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櫻,你太極端了(10000字)
- 火影:這個鳴人居然有系統(tǒng)
- 武淚
- 10154字
- 2024-11-08 05:15:45
從大蛤蟆仙人處回到住處,鳴人和雛田都一陣疑惑的神情,他們不知那大蛤蟆仙人所說之意是為何故。
可他們倆都注意到大蛤蟆仙人看向雛田之時,眼神之中的震驚,顯然雛田有著什么情況,只是那大蛤蟆仙人也不說。
“我最討厭謎語人了!”鳴人一陣無語,他有種感覺,那大蛤蟆顯然所震驚之事,應(yīng)該有著自己想要的答案,結(jié)果……
“鳴人君,大蛤蟆仙人不說肯定有著其道理,我們也不用急的。”雛田安慰一番鳴人,大蛤蟆仙人的神奇,深作仙人與她說過,說是能夠預(yù)知未來。
想來是她的未來有著一些問題,只是雛田擔(dān)心一件事,那就是她能不能與鳴人……
雛田搖了搖頭,不再想這個問題,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專心修行,然后未來不拖鳴人君的后腿。
“雛田,你看著我干嘛?”鳴人看到雛田一臉甜甜的神情,有些不明所以,他臉上難道有花?
“沒什么,鳴人君!”雛田露出更甜的笑容,隨后將自己的小手遞出,“鳴人君,今日還沒牽手呢!”
“嗯嗯!”
“系統(tǒng),簽到!”
“恭喜宿主獲得……”
……
某一天,正在修行和做飯的鳴人、雛田,就見到自來也出現(xiàn)在妙木山。
“自來也大叔,你來干嘛?”
“???”自來也一臉的疑惑臉,我來這妙木山你沒點(diǎn)數(shù)嗎?
這些時日以來,自來也不知道被催多少次,就為來妙木山讓雛田盡快簽署通靈契約,這種待遇,他、水門、鳴人都從未享受過。
不過很快,自來也就知曉為何深作仙人他們?yōu)楹文敲醇保谄洳贿h(yuǎn)處,一群蛤蟆正在排隊(duì)打飯,而那打飯之人不是雛田又是誰?
特別是看到文太爺在排隊(duì)行列之后,自來也亦是震驚得說不出話。
“果然,傳言比我料想的還要可怕!”
在早些年,自來也就聽說過雛田的名頭,現(xiàn)在看來,雛田這廚藝的厲害程度比他想的都要強(qiáng)上多少倍。
“什么傳言?”鳴人看著自來也,他感覺這些人怎么一個個都不話說清楚些,一個個的就那么喜歡當(dāng)謎語人是吧?
“沒什么,你專心修煉就成,你的腦瓜就不是用來做這些的。”
“哈?那自來也大叔你這是要干嘛?”
“排隊(duì),打飯!”
“……”
鳴人一陣無語,這時的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剛剛自來也所說的意思,只是,他也得排隊(duì)去,不然等會連口湯都喝不到。
待到午飯過后,自來也拿出通靈卷軸,讓雛田在其上簽訂好契約后,方才離開妙木山。
在這種情況之下,鳴人與雛田又在妙木山之中待上一段時間,兩人的實(shí)力亦是在這種下飛速增長。
特別是雛田,其實(shí)力增長速度可謂是每天一個樣,現(xiàn)在的雛田,單純從體術(shù)方面來說,已是能夠與小鳴人打得有來有回。
與此,分別的時間亦是來臨,雛田見此,則是帶著幾只蛤蟆準(zhǔn)備前往忍界采購一些東西,然后回來為大家做上一頓美食。
因其不是第一次外出,深作仙人他們都沒有怎么在意,畢竟還有著兩只蛤蟆跟著在。
火之國某邊境小鎮(zhèn),因其地理位置原因,此地的商業(yè)極其發(fā)達(dá),各國的商品都會在此流轉(zhuǎn)。
集市之中,雛田開始選購各種商品,并與商販討價還價。
對于雛田,一些熟悉之人都是喜歡得不得了,不為其他,上一次雛田來此,就買了超級多的東西,簡直就是個小富婆。
“給我將這些東西包起來,還有這個。”
“好嘞,貴客還要其他的嗎?”
“上次讓注意的香料有消息了嗎?”
“這個有一些,但不多。”
“行,你給我包好,我去付錢。”
“貴客,慢走!”
“……”
這種場面在這個小鎮(zhèn)之中隨處可見,也是因此,有著一些人已經(jīng)盯上雛田。
不過一些人見到身旁的蛤蟆和雛田的眼睛后,就放棄之前的想法,他們可不想活在永無止境的追殺之中。
但這個世界上,總會有著一些要錢不要命的存在,這不,雛田和兩只蛤蟆剛剛才走出小鎮(zhèn)多遠(yuǎn),就見到一群人擋住他們的去路。
“日向一族的小女孩,借點(diǎn)錢花花!”一名流浪忍者輕佻地看著雛田,此刻的他,也是才注意到雛田的容貌,還別說,這大家族的子弟就是漂亮。
雖說看著才八九歲的模樣,但該有美人容顏已經(jīng)開始展現(xiàn)。
雛田聽到這些話,以及那特殊的眼神,讓其有些不舒服,可還不等她出聲,在雛田身旁的兩只蛤蟆就已出現(xiàn)那幾人的身前,隨即手中短刀出鞘。
“cang!”
一道銀光閃過,那幾名流浪忍者已然身死。
其實(shí),他們有想過雛田有著護(hù)衛(wèi),他們也在提防著,可他們沒想到的是,那護(hù)衛(wèi)居然是雛田身旁的兩只蛤蟆,在他們看來,那不過就是雛田養(yǎng)的寵物來著,誰曾想……
雛田見到這一幕,心中沒有絲毫波動,身為日向一族的嫡女,對于這些事情早已司空見慣,不過她神色卻沒有絲毫放松,“白眼!”
“出來吧,我看到你們了!”
雛田這話才出,一行五人就已從不遠(yuǎn)處的樹林之中走出,其中一人更是嘲諷地看著身旁人,“我早就說了,我們在白眼的面前隱藏就是個笑話,你還不信。”
“將那兩只蛤蟆盡快解決,然后將日向雛田給帶回去。”他們的目標(biāo)就是雛田,早在雛田第一次出現(xiàn)在這座邊境小鎮(zhèn)之時就已注意到。
要知曉,這雛田的懸賞令可是在黑市之中掛著在,雖說不高,卻也是200萬兩的高價,這些錢在那些高手眼中不值一提,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卻是一筆不小的財(cái)富。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搏一搏下忍變上忍!
他們也不是傻子,在之前就已經(jīng)踩好點(diǎn),只等時機(jī)出現(xiàn),現(xiàn)在,就是那個最好的時機(jī)。
在這一瞬之間,那五人就沖向雛田他們仨,其中四人將那兩只蛤蟆給纏住,而雛田則是由那實(shí)力最強(qiáng)的領(lǐng)頭之人對付。
雛田看著沖向自己的人,還是有些緊張的,這可是她第一次真正的對敵,還是在不知道對方的實(shí)力為何的情況下。
面對這種情況,雛田那是全力對敵的態(tài)度,絕對不給敵人任何機(jī)會。
雛田雙手劍指交錯,隨后一甩手,“仙人模式,開!”
驟然之間,一股特殊的能量在雛田身上顯露,同時,一抹青藍(lán)色的紋路從雛田的手掌蔓延到肩膀。
“蛙組手!”
“八卦三十二掌!”
雛田身上查克拉與自然能量瞬間爆發(fā),驟然之間就已到那名領(lǐng)頭之人的身前,隨即三十二掌打出。
“噗、噗、噗!”
伴隨著雛田每一掌落下,直接穿透那領(lǐng)頭之人的身軀,甚至那穿透而過的勁力都還未消散,將那領(lǐng)頭之人身后的樹林不斷覆蓋,頃刻之間,樹木已然倒下一片,一些碎木片更是在空中不斷飛舞。
這只是外在,至于內(nèi)在,一掌落,肋骨粉碎,二掌落,經(jīng)脈斷,三掌落,臟器遭受沖擊,隨后就是“嘭”的一聲,炸了!
當(dāng)雛田將三十六掌打完,那領(lǐng)頭之人已然不算是個人,而是如同一個面團(tuán)。
“呼!”雛田一屁股坐在地上,正不斷喘著粗氣,剛剛的攻勢直接將其給抽干,只是當(dāng)其看到這三十六掌的威力后,雛田還是很滿意的。
現(xiàn)場,別說那剩下的四名忍者,就算是那兩只跟著雛田的蛤蟆,都沒有絲毫的動作,顯然已經(jīng)被雛田這一手給震懾住。
就在四人和那兩只蛤蟆還在震驚之時,一道道煙霧在周圍出現(xiàn),待到煙霧出現(xiàn),那漫山遍野的全是各種蛤蟆,最為主要的是,這些蛤蟆手中還拿著各種武器。
“是誰想要欺負(fù)雛田!”眾蛤蟆一同出聲,眼神也隨之轉(zhuǎn)動到那四名忍者身上,這周圍,就只有這四個人來,除了這四人,還能有其他人嗎?
那四名忍者見到這一幕,已然開始打擺子,他們這是犯天條了嗎?
一個將他們老大給打成面團(tuán)的小女孩還不夠,居然還來這么多蛤蟆,你們是要鬧哪樣?
“你們怎么來了?”雛田疑惑地看著眾蛤蟆,她好像沒有求救來著。
“是永志剛剛給我們發(fā)的信號,我們接到訊息后,直接抄著家伙就來了。”文太吐出一口煙霧,隨后將目光看向那四人,“雛田,是這四個家伙吧!”
“嗯!”雛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永志就是保護(hù)她的兩只蛤蟆中其一的名字。
看到雛田點(diǎn)頭,文太對著幾只蛤蟆示意,隨后幾只蛤蟆慢慢跳向那四名忍者。
“你們來找雛田麻煩的原因?”
“說不說,說不說……”
“喲,你這人類還挺嘴硬的?”
“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棍子硬?”
“……”
那四名忍者現(xiàn)在只想哭,你們上來,連機(jī)會都不給,直接來上三棍,他們嘴直接被打爛,你們現(xiàn)在讓我們說,我們話都說不出來,我們想要說,你們也得給個機(jī)會啊!
待到雛田被上百只蛤蟆護(hù)送回妙木山后,文太這才看向那幾只審訊的蛤蟆,“問得怎么樣了?”
“他們什么都沒有說,嘴超級硬的。”
“這樣嗎?那都?xì)⒘税桑糁彩莻€禍害!”
那四名奄奄一息的忍者聽到這話,仿佛瞬間回到青春期,開始無盡的躁動。
“我去,還想還手!”
“啪啪啪!”
又是幾棍下去,這四名忍者算是這輩子都老實(shí)了。
至于雛田在回到妙木山后,休息半天后,就為眾蛤蟆準(zhǔn)備分別晚宴。
“各位,這是蒸蟲羔、蒸大蟲掌、蒸蟲尾兒、燒花蟲、燒雛蟲兒、燒子蟲、鹵煮咸蟲、醬蟲、臘蟲、小蟲肚兒、晾蟲、香腸蟲、什錦蟲盤、熏蟲、白肚蟲兒、清蒸八寶蟲……”
聽著雛田那猶如報菜名一般的架勢,以及那猶如小山一般的美食塔,眾蛤蟆直接歡騰起來。
最后,在眾蛤蟆戀戀不舍的目光中離去,“雛田,常來玩啊!”
木葉,鳴人家中,鳴人和雛田的身影驟然出現(xiàn)。
結(jié)果他們才剛剛出現(xiàn),小九尾就直接從鳴人的體內(nèi)跳出,“這段時間可憋死本大爺了,雛田,你得給我做些好吃的。”
“沒問題!”雛田笑了笑,隨即就走向廚房。
同時,佐助也是從房中走出,“回來了!”
“嗯!佐助,我們離開了多久?”
“四個月。”
“哦哦,那是挺久的,你這段時間怎么樣?”
“額(⊙o⊙)…還行!”
佐助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微抽,他原本是跟著自來也,想要學(xué)到一些本事的,結(jié)果……
本事的確是學(xué)到了,可他也多了個稱號,那就是宇智波小色狼。
現(xiàn)在想想,佐助當(dāng)初就很后悔為何自己要穿著宇智波的服飾出去,要是沒有穿宇智波的服飾,就不會遭受到自來也的迫害。
你能想象得到,自來也帶著他去澡堂偷窺,然后將其給賣得一干二凈的場面嗎?
最氣的還是再見到自來也時,那貨還來上一句,“佐助,這都是為了修行!”
“你也不想我不教你如何修行吧!”
在自來也的威逼利誘下,佐助也才知曉一件事,那就是他居然早就開啟了寫輪眼,只是這知曉后的情況,佐助是真的不想在想起。
畢竟,宇智波一族的人都沒有想過,居然有一天,會有人用寫輪眼去觀察澡堂內(nèi)的各種細(xì)節(jié),然后給自來也提供素材。
想想,佐助就難受得一批,這輩子,他絕對不會再做出那種事情了,這是他宇智波佐助說的。
“怎么了,佐助?”
“沒什么,只是心累。”
“???”
鳴人很不解,但佐助不說,他也就沒有多問,只是先行前往火影辦公室找猿飛日斬報道一聲,隨即才返回家中吃飯。
于此,時間飛逝,轉(zhuǎn)眼之間,已是過去三年時間,鳴人等人亦是來到十一歲。
這三年內(nèi),整個木葉都顯得很是平靜,就連團(tuán)藏都很少出來搞事,當(dāng)然,不是團(tuán)藏不想,而是團(tuán)藏正在給某人擦屁股。
“小櫻,你太極端了!”根部之中,團(tuán)藏看著面前的小櫻,整個人都在怒吼。
“切,我這不就是跟著老登你學(xué)的嗎?”小櫻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她這可都是按照團(tuán)藏的要求做任務(wù)的,要背鍋也是團(tuán)藏背,就算是團(tuán)藏背不了,這不還有猿飛日斬這個火影嘛。
“呼!”團(tuán)藏喘著粗氣,恨不得將小櫻的腦子給敲開,看看這貨是怎么想的。
遙想三年前,小櫻他們四人脫穎而出,起初小櫻是受太多重視,畢竟當(dāng)時的小櫻屬于那種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每樣都會一點(diǎn),但都不精通。
團(tuán)藏對其不抱有什么希望,在其看來,小櫻頂多只能當(dāng)做一個稍微好點(diǎn)的工具而已。
但一切的一切,還得從小櫻當(dāng)初母親生病說起,因其小櫻的家世,根本就沒有什么錢治病,小櫻沒辦法,只能接取一些特殊任務(wù)。
從那以后,小櫻就變了,從一個德智體美勞之人,變成一個毒、狠、賤、茍、臟為一體的癲子。
現(xiàn)在的團(tuán)藏,就很后悔當(dāng)初怎么就將這貨給收為弟子來著,當(dāng)初他就不該心軟。
他還記得那一天,小櫻因自己母親要做手術(shù),還差一些錢,她來找到自己,直接跪在地上,說是要拜自己為義父,并還說要為自己養(yǎng)老送終。
那時的他,好似想起當(dāng)初的自己,要不是有著老師在,他估計(jì)也到不了這個地步。
在這種情況下,小櫻倒是沒拜成義父,但變?yōu)榱藞F(tuán)藏的弟子。
對于小櫻這個弟子,團(tuán)藏倒是格外的照顧,同時還將自己的信念灌輸?shù)叫训恼J(rèn)知之中。
前一年還好好的,可后面兩年,小櫻這貨就變了味,其出任務(wù)之時,為了任務(wù)而不擇手段。
原本這是屬于正常情況,畢竟他們是根部,有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是很正常的,但也不能太不像人。
特別是小櫻與他熟悉后,就變成一副賤兮兮的模樣,每次見到他都喊老登,甚至沒錢了也找他,他是保姆嗎?
越想,團(tuán)藏就越氣,他看向那正在吃著水果的小櫻,臉上青筋暴起,“給我滾,我不同意你的提議。”
“老登,你看,你又急,你那是以身入局,你懂不懂這個計(jì)策的含金量?”
“啪!”團(tuán)藏抄起一份桌上的情報就砸向小櫻,“以身入局,你是想要老夫死就直說,居然讓我只身一人前往對方的地盤商談,要是談得攏還好,談不攏,我回不回得來都是一碼事。”
“老登,沒事的,我會繼承你的遺產(chǎn)的!”小櫻一邊說,一邊跑,都不給團(tuán)藏繼續(xù)發(fā)火的機(jī)會。
待到小櫻離去之后,團(tuán)藏連忙從一旁的抽屜之中拿出一瓶藥,并從中倒出幾粒送入口中。
“呼!”團(tuán)藏吃完藥,頓時松口氣,隨即又從抽屜之中拿出一本書,他看著書上的內(nèi)容,整個人就很糾結(jié),“這真的能夠?qū)崿F(xiàn)嗎?”
這些年來,團(tuán)藏的改變不可謂不大,雖說初心還是沒變,但現(xiàn)在有著一個小櫻在,團(tuán)藏都感覺自己像是個好人。
畢竟他不會說為了追個敵國間諜,直接敵國城鎮(zhèn)上游投毒之中事情,更不會直接讓自己患上特殊傳染病,然后被敵人抓到,將其一個據(jù)點(diǎn)全部感染這種事情。
而且,那貨遇到什么事,就先跑路,那跑路的速度之快,用她的說法,那就是只有活著才配繼續(xù)完成任務(wù)。
雖說最后小櫻還是將任務(wù)完成,甚至還會報復(fù)對方,但這種行為,在團(tuán)藏看來,還是很不爽的。
你個鱉犢子,賣其他人就算了,居然連我都賣。
每每想起小櫻的事跡,哎,我,團(tuán)藏,是個好人。
至于小櫻,對于這一切都嗤之以鼻,自從她母親因病住院后,小櫻明白許多道理,這個世界,只有實(shí)力才是硬道理。
同時,還有死道友不死貧道,還有活著才是一切,還有臉皮厚才能吃得夠,還有人不狠,站不穩(wěn),還有,不能將自己立于危墻之下,該賣就得賣。
還有,吃得眼前虧,日后再報復(fù),還有能偷襲絕對不正面剛。
這就是小櫻的人生七條準(zhǔn)則,當(dāng)然,這也是暫時的,要是以后遇到了,還會再加,反正他的道德底線很靈活的。
說實(shí)在的,這都是被逼出來的,曾經(jīng)的她,也想像鳴人他們一樣,可她的背景,天賦不允許,因此之下,她也只能另辟蹊徑。
雖說這開辟得有點(diǎn)歪,但那重要嗎?
“爸媽,我回來了!”
“小櫻,快來吃飯,你這段時間沒遭受什么委屈吧,我聽說根部可是很……”
“沒事,爸媽,根部里面?zhèn)€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根部的。”
“真的嗎?”x2。
“肯定是真的,來,我們根部剛剛發(fā)薪水,你們拿著,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這是不是太多了,你自己留點(diǎn),以后你還要結(jié)婚什么的,你不能沒有……”
“我才多大,還早著呢,你們也不想想,我可是團(tuán)藏那老登的弟子,以后有的是大把人追的。”
聽到自己父母說到結(jié)婚這個問題,小櫻下意識之間就想到佐助,只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她給消滅掉,“男人,只會影響我變強(qiáng)的速度!”
至于小櫻自己的身份問題,小櫻根本就沒有隱瞞,畢竟她還是團(tuán)藏的弟子,那老登當(dāng)初收自己的時候,還找來猿飛日斬炫耀過。
可謂是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也沒法知道,所以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問題。
唯一不同的就是,小櫻為了不讓父母擔(dān)心,說是自己只是在根部做個秘書之類的工作而已。
……
年節(jié)來臨,鳴人和佐助看著窗外的飛雪,兩人不由得一嘆,“馬上就要畢業(yè)了啊!”
“佐助,你說我們能不能分到一個班?”
“應(yīng)該可以。”
佐助對此倒是感覺有很大的可能,就他和鳴人的身份,想來是能夠分在一個班的,畢竟兩人很熟悉,有著熟人在的話,對未來的成長有好處。
還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對于九尾有著一定的作用,雖說現(xiàn)在的鳴人不需要,但對于火影來說,都必須要防范于未然。
“實(shí)在不行,我過幾天去找三代爺爺說說,讓他將我們分在一個班,只是那剩下的一人會是誰?”
“你說我讓雛田和我們一起怎么樣?”
“你想多了!”佐助鄙夷地看著鳴人,這貨有些時候很聰明,但有些時候卻是腦子缺根弦一般,要是雛田和他們一個班,那還得了。
木葉人柱力、宇智波遺孤、日向一族的公主,這陣容看著很強(qiáng)勢,可一旦出問題,那就是一鍋端。
最為主要的是,這付出與利益是呈正比的,要是換做他是其他村的影,肯定會瘋狂,這簡直就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再者,分班要不就是很均勻,每個人的職能不同,但現(xiàn)如今顯然不可能做到,畢竟一些人的經(jīng)驗(yàn)不足,那樣的話,就只能細(xì)化每人的職能。
比如偵查班,體術(shù)側(cè)重班之類的。
至于他和鳴人,算是命苦班吧!
之后,兩人又聊了一段時間,待到木葉上空升起煙花之時,兩人才相視而笑回到自己的房間。
十多天后,木葉某處,佐助放下兩束花,眼神有些悲傷地看著面前的墳?zāi)埂?
“父親、母親,我馬上就要忍者學(xué)校畢業(yè)了,我現(xiàn)在也很強(qiáng),你們不用太過擔(dān)心。”
“還有,我給你們說,我可是給你們找了個兒媳婦,她人美聲甜,你們要是能見到的話,肯定會很喜歡的。”
“對了,對于宇智波鼬,我殺了他,給你們報仇,還有那自稱為宇智波斑的可笑玩意,我也會殺了他!”
說到最后,佐助的眼中全是殺意,他捏緊拳頭,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殺鼬。
只是佐助也不傻,如今的他,實(shí)力還不夠,等到他實(shí)力夠的時候,他會去將宇智波鼬和那“宇智波斑”給殺掉。
之后,佐助又在墳?zāi)骨按税雮€小時,直到積雪已然將其變成一個雪人后,方才離開。
與此同時,在佐助離開一會后,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墳?zāi)姑媲埃浞畔聝啥浠ê螅嗍请x開。
離開之時,這人身上的紅云袍在風(fēng)雪中不斷搖曳。
……
除夕過后,春夏兩季很快到來,而這一日,亦是忍者學(xué)校分班的時間。
臺上,伊魯卡看著下方的眾多學(xué)生,說著最后的道別,并將眾人的分班情況說出。
當(dāng)鳴人和佐助知曉自己的隊(duì)友是小櫻后,都微微一愣,對于小櫻,他們這幾天聽說過一些,但兩人對她的了解,還停留在三年前,那個佐助的追求者時期。
此時,小櫻回頭看了看鳴人和佐助一眼,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但這神情之中,還有著一些無奈。
在昨晚,小櫻從團(tuán)藏那得知自己的隊(duì)友是佐助和鳴人之時還有些高興,畢竟鳴人的實(shí)力她是清楚的,那可謂是人的影樹的名,她以后肯定會很輕松。
可后面團(tuán)藏那老登又告訴她,讓其監(jiān)視鳴人和佐助的一切,必要時候可以采取一些行動。
聽到這話的瞬間,小櫻就怒了,“老登,你看看說的是人話嗎?”
“你居然讓我去監(jiān)視鳴人,那鳴人的實(shí)力你不清楚?”
“就你那資料室的內(nèi)容,就只差將鳴人尿床幾次都給寫進(jìn)去了,你居然還讓我對他出手,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沒睡醒?”
“還是說,你感覺我無敵啊,監(jiān)視他,想得倒是很美。”
“我不干,我還想多活幾年。”
聽到小櫻這些話語,團(tuán)藏瞬間就怒了,他收小櫻為弟子,全心全力培養(yǎng)她,不就是為了今日嗎?
“你以為我是在和你商量嗎?這是命令!”
“呵,老登你這么牛皮,那你怎么不敢和鳴人打一架。”
“你……”團(tuán)藏支支吾吾了半天,隨即也是沒辦法,對于鳴人的計(jì)劃還得慢慢來,所以只能從另外一人入手,“那就監(jiān)視宇智波佐助,我要他的一切資料。”
“我靠,老登你別過分了,佐助那可是我曾經(jīng)的暗戀對象,我的男神,我就算是當(dāng)舔狗也愿意。”
“呵,你還在意這些?”
“當(dāng)然了,那說起來可是我的初戀,得……加錢!”
“……”
如今,小櫻看著佐助和鳴人兩人,眼神之中先充斥著一波歉意,畢竟這先有歉意過后,之后就好辦事了。
“小櫻,不用這么拘束,我和佐助都是很好說話的,等會帶班老師到了后,我們一起聚個餐怎么樣?”
“好,沒問題!要是能夠叫上雛田的話,那就更好了!”小櫻聽到這話,直接動用臉皮厚的技能,對于鳴人的廚藝她不敢恭維,但是對于雛田,她可是很相信的。
“啊,這個我得問問雛田來著。”鳴人倒是被小櫻這一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么厚臉皮的。
佐助對此,倒是沒說什么,他對小櫻的了解比鳴人多一些,畢竟就小櫻這些年的變化,他可都是知曉的。
特別是有一次,小櫻一身是傷的來到教室,雖說外表看著沒什么問題,但佐助從小櫻的身上聞到血腥味,而且還很濃郁。
同時,從那以后,小櫻的氣勢也發(fā)生改變。
佐助當(dāng)時想起一些村子之中的傳聞,也是能夠猜到小櫻的一些情況。
綜合來看,這小櫻也不是個善茬。
就在佐助思考之時,他們的帶班老師到了。
“啊,一只眼大叔!”鳴人見到來人是卡卡西后,整個人就直接驚呼起身,對于卡卡西,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過,想不到卡卡西居然是他們的帶班老師。
“我叫旗木卡卡西!”卡卡西雖說已經(jīng)有著一些預(yù)料,但還是很不舒服,這鳴人怎么就一直叫他一只眼大叔來著,他就那么老嗎?
“好了,都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叫旗木卡卡西,以后就是第七班的帶班老師,當(dāng)然,前提是你們得通過我的……測試才行!”
卡卡西說完這句話,就有些后悔,鳴人的實(shí)力,他是知道一些的,他可抗不住一發(fā)尾獸玉。
至于剩下的佐助和小櫻,他對佐助的了解很少,甚至說少得可憐的那種,這些年來,佐助就活脫脫像個宅男,沒有誰真正知道佐助的實(shí)力到底如何。
而小櫻,他可太了解了,這貨在根部的壯舉,整個木葉的大多忍者都知曉,人送外號:魔女!
“接下來,該你們了!”
“我叫漩渦鳴人,夢想是當(dāng)特級廚師,將廚藝發(fā)揚(yáng)到忍界的每個角落,要……”
“你這個夢想先打住,這種不可能實(shí)現(xiàn)的夢想就別說了,我怕!”卡卡西直接打斷鳴人的話語,就你那廚藝,整個木葉誰不知道。
“一只眼大叔,你這是歧視,赤裸裸的歧視,我的廚藝我……”
“是誰木葉醫(yī)院三進(jìn)宮?”
“……”
“好了,下一個!”
“我叫春野櫻,大家可以叫我小櫻,實(shí)力一般,還請各位以后不要將我當(dāng)回事,遇到敵人,你們盡情發(fā)揮就成。”小櫻說到這,還將目光看向佐助和鳴人,那眼神仿佛在說,以后我的安全就拜托你們了。
卡卡西聽此,嘴角微抽,不過還是將目光看向佐助,“我叫宇智波佐助,擅長火遁和雷遁,實(shí)力還行,一切以殺了那個男人為目的。”
“當(dāng)然,還要能夠和洛洛早日成婚!”
看著佐助那先是一陣殺意,一陣甜蜜的模樣,卡卡西總感覺佐助有點(diǎn)精神分裂。
見到三人自我介紹完畢,卡卡西感覺這三個就是仨問題兒童,而且一個比一個頭大,看來,他未來的日子不好過啊!
“好了,自我介紹完畢,明天早上九點(diǎn)在這教室集合。”卡卡西說完,直接瞬身離開,他現(xiàn)在得去洗洗腦子,生怕被鳴人他們仨給傳染了。
此時,鳴人見到卡卡西直接離開后,也是有些失落,“我還說一起聚個餐呢!”
“你做飯還是雛田做飯?”
見到卡卡西忽然再次出現(xiàn),還是說出那句經(jīng)典名言,鳴人就一陣無語,“這個我得看雛田有沒有時間。”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卡卡西微微一笑,對于雛田的廚藝,他是相信的,鳴人的嘛,不說也罷。
“……”
鳴人還能說啥,只能雙手一拍,召喚出一只蛤蟆,讓其去通知雛田。
“妙木山的通靈術(shù),你這雛田能夠接收得到嗎?”
“哦,雛田也會妙木山的通靈術(shù)!”
卡卡西聽到鳴人所說,眉頭一挑,這鳴人和雛田的關(guān)系這般好的嗎?雛田居然還會這個。
幾分鐘后,雛田的回信出現(xiàn),說是可以,同時還是多個班級一同聚會。
“雛田說是可以,在我家相聚。”
“那還等什么,快走!”卡卡西已經(jīng)等不及,雛田的廚藝他也只嘗過一次,還是在花火滿月酒的時候,這都多少年了,終于可以再吃一次來著。
“對了,要不要買些食材,放心,這錢我出。”
“不用,雛田說她親自準(zhǔn)備。”
“那還不走!”
……
傍晚,鳴人家中,一群人正聚集于此,第七、八、九、十四個班級皆是到達(dá)。
廚房之中,夕日紅、井野、小櫻、天天等人正在幫忙做飯,而外面的眾人則是在下棋的下棋,玩鬧的玩鬧,氣氛好不快樂。
不過,有著兩人則是不一樣,那就是鳴人和寧次。
“卡卡西,漩渦鳴人和寧次有仇嗎?”凱有些不解的看著鳴人和寧次,按照道理來講,這兩人應(yīng)該沒仇來著,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咳咳,你有妹妹嗎?”
“沒有。”
“但是寧次有妹妹,他妹妹還在廚房之中做飯。”
“這和寧次有妹妹有什么關(guān)系?”
看著凱那還是一臉不懂的架勢,卡卡西、阿斯瑪皆是無語,這貨果然是連根部、暗部都不能污染的貨色,腦回路之新奇。
“要是妹妹整日和一個黃毛在一起,還很親密,你會怎么樣?”
“哦~”
“懂了沒。”
“懂了!”
卡卡西和阿斯瑪見凱終于懂后,不由得一陣無奈,與這貨說話只能直來直往,要是沒有其他人還好,但這還有其他人呢。
不過很快,卡卡西和阿斯瑪直接亞麻呆住,因?yàn)閯P已經(jīng)走向?qū)幋危⑴牧伺膶幋蔚募绨颍皩幋危@種事情我支持你!”
“要是鳴人和雛田以后不結(jié)婚,我?guī)湍阕狲Q人!”
說完,凱亮出自己的大白牙,顯然一副寧次,你要相信我的模樣。
寧次聽到凱這話,整個人已經(jīng)說不出話,這怎么就牽扯到結(jié)婚的事情?
剛剛卡卡西和阿斯瑪?shù)乃f的話,他又不是沒聽到,他們表達(dá)的是這個意思嗎?
現(xiàn)場眾人,皆是捂臉,這腦回路,是真的沒救了。
“凱老師,其實(shí),這根本沒必要!”
“哎,寧次,你怎么能夠這么想,這做的就是負(fù)責(zé),怎么,你不想鳴人他負(fù)責(zé)嗎?”
“他肯定得負(fù)責(zé)啊!”丁次聽到這話,先是炸毛,可很快他就反應(yīng)過來,“凱老師,這還沒到負(fù)責(zé)不負(fù)責(zé)的地步吧,只是……”
“寧次,你別怕,就算鳴人很強(qiáng),我也會幫你的,放心,有老師在!”凱拍了拍寧次的肩膀,眼神之中充滿著堅(jiān)定。
寧次聽此,又感動,又操丹,這都什么事?
“凱老師……”
“寧次,我給你……嗚嗚嗚,卡卡西、艾斯瑪,你們捂我嘴……干嘛……嗚嗚嗚……”
“他腦子有坑,你們別介意!”卡卡西說罷,與阿斯瑪一同將其拖到門外,開始一頓愛的教育。
與此同時,廚房之中,雛田整個人的臉都是透紅的,在其一旁的夕日紅等人,皆是臉露笑意。
在他們看來,鳴人和雛田更像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只是未來能不能走到一起,那就得看情況。
當(dāng)然,就寧次那種敵視的態(tài)度,他們也能理解,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白菜被個黃毛給拱了。
廚房之外,鹿丸見到寧次和鳴人的氣氛有些怪異,立即提出一起玩游戲,以此來緩和氣氛。
時間在這種情況下慢慢過去,待到雛田他們將飯菜端出來的時候,眾人才進(jìn)入干飯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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