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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雛田的自救

“父親、母親!”

鼬跪在父母面前,眼神之中全是扎掙,甚是都不敢抬頭看向自己的父母。

“鼬,我一切都知曉的,我當(dāng)初也想要改變,但還是改變不了。”

宇智波富岳微微嘆氣,他嘗試過多種辦法,可都未曾成功。

當(dāng)初有想過跟著那群家族的族老一同將木葉推翻,可他們還是低估了木葉的厲害,或者說是利益的糾葛,不允許他們宇智波出現(xiàn)什么變故。

一個半死不活的宇智波才是好宇智波,這也是木葉眾多勢力想見到的。

可要是宇智波出現(xiàn)一些變化,那就會變成眾矢之的。

之前小鳴人被綁架,宇智波就有點蠢蠢欲動,只是給按了下去,一些小家族遭受重創(chuàng)。

之后小鳴人失蹤,木葉高層更是借著這次機(jī)會,直接開啟一場清洗。

如今的宇智波,已然是孤立無援的狀態(tài),甚至是就像是一個火藥桶,一點就著。

“父親,我……”鼬慢慢抬頭,結(jié)果卻是瞳孔一縮,此時的他看到自己父親的雙眼之中,萬花筒寫輪眼正在瘋狂旋轉(zhuǎn)。

“不用驚訝,萬花筒也沒什么了不起的,也不清楚族人為何會對這雙眼睛那般推崇!”

宇智波富岳說到這,就一陣自嘲,隨即看向鼬,“鼬,你未來辛苦了!”

“動手吧,宇智波鼬,我以宇智波一族族長之名,命令你,殺了我們。”宇智波富岳看著鼬,一切的一切,都要從這里結(jié)束,往事或是未來,都應(yīng)如此。

宇智波一族想要得到改變,那就得重新開始,只是這其中的代價,有些龐大。

“父親、母親!”鼬慢慢站起身,他的時間不多,外面的動靜已經(jīng)傳來,如果再不快點,那就一切都要白費。

“鼬……”聽到自己的父親還有什么交代的,鼬瞬間變得認(rèn)真起來,“父親,你請說!”

“我和你母親,都希望你不要活在痛苦之中,還有……”宇智波富岳說到這,手往自己的雙眼一伸,雙眼已是被其扣了下來。

在其一旁的美琴則是拿出一個封印卷軸,將那對眼珠封印起來。

“收下這雙眼睛,以后,辛苦了!”宇智波富岳說完這話,與宇智波美琴準(zhǔn)備赴死。

鼬見到這一幕,眼淚不斷流下,手中長刀一揚(yáng),剎那間,銀光閃過,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就已身死。

同時,在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死亡的那一刻,他們二人身下開始浮現(xiàn)火光,將他們的身軀處于火焰之中。

鼬看著這一幕,也許這也算是一個好的結(jié)局,不會將他們的尸身落入別人的手中。

正待這時,腳步聲響起,佐助的身影出現(xiàn)。

佐助看著面前的一幕,特別是看到自己的父母正在燃燒的尸身,以及自己哥哥那手持長劍在其面前的身影。

那一滴滴從劍刃上滴落的血液,如同滴落在佐助的心臟,他不敢相信這一切。

“啊……啊……”

佐助想要說些什么,可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他只是呆滯在原地。

“我愚蠢的歐豆豆哦,你實在是太弱小了!”鼬手持長劍慢慢走向佐助,言語之中盡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當(dāng)其走到佐助身旁之時,眼神之中充滿著淡漠,“怨恨現(xiàn)在自己的弱小吧!”

“宇智波鼬,我要殺了你!”佐助怒吼轉(zhuǎn)頭,眼中驟然浮現(xiàn)寫輪眼,左眼一勾玉,右眼雙勾玉。

“殺我嗎?”鼬冷笑一聲,一個瞬身,一腳,直接將佐助踢飛出去,又一個瞬身來到佐助身前,長劍插在佐助身旁的墻壁之上,俯身在佐助耳邊,“我說過,你太弱了!”

說完,也不管吐血的佐助,抽劍,離開。

佐助看著鼬離去的背影,怨恨之心已然充斥著他的身心,一口鮮血吐出后,就暈了過去。

鼬眼神一瞥佐助,眼中閃過不明所以的神色,隨后瞬身消失在原地。

……

三天后,木葉醫(yī)院,小鳴人方才從昏迷之中蘇醒。

只是當(dāng)其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之時,就見到一個意外之人,那就是佐助。

“佐助,你怎么在這?”小鳴人笑著說道。

可這一次,卻是沒有見到佐助回話,此時的佐助眼神空洞,整個人都充滿著呆滯與頹廢。

小鳴人見到這一幕,只能撓撓頭,他就算是再傻,也知曉這其中肯定有著什么事。

沒有再問其他,小鳴人也沉默下來,不過小鳴人可不是一個安分地主,還沒沉默多久,就只見十多個影分身出現(xiàn),已然進(jìn)入修煉狀態(tài)。

一旁的佐助見到這情況,眼神之中終于閃過一些神情,特別是看著小鳴人那一副認(rèn)真的模樣,佐助不由得捏緊拳頭。

與此同時,雛田等人也是到達(dá),他們這才剛剛到達(dá),就看到病房之中的兩人。

對此,他們倒是知曉小鳴人和佐助都在房中,為此,他們帶來看望病號的果籃都是兩份。

小鳴人倒還好說,眾人紛紛嘆氣、說教,以及慶祝小鳴人身體好轉(zhuǎn),可到了佐助這,就有些不一樣,他們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唯有井野來上一句,“佐助君,還請振作起來!”

佐助對此則是沒有絲毫的理會,還處于自閉之中。

小鳴人看著眾人的表現(xiàn),他能夠感覺出佐助那肯定出了什么大事,不然不至于此。

在雛田他們臨走之時,雛田還給小鳴人塞了一張紙條,小鳴人一看紙條,整個人都隨之愣神。

宇智波被滅族,還是被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所滅族,整個宇智波一族就只剩下佐助一人,及其罪魁禍?zhǔn)子钪遣?

看到這一幕的小鳴人,不由得吞咽口水,對于宇智波鼬,他們的了解都還是出于佐助以往的各種驕傲。

每次聚會之中,佐助都會提出宇智波鼬,說是他的哥哥多么多么厲害,那股崇拜之情已然超乎所有。

可如今,一切的信念全部崩塌。

這事情,別說佐助,換誰來都沒用。

一時之間,小鳴人也不知曉該如何勸說,他也只能在一旁當(dāng)一個旁觀者。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xù)一周時間,這段時間內(nèi),小鳴人一直想要與佐助搭話,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許多次都欲言又止。

這期間,雛田他們又來了幾次,小鳴人也明白宇智波別滅族的一些內(nèi)幕,比如那什么在宇智波斑的幫助下,宇智波鼬才能將宇智波一族全滅之類的。

只是這種情況,在小鳴人剛剛得知之時,就引來九尾的大笑,直接在封印空間內(nèi)打滾。

“宇智波斑,那要是宇智波斑,我跟他們姓!”

對于宇智波斑,沒有比他更了解的人……不對,是狐。

九尾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那一天,宇智波斑強(qiáng)行控制自己與千手柱間干架,那兩個變態(tài)就不當(dāng)人。

一個人直接控制,一個人掐著自己的脖子說自己太強(qiáng)需要封印。

屮艸芔茻,他哪強(qiáng)了?

難道強(qiáng)者就應(yīng)該被那般對待嗎?有那種的強(qiáng)者嗎?

凸(艸皿艸)

當(dāng)小鳴人聽到九尾的解釋后,陷入沉思,這不是宇智波斑的話,那人又是誰?

“這忍界的水,好像越來越深了!”

“果然,我還是不夠強(qiáng)!”小鳴人亦是捏緊拳頭,現(xiàn)如今的他還把握不住,還需繼續(xù)努力。

另一邊,看到小鳴人那瘋狂開始修煉的模樣,佐助的神情再次動容。

慢慢的,佐助也開始修煉起來,那瘋狂程度,比小鳴人還要恐怖。

待到兩人準(zhǔn)備出院之時,小鳴人看向佐助,“佐助,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我請你吃飯!”

“好!”佐助點了點頭,他其實是想要請教小鳴人一些關(guān)于修煉的事情,卻總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不多時,小鳴人家中,小鳴人端上杯面、牛奶,以及烤肉。

看著面前這特殊的招待宴,佐助看向小鳴人,這就是你在回來的路上所說的慶祝出院的宴席?

“我其實是想做飯的,但……你敢吃嗎?”

看著小鳴人那真誠的回答,再聯(lián)想起小鳴人的光輝事跡,原本沉默了一周多時間的佐助驟然開口,“這也挺不錯的。”

這時,小九尾也是隨之出現(xiàn),他看了看佐助,又看了看小鳴人,“你小子還是早點打消你那特級廚師的想法,看把這悶瓜葫蘆都給開腔了!”

“哼,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對了,我可以用影分身來嘗試啊!”

忽然之間,小鳴人想到這個問題,只要他不吃,那就沒問題,頂多就是難受一下,對他本體又沒什么影響。

說做就做,小鳴人都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分化出一道影分身前往廚房,隨后就只見廚房之中濃煙滾滾,很快一道青椒肉絲出現(xiàn)在餐桌上。

“不是,你這是青椒肉絲?”小九尾指著面前這冒著綠煙的青椒肉絲,他感覺這是對青椒肉絲的侮辱。

佐助對此也是嘴角狂抽,這道菜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就是那一手刀功,其余的……不說也罷!

“普通的青椒肉絲又沒什么好吃的,我肯定得往好的方向弄啊!”影分身說完,直接夾起一筷子青椒肉絲。

其一番咀嚼過后,還不由得點點頭,“嗯,味道還行!”

結(jié)果這話才剛剛說完,這影分身就化作一道煙霧消散,唯有小鳴人這個本體沖到廁所開始狂吐。

“……”

小九尾微微嘆氣,佐助則是沉默,他現(xiàn)在看著面前的杯面等物,那簡直就是超級美食。

這一招待餐在小鳴人的鬧劇下草草結(jié)束,之后見到佐助想要回家,小鳴人又想到佐助的情況,就直接看向佐助,“佐助,要不,在我家睡!”

佐助回頭看向小鳴人,特別是小鳴人那眼神之中的真誠,點了點頭,“好!”

小鳴人聽到這,一臉的興奮,直接跑向次臥,開始收拾起來。

見到小鳴人的行為,佐助嘴角閃過一絲笑意。

“傲嬌!”小九尾鄙夷地看著佐助,這宇智波的小鬼,居然還玩這種人設(shè)。

夜晚很快來臨,小鳴人和佐助早早睡去,翌日一早,兩人一同前往忍者學(xué)校。

這一次,小鳴人沒有使用影分身,而是本體,畢竟還有著一個特殊的病號,得多多照顧一下。

當(dāng)小鳴人和佐助到達(dá)忍者學(xué)校后,教室之中的眾人則是用著一種異樣的眼神看向佐助,這些天來,他們也知曉宇智波一族被滅的事情。

最為主要的是,那兇手還是佐助的哥哥。

看到情緒低沉的佐助,小櫻和井野想要上前安慰一番之時,就只見佐助已經(jīng)坐到小鳴人的旁邊。

鹿丸等人倒是沒什么想法,只是好奇佐助怎么坐到小鳴人的旁邊,但雛田此時卻是有種特殊的感覺,她總感覺有種爭寵的感覺。

“我怎么能夠有著這樣的想法!”雛田將腦海之中的想法甩掉,這種想法可是很危險的,她要相信鳴人君。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上課時間很快過去,當(dāng)眾人各自準(zhǔn)備回家之時,雛田就發(fā)現(xiàn)佐助還是和小鳴人一路。

而那個方向顯然是小鳴人家的方向,看到這一幕的雛田,心好似被什么給擊中,開始瘋狂地跳動,“一定是你想多了!”

“姐姐!”

見到花火的揮手,雛田方才回神,抱著花火向著家中而行,只是那三步一回頭的模樣,彰顯著雛田此刻的心情。

時間在這種情況下,又是過去一個月,這些時日以來,小鳴人和佐助那是形影不離。

同時,在小鳴人的開導(dǎo)下,佐助終于恢復(fù)過來,雖說還是日常冷著一張臉,但已是好上許多。

這一幕,被眾人看在眼中,猿飛日斬對此倒是沒什么想法,只要佐助能夠走出陰影就成。

至于忍者學(xué)校的眾人,此時看向佐助和小鳴人的眼神都有些怪異起來,這兩人是不是有什么情況。

這其中,雛田最盛,她這段時間總有種珍貴之物被人給奪走的心理。

這一日,學(xué)校放假,雛田感覺她得主動出擊,不能再這么被動下去。

于此,小鳴人家中,小鳴人看著桌上那一桌的美食,直接饞得哈喇子橫流。

“鳴人君、佐助君,嘗嘗我做的飯菜怎么樣?”

有著雛田這句話,小鳴人和小九尾瞬間動手,一時之間,整個房屋之中就只剩下一人一狐不斷閃動的身影,已經(jīng)那在天上不斷飛來飛去的盤子。

佐助見到這一幕,整個人先是一愣,隨后就加入搶奪的行列,只是……

“菜成什么鬼樣子,就你也配吃飯!”小九尾一腳將佐助踢飛,而后穩(wěn)穩(wěn)地接住一份青椒肉絲。

“哼!”佐助冷哼一身,再次沖向戰(zhàn)場,不過很快他又被踢飛而出。

這一次不是小九尾,而是小鳴人。

“抱歉,佐助,但這是真的沒辦法!”

佐助看著小鳴人那一邊吃,一邊抱歉的神情,為之一愣,說好的友情呢?

這友誼的小船,就這么說翻就翻嗎?

可佐助也不肯放棄,鬼知道他們這一個月是怎么過的,基本上吃的都是杯面和烤肉,現(xiàn)在看到杯面和烤肉就想吐。

好不容易有著一個改善伙食的機(jī)會,他又怎么會放過。

戰(zhàn)斗又一次進(jìn)入白熱化階段,只是這一次有著佐助的加入,那受傷之人大多數(shù)都是佐助。

最后,還是雛田見到佐助實在是太慘,這才進(jìn)入廚房之中專門為佐助做上幾道菜。

同時,雛田也是明白小鳴人的想法,那就是看著佐助太可憐,這才特殊照顧。

畢竟,現(xiàn)在的雛田看著佐助那狼吞虎咽的模樣,看給佐助君餓的,哪還有之前的高冷。

待到小鳴人和小九尾的戰(zhàn)斗結(jié)束,這場美食戰(zhàn)爭也宣告落幕。

就在小鳴人一副很滿足地伸個懶腰之時,雛田伸出小手,害羞地看著小鳴人,“鳴人君,要摸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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