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惡毒女配重生后,放飛自我
- 晝瑜夏時
- 2170字
- 2024-10-16 07:30:00
說完黎夏扭頭瀟灑地走人。
還不忘告訴服務(wù)生一會兒來找她支付損失費。
走廊上亂糟糟的,安夫人罵得一句比一句惡毒,只恨當初沒把黎夏掐死在襁褓。
總經(jīng)理接到消息過來給黎夏善后,順道把安家這三個人給攆出去。
安家三人站在餐廳外面,人來人往的視線集中過來,臉上火辣辣的。
“我們是這里的VIP貴客,他怎么敢這么無禮!”安夫人氣急敗壞。
安董事長品出點貓膩:“黎夏一走總經(jīng)理就……琳琳,你在黎家那么久,黎家難道有什么有權(quán)有勢的靠山?”
安琳遲疑地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普通的工薪家庭,幾個舅舅也挺落魄的。可能這只是個巧合吧。”
她不信,也不想信黎夏離開安家以后,能過得比她還要好。
那不然她費盡心機回到安家,豈不成了笑話?
黎夏回到包間里,越想越不對勁。
她剛才靠近安琳旁邊的時候聽見了一道機械音,說著“通過碾壓打臉女配奪取氣運,任務(wù)失敗,宿主即將接受懲罰”。
那不會是安琳的系統(tǒng)聲音吧?
好家伙,女主待遇這么好,還能通過做任務(wù)來掠奪她的氣運。
黎夏的思路一下子就打開了。
只要靠近安琳就能聽到系統(tǒng)的聲音,那她不就能先一步預(yù)測到安琳要做什么,好應(yīng)對嗎?
前提是她得離安琳夠近,超出一定范圍就聽不到了。
晚上,黎夏累得在車上就睡著了,還是黎景深把她背回房間的。
黎景深看著她還有些紅腫的手腕,又想起她撲過來時那副義無反顧的神情。
胸腔里僵冷多年的心臟,好似回溫了一些。
就在這時,睡夢中的黎夏突然間高舉雙手:“海燕啊!雷電啊!請賜予我花不完的錢吧,并把男女主都烤成全熟吧!”
黎景深:“……”
雖然這是個小傻子,但也是個赤忱的小傻子。
出了房間,黎景深叫來方管家,“把黎夏過去十五年在安家的經(jīng)歷調(diào)查清楚盡快給我。還有,給我找本書。”
“好的,先生,請問您要找什么書?”
“育兒手冊。”
“?”
周末一過,黎夏的手腕好得差不多了,就得去學(xué)校。
一早起來她就苦著一張臉。
黎景深看時間不早了,催促她:“快點吃,上學(xué)要遲到了。”
邊說著邊整理了下領(lǐng)帶,第一次送小孩上學(xué),不太習(xí)慣。
黎夏蔫頭耷腦的,“外公,我今天可不可以不去學(xué)校?我感覺好難受。”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一想到我作業(yè)還沒寫,就呼吸不上來。”黎夏虛弱地捂住心口。
黎景深的眉尾一抽,“都快期末了,你還不寫作業(yè)?你平時考試都考幾分?”
“滿分啊,不信您看我以前的卷子。”
“不做作業(yè)也能考滿分?”
“那是因為我有特殊的拿分技巧。”
“什么?”
黎夏緩緩放下筷子,雙手抓著空氣往腦袋里塞,口中念念有詞:“我愛分,分愛我,分數(shù)源源滾滾來……”
黎景深的額角青筋微跳,他們老黎家個個在各行各業(yè)都是精英表率,怎么出了個連考試都要做法的家伙?
她這樣下去真的不會被學(xué)校開除嗎?
“不過我也不是每次都會用這招。”
說著,黎夏掏出個鴨子木雕放在桌上,“上次考試,我就是靠這個,選擇題全對。”
她晃了晃鴨子木雕,嘴里念念有詞:“告訴我今天會不會下雨。”
掉出來的銅錢全部朝下,她就說:“外公,今天會下雨,記得帶傘!”
黎景深:“……”
考試不是靠做法就是靠算卦,她的滿分到底怎么來的?
老天爺對小傻子格外寬容不成?
見她還在那里玩木雕,黎景深忍無可忍道:“你再不吃就別吃了,現(xiàn)在就給我去學(xué)校。”
“好嘛。”
吃完早餐,黎景深把池淺送到她目前就讀的云水中學(xué)。
這所學(xué)校在墨光市是出了名的貴族私立,每年學(xué)費高昂,里面的學(xué)生大多非富即貴。
尤以顧、安、賀、徐這四家為首。
到了學(xué)校黎夏才想起來,今天學(xué)校組織所有學(xué)生去野外郊游,統(tǒng)一坐豪華巴士過去。
黎夏一上車,原本有說有笑的所有人立刻停了下來,同情地看著她。
“黎夏,你還好嗎?聽說你被安家趕出去了,他們也太過分了吧,一點都不念過去的舊情。”
“就是啊,相處這么久怎么都該有感情了吧!”
“安琳是挺好的,但是安家人對你也太狠心了。”
“你現(xiàn)在要是沒地方住,可以來我家哦,我的房間很大的!”
他們七嘴八舌地表達對黎夏的關(guān)心,給她出主意。
黎夏正要回答,最末座位傳來一聲冷嗤:“這種鳩占鵲巢的冒牌貨有什么好可憐的?你們可憐她,不如可憐被她搶走十幾年富貴生活的安琳。”
“黎夏,我剛看到你是坐一個男人的車來的,不會是走投無路又沒錢用,想不開去賣身了吧。”
“哈哈,別這么說,她這種豆芽菜誰看得上啊。”
發(fā)出這些刺耳聲音的,還是黎夏的熟人。
和她一起長大,一個圈子里的好朋友。
和顧青栩一樣,遇到安琳之后,他們就跟腦袋短路一樣,紛紛拿刀對著她。
熟人之間的惡意,向來是最傷人的利刃。
因為他們最清楚往哪里捅刀子,流的血最多。
黎夏才不會慣著他們,張嘴問:“你這么熟悉行情啊?該不會是目前就職于哪個金主身邊,才對這種事這么清楚吧?”
“你胡說八道什么!?”賀青溪用力一拍椅背,“信不信我弄死你!”
黎夏:“你牙齒上有菜葉。”
賀青溪臉色一僵,條件反射地捂住自己的嘴。
徐明澤搖了搖頭,失望地看著黎夏:“你上次把琳琳推下水,到現(xiàn)在都沒給她道歉,還敢這么理直氣壯嗎?黎夏,難怪阿栩現(xiàn)在都不理你了。”
“這就好比雖然你身上噴了香水,但我還是聞到一股好濃的腦殘味,嗆到我的鼻子了。”
“你怎么這么沒教養(yǎng)?”
“我的教養(yǎng)是給人的,不給聽不懂人話的牲口。”
徐明澤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被她懟到說不出話來。
這個黎夏,什么時候嘴巴這么惡毒了?
和顧青栩解除婚約之后刺激太大了?還是被安家趕出家門所以瘋了?
那也是她活該,她連安琳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黎夏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賀青溪立刻站起來說:“誰和黎景深一起,就是跟我們作對!你們自己掂量掂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