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鎏怡在餐廳吃完飯沒有馬上回到酒店,她來到沙灘邊靜靜地凝望著大海的方向,皎潔的月光在海天一線處升起,蘇鎏怡自己漫步在沙灘上,海浪沖來,蘇鎏怡用腳踢著海浪,裙邊被海風微微托起,有節奏地在風中搖擺,蘇鎏怡在沙灘上玩了一會之后就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之后蘇鎏怡先給自己泡了個澡,她把自己的小鴨子拿出來浮在浴缸中,接著又給自己倒了杯果汁,裝果汁的杯子是她從家里拿的,蘇鎏怡有點潔癖,她想想酒店的杯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難免心里有些隔應,蘇鎏怡喝了一口果汁將自己的身體往水里面沉了沉,她將自己的雙腿翹起,在自己的一雙美腿上面打起泡沫,又往臉上敷了個面膜,泡了一會她離開浴缸,開始用淋浴噴頭沖洗自己的身體,一切結束后蘇鎏怡將頭發盤起來穿著自己的浴袍舒舒服服地躺在一張大床上,她打開電視放著經典愛情電影《泰坦尼克號》,電影演到杰克沉入大海的時候蘇鎏怡已經哭的稀里嘩啦,電影結束了,她走到洗手間又重新洗了洗臉就睡覺了。
趙霜是三人中第一個起來的,他小心安靜地摸索著去洗手間自己洗漱,中間他的腳不小心踢到了柜子,疼得他齜牙咧嘴,趙霜咧咧嘴沿著床邊慢悠悠地摸索到了洗手間,他沿著洗手池摸到了酒店放置的牙刷牙膏,刷好牙之后他用酒店的剃須泡沫給自己臉上打了點就開始用手指一邊在自己的臉上做指引一邊用刮胡刀輕輕地刮胡子,洗漱好之后,趙霜將自己纏眼睛的絲帶系好,他摸著洗手間的墻壁走出來叫醒了周祎:“周祎!周祎!醒醒”。
周祎睜開迷離的雙眼:“怎么了霜子?”。
趙霜坐到周祎的床上:“我們吃早飯吧?不是昨天晚上沒有預訂酒店的早餐嗎,我們出去吃點吧,我想嘗嘗這里的特色早餐怎么樣!”。
周祎起身穿好衣服后開始洗漱:“行啊!我知道有家店很不錯里面什么地方口味的早餐應有盡有,等我洗完后喊上周玲我們一起去”。
趙霜乖乖的應了一聲之后就坐在床邊靜靜等著周祎洗漱,周祎洗完之后他們二人剛出門就看到周玲往這邊來了,周玲伸出雙手看樣子是準備來一個大大的擁抱:“哥哥們,我餓了!”。
周祎捋捋頭發道:“正巧準備喊你吃飯呢,走玲兒我們嘗嘗這里的特色早餐!”。
周玲蹦蹦跳跳地攙扶著趙霜:“好耶!我要吃灌湯包!”。
蘇鎏怡早早地醒來開始收拾自己,現在她正往自己的唇上輕輕擦口紅,穿著白色裙子準備出門覓食,順便曬曬陽光,她盤算著吃些什么好的時候突然想起自己在家做旅游攻略時看博客的時候有博主推薦的一家餐廳,正巧離這里不遠而且各種早餐應有盡有,蘇鎏怡拿起包包:“好!就去那里”。
有名的網紅店客人自然多的不行,等餐的客人饒了一圈都排到店外了,趙霜一行人排在隊伍的末尾。
“哥,你說我們在餓死之前能吃上飯嗎?”周玲捂著肚子忍不住抱怨。
周祎擦擦額頭上的汗:“餓不死我們玲兒,再堅持堅持”。
正當周祎說話的時候隊伍的前排動了動,他們也隨著大部隊移動,一個有些熟悉的人站在了他們旁邊…
蘇鎏怡站在隊伍的前側也忍不住感慨:“不愧是網紅店,來這么早還要排隊,終于快輪到我了!”。
正當她自言自語間隊伍的最前面和隊伍的最后面交錯了,蘇鎏怡看著旁邊的人有些熟悉心中暗道:“這幾個人好像在哪見過…花褲衩…花褲衩!是那個流氓!不會吧?真晦氣!”
蘇鎏怡還在沉浸在不被對方認出來的幻想中站在自己旁邊的周祎湊了過來:“美女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是不是昨晚在一家海鮮餐廳用餐?還穿著碎花裙子?”。
蘇鎏怡聽見周祎對著自己說話,這開頭簡直爛透了!和電影里演的一樣,然后蘇鎏怡就開始腦補流氓刁難漂亮女生,最后開始調戲,蘇鎏怡裝作鎮定地給了周祎一個白眼:“我認識你嗎?怎么?大白天的想耍流氓啊!還有昨晚在餐廳你是不是說我壞話了?你最好別糾纏我,不然我就報警了!”。
周祎一臉懵地看著蘇鎏怡,自己就問一下對方是不是見過,沒想到看起來漂亮溫柔的蘇鎏怡簡直就是個母老虎,這讓蘇鎏怡的形象在周祎心中降了好幾份,他心想:“這么兇!活脫脫一個母夜叉!”。
周玲不知何時湊了過來:“姐姐不好意思,我哥他不太會說話,姐姐昨天是點了最后一單黑虎蝦的客人吧?我們也想點可惜沒有了,姐姐昨天晚上特別好看,我哥看見后直夸姐姐好漂亮,拿著姐姐跟我比,說我要是能和姐姐一樣漂亮就好了,這才指了指姐姐,對不起呀姐姐,我們沒有惡意”,周玲說完又端詳了一會蘇鎏怡開口道:“姐姐今天比昨天還漂亮!”
蘇鎏怡被周玲突如其來的貼臉嚇了一跳,她聽周玲說完便對著周祎道歉:“對不起,我誤會你們了”。
周祎見美女都道歉了也不好繼續責怪只得打趣道:“沒關系,剛剛你的反應確實給我來了個措手不及”。
蘇鎏怡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她笑起來的時候皓齒未露顯得十分淑女端莊,和剛剛的形象判若兩人,周祎看的有些發愣,辛好周玲暗中戳了戳他,這才反應過來,也回應了一個微笑。
就在這時隊伍再次流動起來,蘇鎏怡終于進到餐廳了,她在進餐廳前向周玲他們揮揮手:“我先進去咯,拜拜”。
周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摸摸周玲的頭道:“謝了玲兒,這個美女真怪,兇的時候像母夜叉,剛剛微笑的時候又好像林黛玉”。
“老哥我說你呀,被人家發現你在背后指指點點了吧!我昨天就說背地里指指點點的不好”。
周祎彈力周玲一個腦瓜崩:“你這丫頭,昨天晚上說給霜子介紹那美女的時候,你自己看看那時吃瓜的勁頭,還好意思說我?”
趙霜聽到他們倆說自己的名字就拍拍周祎的肩膀問到:“怎么了?你們是不是在謀劃什么?總感覺有事情背著我”。
周玲拉起趙霜的手:“沒有霜哥,我們在討論待會吃什么呢,老哥說不知道有你喜歡的咸豆漿沒有”。
趙霜被周玲扶著手又往隊伍的前面走了一點開口道:“剛剛周祎是不是和一個女生吵起來了?那女生走了沒?”
周祎開口道:“剛不小心踩到了一個美女的鞋子,已經道過歉了”。
“哦,這樣啊”趙霜平靜的面對著周祎。
“嗯…就是這樣,出門在外和氣生財嘛”周祎拍拍趙霜,周玲拉著趙霜往前挪了挪:“霜哥快輪到我們了,往前走走”。
趙霜跟著周玲往前挪了挪,過了一會終于排到他們了,進到餐廳后周祎負責點餐,周玲拉著趙霜找位置坐下,整個餐廳竟然沒有一張空桌子,周玲看了看周圍失落地說:“霜哥,沒地方坐只能打包了,可我不想吃半涼的早餐”。
趙霜拍拍周玲的手背:“沒關系玲兒,我們打包回去吃也行,回去我給你加熱一下,一樣的”。
周祎點完餐走了過來,他看了看四周發現有一家人要走,周祎趕忙叫周玲去準備坐下,自己去上了個廁所,周玲拉著趙霜走了過去,發現桌子對面坐著的正是蘇鎏怡,原來蘇鎏怡也是和別人拼的桌子,對方一行人走之后這張桌子只剩她自己了。
蘇鎏怡正抱怨地吃著早餐,余光就瞥見了旁邊站著人,蘇鎏怡仔細看了看發現是周玲,向周玲打聲招呼:“小妹妹我們又見面了”。
周玲向蘇鎏怡問好:“你好姐姐,我們可以拼桌嗎?沒地方坐了”。
蘇鎏怡爽快地答應了,蘇鎏怡看著周玲身邊的趙霜問到:“這位是?”。
還沒等到周玲回答,蘇鎏怡便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是Cosplay吧!你們是來參加漫展的嗎?不過最近沒聽說有地方舉辦漫展啊?這是扮演的哪個角色?”。
周玲剛想解釋,趙霜就開口向蘇鎏怡問好:“你好美麗的小姐,我這不是Cosplay,我的眼睛失明了,帶不了墨鏡才將眼睛纏著”。
蘇鎏怡仔細看了看趙霜開口道:“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先坐下吧”
周玲挨著蘇鎏怡坐下:“姐姐我坐你旁邊可以嗎?待會另一個哥哥還要來,讓他們男生和男生坐一塊,我們坐一塊”。
蘇鎏怡笑了笑:“當然可以,請坐”。
周玲領著趙霜在蘇鎏怡的對面坐了下來,自己坐到了蘇鎏怡的旁邊,趙霜開口道:“姑娘,我們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吧?”
蘇鎏怡驚訝道:“你不是看不見嗎?怎么知道我們是不是第一次見面?”
不光是蘇鎏怡,周玲也十分驚訝,說話間不禁神色激動:“霜哥,難道說你的眼睛?”
趙霜笑了笑:“還是看不見,剛坐在這里離姑娘近些時,我聞到一種熟悉的味道,淡淡的茉莉香味,這種味道我在剛剛排隊的時候也聞到過,想必和周祎吵架的就是姑娘吧?我們昨晚應該也是在同一家餐廳用餐”。
蘇鎏怡聞言不禁多看了趙霜兩眼:“不知這位先生貴姓?”
趙霜向蘇鎏怡說話的方向伸出手:“我姓趙,單名一個霜字,冰霜的霜”
蘇鎏怡握了握趙霜的手:“我叫蘇鎏怡,很高興再見到你們”
周祎上完廁所后走了過來看見蘇鎏怡說道:“喲這么巧,我們又見面了”。
周祎自覺地坐在了趙霜的旁邊,對面的周玲開始介紹:“蘇姐姐我叫周玲這是我哥周祎,之前帶來了不必要的誤會,真的不好意思”。
周玲暗中給周祎使了個眼色,周祎看了看正在和蘇鎏怡握手的趙霜開口道:“蘇小姐你好,之前是我不對,不好意思了”。
蘇鎏怡松開趙霜的手:“沒關系,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沒有搞清狀況就斷章取義”。
正在說話間,周祎點的餐被端了上來,鹵雞爪、小籠包、灌湯包、油條、雞蛋,周玲要的主食是玉米羹,周祎給自己和趙霜點了個皮蛋瘦肉粥。
“蘇小姐一起吃點吧?”周祎邀請蘇鎏怡一起吃點,蘇鎏怡搖搖頭說:“謝謝,不過我是真的吃不慣這的飯,果然不能輕信網上的推薦,你看我自己點的餐都沒怎么吃”。
周祎看了看蘇鎏怡自己點的餐幾乎沒怎么動,他又轉向趙霜說:“霜子嘗嘗看,皮蛋瘦肉粥也是咸的,比起你的咸豆漿如何?”。
趙霜用勺子舀起粥嘗了嘗苦澀地笑了笑說:“額…一言難盡,皮蛋的味道加咸粥有點接受不了”。
周祎見趙霜不喜歡正準備給他換一下就被蘇鎏怡打斷了:“你喜歡喝咸豆漿?”
正聽著蘇鎏怡詢問趙霜咸豆漿的事情,周玲眼睛一轉開口說道:”是呀,霜哥他呀最喜歡咸豆漿了,大早上吃的口味就這么重,總是把剛炸出來的油條切碎泡在豆漿里吃“。
蘇鎏怡聽完周玲的講述心中不禁感慨:”終于遇到知音了!“,之前不管是在學校的同學亦或是身邊的朋友,沒有一個人覺得咸豆漿好喝,蘇鎏怡開始還極力推薦,后來也就默不作聲起來了,不喜歡的東西強加在他人身上怎么樣都不會喜歡,就像你追求一個女孩一般,如果女孩對你也有好感,即使你沒有出眾的魅力,她的眼中始終有你的身影,換句話來說,女孩不喜歡你,即使你西裝革履,開著豪車,在她心里你也不過是一個有錢的陌生人。
此時單憑這一點,蘇鎏怡看著趙霜覺得親近許多,周玲把趙霜的早餐端到自己的面前,隨后在餐桌下用腳踢了踢周祎:“霜哥,你不喜歡吃這里的早餐,可是這哪有賣咸豆漿的啊?”
周祎被周玲踢了一下立馬扶額擺出一副悲憤又無奈的模樣:“霜子你說你,這還挑什么啊?好不容易排到的早餐,不吃,怎的非要吃咸豆漿?就算有賣咸豆漿的,我和周玲也不和你去,你自己去吧!”
周玲在一旁連忙說:“哥你怎么能這樣說霜哥啊!他已經夠可憐了!這么多年了你這樣說霜哥,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趙霜當然知道周祎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只不過他不知道這兄妹倆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得自己在一邊無奈地看著一出雙簧。
看戲的不止趙霜,蘇鎏怡完全搞不明白事情的進展方向怎么就突然變的怨氣滿滿,她開口道:“喂喂!這話就有些不合適了吧?他一個盲人如何一個人去喝咸豆漿,光找店就是一個難題吧?”
周祎見蘇鎏怡有些上鉤了便話風一轉:“你有本事你帶他去!我是不管了!一會要吃這一會要吃那,天天和我大爺一樣!不吃咸豆漿會死啊?”
周玲繼續跟著周祎演,甚至眼眶里硬擠出幾滴淚:“哥你快別說了!我去給霜哥買不行嗎?”。
周祎繼續說道:“你怎么這么閑?我倆又不是他的保姆!閉嘴坐下!”
蘇鎏怡也是直脾氣的人,見周祎這樣說些十分難聽的話不由得腦補趙霜這是被迫跟著周祎,甚至還腦補出周祎逼迫趙霜去街頭乞討,討不到錢沒飯吃的爾爾畫面,旋即蘇鎏怡一拍桌子:“我帶他去!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他的朋友!還有你小妹妹,他真的是你哥哥嗎?”
周玲被蘇鎏怡一問當場也不知道作何解釋,只得支支吾吾:“啊?你說....啊!是的......他是我親哥哥”。
蘇鎏怡用漂亮的眼睛幽幽地盯著周祎:“你最好是遵紀守法的公民,剛剛還覺得你人不錯,現在我有理由懷疑你虐待殘疾人”。
周祎一聽心想蘇鎏怡這是腦補出什么畫面了,覺得玩的有點大剛想開口解釋就被蘇鎏怡打斷了:“人我先帶走了,我會好好問問他,至于你小妹妹,你那么小不能被某些人帶上歪路,就算是親人也不行,現在回頭還來的及,既然你說他是你的親哥哥,我也不便勉強”。
說罷蘇鎏怡就拎著趙霜準備走,周祎和周玲見狀趕忙讓出路給蘇鎏怡和趙霜走。
待兩人走出餐廳之后,兄妹倆互相看看當即一笑;“哥!老妹我臨場反應還可以吧?”
周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呼,可以玲兒!咱們兄妹倆可以考慮報名當個演員了,有一說一,老妹你那眼淚真的沒話說!”
周玲坐下來開心的吃起灌湯包,邊吃邊說:“那可不是演的,老哥你這樣說霜哥,雖然明知道是假的,可我的心還是很痛”。
周祎喝了一口粥說道:“是啊,我的心里也十分難過,那個蘇小姐應該也是一個人來玩的,你想想看一個人的旅行該有多孤獨?讓兩個孤獨的人走在一起會有很奇妙的故事發生的哦”。
周玲給周祎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不過蘇姐姐好像誤會咱倆了”。
周祎大手一揮:“成大事者不拘于小節,無妨!來我們吃,吃完偷偷跟去看看,我來這里吃之前看過了,這周圍只有一家賣咸豆漿的,他們如果去吃的話一定會去那里”。
周玲問周祎:“那我們為什么不直接去吃咸豆漿?”。
周祎答道:“好不容易來旅游一次,不得讓霜子嘗嘗特色啊?誰知道他眼里除了咸豆漿和油條沒有一個喜歡的”。
兩人說完看著桌子上的食物,深吸一口氣拿起包子就開炫。
周玲和周祎吃的肚皮圓鼓鼓,兩人吃完給出一致的評價———味道真的一般!
蘇鎏怡氣沖沖地拽著趙霜從餐廳里出來之后兩人停留在路口很久,蘇鎏怡心想:“怎么有點怪怪的感覺?那對兄妹剛剛怎么感覺在唱戲?”
站在蘇鎏怡身后的趙霜先開口道:“蘇小姐?我們要去哪?”
蘇鎏怡拿起手機打開導航開始搜索豆漿店,果不其然在距離現在的位置隔著兩條街就有一家豆漿店,蘇鎏怡拿起手機往趙霜臉上晃了晃:“我們去這,這有賣豆漿的,吃完飯之后我帶你去派出所”。
趙霜疑惑不解地問:“蘇小姐,去派出所干嘛呀?還有你說去哪?我看不到”。
蘇鎏怡有些無語:“算了沒什么,對不起忘記你的眼睛看不到了,你那個朋友真的是朋友嗎?”
趙霜更加疑惑了:“我和周祎好多年的朋友了,蘇小姐有什么問題嗎?”
蘇鎏怡滿臉黑線心中暗想:“這么多年地朋友說話這么難聽還能接受,難不成你是有什么奇怪地心理嗎?”
蘇鎏怡也不再想了,她呼了口氣拉著趙霜的袖口道:“走吧我帶著你去吃點飯,你都承認他是你朋友了,我有什么辦法”。
趙霜跟著蘇鎏怡往豆漿店走,路上蘇鎏怡一直抱怨排了好久的隊白瞎了,趙霜問蘇鎏怡的家鄉是哪的,結果蘇鎏怡家和趙霜的家在一個城市,甚至距離還不算遠,中間有一個公園,蘇鎏怡還打趣道:“這么巧?你要是早點認識我,每次去吃早餐點咸豆漿的話,我都請客,在咸豆漿的方面你和我真的稱得上知音二字”。
趙霜撓著頭哈哈笑了笑:“那就麻煩蘇小姐了”。
蘇鎏怡坦然道:“沒事,你們應該也是游客吧?你們準備旅行幾天?”
趙霜答道:“還不知道”。
蘇鎏怡說:“這樣啊,好吧”。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趙霜雖然看不見但心中已經將蘇鎏怡的大致樣貌構建的差不多了,特別是蘇鎏怡身上那獨有的香味,仿佛縈繞在趙霜的心頭,使趙霜的心在某些時刻不規則地跳動幾下,趙霜基本沒和女生有什么近距離地接觸,周玲對趙霜來說就像是親妹妹一樣,現在這種與蘇鎏怡獨處感覺令他十分地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