然后日元留下了21000,法幣留下了20000,其他的全部兌換為美元,收獲的美元加上兌換所得共計1049755.8美元。現在陳鈞系統倉庫中的美元就有2729755.8,日元21000,法幣20000,大黃魚十兩一根共400根,小黃魚一兩一根共1200根,大洋1200封(封或者卷,每封100個大洋)加上上次兌換還剩下的,陳鈞從里面拿了100多個出來作為開銷,剩下的共 123500個。今天晚上,這些資金才是最重要的收獲,能做很多事,這些資金能變成槍支彈藥,能采購機器設備,能購買其他裝備。而合適這個時代的機器設備和裝備在現實是無法買到的。今天晚上的收獲很豐盛,陳鈞越來越期待正金銀行的收獲了。而收獲的槍械,陳鈞把歪把子全部換成了ZB26捷克式,因為是全新的,所以沒有折舊。而三八大蓋,陳鈞沒換,而且陳鈞打算之后收到的三八大蓋、三八騎槍、四四式騎槍、三八式狙擊步槍、九七式狙擊槍都不換。
陳鈞沒睡到幾個小時,就聽見外面警鈴聲。應該是三井洋行的事情被發現了。陳鈞洗漱完畢,就像往常一樣,到一樓餐廳吃早餐。在餐廳里,陳鈞就聽到有消息靈通的,在繪聲繪色的說著三井洋行昨晚被劫的事情。不過,在和平飯店住的人,正常的都把這當做談資,說說就算了。可是,有那么幾個人,聽到三井洋行發生的事情,臉上的表現就不一樣了。陳鈞一下子就注意到這些人。“喲呵,這些是什么人呢,要不要查查看。反正現在才9月初,要到10月20號左右才對正金銀行下手,現在外面正警覺著呢,就算要對目標進行偵察,現在也不是時候”,陳鈞想著。
陳鈞真的調查了這幾個人。一共三個人,他們表現的和正常人一樣,用完餐就出去了。陳鈞跟上了其中一個人,遠遠的跟著。雖然沒有經過諜報人員的專業訓練,但是好歹也是完全吸收了精英特戰兵王和精英狙擊手技能的人,跟蹤技能水平還是能登上臺面的。陳鈞看著那人進了一個弄堂里,并沒有跟著進去,而是進了弄堂對面的一家店鋪里。這家店鋪里出售筆墨紙硯,對著街面有玻璃窗戶。陳鈞就裝作在里面選購筆墨紙硯,通過玻璃窗戶觀察那個人。見著那個人進了弄堂里的一個小院,陳鈞就等著那人重新出來。在等待的同時,陳鈞也確實買了幾只上好的湖筆,兩方硯臺,幾根墨錠,還有上好的宣紙也選了幾刀。等陳鈞選好,結完賬時,那人也出來徑直的離開了。陳鈞提著買的東西,進入弄堂,路過小院時觀察了一下,沒有停留就徑直離開。
隨后幾天,陳鈞分別跟蹤了其他兩人,發現其中一人肯定是鬼子無疑。另外一人,可能是復興社的,也可能是中統的。陳鈞回過頭來繼續調查第一個人和那個小院,最終確定,他們是地下黨。于是,陳鈞在一天晚上,把他調查到的關于另外兩人的情報詳細的寫在紙上,然后用一張布將這張寫了情報的紙和他特意留下的20000法幣還有500大洋以及10根小黃魚一起包著,在確認小院中的人在時,扔進了小院。“希望這對他們有幫助”,陳鈞想著。陳鈞特意站在遠處看著有人從小院出來,看著那個人觀察了四周又返身回到小院后,就離開回到了飯店。
接下來的幾天,陳鈞就無所事事了。由于任務限制,又不能出租界。而現在又不是對正金下手的時候,陳鈞只能到處走走看看,期間還去跑馬場那邊看了看,觀看了一局賽馬。甚至,陳鈞還跑到會樂里去逛了一圈,什么也沒干,就逛了一圈。一個多月的時間,陳鈞算是見識了這個時候的上海灘,見識了租界中的紙醉金迷的生活。
時光如逝,歲月如梭。轉眼間,10月到了,距離陳鈞必須進入四行倉庫的日子還有25天。一個月過去,上次三井洋行發生的事情漸漸的冷卻,巡捕房雖然還在進行調查,但是已經沒有那么急切了。一個月查不到是誰干的,是哪方勢力干的,巡鋪和警探們也很疲憊。而且,對于中日之間的戰爭來說,三井洋行的事顯然不足以吸引人們的目光。人們現在最關心的是仗打的怎么樣了,鬼子又死了多少人,國軍將士又犧牲了多少,哪個地方又被占了。而租界當局最關心的是戰爭會不會牽連到租界,前些日子,一顆炮彈落入租界,造成多人受傷和死亡,租界工部局大為緊張,連夜照會了鬼子還有常校長。所以,現在陳鈞完全可以開始對目標進行偵察。
開始幾天,陳鈞就坐在目標對面花園的椅子上,借助看報紙的掩護觀察目標的情況。夜晚就在自己飯店里的房間里觀察外面公路上的情況,觀察巡警出現的規律。陳鈞發現,無法在無聲的情況下,進入目標。而且由于樓層太高,也不可能攀爬上去從頂樓再下到一層,這樣不現實。如果陳鈞不是一個人,那還可以強攻,用爆破的手段從正門進去,但是不能,他只有一個人。陳鈞也想過從倉庫里把坦克弄出來,來個一炮泯恩仇,但如果真的那樣做了,就真的沒他什么事了,效果和爆破一樣。那么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在動手那天先進去,然后躲著,等到深夜再出來。
隨后幾天,陳鈞專門去目標存錢,借此機會摸清了目標內部的情況。并且查清楚了保管金庫鑰匙的鬼子叫酒井五郎,并且知道這鬼子是住在銀行里面的。陳鈞刻意和酒井五郎交好,在某一次將這鬼子灌醉后,拿到了金庫鑰匙的泥模。然后陳鈞在自己租用的倉庫里,做了一把鑰匙。為了不引起酒井五郎的注意,陳鈞后面每天都請他喝酒。23日,陳鈞將租來的倉庫退了。
24日這天,陳鈞先將飯店的房間退了,然后在晚上又領著酒井五郎出去花天酒地了一番。之后陳鈞將酒井五郎送回了銀行,把鬼子交給守衛后,陳鈞假借醉意,要去衛生間。因為陳鈞近來和酒井五郎走的很近,所以守衛也不疑有他,讓陳鈞自己去了,他則送酒井上去休息。陳鈞搖搖晃晃的走向廁所,就像真喝醉了一般。而守衛下來后,喊了兩聲發現沒人回答,和門口的守衛確認后,知道人已經走了,便關閉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