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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死亡游戲

城堡的陰冷氣息隨著我們每一步深入而加重,古老的石墻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這座城堡背后隱藏的黑暗歷史。高聳的塔樓仿佛直插天際,烏云在上空緩緩聚攏,遮蔽了月光,整個城堡籠罩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中。

我們走過狹窄的走廊,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中顯得格外刺耳。空氣中有股發霉的潮濕氣味,每一步都讓人感到不安。我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鑰匙,那微弱的光芒依舊引導著我們前行,但這里的每一塊石磚都像是在潛藏著某種即將蘇醒的邪惡。

“這里給我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安娜低聲說道,聲音在這寂靜的環境里顯得有些壓抑。

沈瀾沒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一直在仔細打量著四周。這里的一切讓人感到陌生與不安,墻壁上掛滿了古老的油畫,畫中人物的眼神仿佛在追隨著我們的動作,每一幅畫都帶著一股陰森詭異的氣息。

“我們似乎走進了一座中世紀風格的城堡,但這里似乎并不僅僅是個廢棄的古堡。”沈瀾終于開口,她的語氣帶著些許謹慎,但還未作出任何結論。

我們沿著一條狹窄的樓梯向上走去,腳步聲在石階上輕輕回響。樓梯盡頭有一扇厚重的木門,門旁的墻壁上掛著幾盞老舊的油燈,光線昏暗,像是在勉強抵抗著黑暗的侵襲。

“我們必須小心。”我低聲說道,心中充滿了不安。這座城堡顯然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它像是專為迷失在其中的人準備的陷阱,隨時可能吞噬我們。

剛推開那扇木門,我們便看到了三個人影蜷縮在墻角。燈光照亮了他們的臉,那是一張張充滿疲憊和恐懼的面孔。他們衣衫襤褸,眼中流露出無盡的驚恐,仿佛已經在這座城堡中度過了漫長的噩夢。

沈瀾率先走了過去,打量著他們:“你們是誰?”

其中一名男子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希望。他看起來二十多歲,面容清瘦,眼神中透著壓抑的疲憊和警覺:“我叫秦墨,我們也是被困在這里的人。”

“你們也是被卷進怪談世界的?”我問道,心里對這幾個人的突然出現感到有些不解。城堡這么大,他們是如何生存下來的?

秦墨點點頭,聲音低沉:“是的,進到這個地方后就再也找不到出路。我們……已經被困在這里不知道多少天了。”

“還有其他人嗎?”安娜緊接著問道,眼中帶著些許警惕。

秦墨的臉色更加蒼白,搖了搖頭:“我們是最后剩下的三個人……其他人都不見了。”

我心頭一緊,隱隱覺得事情不對勁:“不見了?什么意思?”

秦墨低下頭,仿佛不敢直視我們的眼睛:“我們一開始有十幾個人,但隨著時間推移,他們一個個消失了。有的人是在夜晚消失的,有的人在探查城堡時就突然不見了……到現在,只剩下我們三個人。”

聽到這里,我心里一陣發涼。這座城堡果然隱藏著巨大的危險,而我們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沈瀾環顧四周,眉頭微皺:“這座城堡不簡單,它背后一定有一個可怕的故事。”

“我聽說過這個地方……”秦墨忽然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這座城堡在很久以前是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居所。”

我愣了一下:“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這名字有些耳熟。”

安娜的臉色微微一變,顯然也聽過這個名字:“她……她是中世紀歐洲最著名的女殺手之一。傳說她殘忍地殺害了成千上萬的年輕女孩,用她們的鮮血來保持自己的青春。”

“沒錯。”秦墨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她的手段極其殘忍,尤其是挑選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孩,將她們折磨致死。她一共殺害了數千名無辜的少女,而那些少女的冤魂便埋葬在這座城堡的地下。”

聽到這里,我的心臟猛地一沉。難怪這座城堡充滿了詭異的氛圍,連空氣都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感。這里的一切似乎都與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那段血腥的歷史緊密相連。

“我們要小心。”沈瀾輕聲提醒我們,她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四周。

正當我們討論著眼前的情況時,一陣詭異的笑聲忽然從城堡深處傳來。那笑聲沙啞、陰森,帶著某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仿佛死神的低語。我感到后背一陣發涼,整個人瞬間緊張起來。

秦墨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他急促地說道:“她來了……我們必須躲起來!”

“誰來了?”我還未完全反應過來。

“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鬼魂。”秦墨的聲音幾乎帶著哭腔,眼中充滿了恐懼,“每當月圓之夜,她都會出現……尋找新的游戲對象。”

正當他說話的瞬間,四周的燈火突然熄滅,整個城堡陷入了一片詭異的黑暗之中。我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心臟跳得飛快,空氣中彌漫著刺骨的寒意。

一道幽幽的光芒從我們面前升起,一個模糊的身影逐漸清晰。那是一個身穿血紅色長袍的女人,面容蒼白而美麗,雙眼空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歡迎來到我的城堡。”她的聲音帶著沙啞的魅力,充滿了惡意。

“這……是她?”我低聲說道,感到心臟猛然一緊。

“沒錯,她就是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安娜的聲音帶著幾分恐懼,仿佛已經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緩緩走動,她的目光像毒蛇一樣掃過我們每一個人,充滿了戲謔與殘酷的快感:“你們這些不速之客,既然來了,就要遵守我的規則。”

“規則?”沈瀾冷冷問道,聲音中充滿了警惕。

伯爵夫人的笑聲逐漸變得尖銳而詭異:“今天晚上,我要和你們玩一個游戲。”

我感到后背發涼,隱隱覺得這個所謂的游戲將會是生死攸關的考驗。

“這是一個關于躲藏的游戲。”她的目光在我們之間來回掃視,仿佛在挑選她的獵物,“你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在這座城堡中躲藏。而當時間到時,埋藏在地下的那些女孩的冤魂會從地底爬出來,尋找你們。”

我的心臟猛然一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冤魂……女孩的冤魂?”安娜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些許顫抖。

“是的,那些被我殺害的女孩,她們的鮮血曾經為我帶來美貌,而今天,她們將出來復仇。”伯爵夫人的聲音充滿了殘酷的快感,“你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去躲藏。如果被冤魂找到,你們將被帶到城堡的中央進行放血。”

“放血?”我低聲重復,幾乎無法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伯爵夫人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滿了惡意:“游戲的規則很簡單——每當有一個人被找到,城堡中央的大鐘將會響一次,鐘聲會提醒我們有新的獵物被發現,而找到的人將被帶到城堡中央,進行放血儀式。”李·克斯特伯爵夫人輕聲說道,聲音仿佛帶著某種古老的詛咒,回蕩在黑暗的空氣中。她的每一個字眼都如同鋒利的刀刃,割裂著我們僅剩的理智。

我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感到腳下的石磚冰冷刺骨。伯爵夫人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仿佛在享受我們內心的恐懼。

“放血儀式并不是單純的死亡。”她繼續說道,仿佛在解釋一場游戲的規則,語氣中透著輕描淡寫的冷酷,“被找到的人會被帶到城堡中央的大廳。那里有三張卡牌,分別代表不同的命運。”

我的心臟狂跳不止,仿佛已經預感到了這三張卡牌的殘忍。

“第一張卡牌代表輕微的放血。”她的聲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抽到這張卡牌的人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是稍微付出一點血液作為代價。”

“第二張卡牌呢?”沈瀾的聲音低沉,但她的雙眼始終緊緊盯著伯爵夫人的身影,仿佛在捕捉每一個細微的線索。

“第二張卡牌則是大量放血。”伯爵夫人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憶某種痛苦的快感,“如果你的身體足夠強壯,或許還能活下來。但若是虛弱的倒霉鬼……可能會因為失血過多而喪命。”

我的心臟猛然一緊,失血過多的死亡,這聽起來已經足夠恐怖,但顯然,最可怕的還在后面。

“最后一張卡牌,也就是最有趣的那張,”伯爵夫人頓了頓,目光變得更加陰冷,“全身放血。挑到這張卡牌的人將會被帶入‘鐵處女’——那是一種用來執行死刑的刑具,充滿了鋒利的鋼針。它會將你的全身刺穿,直到你在痛苦中流盡最后一滴血。”

聽到這句話,我的背脊一陣發涼,呼吸也變得急促。全身放血?被‘鐵處女’活活刺死?這個游戲比之前的任何怪談都更加殘忍和血腥,幾乎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

“鐘聲會提醒我們有新的獵物被找到。”伯爵夫人繼續說道,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鐘聲會敲響三次,代表三個人被找到,或者直到時間結束為止。你們的任務,就是躲藏,盡可能地避免被冤魂找到。”

“如果……被找到的人全都遭遇放血,那游戲會結束嗎?”安娜的聲音顫抖著,顯然對這個游戲規則感到極度不安。

伯爵夫人咯咯笑了笑,眼中透出一種病態的興奮:“如果所有人都被找到并接受了懲罰,那游戲自然會結束。不過……我得提醒你們,時間和運氣并不總是在你們這一邊。”

她的聲音像毒蛇般在空氣中游走,冷酷、殘忍、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所以……如果我們活著躲過了這個小時呢?”我低聲問道,聲音里夾雜著一絲不確定和恐懼。

伯爵夫人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如果你們幸運地活到最后,冤魂便會被迫回到地底,你們暫時可以從游戲中解脫……但別忘了,城堡的規則永遠存在,下一次月圓之夜,你們依然會成為我的獵物。”

話音剛落,四周的燈火突然熄滅,整個城堡再度陷入了可怕的黑暗。空氣中傳來一陣低沉的風聲,仿佛冤魂的呢喃已經開始在我們四周徘徊。

“現在,你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去躲藏吧。”她的聲音變得輕柔而詭異,仿佛一個母親在哄騙孩子進行一場死亡的游戲,“看看誰會是那些‘幸運兒’。”

緊接著,一陣尖銳的笑聲回蕩在空曠的大廳中,仿佛在嘲弄我們即將面對的殘酷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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