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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奉命收徒?

  • 祖古吞天決
  • 蓮芯兒
  • 6233字
  • 2024-11-03 18:21:34

護院統領姓木,身著一襲肅穆如墨的黑衣,那衣服的料子乃是上乘的錦緞,在明媚的陽光下泛著隱隱的神秘光澤,仿佛黑夜中隱匿著的未知神秘力量,讓人不禁想要探尋其中的奧秘。他常年板著一張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般的臉,那冷峻的神情好似能將周圍的空氣都瞬間凍結,不怒自威,但凡目光觸及之人,皆會心生敬畏,望而生畏。

他雙臂有力地環抱在胸前,猶如一尊屹立不倒的威嚴雕塑,身姿挺拔而堅毅。目光透過那精美的珠簾,癡癡地投向遠方浩渺無垠、變幻莫測的云海。那云海翻騰起伏,如夢如幻,時而如萬馬奔騰,時而似仙女起舞,然而這般奇妙的景象卻未能吸引他分毫的注意力,他的心思全然不在這美輪美奐的自然景觀之上。

從書院出發到現在,已經快一天時間了。可他苦思冥想了許久,也沒能想明白,院主為何要去乾國南方那毫不起眼、名不見經傳的凌江城。

“院主,那千江郡本就是積弱之地,猶如病懨懨的老者,茍延殘喘;凌江城更是無名小城,宛如滄海一粟,微不足道。您已經多年不曾離開書院這方凈土,為何此次突然決定趕往凌江城講道?那些鄉野村夫們,大多目不識丁,粗鄙不堪,哪有資格和榮幸聆聽您的高深教誨?”

自院主繼位之后,幾十年間曾經講道十幾次。而那些有幸聆聽他傳道解惑之人,無一不是乾國的頂尖權貴,他們權傾朝野,跺一跺腳,朝堂都要為之震顫,一呼百應,無人不從;無一不是武道高手,他們身手矯健,動若脫兔,威名遠揚,令江湖豪杰聞風喪膽;亦或是名震乾國的絕頂天才,他們天賦異稟,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驚艷世人,讓人望塵莫及。

院主沒有回答,依舊全神貫注地繼續翻閱手中那泛黃的古籍。那古籍的紙張微微泛黃,邊角也有些磨損,散發著歲月的滄桑氣息,仿佛承載著無盡的古老智慧,等待著院主去一一探尋。

這時,一直跪坐在一旁,用纖纖素手精心煮茶的乾若蘭,宛如一朵悄然綻放的嬌花,端著一壺剛煮好的仙霧靈茶,蓮步輕移,如微風拂柳般優雅地走到院主的身旁。她的身姿輕盈優美,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每一步都輕盈靈動,仿佛踩在云端之上。

她一邊為院主斟茶,動作輕柔優雅,那茶水從壺嘴傾瀉而出,猶如一道銀色的絲線,晶瑩剔透,散發著縷縷清香,一邊淺笑著道:“木統領,師尊已經二十年沒離開過書院了。而你當上統領,給師尊當車夫剛好十八年。若不是師尊要去凌江城,你哪有機會出來?我若是你,不管師尊去哪,都會感到由衷的高興。”

“呃……這倒也是。”木統領怔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猶如一幅被定格的畫面,隨后像是被當頭棒喝,恍然頓悟一般,不再多言。

乾若蘭斟完茶之后,小心翼翼地如同呵護珍寶般替換掉幾案上的空茶壺,又開口問道:“師尊,世人皆知您奉行有教無類的主旨。在您的面前,眾生平等,無論貧富貴賤,誰都有資格聆聽您的講道。即便您靜極思動,想去那江邊小城走一遭,權當散散心,舒緩舒緩心緒,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可弟子實在不明白,您為何會突然生出收徒的念頭,還將消息這般大張旗鼓地放了出去?”

二十年前,她懷著滿心的敬仰與虔誠拜入院主門下時,院主就曾說過,應該不會再收徒了。她便是大家公認的,院主的關門弟子。若這次凌江城之行,院主真的再收一個弟子,那她就要從關門弟子變成師姐了。

院主端起茶盅輕輕飲了一口,那茶水的清香瞬間在他的唇齒間彌漫開來,縈繞不散。他繼續目不轉睛地翻看古籍,語氣淡然地道:“世事無常,變幻莫測,即便是為師,也難以精準地預知未來的走向,更無法預測那諸多的變數。為師能做的,只有順應命運的安排行事。”

乾若蘭愣了一下,心中暗想著:“應命?應誰之命?”

她很清楚,師尊在乾國的地位崇高無比,宛如巍峨聳立的高山,幾乎無人能對他發號施令。即便是尊貴無比的皇帝陛下,想找師尊幫忙,也是以平等商議為主,絕不可能居高臨下地下達命令。

想到這里,乾若蘭的腦海中,忽然如流星劃過夜空般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難道是天命?”

她知道,師尊晚年基本不再醉心于修煉武道了,更多的時間是沉浸在讀書之中,以及鉆研占卜和測算之術,以期能夠窺視天命那神秘莫測的面紗背后所隱藏的真相。

換句話說,師尊乃是整個乾國之中,最具可能預知未來、推演天意的無雙至強者。

“可是……師尊,那荒僻如荒野的凌江城,著實不大可能出現驚才絕艷、仿若麒麟子般的人物啊!

若是當真有那般絕世天才,恐怕早就如同一顆璀璨耀眼的星辰,光芒萬丈地揚名于整個乾國了。”乾若蘭秀眉緊蹙,滿心的疑惑如同亂麻一般,忍不住說道。

“天意不可測,亦不可說。”

院主輕輕搖了搖頭,臉上神情平靜得猶如一泓不起波瀾的湖水,沒有再多做任何解釋,繼續悠然地端起茶杯,輕抿茶水,目光專注于手中的書籍。

但誰也看不到,在他那深邃如淵、仿佛能洞悉世間一切的雙眸中,極快地閃過一絲猶如流星般難以察覺的無奈之色。

其實……他之所以如此突然地下山,馬不停蹄地趕往凌江城收徒,并非是因為他推演到凌江城有絕世天才橫空出世。

正如乾若蘭所言,那種地處偏遠、荒僻冷落的小城,就如同被世界遺忘的孤獨角落,怎么可能孕育出麒麟子般驚世駭俗、震撼乾坤的人物?

事實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不過是聽命行事罷了。

七天之前的夜里,四周萬籟俱寂,天地間仿佛被一層靜謐的紗幕所籠罩。他像往常一樣,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觀星臺上,聚精會神地觀察著浩渺星象。

就在他全神貫注地看到星河璀璨之間驟然發生奇妙變化,有一顆新星璀璨奪目地出現時,一道火紅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神不知鬼不覺地降臨在觀星臺上。

那是個身形窈窕婀娜的絕美女子,一襲紅裙隨風肆意輕舞,如同烈烈燃燒的熊熊烈焰,熾熱而奔放。她戴著一張黑色面紗,為其增添了幾分神秘莫測的韻味。赤著一雙雪蓮般潔白無瑕的小腳,每一步都仿佛輕盈地踏在虛空之中,如夢如幻,令人目眩神迷。渾身散發著魅惑眾生的妖冶氣息,那氣息猶如無形的漩渦,讓人一旦陷入,便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盡管紅裙女子背對著他,但他還是在瞬間便一眼認出了對方,當即誠惶誠恐、戰戰兢兢地起身行禮。

“老朽參見尊主!”

即便以他歷經歲月滄桑的高齡,憑借他深厚無比的修為以及尊崇崇高的地位,面對年僅二十歲左右的紅裙女子,還是得恭恭敬敬、謹小慎微地行禮,不敢有絲毫的疏忽和怠慢。

紅裙女子沒有回頭,語氣清冽如冰泉流淌,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冷冷地道:“凌江城有一少年,年僅十六歲,初露鋒芒。

但此子有若潛龍在淵,區區凌江城,實在是委屈他了。

你盡快下山,尋個合適恰當的理由,將其收入門下,帶回書院悉心教導。

本座有要事亟待處理,需離開乾國一段時日。

在此期間,你務必盡心盡力、竭盡所能地悉心栽培。

此事關系重大,絕不容有絲毫差錯和閃失!”

院主沒有絲毫猶豫,當即斬釘截鐵地應承下來。

“既然尊主吩咐,老朽自當盡心竭力,不敢有半分懈怠。”

紅裙女子微微頷首,似乎對他的態度頗為滿意。又用靈識傳音叮囑了幾句,那聲音仿佛直接在他的靈魂深處轟然響起,充滿了神秘而強大的力量。而后,便如同一縷輕盈的輕煙,無聲無息地悄然離開了。

這幾天來,院主一直在腦海中反復回憶那晚的事。

尊主所說的每句話、每個字,以及當時的語氣,他都翻來覆去地琢磨了好幾遍,絞盡腦汁地試圖從中探尋出更深層次、更隱秘的含義。

他原以為尊主的話別有深意,暗藏著不為人知的玄機。但目前看來,尊主要表達的,似乎就是那些話的表面意思!

念及于此,院主對那籍籍無名的凌江城,不由自主地多了幾分濃厚的興趣和滿心的期待。

他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那個少年究竟有何特殊之處,竟能讓尊主如此重視?

……

四天時間又在不經意間悄然過去了。

楚青云一直在那幽深昏暗、靜謐無聲的密室中閉關苦修,心無旁騖,全身心地沉浸其中,仿佛與外界徹底隔絕,宛如置身于一個獨立的時空之中。

直到驚蟄之日的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如同一把利劍剛剛劃破沉沉的黑暗,他才緩緩結束了這場漫長而艱辛、充滿挑戰的閉關,步履沉穩地從密室中走了出來。

楚文淵給他的例錢和獎勵,已然被他消耗得點滴不剩,如同干涸的溪流,不見一絲水痕。

但他也如愿以償地凝聚了第三顆黑色珠子,成功突破到了靈海境三重!

雖然他昨夜才突破,境界尚還不夠穩固,仿若一座剛剛新建的樓閣,根基尚淺,仍需進一步筑牢夯實。

但接下來,他會沉淀一段時間,如同一位技藝精湛的工匠精心打磨一件稀世的藝術品,不驕不躁,以夯實基礎,讓自己的境界更加穩固堅實,堅不可摧。

當楚青云洗漱更衣完畢,一身清爽利落地走進客廳時,楚文淵和楚千山已然在廳中靜靜等候多時了。

看到楚青云神清氣爽,自信從容的模樣,那眉宇間洋溢著的飛揚神采,如同璀璨的星辰般耀眼,兩人都不禁露出驚訝和欣慰的表情,那驚訝中帶著贊嘆,欣慰里滿含期待。

“看樣子,青云閉關這幾日,境界又有突破了?”

楚文淵當先開口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期待與好奇,那語氣猶如春風拂面,溫和而親切。

楚青云也不隱瞞,目光堅定,如實答道:“啟稟家主,我已于昨夜突破靈海境三重。”

“好!真是太好了!”

楚千山的心情激動萬分,那激動如同洶涌澎湃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難以抑制。他滿意地贊嘆道:“你恢復靈海境還不到半個月,竟然就突破到靈海境三重了?!

好孫兒,以你這般驚世駭俗、令人驚嘆的天賦和出類拔萃、萬里挑一的資質,不但在這凌江城無人能與之比肩,即便在廣闊的千江郡,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今日的凌江樓上,你必能技壓群雄,以絕對的優勢壓過所有人,博得那位尊貴的院主大人的青睞!”

楚文淵拍了拍楚青云的肩膀,那手掌落下的瞬間,仿佛傳遞著無盡的信任與鼓勵,猶如溫暖的陽光穿透層層烏云,也語氣鄭重地鼓勵道:“本座預祝你今日魚躍龍門,一飛沖天,從此踏上輝煌的武道之路。

馬車已經備好了,我們走吧。”

說完后,楚文淵和楚千山陪著楚青云,步伐匆匆,一同快步趕往楚府大門,而后登上早已準備妥當、裝飾華貴的馬車,馬蹄聲疾,朝著凌江樓的方向疾馳而去。

雖然,今天的凌江樓被嚴密嚴格地控場了。

除了受邀的年輕天才之外,任何人都不得上樓,以免打擾到尊貴無比的院主。

但天陽院主駕臨,乃是轟動整個凌江城的驚天動地的大事。

哪怕只站在凌江樓下遠遠圍觀,也有可能幸運地見到院主的真容,或是聽到院主那充滿智慧和力量的聲音。

對所有武者和讀書人而言,那已經是莫大的榮耀,足以在往后漫長的歲月里反復吹噓很多年了。

不止楚文淵和楚千山等人會去,凌江城中各大豪門望族的人也會如潮水般齊聚凌江樓下。

甚至,就連城中的普通百姓們,都懷著滿心的好奇與期待,如飛蛾撲火般想去湊個熱鬧。

而不巧的是,凌江樓位于凌江城的最高點,高聳屹立在狹窄的山脊之巔,仿若一位孤傲冷峻的巨人俯瞰著世間萬物。

登上凌江樓可以俯瞰方圓百里,視野開闊,不僅能看到周圍連綿起伏、巍峨壯麗、宛如巨龍蜿蜒的山川,也能俯視山下的兩條波瀾壯闊、奔騰不息的大江在遠處交匯,那景象壯闊無比,令人心潮澎湃。

可凌江樓附近,只有幾條不算寬敞、狹窄逼仄的街道,蜿蜒曲折,宛如羊腸小道,錯綜復雜。

通往凌江樓大門的路只有一條,用江心青石鋪成,那青石光滑而堅硬,在陽光下閃爍著清冷的光澤。道路狹窄,僅容一輛馬車勉強經過。

朝陽初升之際,金色的陽光如碎金般灑在凌江樓附近的街道上,可街道,卻早已擠滿了人,摩肩接踵,水泄不通。

甚至有些院主的狂熱崇拜者,天還沒亮就懷著滿心的虔誠趕來搶位置了,只為能離心中的偶像更近一些,感受那一份神圣的氣息。

幸好城主府的反應迅疾如風,好似雷霆萬鈞之勢,昨夜便緊急調集了數百名城衛軍,他們個個嚴陣以待,如同一座座堅不可摧的堡壘,牢牢地把守在凌江樓下。

如此一來,凌江樓周圍五十丈內,宛如一片靜謐的神圣禁地,仿若被一層無形的屏障所籠罩,不會有任何閑雜人等能夠輕易涉足靠近。

蜂擁而至的百姓們,猶如洶涌澎湃的潮水,一浪接著一浪,卻也只能在遠處癡癡地望著凌江樓那巍峨高聳的雄偉身影,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渴望與強烈的好奇,那目光熾熱得仿佛能將空氣點燃。

楚青云三人乘坐的馬車,不僅富麗堂皇,美輪美奐得如同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珍品,車身上精心雕刻著的楚家徽記,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璀璨奪目,彰顯著楚家那無與倫比的榮耀與威嚴,仿佛在向世人宣告著家族的顯赫地位。馬車旁還有一隊威風凜凜、英姿颯爽的護衛隨行左右,他們身著整齊的鎧甲,手持鋒利的兵刃,步伐整齊劃一,氣勢如虹。

馬車一路長驅直入,馬蹄聲清脆有力,宛如戰鼓擂動,節奏明快,直到臨近凌江樓時才緩緩減慢速度,那節奏的變化猶如一首激昂的樂章逐漸趨于舒緩。

看到馬車上那醒目而獨特、令人過目難忘的徽記,和那群英姿勃發、披甲帶劍、威風凜凜的楚家護衛,百姓們仿佛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力量驅使,紛紛自覺地讓行,那場面如同洶涌的潮水向兩旁迅速退去,為馬車讓出了一條寬闊的通道。

就這樣,馬車在眾人敬畏與羨慕交織的目光中,穿過擁擠不堪、人聲鼎沸的人潮,緩緩抵達青石路的入口。

楚文淵三人還沒下車,就被那震耳欲聾、排山倒海般的嘈雜聲響所淹沒,那聲音猶如洶涌澎湃、一浪高過一浪的海浪,瘋狂地沖擊著他們的耳膜,仿佛要將他們吞噬。

待他們下了馬車,入目所見盡是攢動的人頭,密密麻麻,如同一片無邊無際的黑色海洋,令人眼花繚亂。

幾乎所有人都滿臉興奮,那興奮的神情仿佛中了世間最大的獎項一般,情緒激動得難以自持,有的人聲嘶力竭地吶喊著,那聲音近乎沙啞;有的人手舞足蹈地大聲地議論著,眉飛色舞,唾沫橫飛。

數千人的聲音匯聚成一股強大無比的音波洪流,那氣勢比江河奔涌的濤聲還要浩大,還要震撼人心,震得人頭暈目眩,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喧囂中顫抖。

“見過楚家主、楚二長老、楚少主……

三位里面請,城主大人已在樓下等候多時了。”

這時,把守青石路口的城衛軍中,走出一名身姿挺拔如松的統領,他步伐穩健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神情莊重肅穆,眼神堅定如鐵,向楚青云三人恭恭敬敬地行禮,那姿態謙卑而又不失軍人的威嚴。

三人微微點了點頭,神色從容淡定,猶如閑庭信步,腳下生風,仿佛踏著祥云一般,踏上青石路,朝著凌江樓那氣派非凡、宏偉壯麗的大門走去。

大門外有個寬敞開闊的院子,不僅立有精美的石雕,那些石雕栩栩如生,細節之處精妙絕倫,仿佛隨時都會活靈活現地動起來一般,還有兩座古色古香、韻味十足的涼亭,亭角飛檐翹起,宛如展翅欲飛的神鳥,靈動而飄逸。以及一些擺放整齊有序的石桌石椅,透著古樸典雅的韻味,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其中一座涼亭周圍有幾名城衛軍嚴陣把守,他們目光警惕,身姿挺拔,亭內坐著一位膀大腰圓、滿面紅光的中年男子。

他身著絳紫色的官服,那官服的料子上乘,絲線細密如絲,色澤鮮艷奪目,上面繡著精美的花紋,每一針每一線都盡顯奢華與精致。頭戴金絲鑲玉的官帽,帽子上的寶石閃爍著璀璨耀眼的光芒,一派富貴逼人的氣勢,讓人一眼望去便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此人正是凌江城的城主,地方的父母官,遲得開。

他身旁站著一個略顯敦厚樸實的少年,約莫十五六歲的年紀,那少年的裝束打扮也很富貴華麗,綾羅綢緞在身,流光溢彩,珠寶配飾點綴其間,熠熠生輝。

這便是城主之子,遲無垢。

城主遲得開雖是文官,武道實力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或許不值一提,如同一顆渺小的沙塵。但他為人處世十分圓滑世故,如同抹了油的珠子一般,八面玲瓏,長袖善舞。

即使凌江城內豪門望族眾多,各方勢力盤根錯節,錯綜復雜,如同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他卻深諳平衡之術,總能在各方勢力之間巧妙周旋,左右逢源,如同一位高超的舞者在刀尖上輕盈跳躍,將局勢掌控得恰到好處,城主之位也因此坐得穩穩當當,堅如磐石。

至于他兒子遲無垢,雖是城中最有權有勢的大少爺,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卻沒有半點紈绔子弟的囂張跋扈、蠻橫無理的惡劣派頭。

用坊間流傳的話來說,他這個‘少城主’更像是地主家的傻兒子,憨厚老實,心地善良,如同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散發著純真質樸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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