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野原新一眼見對方拖拖拉拉整理完東西,不耐煩的說道。
“你去廁所洗梳一下換一身最好的衣服,我來背著你離開。”
女人鞠躬走進廁所。“是。”
10分鐘后,一名身穿束腰短裙的成熟女人從廁所走了出來,女人面容嫵媚,身材還非常不錯,有著1米62的身高。
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施粉黛的臉蛋非常憔悴,頭發哪怕濕淋淋也是分叉干黃,手指甲還有黑斑。
野原新一愣住了,這女人是誰,別說是那個流浪幾個月的婆娘?
女人畏畏縮縮的走了過來,證明她就是那個流浪者。
野原新一吃驚問道。
“你有這姿色為何會流浪?”
“因為這是我罪有應得。”
女人回答完就閉上嘴,根本不想聊這話題。
野原新一見此也不追問,只是蹲下讓對方上來背部。
很快一片柔軟印在背部肌肉上,不過一股臭味撲鼻而來讓野原新一眉頭更皺了,有衣服的霉味,還有是這流浪者的淡淡臭味。
野原新一忍住把對方扔下的欲望,從沒有監控的路段離開公園。這兩天他早就查明那邊沒有監控,那邊有監控。
片刻之后,野原新一終于忍受不住吐槽一句。
“你真的很臭。”
“......”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紅著臉不想說話,被小自己10多歲的男人說臭還真是丟臉,哪怕流浪幾個月也無法無視。
...
夜晚12點半,離洗足池公園不遠處的旅店房間內,野原新一拿起夜視儀望遠鏡觀察著公園的動靜,看看有沒人鬼鬼祟祟的出現。
而那名女流浪者則在浴室內洗澡,已經有30分鐘還沒出來,看來剛剛被野原新一說臭,確實是刺激到她了。
突然7車輛橋車駛進洗足池公園,車燈準確的照在野原新一曾經逗留的那一片地方,看來正主出現了。
野原新一目睹20多名黑色西裝男沖進公園,搜索十幾分鐘見沒有發現才離開。
不,還有兩個人留在公園隱藏起來。
“真是大手筆呢。”
突然被幾十個西裝男搜找真是有點壓力,這可是以前從未遇過的事情,不過想想就感到刺激,系統也趁機來湊熱鬧了。
“叮,觸發普通恩怨任務,敢追殺老子(4級),失敗無懲罰。”
【敢追殺老子(4級):某些人與組織不自量力追殺宿主,請讓敵人感受痛苦,停止對宿主的追殺。】
【把敵人全部殺死為完美完成(4級),敵人放棄追殺為普通完成(3級)】
野原新一喃喃自語道。
“還真是為難人呢,我可不像殺人狂。”
正在此時浴室門突然打開,一名頭發打濕的出浴美人從中走出,白色的浴巾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時間讓某個男人視線無法移開。
這女人還真是讓人意外,棕色毛發被打濕掩蓋發質非常差的缺點,身上明顯的污跡已經被完全沖洗掉。
如今出現在面前不再是流浪者,而是素顏能打80多分的成熟美人,就是有點瘦弱。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垃圾堆中竟然翻出寶來了。
女人就在打量之下走了過來再次鞠躬道謝,被浴巾包裹的豐滿隨著地心引力露出一絲春光。
“謝謝你能讓我跟著你。”
野原新一搖了搖手。
“大家如今是一條繩的螞蚱,不可能放任不管的。倒是你的身份我很好奇,一個女人竟然流浪,能跟我說說怎么回事嗎?”
女人表情落寞的搖頭拒絕提及自己的故事,只是告訴對方名字。
“恩人,我叫小川紗奈,請諒解我不能說出原因。”
“....”
野原新一見對方不愿意說,也只是躺在床上準備睡覺,會流浪的人哪個沒有自己的故事。
小川紗奈眼見野原新一閉上雙眼,猶豫中又帶著一絲期待走了過去,抓住對方手掌伸進浴巾,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
野原新一身體僵住,手上能感受到的豐潤的細膩,于是趕緊抽出手掌拒絕道。
“冷靜點”
小川紗奈見此后退幾步自嘲道。
“也是,我只是一個流浪女,當然會遭人嫌棄。”
自憐自哀的話讓野原新一眉頭皺起,隨后一言不發突然脫下裝備,等只剩最后的布料才走了過去,頓時把還在自嘲的小川紗奈嚇得大驚失色,喉嚨干枯問道。
“先,先生你這?”
野原新一淡淡回答:“如果你真想就幫我解了,我不介意,只不過不想借著感激乘人之危。”
小川紗奈被鎮住了,吞了吞口水伸手向最后的布料而去,等指尖接觸到后又急忙縮了回去,心跳加速的躺回自己床上,轉過身不敢看對方的身影,這是一間雙床旅店。
已經快36歲的她竟然被一個小年輕吼住了。
野原新一面無表情躺回自己床,內心也松了一口氣。他當然不愿意和對方發生什么,不是道德之類的問題,而是小川紗奈前不久還是流浪者,誰知道身上會不會有一些病,他當然不敢碰。
房間內安靜了許多,10幾分鐘后小川紗奈才弱弱解釋剛剛的原因。
“那個,是因為在公園那件事的原因,所以我才想發泄一下。”
野原新一頭也不回隨后回答。
“我理解。”
小川紗奈:“恩人,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
沉靜十幾秒,野原新一清楚女人不知道自己名字更保險,不過還是說出口。
“野原新一。”
就這樣房間內再次安靜30分鐘,小川紗奈的聲音再次響起。
“新一君你睡了沒有。”
野原新一:“睡了。”
“......”
小川紗奈無視某人可能的脾氣,自顧自說起自己某些回憶,讓對方了解自己的童年。
小川紗奈,曾經的千金大小姐,是霓虹曾經前三的鋼鐵集團,大川重工董事長的女兒。當年的她靠著美貌和家世在學校為所欲為。
霸凌同學,針對老師,不學無術又成績墊底,為人惡毒,身邊全是阿諛奉承的跟班,沒有一個真實的朋友。
甚至能上早稻田大學,也是自己父親用金錢砸出來的。
本來的她以為自己可以在父親庇護下為所欲為一輩子,直到那天父親突然自殺,家里一落千丈瀕臨破產,曾經的叔伯輩把她拒之門外,才知道生活的不易。
環視自己一圈,竟然連一個可以聊的熟人都沒有,真是可恨可悲。
小川紗奈說到這里沒有繼續往下說,而野原新一也沒有追問,哪怕對方只講述前30歲發生的事,最后的近5年經歷沒有說出。
野原新一:“睡吧,我明天還要早起。”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