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一碗的水倒在陳青松臉上，宋玉竹小心翼翼地給他清洗眼睛，這個時候陳青松的手機響起來。

“幫我拿一下，在上衣內側口袋。”陳青松用手掐起外套。

宋玉竹掏出來接電話，遞到陳青松耳朵旁邊：“喂，姜耀華怎么了？”

“陳隊，法醫在尸骸上發現了報紙屑，上面是‘四分鐘檔案’還有它下面‘喜記大電影’幾個字。”姜耀華。

“四分鐘檔案。”陳青松接過毛巾擦臉。

“盛城電視臺報紙，我收藏有這幾年報紙！”宋玉竹放下碗去自己書房。

拉開書架下面里面的掛著層層報紙，她把報紙全部放到客廳桌子上，兩個人在家里開始翻找電視臺報紙節目欄。

沒怎么熬過夜的宋玉竹在凌晨三點的時候去洗了一把臉，終于在她再一次想要入睡的時候找到了和匹配的報紙——1995年8月6日。

“陳隊！找到了！”宋玉竹興奮的站起來。

“現在四點半，你還能再睡兩個半小時，我先回去了。”陳青松看了以后起身。

“那個，隊長，芷柔常常來找我玩，偶爾我父母也來陪我，客房一直是干凈的，你如果不嫌棄就先在客房睡一會吧。要不然等回去也沒有時間休息了，更沒有睡意。”宋玉竹把客房的門打開了。

“謝謝，但是我不能單獨住在單身女性同事家里。”陳青松婉拒。

“沒事，你要是擔心我把你鎖屋里可以吧。”宋玉竹開玩笑的晃晃鑰匙。

“那謝謝了，晚安。”陳青松進了房間。

鬧鈴響起來的時候宋玉竹殺人的心都有了，她整理好情緒走出房間卻看見陳青松已經做好了飯。

“陳，陳隊？”宋玉竹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去洗漱吧，吃完飯我們下去給他們買飯上班。”陳青松

宋玉竹把對應到的報紙放進包里，坐下迅速吃完飯兩個人就去買了早飯。

路上熟悉的幾個攤主打招呼：“玉竹，你男朋友啊。”

“哎呀我媽耶，我隊長，可別給我倆整尷尬了，還得一起工作呢。”宋玉竹連忙解釋。

姜耀華啃著雞蛋餅，認真看著報紙的內容和日期，一邊在本子上記錄，有時候你問一個人他在很久以前干嘛了，他可能一下子想不起來，當你說你在很久以前什么電影首次上映電視、什么明星離婚、什么公園建成的時候，他很有可能靈光一閃想起來當時發生的事情。他等會要再次群訪，報紙上的有些事情需要記下來好提問。

晚上被抓的嫌疑人叫張智中，在一個照相館工作，他曾經幫梁平洗過大量淫穢照片。提到梁平身邊有沒有過女朋友，張智中回憶梁平以前招過一個姑娘做模特，但是沒幾天嫌工資少跑了。

衛城拿出唯一那組不同的照片：“仔細看看，是她嗎？”

張智中仔細觀察點頭：“是她，梁平和我說過她胸口的痣很性感。”

“別嬉皮笑臉的，好笑嗎？你們這是犯罪！”陳青松。

“昨天我們為什么去你家，就是梁平說了，那個跑了的模特就是你殺的。”衛城

“咋可能，他寶貝的不得了，生怕我把她拐跑嘍，說是掙大錢用的。”張智中

“梁平，張智中已經坦白他知道的所有事情了，包括第一個模特的事情。你最好坦白一切，還有活的機會。”韓志。

“那就殺了我唄，反正我活夠了。”梁平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梁平還說了，那些照片都是他拍的，你只是他的手下而已。”韓志

“他放屁！他放屁！”梁平暴躁大喊

“說！老實交代！”韓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