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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陳鈞在樓上保持匍匐的姿勢,借助房頂上的廢墟障礙掩護,仔細觀察這片區域,想要找出具體在哪個位置。他首先確定了紅色十月工廠的位置,那邊是南方。那個方向正在激戰,蘇軍發動了進攻,意圖想要把剩下的幾個廠房搶奪回來。在那個方向上,陳鈞發現了三個疑似指揮部的地方,這幾個地方,人員出入頻繁,通過瞄準鏡觀察,有些好像是軍官,如果是那么就是54獵兵團,208步兵團,212步兵團這三個團的指揮部,因為陳鈞發現了每一個地點都有少校軍官出入。不過陳鈞也不能確定,如果有機會,他會去看看。

往北的方向,沒有發現有什么明顯特征的建筑。往東的方向,能觀察到的地方也沒有什么明顯特征的建筑。往西,陳鈞看到隔了有8、9棟宿舍樓,有一處建筑比較特別,上面立著德軍的旗幟。從陳鈞這邊看不全,但從空隙中,陳鈞看到了一部分鷹徽的模樣,“是79師的指揮部嗎?”,陳鈞疑惑。如果是,那么陳鈞決定過去看看,一個師部,值得陳鈞冒險。陳鈞先仔細的觀察了中間的那幾棟樓。因為有遮擋,所以看不到很多,但是靠近陳鈞懷疑是79師師部的那個建筑,房頂上有德軍警戒,還部署有四聯裝MG42的高射機槍,有些房頂還有迫擊炮陣地。看到這些,陳鈞更加懷疑那就是79師師部了。在往下看,有幾棟樓里,隱隱約約有人影。再往下,街道上,盡是廢墟,瓦礫石塊,能看見的地方有幾處街壘,每處街壘,多則五、六人,少則二、三人,凡是由五、六個人駐守的街壘,都部署有機槍,這種街壘不多,只有兩處,都在街道的十字路口處,其他的街壘沒有機槍,有六處。樓內的情況則不清楚。陳鈞移動位置,在仔細觀察了下東邊和北邊,他要確定下一個隱蔽點,這里死了六個德軍,下面旁邊還有三個,可能很快就會被發現。觀察一陣后,陳鈞打算往這棟樓房旁邊的一棟樓房的后面那個樓房移動。

陳鈞先下去,到二層,布設了詭雷,就在那六個德軍尸體的房間。然后觀察了下旁邊的樓房,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下到一樓,從側邊房間的窗戶觀察了下街道的前后,然后迅速翻過窗戶向旁邊樓房沖去。這棟樓房,墻面已經大部分倒塌,主體結構還是完好的,陳鈞通過倒塌的墻壁的廢墟間穿過,到達了目標建筑。這棟樓房一樣有四層,上面兩層一邊已經完全損毀。倒塌的墻壁堆砌在二樓的上面,第二層,一邊有幾個房間的墻壁上有巨大的洞口,這幾個房間上面就是損毀的三四層。一層有幾個房間的墻壁一樣有殘破。陳鈞仔細觀察了下,這個建筑的主體結構是完好的,也就是說,不會忽然倒塌。陳鈞仔細搜索了樓房,一層可以通過樓梯上到二層,不過二層到三層的樓梯堵死了。在找了幾個房間后,陳鈞發現有一個房間的房頂上有個洞,足夠一個人進去。陳鈞從其他的房間里找到一張桌子,把桌子搬了過來,放在那個洞下面,通過桌子爬到三樓。仔細檢查了下,發現幾處能觀察到79師師部的方向的適合做狙擊點的位置。陳鈞下到二樓,在樓梯口先用絆線設置了一處詭雷。然后再上到三樓,從三樓找到一塊木板,用木板蓋住了這個洞口。在木板上面還放置了幾塊磚頭,并設置了詭雷,絆線從木板上面穿過,如果木板被推起來,就會觸發詭雷。這是陳鈞設置的第二道警示,第一道就是下面二層樓梯口的那個詭雷。準備好后,陳鈞就到了他選定的一個房間,布置自己的狙擊點。

這個房間,面向79師師部的方向的墻壁上有一個洞,橫向直徑大概30cm,豎向直徑大致20cm,離三層的地面大概20cm。陳鈞在離這個洞口大約50cm的地方,從系統倉庫里取出了兩張行軍毯,一張鋪在地上,一張卷起來放在地上,可以架槍,也可以做枕頭。陳鈞吃了點食物,喝了一點水,然后去另外的房間(當然是不適合做狙擊點的房間)解決了下個人問題,然后回到這里。取出自己的狙擊步槍,裝好消音器,趴在毯子上,把槍架在卷起來的毯子上,打開保險,通過墻上的洞瞄準外面。

陳鈞先搜索了下面的街道上,街道上到處是廢墟,有幾個德軍不知道在干什么,估計是在休息吧,陳鈞記下這幾個德軍的位置。然后觀察左右兩邊的樓房,每一層能看見的陳鈞都仔細的記錄了細節。左側往前數,第六棟,三樓,靠近街道的陽臺上,有一個德軍正躺在一張椅子上;第四棟,二樓,靠街的房間陽臺上有一張翻到的桌子;右側,第四棟,四樓,陽臺,一個德軍正站著抽煙。79師師部,有巡邏的士兵。觀察記錄了所有的細節后,陳鈞制定了攻擊計劃。他將所觀察到的士兵按攻擊順序編了號。左側第六棟三層陽臺上的德軍為1號,右側第四棟四層的抽煙的為2號。先射擊這兩個,如果射擊后沒有引起德軍警惕,就繼續射擊街道上的德軍,街道上的德軍有5個,有兩個是單獨一個人的,陳鈞編為3號和4號,另外三個聚在一起,只能等他們分開,陳鈞編為5、6、7號,至于79師師部那些巡邏的士兵,陳鈞沒有打算進行攻擊。

陳鈞瞄準2號,等待他抽完煙離開。等了一小會,那個士兵扔掉煙頭,轉身進了房間。陳鈞見他沒再出來,就瞄準1號。1號距離陳鈞的距離100米左右,2號就是右側第四棟大概65米。陳鈞將瞄準鏡的準星對準1號的頭部,然后直接開槍,1號頭部中彈,當場喪命。由于陳鈞的槍安裝了消音器,再加上紅色十月工廠那邊正在激戰,槍炮聲音很大,將僅剩的槍聲給掩蓋住了,所以并未驚動其他德軍士兵。擊斃1號后,陳鈞停下先觀察了一番,發現其他地方都沒有發生變化,于是就直接瞄準3號,2號還在屋里。3號站在右側第二棟靠近街道的位置,背靠在墻上,位置大概15米。4號在左側的第三棟靠近街道的一邊坐著,他的視線被街道上的廢墟擋住了,看不到3號這邊的事情,4號距離大約35米。瞄準鏡的準星對準3號的頭部,陳鈞扣動扳機,3號頭部中彈倒地,4號可能聽到了3號倒地的聲音,準備站起來,陳鈞迅速上膛,瞄準4號的頭部,在他還沒站起時,扣動了扳機,擊斃了4號。陳鈞停止攻擊,再次觀察街道和兩側樓房。情況沒有變化,三個聚在一起的士兵沒有散開,陳鈞只能等待。在等待時,陳鈞將擊斃的幾個德軍的裝備收了起來,同時,拉動槍栓,給彈倉里補充了三顆子彈,然后上膛。等了有10分鐘左右,2號的位置突然出來一個人,但是并不是2號而是其他人。這說明,2號位置所在的那一棟至少有兩個人。陳鈞瞄準那個人,發現他正在仔細觀察1號的狀態,而且似乎產生了懷疑,“不能讓他發現1號已經死了”,陳鈞想著,將瞄準鏡的準星對準那個德軍士兵的腦袋,果斷開槍,打死了那個士兵。那個士兵從樓上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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