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報警
- 忘川河的顛婆,重生虐渣了
- 妙妙小愛
- 2331字
- 2024-12-18 23:17:13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不知三狗誰的手機響起,拉回龍棉的意識。
晨光透過窗戶,斑斑點點地照了進來。
外面的天已大亮。
龍棉氣喘吁吁地找了塊地方坐了下來。
屋子里很亂,甚至可以說臟,想到那個狗東西住的地方,也就有些理解了。
可憐了這套房子。
客廳很小,放了一張小飯桌,兩個凳子,還有一個洗衣機。
已是堪堪擠滿了。
白墻有些斑駁,到處都可以看到黑黃色的不明物體。
總歸比忘川河里好些。
“小崆,時候差不多了,讓他們停下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三人像死狗似的,軟趴趴地癱在龍棉面前。
幾只惡鬼意猶未盡道,尤其那個攪屎棍,表情饜足,想來非常滿意的。
“大人,還請驗收?!?
龍棉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幾只惡鬼心里咯噔一下,連忙低頭看地上的三人,怕是有什么疏忽。
另外兩名公公惡鬼,用胳膊肘搗了一下旁邊的攪屎棍,悄聲道:
“把那人的衣服整理好!”
二狗子,丑男2號,雙腿合不攏,身上的衣服像抹布一樣皺成一坨,身上濕漉漉的,不知是汗還是什么不明液體。
攪屎棍一看,暗叫不好,忘了這位是有些潔癖在身上的。
他臉上堆著笑,忙道:“大人,這人有些不大體面,小的整理整理,免得污了大人的臉?!?
龍棉眉眼舒展,轉頭看向一旁的喪彪。
攪屎棍舒了口氣,擦了擦頭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子,忙蹲下整理丑男2號的衣服。
同時,還不忘用手指彈了彈對方的DD,惹的對方一陣顫栗。
喪彪,丑男1號,腳尖已經磨沒了,血肉模糊的,失血過多,有些奄奄一息。
又看向三狗,丑男3號,嘴硬的猖狂殺人狂魔。
這會子死死抱著雙臂,縮成一團。滿臉的驚恐。
絲毫看不出先前的囂張。
龍棉點點頭,很滿意幾人的杰作。
“辛苦了!”
幾鬼異口同聲道:“給大人辦事,是小人的榮幸。”
龍棉一揮手,幾只鬼消失在了原地。
然后,她拿起桌上的不知是誰的手機,打電話報了警。
那頭接通后,她驚慌失措,又壓低聲音道:“警察叔叔,救命啊……我被人囚禁了……
地址是勝利小區×××……”
掛了電話,龍棉給三人,分別打進一道陰氣。
本來奄奄一息的三人,變得面色紅潤,生龍活虎。
他們從地上爬了起來,驚恐地望了一眼龍棉,爭先恐后地朝外面跑。
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門紋絲不動。
龍棉嘲諷地看著幾人。
這會子,她依然能感受到原主的絕望。
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她甚至跪下來求幾人,放她離開,她要去救人,她有重要的事去做。
可是,足足被這些人囚禁了一周。
就在昨天,原主從喪彪口中得知,她在這個世上,最為在乎的人,也是最愛她的哥哥,因搶救不及時,徹底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原主的恨意,那些過往的委屈、不甘,化作最強的怨念,召喚出了龍棉。
殺一個人,太簡單。
因果報應,活著受到的懲罰,才叫報應。
龍棉從不信什么狗屁的開始當牛做馬,投胎成畜生這樣的話。
都沒了記憶,算哪門子的報應。
她好整以暇地看幾人像無頭蒼蠅亂撞。
差不多了,她解除了門上的禁制。
門開了……
迎接他們的不是光明,而是……帽子叔叔。
大眼瞪小眼。
著實有些尷尬。
三人實在是被折騰怕了,也顧不得其他,抱住帽子叔叔仿佛看到了祖宗。
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這一刻,可憐…弱小…無助…得到了釋放。
喪彪委屈巴巴,嘴皮顫抖地告訴帽子叔叔,龍棉是如何的毒辣。
幾人受到怎樣慘無人道的虐待。
帽子叔叔疑惑,震驚……
再回頭看看龍棉,多可憐一小姑娘,瘦骨嶙峋的。
帽子叔叔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現在的人販子太囂張,給人小姑娘五花大綁,扔地上。
一個嬌滴滴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娘子,怎能做出這么慘無人道的事。
睜眼說瞎話,倒打一耙了。
面對三人的指控,龍棉沒有出聲,縮成一團,瑟瑟發抖,不停地搖頭,無聲的掉眼淚。
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吞噬了那么多惡鬼,她明白了一個道理:
有時候,適當的示弱避其鋒芒,比逞強、張揚更有用。
再說了,她一個俏萌萌的女孩子,與一群臭男人同處一室,確實嚇壞了。
不行了,頭暈,心跳加速,她要暈了。
龍棉再所有人的注視下,慘然一笑,赤裸裸的暈了過去。
把美弱慘表演到了極致。
再次睜開雙眼,眼前一張放大的臉。
龍棉二話不說,抬起手扇了一個響亮的逼斗。
還不過癮,抬起小腳丫,照臉上一腳給人踹飛了出去,撞在了墻上。
完事后,摸摸受驚的胸脯,嬌滴滴道:
“哪里來的登徒子,非禮本姑娘。”
地上的人,面色慘白,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朝龍棉走了過來。
龍棉警告道:“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報警了。”
蘇言皺眉,咬牙切齒道:
“呵呵,你倒是厲害,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從院里偷跑出來!
這會子耍起瘋病了?”
龍棉懶洋洋地抬起頭,認真地打量眼前的男子。
帶一個金絲眼眶,一雙桃花眼,白皙的膚色。
如果忽略此時眼神里的陰沉,衣冠禽獸形容的就是這種人吧。
原主那個小可憐,就是被這么個玩意兒,迷成了智障?
龍棉坐了起來,身體像后靠在床頭上,雙手交疊,放在大腿上,緩緩道:
“想看看花花世界,自然就出來了?!?
蘇言挑眉,對方的反應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像往日,這人見到自己,要么歇斯底里的怒罵,要么撲上來撕打,很少有這樣心平氣和。
難不成真被那幾人折磨瘋了不成?
蘇言看了眼房里的攝像頭,中規中矩地坐在對面椅子上,問:
“你還記得你是怎么到那個屋子的?”
“蘇醫生,我是一個精神病患者,診斷還是親自下的。
受到的驚嚇太厲害,怕是不能回答你的問題了?!?
蘇言不置可否,對方有沒有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繼續問:“除了你們四個,誰還去過那里?”
究竟是誰,救了眼前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龍棉聽到對方高高在上的質問,沒了繼續周旋的耐心,冷冷道:
“滾,再多說一個字,我不介意把你腦袋擰下來,當足球踢?!?
蘇言氣的要死,想要反駁。
但是,觸到龍棉的眼神,嗜血,就像一頭野獸,又想到剛才的一腳一巴掌,胸口隱隱作痛。
一甩手,離開了病房,不對勁,處處透著一股詭異。
他本來想趁機套話,想看這賤人知不知道誰綁架了她。
一番交談下來,反而處處被對方壓制。
蘇言腳步匆匆,迫切地想要把他所見告訴那些人。
龍棉翻了個白眼:“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