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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不是預言家

張九立上班遲到了,張九立去到車間的時候,已經上午八點十幾分了,張九立慌慌張張的走進車間的時候跟一個女孩相撞,那個女孩張九立認識,就是經常來找陳怡的李媛媛,李媛媛是2C工廠的QC,就在隔壁車間,張九立慌忙跟李媛媛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九立道歉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碰到了李媛媛敏感的部位了,張九立明顯占了李媛媛的便宜,張九立一邊走路一邊看工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李媛媛,張九立跟李媛媛相撞的時候,張九立拿住工牌的那只手碰到了李媛媛的胸脯,李媛媛情急之下喊了一聲‘流氓’。車間的那些員工都聚焦在張九立跟李媛媛身上,張九立跟李媛媛相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思考了,張九立的另一只手竟然還抱住了李媛媛的肩膀,事實上李媛媛差一點滑倒,好在張九立抱住了李媛媛的肩膀才幸免于難。

張九立放開李媛媛的時候,李媛媛一直低垂著頭,李媛媛羞澀的不敢看張九立,兩個人都沉默了幾十秒之后,李媛媛嗲聲嗲氣的說話,“你撞了我,你必須對我負責。”李媛媛對張九立有點意思,只是聽陳怡說過張九立在跟林晞語談戀愛,所以李媛媛才沒有展開追求攻勢,其實剛才李媛媛故意去撞的張九立,哪知道差一點滑倒要出洋相。

張九立抓了抓頭發,張九立有些不好意思,張九立懷疑李媛媛是故意來撞了自己,因為車間的過道挺寬敞,可是張九立不想戳破,張九立只能道歉,“對不起,下班以后,我請你吃飯吧,就當給你賠禮了。”張九立沒有辦法,不管故意不故意,畢竟張九立占了人家的便宜,張九立只能用一頓飯來息事寧人。其實張九立多少跟李媛媛接觸過,張九立知道李媛媛這個人有些難纏,如果不請李媛媛吃一頓飯,李媛媛肯定讓張九立下不了臺。

李媛媛露出一個皎潔的微笑,一副得逞的姿態,李媛媛裝出一副嬌羞的模樣,話語里有些含情脈脈,“我不要等到下班,就在今天中午,我們出去吃一頓。”李媛媛絲毫不給張九立思考的機會,張九立覺得自己有些冤枉,事情發生以前,張九立明明不知道李媛媛會撞到自己,而且過道有那么的寬敞,張九立不明白李媛媛為什么會往自己的身上撞。

由于是上班時間,張九立不想繼續跟李媛媛糾纏,畢竟整個車間的人都在看著他們,張九立無奈的點頭,“那我先去工作了,你中午過來找我吧!”張九立本來不想跟李媛媛有牽扯,可是張九立占了李媛媛的便宜,張九立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所以張九立想請李媛媛吃一頓飯,為此希望李媛媛不要計較。

李媛媛還想說點什么,張九立已經徑直走開了,李媛媛只能看著張九立的背影發愣,其實張九立這個人很普通,除了長相有點優勢以外,別的地方真的很一般,李媛媛像中了魔咒一樣的喜歡張九立,張九立并不知道自己的桃花會開的這么的無比燦爛。其實不只是李媛媛喜歡張九立,就連陳怡和林晞語都一樣的喜歡,只有李媛媛的喜歡要濃郁一些,林晞語對張九立的喜歡很寡淡,陳怡對張九立的喜歡有些專注,張九立特別清楚自己的立場,張九立的心里只能容下林晞語,張九立是一個感情專一的人,張九立不會把自己的感情當做游戲。

陳怡先前看到那一幕,心里確實有些不是滋味,陳怡莫名覺得惱火,陳怡跟張九立接觸了這么久,陳怡還沒有跟張九立有過大尺度的親密接觸,卻讓李媛媛搶了先,有一個林晞語本來就是勁敵,現在卻突然多了一個李媛媛,陳怡感覺自己的心臟在抽搐。陳怡的心里始終不能平衡,以至于,張九立剛在工位上坐下來,陳怡就問張九立,“你覺得李媛媛那個人怎么樣?我總覺得她有一些小心機。你一定要遠離那樣的人,不然你的麻煩肯定會不斷的來。”陳怡跟李媛媛本來是親密無間的閨蜜,可是遇到搶男人的戲碼的時候,陳怡只能把李媛媛當做敵親。

張九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陳怡,張九立清楚的知道陳怡應該比自己更加的了解李媛媛,張九立實在不理解陳怡這樣問的目的,張九立不想說李媛媛的壞話,張九立很怕自己評價李媛媛的不良話語會傳到李媛媛的耳朵里,張九立有些尷尬的表情,張九立無可奈何的說話,“你比我更了解李媛媛,我跟她那個人不熟悉,我不想隨便評價別人。”張九立心里知道李媛媛不是一個善茬,但是看破不說破是張九立的本質。

陳怡的心里很難受,林晞語才是最難對付的情敵,陳怡不應該分不清孰輕孰重,陳怡不應該把李媛媛列入情場上的強敵。陳怡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喜歡張九立那樣的人,張九立跟陳怡說過自己的家境,張九立那樣的窮人確實不配得到愛情,可是陳怡管不住自己,愛情這種東西真的會莫名其妙,陳怡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只是遇到張九立的時候,陳怡感覺自己的春天來了。

張九立并不喜歡李媛媛,張九立本來想跟李媛媛保持距離,奈何那個李媛媛隔三差五來找陳怡談心,陳怡跟那個李媛媛兩個人像是無話不談一樣,奈何張九立就坐在陳怡的身邊,張九立根本拒絕不了自己跟李媛媛的各種接觸。李媛媛跟陳怡兩個人一直都有說有笑,張九立根本不受她們的感染,李媛媛偶爾會跟張九立說幾句話,張九立內心是抵觸的,表面卻不得不迎合。張九立真的沒有辦法避免這種事情,李媛媛說話的聲音特別的粗狂,張九立不想聽進去都沒有辦法,這個廠的員工基本上都很松懈,而那些領導又不會大張旗鼓的管制,特別是作為QC最自由了,領導看見了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以至于,李媛媛才會那么肆無忌憚的來找陳怡聊天,陳怡那個人說話不講品德,哪怕帶有污穢的詞語,陳怡照樣說的出來,李媛媛時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而張九立只能呆愣的望她們一眼就完事了,張九立從來不接她們聊的失去本心的話語。

張九立突然想到林晞語,張九立昨天一天都沒有見到林晞語了,張九立昨天一直給林晞語打電話,林晞語總是會掛斷張九立的電話,張九立昨天差一點把林晞語的手機打爆,張九立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張九立不知道林晞語為什么不搭理自己,張九立向林晞語的那個工位望去,張九立不知道林晞語到底去哪里了,林晞語的工位已經換了人,那個人可能剛進來不久,張九立還不認識那個人,看不到林晞語,張九立感覺自己面前的所有東西都一片灰暗,張九立已經失望到底。

張九立一副失落無助的模樣,張九立帶著一些期待問陳怡,“林晞語去哪里了?她的工位為什么換成了別人?我給她打電話,她竟然不接,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錯。”張九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張九立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林晞語。

陳怡忍不住笑了出來,陳怡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陳怡的話語里滿是興奮,“你還想找林晞語,她已經被調走了,她不理你很正常,畢竟追她的人那么多。”陳怡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林晞語被調走了。

張九立一臉的不可置信,張九立覺得有些蹊蹺,林晞語為什么不告訴張九立自己被調走的事情,張九立慌忙問陳怡,“你知道她調到哪里去了嗎?我發短信她也不回,我給她打電話,她也不理會,我突然感覺全世界的人都有罪。”張九立心里特別的著急,張九立很想找到林晞語問清楚,張九立很想知道林晞語為什么會這樣對待自己。

陳怡本來不想跟張九立說實話,可是陳怡害怕自己知情不報會惹得張九立不高興,陳怡只好實話實說,“林晞語已經調到3B工廠去了,就在我們樓上的車間,我勸你不要去找她,她那個人的性格很怪異。”陳怡說了這樣的話之后,特別的煩躁,陳怡本來不想把林晞語所在的車間告訴給張九立,可是陳怡總是會忍不住說實話。

張九立這才得到一縷安慰,只要知道林晞語所在的地方,張九立就不怕林晞語不搭理自己了,張九立還不忘感謝陳怡,“陳姐,謝謝你告訴我這個好消息,我真的太感謝你了。”張九立這個人不怎么喜歡感謝別人,或許陳怡告訴張九立那個林晞語在哪里的這件事情就是張九立的死角,張九立才不忘感謝陳怡。

陳怡的眼里閃過一縷失望到底的浮浪,浪潮停息的時候,就是陳怡最落寞的時候,陳怡對張九立的喜歡就像海水掀起波浪的時候,波浪雖然會停頓下來,可是還會再一次被掀起。陳怡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張九立訴說自己的心事,陳怡對張九立的那份喜歡并不是心血來潮的可圈可點。

陳怡露出一絲苦笑,苦逼的日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難以把控,陳怡的腸子都悔青了,陳怡有些后悔告訴了張九立關于林晞語的工作地方,陳怡不得不懷疑張九立跟林晞語又會重燃愛情之火,陳怡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可是陳怡真的阻止不了。

陳怡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陳怡裝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只是芝麻蒜皮的小事而已,我覺得自己沒有必要隱瞞你,雖然我不知道你跟那個林晞語之間發生了什么,但是我想提醒你適可而止,那個女孩真的不簡單,你跟她在一起不可能有幸福可言。”不好聽的話,陳怡是壯著膽子說出來的,不管張九立聽不聽的進去,陳怡忍不住還是要說。

其實張九立不敢保證自己會跟林晞語一直幸福到老,林晞語總是在避諱著什么,張九立很想袒露自己的心扉,張九立絕對沒有二心,張九立只想跟林晞語在一起,可是林晞語的心門不是為張九立一個人敞開。張九立時常會夢見林晞語,夢里的林晞語遙不可及,張九立每一次想要靠近的時候,林晞語卻突然消失不見了,張九立努力的尋找,卻始終見不到林晞語,張九立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這么奇怪的夢,張九立真的不想讓夢境演變成事實。

陳怡這樣肆無忌憚的貶低張九立的愛情,張九立多少有些抵觸,甚至還有一些生氣,“陳姐,你為什么那么反對我跟林晞語在一起,我跟她是真心相愛,你沒有資格拆散我們,我們一定會幸福的走完余生,你不用為我擔憂。”張九立恨不能在陳怡的面前保證自己跟林晞語是幸福的一對,張九立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張九立相信自己一定會和林晞語白頭偕老。

陳怡還想說點什么,剛冒出一個‘我’字,就有人過來招呼陳怡去檢驗成品,陳怡沒有辦法,如果沒有人把陳怡支開,陳怡肯定會和張九立爭論,然后兩個人都有可能面紅耳赤。陳怡本來也不想惡化自己跟張九立和平相處的機會,可是陳怡見不得張九立深愛林晞語的這種事情,張九立在陳怡的面前越是提到林晞語,陳怡就越難過,張九立看不穿陳怡臉上的那種痛苦,張九立更不明白陳怡壓抑在心里的那份歡喜和折磨。

陳怡沒有辦法主導自己的愛情,陳怡只能把自己的情感深埋在心底,陳怡整個人都在痛苦的邊緣掙扎,在工作面前,陳怡總覺得愛情不堪一擊,沒有金錢加持的愛情不會完美,陳怡認為張九立跟林晞語不可能有未來,陳怡深知這樣的道理,陳怡雖然不能滿足自己愛情方面的欲望,但是陳怡至少是一個人間清醒的智者。

陳怡起身走了幾步,然后回頭不咸不淡的說話,“張九立,我勸你不要把愛情看的太真摯,沒有人會那么的傻,金錢可能永遠都勝過了華而不實的愛情。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工作,你不要再想一些沒有結果的事情了。”陳怡停頓了幾十秒,然后繼續說到重點,“我要去檢驗成品了,你快點跟過來,組長已經跟我說了,你五天以后就要自己一個人管理一個車間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你一定要把工作放在第一位。”陳怡說完這些話,然后就快步走向了檢驗室,張九立快速跟了上去。

陳怡剛在檢驗室坐下來不久,兩個普通員工就抬著兩筐成品走了過來,一筐是車頭,另一筐是車廂,張九立瞥了一眼,原來是托馬斯特,也就是擁有五節車廂的小火車,車頭是全黑色,車廂是藍白相間的輕軌車廂,陳怡的面前放了一圈鐵質的火車軌道,陳怡把車頭擺放在軌道上面,然后從筐里拿出五節車廂,陳怡把車頭和車廂都連接起來,然后拿出遙控器檢驗火車的品質,陳怡剛按下功能鍵,小火車就‘嗚嗚嗚’的響了起來,小火車在鐵軌上跑的很快,陳怡滿意的點了點頭。

張九立一直站在陳怡的身后看著陳怡操作,陳怡檢驗了大半筐的小火車以后,陳怡就把遙控器交給了張九立,張九立的動作有些生澀,張九立才來這里沒有多久,平時多半的時間都是在看資料,張九立幾乎很少檢驗成品,前兩天張九立才跟著陳怡檢驗了一些半成品,沒有想到成品就這么快做好了。陳怡每天都會寫一份檢驗報告,陳怡教張九立寫檢驗報告的時候,張九立總是一再的推辭,張九立嫌棄自己寫的字不好,張九立很怕組長把自己寫的檢驗報告退回來,其實張九立多慮了,QC部并沒有那么的嚴格

成品做的都很好,陳怡讓張九立把成品的外觀都檢查了一遍,只挑出三五個不成型的成品,最后陳怡跟張九立把那兩筐檢驗過的成品抬到了成品組,功能沒有什么問題,只是外觀有一定的缺陷,陳怡叮囑半成品組和成品組的員工出貨的時候多檢查一下外觀就完事了。

然后陳怡跟張九立回到了工位,陳怡拿了一疊新的資料給張九立,陳怡叮囑張九立仔細查看,隨后陳怡拿出手機來玩。陳怡的這種行為被QC部的組長逮到過幾次,組長只是口頭警告了陳怡,而陳怡始終當做耳旁風,QC組長拿陳怡沒有辦法,其實車間里的員工,以及組長和主管都知道陳怡的惡習,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沒有人揭發陳怡。

張九立這個人本來就不喜歡多管閑事,更何況,張九立跟陳怡之間多少有一些友誼,張九立絕對不會舉報陳怡。張九立清楚的知道,一旦陳怡玩手機,陳怡幾乎不會搭理張九立,不管怎么樣,張九立還是想試一下,張九立問陳怡自己解不開的迷題,“陳姐,以你對女生的了解,你說林晞語為什么不想搭理我?”張九立始終有些撇不開有關于林晞語的話題,張九立很想知道林晞語為什么不想搭理自己。

陳怡聽到‘林晞語’這三個字格外的頭疼,陳怡似乎跟林晞語有什么解不開的仇恨,陳怡忍不住吼張九立,“你能不能不要提到林晞語,我對這個人很抵觸,林晞語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勸你不要跟她走的太近。”陳怡很反感張九立三句話離不開林晞語,陳怡本來就喜歡張九立,陳怡不喜歡聽到林晞語的名字,特別是張九立提到‘林晞語’這三個字真的會讓陳怡抓狂。

張九立見陳怡的情緒有些激動,張九立被嚇了一跳,如果不是張九立的定力好,張九立肯定會被陳怡的反應驚出一身的冷汗。張九立覺得很憋屈,張九立真的不知道陳怡的情緒為什么會這么的激動,特別是張九立在陳怡的面前提到林晞語,陳怡像著了魔一樣的渾身顫抖,真的像是被氣到的一樣,張九立始終有些不理解陳怡這樣的反差。

張九立真的很委屈,張九立太想知道林晞語為什么不搭理自己的原因,可是張九立跟別的同事不熟悉,張九立只能無可奈何的問陳怡,而陳怡非但給不出滿意的答案,陳怡竟然還沖張九立發火,張九立被嚇得激靈起來,張九立委屈巴巴的說話,“我只是問一下而已,你為什么那么大的反應。我的印象中,林晞語是一個特別好相處的人,你為什么那么討厭她?”張九立突然想知道陳怡為什么會那么厭煩林晞語,難道林晞語跟陳怡之間有什么過節,張九立在心里猜測,可是張九立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太可能,林晞語不像是那種會得罪人的人,林晞語的性格本來就溫和,這樣的人更容易相處,可能在陳怡看來并不是這樣,又或者,張九立還是沒有真正的了解過林晞語。

陳怡意識到自己有些反常,陳怡看到張九立紅了眼眶的時候,陳怡的心都快要融化了,陳怡反而有些責怪自己說話的語氣不和善,陳怡忍不住給張九立道歉,“不好意思,我跟林晞語真的沒有辦法和睦相處,你提到她的名字的時候,我真的很反感。”陳怡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陳怡本來想要把自己厭煩林晞語的情緒收斂一些,可是陳怡突然發現自己對張九立的那份喜歡越來越深刻,陳怡的眼里揉不進一粒沙子,陳怡真的無法容納林晞語這個人。

張九立不想太過于計較,張九立對陳怡反感林晞語的這種事情來了一點興趣,張九立問陳怡,“你跟林晞語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你為什么那么討厭林晞語?我覺得你不是一個容不下沙子的人,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愉快,你最好不要當一回事,討厭別人就是在折磨自己,你何必要這樣作踐自己。”張九立說的太對了,討厭別人就是在作踐自己,陳怡真的沒有必要容不下林晞語,畢竟林晞語從來都沒有跟她有什么過節,陳怡只是不滿張九立深愛著林晞語,說到底,終究還是張九立的錯,可是陳怡舍不得怨怪張九立,所以,陳怡把所有的罪過都推給了林晞語。

陳怡覺得有些可笑,陳怡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討厭別人就是在作踐自己,如果別人這樣說,陳怡完全可以當做沒有聽見,可是張九立竟然會這樣說,陳怡有些氣不過,陳怡指著自己的鼻子問張九立,“你說我在作踐自己?你憑什么這樣認為,不要以為你的文化水平比我高一點就可以這樣侮辱我。我為什么會討厭一個人,還不是因為那個人做了一件讓我最反感的事情,不是我的眼里揉不進沙子,而是那粒沙子有劇毒,我為什么要容納可以讓我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那種東西,不要以為你愛她,你就可以包容她所犯下的所有錯誤。”遇見對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個對手的品德敗壞,這是最氣人的,憑什么她可以不張嘴要就能獲得別人想要的東西,這是每個人生當中的失敗。

張九立有些接受不了陳怡對林晞語的排斥,陳怡竟然把林晞語比作帶有劇毒的沙子,張九立有些氣憤卻又不敢發作,張九立始終是站在林晞語的立場看待事情,如果林晞語知道了這種事情,林晞語肯定接受不了陳怡這樣侮辱她。張九立還是一如既往的幫林晞語說話,在張九立的心里,這個世界上幾乎再也沒有人可以替代林晞語在張九立心里的位置,“陳姐,你這樣說話有些過分了,林晞語是無辜的,你不能這樣侮辱她,我跟她相處的這一段時間里,我覺得她的為人處世很周密,她不可能得罪你。”張九立幾乎用肯定的語氣說話,張九立認為林晞語不可能得罪陳怡,張九立總覺得陳怡對林晞語有什么誤會。

陳怡完全不以為然,陳怡覺得張九立已經被愛情蒙蔽了眼睛,陳怡一直覺得林晞語不是什么好東西,林晞語不可能一直安分的跟張九立在一起,只可惜,陳怡說什么話,張九立都不相信,陳怡本來以為林晞語不良的作風會讓張九立退避三舍,可是張九立一直勇往直前,陳怡最反感的就是張九立付出的感情過于深邃。

陳怡忍不住冷笑,陳怡的心里一陣悲涼,陳怡感到失望到底,原來在張九立的心里,陳怡幾乎沒有什么信任度,如果不是因為有林晞語,陳怡相信張九立一定會選擇跟自己談戀愛,正因為如此,陳怡對林晞語恨之入骨。陳怡總覺得張九立這個人有些天真,哪怕陳怡不忍心潑張九立冷水,可是陳怡還是要說一些張九立不愛聽的話,“那只是你以為,你跟林晞語不可能步入婚姻的殿堂,你跟她就不是同一個世界里的人。”陳怡希望張九立能夠放棄林晞語,張九立跟林晞語不可能有幸福可言,雖然陳怡多少帶點私心,但是陳怡至少掂量過張九立在林晞語心里的位置。

張九立覺得陳怡說的話有一點像預言,可是張九立不敢去相信,張九立忍不住反駁陳怡,“你又不是預言家,你說的都是一些不吉利的話,我完全不會相信,你就等著喝我跟林晞語的喜酒,我們一定會很快結婚。”張九立凈說一些沒有底氣的話語,張九立心里沒有底,張九立真的不知道自己跟林晞語會不會一直走下去,哪怕路途很艱難,張九立一定不會放棄,只是林晞語就不一樣了,張九立根本左右不了林晞語做出來的決定。

陳怡只是邪魅的一笑,陳怡似乎已經料定了結果,陳怡相信自己的推斷不會出錯,“你跟林晞語不會有結果的,你還沒有見過她的家人吧,我聽說她家里的人很難纏,你根本過不了她家人的那一關,不信我們走著瞧,你肯定會跟她分手,她現在對你就已經愛答不理的了,更不要說以后了。”陳怡說的話字字誅心,張九立只感覺后背發涼,如果真的像陳怡所說的那樣,張九立以后該怎么辦才好,張九立真的不敢往下想。

張九立根本聽不進陳怡的一番勸誡,張九立認為陳怡在嚇唬自己,張九立不可能放棄自己的愛情,張九立很反感陳怡說的那些話,“你不要再說了,我根本就不會相信,我跟林晞語的感情很穩定,我們的愛情一定會開花結果。”張九立一直很堅信自己的愛情,可是林晞語這些日子對張九立的那種態度,真的讓張九立不寒而栗,張九立看不到自己的未來,張九立真的不能確定林晞語會像自己愛她一樣的堅貞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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