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鐵棍突然砸在女人背部,哪怕穿了幾件衣服依然感到鉆心的痛疼。接著兩棍把她打的趴在地上無力起身。
女流浪者眼神恐懼的看著三個蒙面男人,她知道自己遇到傳聞中的人。
傳聞不是以欺負流浪者為樂,就是想在身無分文的流浪者身上謀取利益的人,用極低價錢購買流浪者的身份,或者謀求流浪者體內勉強能用的器官。
為首的蒙面人抓住女流浪者的頭發,把對方抬起與自己對視。
一雙冷漠的眼睛欣賞著期待已久的大餐,每次看到別人恐懼自己,一股無比愉悅的刺激就從脊椎沖上大腦,真的太爽了。
蒙面人發出使用變聲器的聲音。
“別太快打死,我們要慢慢玩?!?
其余兩位蒙面人:“又不是第一次,我們知道的?!?
女流浪者聽到對方要殺死自己,眼中不禁露出絕望流下眼淚,臟兮兮的臉蛋顯露出一絲楚楚可憐。
第二名蒙面人好像發現好玩的東西,伸手在女人臉上擦了幾下,眼神一亮意外說道。
“俊,這個女人好像長的可以呢?!?
被稱為俊的蒙面人撞了對方一下,厲聲喝止道。
“閉嘴,別喊我稱呼。”
“......”
第二名蒙面人頓時閉上嘴,隨后惡狠狠的一棍打在女人肩膀,慘叫的哀嚎頓時響起。
“好痛,救命,求求你們放過我。”
名為俊的蒙面人不為所動,反而說出毫無人性的話。
“反正你們的存在無法為社會做出貢獻,還不如早死早超生免得浪費社會資源?!?
頭發上的拉扯力度變大,女人發出連連哀嚎聲。
與此同時遠處的井之頭一郎也偷偷看著一切,因為憤怒拳頭不禁握緊。
他剛剛之所以不敢發聲提醒,就是怕三人對他窮追不舍。
別看他跑的很快,但身體機能已經老了,根本跑不遠,只能犧牲陌生的鄰居,希望野原新一那小子不要過來湊熱鬧。
正在此時井之頭一郎突然瞪大雙眼,因為新認識的小子根本沒跑,而且還真過來湊熱鬧了。
只見野原新一邊走邊整理裝扮,戴好帽子口罩,從系統空間拿出沾血的棒球棍,然后用一條繃帶把手掌和鐵球棒纏住,防止武器脫手。
要知道死后揚名的雞山龍哥,就是因為武器脫手才被人反殺。
面對此時的情況,系統給出兩個任務任他選擇。
【正義使者任務(2級)】
【請阻止蒙面人的暴行,這些家伙以虐殺流浪者來取悅自己,獎勵2級寶箱。】
【惡之花綻放任務,請讓我加入。(2級)】
【(說)服對方,成功加入施暴者隊伍中,獎勵2級寶箱?!?
野原新一沒有猶豫選擇第二個,謀殺一個女人他還不至于,至于逃跑也沒有考慮。
都玩人生游戲了,不服就是干,只要對面亮血條。
沉迷于虐殺快感的三人根本沒注意打擾之人,而野原新一靜悄悄接近,目光盯著其中一人的腦袋,隨后移開注視其他部位,攻擊腦袋太容易打死人,會把事情鬧大。
幾秒過去,女人的慘叫聲掩蓋靠近的動靜,野原新一不慌不忙的把2點屬性加在力量上,達到14點,超過健康男人一半的力量。
野原新一猶如獵豹般到達合適位置,隨后沒有猶豫瞬間暴起,鐵棒揮出劃開空氣。
當三人察覺到危險之時,棒球棍已經打中左邊蒙面人的肩膀,巨力之下好像響起骨頭斷掉的聲音,被攻擊著自己癱到在地。
蒙面人們眼見同伴被襲沒有慌張,反而舉起棒球棍發起反擊。
野原新一用力量上的差距掃開其中一根球棒,金屬的碰撞導致那名蒙面人虎口發痛,但是另一根棒球棍則砸在手臂之上。
痛疼瞬間讓野原新一單手拿持武,抬起臀部攻向名為俊的蒙面人。
最強的殺手锏臀擊,3倍的力量。
面對迅雷般襲來的臀部,蒙面人猝不及防下被撞出3米外,肚子的痛疼讓其抱腰呻吟。
最后一名蒙面人眼見野原新一如此難搞,當即硬著頭皮揮舞棒球棍。
兩把球棒在半空碰撞,可惜野原新一哪怕只剩單手握球棒,也能像劍客般從容不迫,雙方運用球棒的技巧有明顯差距。
野原新一此時也管不了會不會打死人,攻擊招招致命,如果被這三個蒙面人抓住,怕不是會交代在這里。
球棒終究以刁鉆的角度打中蒙面人頭骨,哪怕已經減輕力度,也把蒙面人瞬間擊倒昏迷過去,至少一個輕微腦震蕩。
被稱為俊的蒙面人此時剛好從地上爬起,接著一根棒球棍已經砸在背部,把他重新打趴,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這一下三名蒙面人已經失去還手之力,野原新一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以一打三贏了。
為了保險起見還在各自左手補上一棍,導致清醒的兩人握著手臂流下痛疼的汗水,不停發出哀嚎。
“好痛,好痛?!?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竟敢來破壞我們的好事?!?
野原新一沒有理睬他們的威脅,而是動手摘掉對方的面罩,露出兩張還有一絲稚嫩的面孔。
年輕,分明是高中或者大一左右的年齡。
唯有最后一個人讓野原新一感到詫異,竟然是兩天前見到的男人,難怪當天他會盯著井之頭一郎看,原來早已踩好地點,還真是可怕的家伙呢。
正當兩名蒙面人打算繼續威脅時,手機的閃光燈亮起起,是野原新一把三人的模樣拍下,為了保險起見還錄了一段視頻。
野原新一:“我不知道你們的身世,不過只要我把兩段視頻放在網上,相信你們的人生或許就要玩完了。”
兩人聽此頓時冷汗直流,如果對方真的錄下他們作案經過,那絕對能讓兩人身敗名裂甚至坐牢,他們的家世未必能完全壓下。
名為俊的男人聲音終于產生顫抖。
“我們可以給你錢?!?
野原新一冷冷的拍了拍他那英俊的臉。
“把身上的東西全部拿出來。”
...
“河谷優俊,18歲,就讀東京大學附屬高等學校?!?
“坂田信中,17歲,就讀青華學院高等部。”
“黑崎輝一,17歲,上智大學附屬中學校?!?
隨著野原新一把三人名字和學院說出,他們的情緒各有不同,坂田信中是咬牙切齒無比憤怒,黑崎輝一則一臉恐懼,唯有河谷優俊冷著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