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進行的是反坦克訓練,就是瞄準坦克,然后裝填穿甲彈,射擊。炮長首先給出了目標:“三區,有敵軍坦克,穿甲彈“。陳鈞在聽到目標區域后,眼睛湊到火炮瞄準鏡后,一邊通過瞄準鏡觀察,一邊轉動方向機。當瞄準鏡的十字分劃對準目標坦克后,又轉動高低機,調整炮管至目標坦克炮塔。瞄準后,陳鈞喊道:”裝填炮彈“。第三炮手將炮彈遞給第二炮手,第二炮手又將炮彈遞給炮手,炮手接到炮彈后,將炮彈塞進炮膛。M1937式45毫米反坦克炮的炮栓使用的是垂直滑楔式炮栓,可以利用重力位能鎖閉,所以,當炮彈塞進炮膛后,炮栓就自動鎖閉,處于待發狀態。炮手裝填好炮彈后,喊道:”裝填完畢“。陳鈞又湊到瞄準鏡后,觀察射擊目標是否仍然在原來位置,確認目標未移動,然后喊道:”預備“,同時離開瞄準鏡。這時,炮長喊道:”開炮“。炮手重復,高喊:”開炮“,同時扳動擊發裝置。火炮”嘭“的一聲,炮彈發射了出去。目標被擊穿,出現一個大窟窿。
有時候,炮組會在雨天訓練,或者在其他氣候條件不好的情況下訓練,以適應不同天氣對火炮射擊的影響。有時候會通過消防車噴水來模擬雨天,這樣更加方便訓練,甚至可以調整雨水的大小。
就這樣,學員們每天訓練。但是也有休假的時候。休假的時候,陳鈞會和拉夫羅夫、米蒂亞、瑪莎聚在一起。不過,陳鈞的心態就是我是來看戲的,你們仨繼續。陳鈞大約記得,瑪莎其實最后選擇的是米蒂亞,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不過,陳鈞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覺得這幾個人都不錯,雖然自己只是個過客,但是如果能保住他們的性命還是盡量保住吧。這段時間,陳鈞也認識了什什基納,另一個美女,和步兵學校的學員雷耶爾是一隊。
陳鈞在和拉夫羅夫、米蒂亞、瑪莎聚在一起時,有時候會說:“嘿,瑪莎,你看,拉夫羅夫和米蒂亞都那么優秀,你究竟喜歡哪一個?“。而此時,拉夫羅夫和米蒂亞就會看著瑪莎,露出渴望的神情。而瑪莎則會白陳鈞一眼,然后拿起手提包,沖著陳鈞就打,陳鈞當然配合著跑開。留下拉夫羅夫和米蒂亞兩人面面相覷的站在原地,嗯,眼神中有失望的神情。有時候,拉夫羅夫、米蒂亞、瑪莎他們仨也會問陳鈞:”瓦列科夫,你有喜歡的對象嗎?“,陳鈞這個時候會說:“沒有啊,還沒看見合適的呢,要不,我試著喜歡一下美麗的瑪莎”。然后拉夫羅夫和米蒂亞會同時說:“想都別想”。
就這樣,時間到了10月。這天,炮兵們進行在雨天情況下的炮兵轉移陣地,布置陣地,射擊指定目標的訓練。訓練完成后,中午進餐時間,陳鈞、拉夫羅夫和米蒂亞聚在一起,邊吃邊聊。米蒂亞看著瑪莎,然后對拉夫羅夫說:“亞歷克斯(就是拉夫羅夫),離瑪莎遠點,她是個好姑娘,可不是什么”。話還沒說完,就被拉夫羅夫打斷:“什么,你是說,她很優秀,跟你很般配,但是我配不上”。米蒂亞說:“我沒想這么說”。拉夫羅夫說:“那是什么”。陳鈞默默的聽完他們的話,指著過來的步兵說:“嘿,你們兩個,在這里爭個不停,你看雷耶爾,你們學學他啊”。拉夫羅夫和米蒂亞看向雷耶爾時,雷耶爾正把一朵花拋向什什基納。結果,米蒂亞說:“咱們做個約定吧,雙方都不采取行動,她選誰就是誰”。陳鈞一手拍向額頭,說:“我服了你們了”。
他倆約定好了,結果當天晚上就鬧幺蛾子。拉夫羅夫沒有遵守和米蒂亞的約定,跑去給瑪莎送花,然后回來和米蒂亞說這事,然后兩人打起來了,被關了禁閉。
第二天,學校休息。陳鈞在拉夫羅夫和米蒂亞打架的時候就知道馬上要去前線了,所以這天哪里都沒去。軍醫的兒子告訴瑪莎,拉夫羅夫和米蒂亞被關了禁閉,因為打架。不過,他們很快就會被放出來了。學院的校長斯特列比特斯基上校,帶著命令回來了。很快,全員集合的號聲響起。所有聽到了號聲的學員和學校教官還有軍醫們都飛奔回學校,而步兵學校也在召集學員返回學校。
學校操場上,所有的學員和教官以及軍醫們排好了隊伍,斯特列比特斯基上校做了動員演說,并宣布了命令:“同志們,學員們,指揮官們,納粹已經逼近,我們的父兄,用自己的生命阻擋納粹前行,現在該你們了,我們接到了重任,我們明早前必須到達伊林斯基前線,來抵御并阻擋敵軍前進,至少5天,直到援軍抵達,無論敵軍朝我們仍什么,無論我們要面對何種武器,我們都不能退縮。與法西斯的戰斗,勝利或許就靠我們了,人固有一死,那就英勇就義,絕不投降”。
隊伍解散后,就進入了開拔的準備狀態。陳鈞因為在訓練時的優秀表現,被選入前鋒隊伍,拉夫羅夫也一并被選入前鋒。前鋒的任務是在午夜前到達伊林斯基前線,和斯塔沙克大尉的隊伍還有傘兵們匯合,斯塔沙克大尉以前是教軍事情報的,他和他的學員們組織了一個游擊隊。前鋒隊伍和斯塔沙克大尉的游擊隊必須提前阻擋敵軍的部隊,給大部隊爭取時間。
這樣,在馬奇奇上尉的率領下,陳鈞和拉夫羅夫提前出發了。前鋒隊一路順利,陳鈞他們搭載的卡車一路疾行。夜晚,車隊在華沙公路上行駛,前面路邊停著一輛馬車,馬奇奇上尉命令車隊停止前進,他下來查看馬車,對馬車邊的幾人進行詢問。拉夫羅夫跟著上尉。在雙方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下,很快談崩。結果,對方是斯塔沙克大尉的游擊隊。游擊隊中有一人認出了拉夫羅夫,才避免一場沖突。而陳鈞也跳下卡車,因為那個認出拉夫羅夫的人叫葉羅欣,也是孤兒院的人。
和斯塔沙克大尉匯合后,隊伍就前往預定的地點。在一處開闊地,就在這條公路前面,兩邊是樹林。隊伍在這里設伏,伏擊快要到來的德軍。
所有的人都保持著安靜,等待德軍進入伏擊范圍。陳鈞的位置是三號炮。拉夫羅夫在二號炮的位置。德軍并沒有讓隊伍等多久,陳鈞就聽見了德軍的摩托車的聲音。陳鈞通過瞄準鏡,看到,兩輛摩托車在前面。這種目標,讓游擊隊來處理就好。摩托車之后,沒多久,就見德軍的步兵大搖大擺,毫無防備的順著公路走過,伴隨著步兵的是同樣毫無戒備的四輛sd.kfz.251半履帶裝甲輸送車。直到裝甲輸送車的出現,馬奇奇上尉才命令,1號炮裝填榴彈,目標是步兵。2、3號炮裝填穿甲彈,目標德軍的裝甲車。陳鈞聽到觀察員報出的目標參數,調整方向和高低機,瞄準目標,德軍的從前往后數的第三輛車。而在陳鈞瞄準時,炮長兼裝填手已經將穿甲彈裝填進了彈膛,并大聲喊:“裝填完畢”。陳鈞瞄準后,喊道:“預備”。炮長手一揮,同時喊:“發射”。炮手扳動扳機,火炮發射,穿甲彈飛出炮管,快速的飛向目標裝甲車,瞬間,裝甲車被擊中側面裝甲。裝甲車根本擋不住穿甲彈的攻擊,被擊穿裝甲。車內搭載的德軍士兵被附帶的碎片等打死打傷多人,其他的德軍士兵立刻跳車,在剩余的裝甲車的掩護下,向伏擊陣地發起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