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凄凄慘慘戚戚
- 穿書后變成真千金的我崩人設了
- 蘇羨楠
- 2001字
- 2024-10-25 23:56:04
“乖,回去坐著。”
看他懵懂的眼神,舒棠羽不忍心打擊他,都說烈陽人性子通透,傳言果不欺我。
他們幾家都不敢來和她叫板,最重要的原因肯定是負債啦。
“聊什么呢,這么熱鬧。”
上官清月換回代表靈崖的淡綠色長袍,從門外走進,神色如常,完全沒有怯色。
眾人一靜,視線都落到了中間光彩奪目的少女身上,上官清月大大方方的接受著傳來的視線,或好奇,或打量。
“主事,許久未見,您還是風采依舊,記得替我向師母問好。”
上官清月笑意盈盈,過去挽著域界主事的手,自然坐在左邊的主位上。
老主事看她處事不拖沓,滿意大笑,“小丫頭,不錯,不錯。有你哥哥的風范。”
本來這事輪不到他管,可他受故人之托,要他一定護好這小丫頭,他一老頭子半截身子都入土了,今天就算失去職務,也要拼上一拼。
可他現在一看,這小丫頭怕是早有應對的法子嘍。
“三小姐,上官家掌事人的位置坐的可還安穩?”
江致遠可不管這么多,他們家族忍辱負重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出頭,他做夢不笑出聲來都是收斂了。
“江叔,萬年老二的位置坐夠了?”
上官清月反問,紫色眸子閃過狡黠,江致遠這輩子最討厭萬年老二這個稱呼,后來都過分到只要和二諧音,念出來都能讓他難受很久。、
果不然,他臉色刷一下變綠。
“怎么了?江叔哪里不舒服?臉色這么差,是二心想吐?還是你家二少爺又惹你生氣了?昨晚還聽到你罵他是個二貨,這小子真不讓你省心啊。”
triplekill!
江致遠還沒想好怎么反駁,直接就被問懵了。
他聽到二確實應激,本來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耐不住上官清月追著殺。
“好了,別胡鬧了,你們上官家能不能干?不能干就換人。”
鬼師代表穩穩坐在椅子上,黑袍遮過全身,連個眼珠子都沒漏出來,但語氣很明顯不耐煩。
他真是瘋了,要不是江家給的實在太多,他們鬼師的人真不想踏出房門一步。
結果半天說不到重點上,整整浪費了他二十分二十二秒,就這時間,他都可以再做個傀儡。
“上官清月,你不要耍滑頭,你們上官家年輕一輩哪還有金丹后期的弟子?”
被打斷,江致遠也緩過神來,他直切主題。
“誰說沒有?”
上官清月面色不變,反問道。
“新秀榜最高就是你上官清月的金丹前期,你還想狡辯?”
江致遠可不傻,他早就研究過各大榜單,確定都沒有上官家的人入榜,才敢下斷言。
這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另外四家心里也門清,這域界怕是真的要變天了。
可上官清月慢悠悠的喝過茶,一點也不慌。
“你不要再拖延時間了,德不配位,也不像是你上官家能做出來的事吧。”
江致遠冷哼,只等著上官清月認輸,自己躋身為一流。
“急什么?誰說上官家沒有金丹后期?就不允許我隱藏一下實力?”
上官清月放下杯子,藍色的氣流繞著她緩緩爬升,她抬起手,冒著淡淡金光的氣流,像是有生命一般,聚在她手中,她輕蔑一笑,“這不就是金丹后期,有這么難嗎?”
江致遠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上官清月手中聚起的氣流。
不可能,明明前幾天她才突破金丹,這么快?莫不是天才中的天才?
上官清月沒說話,將手中的氣流彈出去,那氣流繞開眾人,沖向外面的桂樹上,桂花順著這一擊,瀟瀟灑灑的飄向四周,大廳中的眾人聞著香氣撲鼻的桂花香,歇下了心思。
這實力沒有作假。
看來域界記錄又要刷新,還從來沒有人能達到14歲金丹后期。
從練氣入門,平常人百歲金丹,能達到元嬰的更是少之又少,五方地界唯有百位元嬰強者,大乘境三人。
鬼師代表率先站起身來,朝著江致遠大喇喇的伸手,“那個誰,把剩下的尾款給我。”
季家三少緊隨其后,湊過去伸出手,“還有我的,兩千兩百二十二兩。”
他旁邊的下人扯了扯他,小聲道,“哥,算錯了,他們還差我們三千兩百二十二兩。”
季家三少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啊對,給錢。”
江致遠一口氣沒緩過來,兩眼一黑倒在地上。
鬼師代表略帶嫌棄的嘖一聲,他不打算在這浪費時間,“那個誰,你記得提醒江致遠把錢打我銀行卡里。”
經過上官清月身旁,他停頓了一下,遞過一張黑卡,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三小姐,節哀。”
因為特殊原因,上官祈的葬禮一切從簡,甚至都沒有送靈,草草的就葬了。
他們鬼師雖然不通人情世故,可上官祈對他們有恩,這時候還是要來安慰這小姑娘一下。
其實出發前他還背了一套說辭,可誰知道要這么多時間,他給搞忘了。
在座的各位也都不是大閑人,這件事情結束,都陸陸續續返回各自家中。
主事在離開前,把上官清月拉到角落里,又給她拿了一張黑卡。
萬木春的舒棠羽起身離開時,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上官清月叫住她,斟酌半晌,緩緩開口。
“舒姐姐身體可好些了?”
其實該稱呼大嫂,可活著的人,還要繼續走下去。
舒家大小姐舒時序聰明過人,但卻天生體弱,與上官祈結為夫妻后,兩人三年才得了一個孩子,上官清月馬上就要晉升成小姨,可就在七個月的時候,上官祈死在了H市一個不知名的森林中,尸骨無存。
舒時序接受不住打擊,意外小產,孩子也沒能保下來。
她一度想去殉情,都被攔了下來,看她完全沒有求生的欲望,出于保護,舒家長輩將她接回去,封存了她的記憶。
為了不引起她的懷疑,上官祈喪禮一切從簡。
活著的人,還要繼續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