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殺戮不是目的,我只是為了好好的活著
- 進化:從蜥蜴到星空巨獸
- 暴風雪原
- 1929字
- 2024-10-21 11:55:40
“麗薩,該回去了。今天已經很晚了。”
研究所的大門處,威廉正在用欣慰帶著歉意的神情對他的女兒道。
少女頭也不回,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試驗臺上,“你先回去吧。我將這組實驗做完就走。”
“哎。”威廉重重嘆了一口氣道:“孩子,你這樣是不行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不論是那些人的生命,還是桑尼的現狀。都不是你能決定的。”
聽到父親的話,麗薩再也忍不住,紅著眼眶道:“我知道,我只是愧疚。如果當初不是我將他帶到阿美莉卡,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威廉來到麗薩的身邊,將她抱在自己懷中揉著少女的頭發道:“走吧,今天周末回去好好休息,你媽媽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我們了。你不擔心嗎?”
少女小聲“嗯”了一聲。
然后關閉了實驗室的大門。
研究所早已經空無一人,只有安保人員還在崗位。
兩位安保人員看到麗薩后,紛紛恭敬的站起來:“這么晚了才回去嗎?麗薩小姐您的天賦和努力真令人敬佩!”
麗薩如今的身份依然是一級研究員,公司不會做出自掃臉面的事情。
可是令公司想不到的是,這個叫麗薩的少女,天賦超群。竟然真的坐穩了這個位置。
要知道很多人這個時候還在上大學。生物實驗也只有在導師的指導下才可以完成。
而她僅僅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
也許是天賦,也許是愧疚,也許是其他。
兩人坐在車中,威廉看著后方沉睡的少女,暗自傷感:“也許我真的做錯了。”
時間飛快流逝,麗薩越來越被公司重視,甚至半年后她來到紐約和公司真正的董事長見面。
不知道兩人究竟談論了什么。
結果就是關押桑尼的牢籠中這天終于為她打開了大門。
安靜的圓頂監牢,李浩宇正在享受難得的太陽光照。
這段時間,只有此刻才令他心情好上不少。
可怕的實驗從來沒有停止過。
因為他強大的恢復力,這些研究人員下手越發狠辣,讓他隨時都保持受傷的狀態。
今天也是如此,手臂在陽光的照射下緩慢生長,身上鱗甲和血肉也缺失不少,看起來凄慘無比。
而少女進來后,第一時間就緊緊皺起了眉毛,眼眶微微發紅。
她愧疚的對李浩宇道:“也許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將你帶到了人類的世界。我的自私讓你受到如此折磨,是我害了那些本不該經歷這一切的靈魂。”
聽到少女的獨白,李浩宇微微睜開眼睛。
他很想對少女說不用如此責怪自己,當他來到這個星球后,這一天早晚會來。無非是早一天晚一天罷了,只是他無法說話。
“也許在這個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少女似乎一點也不懼怕李浩宇對她做出傷害的舉動。
她緊緊蹲坐在李浩宇前面,一個人說,一個人聽。好似美麗的油畫。
身后無數的研究人員正在一墻之隔用攝像頭觀看。
他們紛紛用驚嘆的語氣道:“真不可思議,如此可怕兇猛的怪獸竟然和這個少女相處的這么融洽。”
“難道美女和野獸是天生一對?看來我需要多看些好萊塢的電影了。”
“諸位,你們看到了嗎?這證明我們對面的那個外表兇狠的野獸不是看起來那么簡單,也許他真的有非凡的智慧,如果你們還是像對待無知的牲畜那樣對待他.......”一名研究員若有所思的道。
眾人聽到他的話,“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在形容我殘暴嗎?我只是聽命做事!”
“對!別在這里裝什么好人!你可知那怪獸已經殺死幾十個士兵。”
眾人紛紛對其口誅筆伐,仿佛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研究員笑著道:“無所謂,反正我不屬于這里。我只是跟著我的組長麗薩過來的,事后桑尼報復也不會找我,我只是提醒你們。”
這些研究員紛紛怒罵他,只是這無比惡毒的話語怎么讓人聽的越發感到心虛。
圓頂監牢中少女用手撫摸著李浩宇傷口附近的鱗甲,“還疼嗎?我現在已經是醫藥開發組的組長,我的職務越來越高。已經見過詹姆斯董事長,我的話語權在加重!”
“我會越來越重要,我希望將來有一天可以調和你與我們人類的矛盾。”
“我父親已經在我的勸說下離職了,我讓他去參政。等哪天他成為州議員,也許可以改善你的處境。”
“我們一家對你非常愧疚,對那些陣亡的士兵同樣如此。”
“這一切本不應該發生,我希望做到最好,可以彌補這一切。”
“我如今有了更高的權限,雖然不能指揮這里的人員,畢竟他們是軍方的人。可是我也會施加影響力,盡可能讓你舒服一點。”
“我知道你聽得懂,我現在回憶起來,曾經的點點滴滴,你都是那么與眾不同。”
“也許當初在那座島,才是你的自由。”
“我痛恨我自己!”
“桑尼,請答應我。無論你今后變的多么強大,不要讓力量迷失你的本心,不要傷害那些無辜的生命。”
少女說著說著哭了起來,好像在乞求,好像在懺悔。
李浩宇默默的聽著,他知道少女是無辜的,只是因為她才有了這樣的結果,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評判,也許這是機緣巧合塑造的宿命。
“殺戮不是目的,我只是為了好好的活著,而且這一切不是你的錯,你也是意外卷進來的。那些傷害過我的人,我不會放過,而我本身也不是弒殺的人。你的擔心多余了,麗薩。”
望著眼前的少女,李浩宇閉上眼睛。
少女年齡太小只是高中剛畢業,不能苛求他太多。這種溫室中的花朵不明白社會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