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從詭異的夢境中醒來,心跳還未平復(fù),腦海中卻依然回蕩著那個可怕的場景。村民自愿獻祭,祭壇上的符號發(fā)出詭異的光芒,這一切真實得令人發(fā)指,仿佛他親身經(jīng)歷了村莊的那場悲劇。
第二天一早,營地氣氛依舊緊張,大家都因吳峰的怪異行為和林昊的夢境感到不安。雖然沒有明確提起昨晚的夢,但林昊知道,自己的夢境與這個村莊隱藏的秘密有著某種深刻的聯(lián)系。李教授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異常,他帶著隊伍開始深入調(diào)查村莊的中心。
“這里一定有更多的線索能解釋這個村莊的過去。”李教授說道,帶領(lǐng)著隊伍來到了村莊中心的一座破舊屋子前。
“這地方似乎比其他房屋保存得更好。”趙明觀察道,走上前推開了搖搖欲墜的木門。
屋子里滿是灰塵,幾張破舊的桌椅散落在房間的角落,墻上依舊有模糊不清的符號。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間中央的一張石桌,上面擺放著一個古老的卷軸,卷軸的邊緣已經(jīng)被歲月侵蝕,顯得脆弱不堪。
“這是……”林昊小心翼翼地走近卷軸,心跳加速。他隱約感覺到,這個卷軸可能藏著關(guān)于村莊的真相。
李教授同樣顯得異常專注,他拿起卷軸,輕輕打開。卷軸上的文字是古老的符文語言,和他們在石碑、祭壇上看到的符號極為相似。李教授低聲念誦著那些符號的含義,隨著他的解讀,隊員們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村民們……為了封印某種強大的怨靈,自愿成為了祭品。”李教授的聲音壓低,語氣中帶著不可思議的驚愕。
“自愿成為祭品?”何琳瞪大了眼睛,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李教授繼續(xù)解釋道:“根據(jù)卷軸的記載,這個村莊曾經(jīng)遭受過某種極大的災(zāi)難,那些符號不僅僅是祭祀儀式的記錄,它們也是封印法陣的一部分。村民們通過祭祀儀式,將自己的靈魂獻給了一個古老的怨靈,以此來將它永遠封印在村莊之中。”
林昊感到一股寒意直沖脊背,腦海中突然回想起昨晚夢境中看到的場景——那些村民自愿走上祭壇,毫無反抗地獻祭自己的生命。原來,那個夢境并不是單純的噩夢,而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這個村莊的村民,曾經(jīng)為了阻止怨靈的復(fù)仇,選擇了自我犧牲。
“那些符號是封印怨靈的法陣。”林昊低聲說道,心跳劇烈跳動,“難道……吳峰的變化和這個封印有關(guān)?”
趙明皺起眉,顯然也感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吳峰自從回來后就變得很怪,他是不是受到了封印的影響?難道封印已經(jīng)被打破了?”
李教授沉思片刻,隨即緩緩點頭:“有這個可能。村民們的獻祭維持了封印的完整,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封印逐漸減弱。如果我們觸動了村莊的某些東西,可能會喚醒被封印的怨靈,而吳峰可能正是第一個受到影響的人。”
何琳的臉色越發(fā)蒼白,聲音幾乎在顫抖:“如果怨靈真的被喚醒,那我們該怎么辦?”
“首先,我們必須確認封印的現(xiàn)狀。”李教授冷靜地說道,“卷軸中提到,祭壇是封印的核心。如果我們能夠找到祭壇上的關(guān)鍵符號,或許可以阻止怨靈的復(fù)蘇。”
林昊望向窗外,村莊的廢墟在晨光中依然顯得死寂如常。但他清楚,表面上的平靜只是一層掩蓋在深處的偽裝,村莊隱藏的怨靈隨時可能被釋放出來,而他們已經(jīng)離這個危險越來越近。
“我們必須盡快行動。”林昊堅定地說道,目光轉(zhuǎn)向李教授,“不能讓怨靈復(fù)蘇,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李教授點了點頭,眼中帶著一絲決然:“我們走,去祭壇!”
隊伍再次出發(fā),但這一次,林昊心中的恐懼不再只是對未知的擔(dān)憂,而是對村莊深處怨靈的真實威脅。他知道,他們必須在時間耗盡前,找到阻止災(zāi)難的辦法。